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拿笔拿的好不好,再说了,我一个人大男人,有几个茧子怕什么?”
“什么大男人!连小男人都不是呢!竟然不听话,看以纯哥怎么罚你!”高以纯干脆骑坐做穆云翼腰上,抓过他一直左脚,在上面轻轻挠着。
穆云翼受不了,拼命挣扎,只是他人小力薄,被高以纯压住不能动弹,脚心被挠的钻心地痒,浑身都要痉挛了:“以纯哥别挠了,太痒了……不行了,受不了了,以纯哥饶命啊!”
高以纯问道:“那你说,你以后听我的不?”
“听听听,肯定听啊,快停下来,我不行了,要岔气了,呜呜,以纯哥饶命啊!”
高以纯停了下来,不过仍骑在穆云翼身上:“你叫我一声好哥哥,说你错了。”
穆云翼无奈,只得说:“好哥哥,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这还差不多。”高以纯从身上下来,就在他旁边躺了,穆云翼刚要起身,又被他抱住,搂在怀里,“元宝,我的小元宝,你就好好读书吧,明年考个秀才出来,其他的都不用管,哥哥肯定都给你办得妥妥的。对了,还有一件事要跟你说,前几天我问钱掌柜,你那个项圈要是没有当票,想要赎回来得多少钱,钱掌柜说那项圈早在夏天时候就被人家给买走了。”
穆云翼窝在他怀里喘气:“买走就买走了呗,那东西也没啥用处,就算赎回来了,难道我还能带着他上街么?”
“那可是你从家里带出来的唯一一件凭证啊,将来要找到你家,或者跟你家人相认,那项圈肯定是最重要的信物,本来我想明年手里有活动钱,就尽量凑三四百两把它赎回来,没想到却被人捷足先登买走了,我问钱掌柜是谁买的,钱掌柜却不肯说,也是没法子。”
“我再说一遍!”穆云翼瞪着大眼睛跟高以纯对视,“我没有家人!我的家人就是你和小五,在没有别的了!也不会有人找来,找来我也不跟他们回去!你莫要再说帮我找家人的话,我不爱听!记住了没有?”
高以纯赶忙说:“记住了记住了,你别生气啊,我也是……好好好,我以后再都不说了,那我也有个条件,你以后都不许去长春院和不夜宫,卖西瓜也不许去,我去帮你卖!那地方不干净,你这样冰清玉洁的,去略站一站,也得给平白玷污了。”
穆云翼忍不住笑出来:“什么冰清玉洁,什么凭白玷污,你新学几个词就在那乱甩,我又不是大姑娘!咱们是……”他看高以纯脸色越来越不好,也只得妥协,“好吧好吧,我以后再也不去那种地方了,不找妓|女,也不找相公,只和你一个人好,这样行不行呢?”心里头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两个人在一起生活,不就是相互妥协么?
高以纯也是五味杂陈,内心狂跳不已:他说不找妓|女,也不找相公,只跟我一个人好,这话听着不是意思,莫非他已经知道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