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她又没能把话说完,欧阳喻遗憾地张了张嘴,然后付之一笑。
最后,两人确实一起洗澡了,只是在同一时间,而非同一空间。县著夫
欧阳喻洗得爽利,早早收工,正好老欧和小豆芽的棋局宣告终结。
可以想见,即使有窦乾掠阵,但一次性的回春不能代表什么,不善棋艺的老欧依然完败。
他垂着肩头,默默叨咕着老了老了,背影颇有一种英雄迟暮的寂寥。
小豆芽于心不忍,总觉得下次还是应当手下留情,至少得让老欧爷爷赢一次,否则他俩以后都不能愉快地玩搓橡皮泥搭房子的游戏了。
线注府
欧阳喻领小崽儿洗漱睡觉,顺便问了问歌唱大赛的结果。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唱歌是小豆芽的痛处,她纠结着小眉毛,做出闭口不谈的模样。
她才不会说呢,第二次的得分居然比第一次还低!
所以说,千万不要以为基础够差就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因为人生处处是惊吓,两位数的低分很有可能滑铁卢为个位数的低分
总之,这段略过不提,欧阳喻还是很顺利地在窦乾出来前把小崽儿哄睡去了。
后面都是成年人的美好时光。
带着一身热腾腾的蒸汽,窦乾身着稍显宽松的睡衣,立于欧阳喻卧室门外,没有马上进去。
眼见这人没注意到她,只捧着脚腕子坐在床边嘶哈嘶哈。
她犹豫了片刻,还是走了进去。
有些事一旦起了头,越过最让人害羞不知所措的阶段,之后就可以大大方方挑明。
今晚上睡我的房间吧,客房都没打扫过。欧阳喻顺理成章地提议道。
好。窦乾点头答应。
你的脚真被我踩伤了?说话间,窦乾已经站定在欧阳喻跟前,眉心一道皱痕由浅至深。
那不然我干嘛叫这么大声啦。欧阳喻趁机卖惨,委屈巴巴地抬起两只脚背,一只红红的,一只泛起青,受伤的程度居然还不一样。
窦乾叹了一声:谁叫你上次说腿麻也是一副痛到再也站不起身的样子
欧阳喻听了嘴角直抽抽,这就是狼来了的惨痛教训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