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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吗?要不要我帮你按按。窦乾主动道。
欧阳喻回头看了看她,也没拒绝:等到了门口那儿吧。
窦医生那套稳准狠的擒拿术,噢不,松骨术,欧阳喻是又怕又喜欢,过程很煎熬,但效果出奇的好。
知道左拥右抱没那么容易了吧?窦乾趋步上前,追到她们身边,调侃揉着惺忪睡眼的欧某人。
欧阳喻撅着嘴唇抗议道:什么啦!你干嘛说得我好像是因为做坏事才手酸的,我
说到一半,两人心照不宣地别开脑袋收了声。
会让手酸的坏事,唯有那一桩了啊
然而,昨晚明明俩人都很安分守己,因为床上还躺着根小豆芽。
她们虽然秉持开放教育,尤其是欧阳喻,总是口无遮拦给小孩儿讲些有的没的,但真要在小豆芽面前上演什么亲密戏码,那她还没有这么豁得出去。
尽管小家伙十分贴心,没有接受洋芋妈妈让她睡中间的提议,而是扭着小屁股挪到了最边上。
她小大人似的环着胸,语出惊人:你们要亲亲的话自便哦,当我不存在就行了。
欧窦二人:
有孩子的家庭,学会端水是必修课。
既不能让孩子觉得自己被忽视,也不能让另一半备受冷落。
这方面,夹在中间的欧阳喻很有觉悟,她先是揽过小豆芽的小脑袋,在她额上轻轻一吻:怎么能当我们家小豆芽不存在呢,你也是洋芋妈妈的亲亲对象呀。
小家伙眼睛一亮,被哄得眉开眼笑。
一旁的窦乾正摇头觉得好笑,倏忽之间,柔软的触感啾地一下袭上她的唇角。
她还来不及做出反应,欧阳喻早已撤开半身对她微笑:晚安吻,祝我们好眠。
窦乾细细抿着嘴唇,半晌才回了一句:嗯,晚安。
为了明天早起有精神,三人在晚上十点前熄灯就寝。
欧阳喻这般没心没肺的,基本上是一沾枕头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