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看见了一抹青色,然而还没有摸到一片衣角就被一只大手拽了回去,紧紧地抱在怀中。
宋琲附在柳仪温的耳边,轻笑着,小柳太医想穿上衣服不认账吗?
我我没有!柳仪温大闹一片空白,不受控制地胡言乱语着,我们就是喝醉了,不太不太清醒
啊?是吗?宋琲漫不经心地将柳仪温下巴抬起来,浅啄一口,那昨天晚上是谁一个劲儿地在喊我的名字呢,直呼皇子名讳,大逆不道。
宋琲轻轻地剐蹭了一下柳仪温的鼻尖,语言充满威胁,语气与动作却是十分宠溺,眼底满含笑意。
明明是是殿下自己让我叫的!柳仪温一下子就急了,完全不知道自己上了套。
宋琲的笑意越来越深,哦,原来如此啊,看来阿温也不是全然不清醒。
!柳仪温的眼睛瞪得滚圆,一脸的不可置信,恼羞成怒着,可是他不会骂人也不会说脏话,最后只憋出了一句,殿下殿下是个无赖。
是啊,你第一天认识我吗?宋琲毫不羞耻地又啄了一口。
唔。柳仪温躲了一下,没有完全躲开,殿下,我们不能这样的,虽然是有些清醒的,可也是在药物和酒的催化下,行为举止也是有些不受控制的
柳仪温颠来倒去地说话,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我们这样是不合规矩的,违反祖宗礼法,殿下中了药,微臣没有及时解了药性,也是微臣的错
可是宋琲现在完全不听柳仪温的话,没一句他想听的,自顾自地亲吻着他的精致的眉毛、漂亮的眼睛、挺翘的鼻子,一路向下吻上了他喋喋不休的小嘴巴。
唔!一切声音都涵盖在了那个激烈又缱绻的吻中
最终柳仪温是被抱着出来的,身上缀满了痕迹,浑身都软得没有力气,被放在温热的水中清洗。
宋琲神清气爽地亲力亲为,没有假手他人,将每一根头发丝都洗得干干净净。
柳仪温又舒服又疲惫地掀起眼帘,幽怨地看了宋琲一眼,呢喃着,混蛋,下流
什么?宋琲没有听清,于是凑到了柳仪温耳边。
然而柳仪温却别过脸去,闭口不言了,连眼睛都闭上了,不想看见他。
怪不了任何人,只能怪自己意志力不坚定,可是宋琲弄得他很痛,又想骂骂他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