李砚骅说着调出来了微信二维码,谢春雨并非有意,可还是一眼就看到了在聊天界面被置顶的池云头像,备注是“小池云”。
“小池云。”池云在她们讨论的时候一直坐在旁边的简易凳上看手机,听到李砚骅叫自己,才走过来。
“讨论结束了吗?”池云问道。
“基本上没大问题了。”李砚骅说,“你还有其他事情吗?我送你回家。”
“我去拿包。”池云跟谢春雨告别,“那我跟桦姐走啦,你有什么想法跟桦姐再沟通。”
上车的时候,李砚骅自然地帮池云开了副驾驶的门,才转头向驾驶位走去。
出停车上的时候,李砚骅轻按了声喇叭,和谢春雨示意走了。
谢春雨又在门口站了几分钟,直到看不见李砚骅的车后,才笑着摇了摇头。
池云好像对自己的定位一直是理财顾问,和谁都很疏离,哪怕对方已经和她相处成了闺蜜模式。
路上李砚骅很高兴:“咱俩是不是挺长时间没见面了?”
“差不多两个月。”池云说,“上次见面还是路边边烤肉开业。”
“等明年我准备扩展工作室,招一个合伙人,最好能带团队来。”李砚骅边看路况边同她聊天,“等来了合伙人,我就没这么忙了。”
“明年我还不知道在哪儿。”池云叹了口气,“现在行情不好,业务越来越难开展了。”
“你要不考个会计证,来我工作室管账。福利肯定没你现在好,但基础的五险一金都有。”李砚骅提议道。
“桦姐,你太好了。”池云异常真诚,“现在宁市有哪家私企还给交公积金的。”
“哈哈哈你不嫌弃就好,我肯定给你留着位置。”李砚骅敲了板。
谢春雨和李砚骅敲定了之后,又叫着陈斌去了趟小胡单位,三哥没时间,老苏坐镇。
定金拿回来三分之二,剩下的三分之一陈斌从之前的抽成里拿出来补上了。
小胡给她退设计稿费用的时候,语气忿忿:“嫌等我们时间长,再换公司时间就不长吗?”
老苏在一边慢条斯理:“你这小姑娘家家的说话怎么这么冲,你们老板呢?我一定得让他知道就是因为你,我们才不做了。”
“还真不长。”谢春雨有意气她,“新公司不仅业务能力比你们强,收费还低。”
她先去了李砚骅的工作室签合同,合同非常简单明了,确定了甲乙方责任和义务之后,便只剩工期和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