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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内被抱着握住/流尿似地/失(1 / 1)

清理干净的床上,怀曜抱着阿水,一刻不停地叭叭。

眼神亮晶晶,卑微地低头还要去看阿水垂着的小脸

“丑死了。”阿水忍无可忍一巴掌糊他脸上,看他一眼都嫌烦。

怀曜嘴角一抽。

平心而论,他是个帅逼这点他心知肚明,长这么大也就阿水骂他丑。

阿水累得要死了的窝在怀曜怀里,一个眼神都不想分给他。

怀曜个高腿长,阿水被他从背后抱着适配度意外高,不偏不倚躺着正正好

阿水什么表情都没的,怀曜甚至讨好地调整好角度让他靠得更舒服点。

他俩现在还腻在卧室,做完之后阿水疲惫得一丁点都不想动,怀曜就抱着他到浴室,准备亲自从里到外仔仔细细给人清理一遍。

养尊处优的大少爷租了那么一所破公寓,用来打比赛夺金牌的手帮着阿水做那档子事,也是心甘情愿没有一丝怨言甚至是乐此不疲。

骨节分明的大手包着在他眼里简直可爱到不行的小阿水,嫩鸡巴连着天生色素沉淀较少的卵蛋都被包在掌心,拇指揉着呤口,五指有条不紊地上下撸动。

“…别……别弄这里!………”

狭小的浴室通风不好,阿水脸蛋被热气蒸的酡红,眼睫上挂着水珠,指尖扶着冒着密密麻麻水汽的墙壁不断打滑抗拒。

白皙的指节无力攀着瓷砖墙面。

大脑被热意麻痹到缺氧,阿水昏昏沉沉的,他背对着怀曜坐在他的腿上。花洒开着,稀里哗啦的热水洒到两个人的身上。阿水被浇得一激灵,耳朵、脖子红了个遍。

怀曜炽热的目光凝在阿水的脸上,一边哄一边继续手上的动作:“宝宝乖些,要把脏东西都吐出来才好。”

他兴奋的语气沙哑,抽出一只空余的手摸上阿水的肚子。

阿水的腰格外细,也许是骨架小的缘故,他比正常男人还要细长的四肢上没有一点赘肉,肚子上也是。

腰侧的弧度特别明显,手掌贴上去严丝合缝。从后腰向前摸经常会让怀曜舒服得不肯松开。

他搂着阿水不撒手,低喘的热气洒在阿水整个颈窝。

阿水一瞬间起了鸡皮疙瘩。

他倒是想挣扎,但是身下的命根被别的男人死死掌控着,阿水紧张得不敢乱动,生怕他一动男人就小心眼报复回来。

于是便比平时更为柔顺地仰着长睫,透亮的眸子冒着泪,强行忍下身下一波接一波的快感。

带着薄茧的手渐渐加快速度,力度掌控得恰到好处。

“宝宝好厉害,还没有射。”怀曜吻着阿水的耳廓,湿黏的语气带着跃跃欲试的口吻。

阿水脑袋都快成了一团浆糊,下身被磨得泛红的鸡巴仍旧软趴趴的被男人握在手心里。好像是被肏坏了似的连正常的勃起都显得尤为困难。

小阿水鼓着柔软纯洁的弧度,龟头都小得可怜,没有一点像是会射精的样子。

就算是做爱的时候,怀曜也没见过阿水射过几次精,靠后面高潮的概率都远比靠前面的要多。高潮的时候还把舌头吐出来,让人上前压着嘴巴尝,这不是生来就是要挨肏的份么。

怀曜眼底墨色翻涌,坏心眼地加大了手上的动作幅度,随意的几个来回引得阿水下意识轻抖。

小腿蹬动,小腹微微缩紧前挺。感觉一阵热流猝不及防地从体内涌过。

阴茎上的龟头这才晃了晃脑袋吐出一星半点的液体。

阿水张着唇,大脑空白。

这么一点东西却要了他半条命似的。

男人宽厚的手掌爱怜地抹去嫩鸡巴上溢出的清液。的确是清液,受了这么大刺激却没吐出半点子孙,翕张尿孔处溢出的腺液被男人用指腹剐去。

阿水握住他的手腕,“头好晕…出去……”声音闷得厉害,这样仰着水淋淋的脸。阿水说得很慢,脑回路也比平时要迟钝。

他急促喘着气,感觉到腰上的手越收越紧,紧接着听到怀曜在他耳畔“鼓励”:

“宝宝只要射一次老公就不弄了好不好,嫩鸡巴都红了老公看得心疼死了。”

埋在水里、只马眼存着一点艳色的鸡巴哆哆嗦嗦的

要不是阿水死活不同意,怀曜都能叼着那根骚鸡巴一整天,说不定都能把阿水嗦得直接尿出来。

他揉了揉阿水腿心间被热水泡得温热的精囊,掂了掂,没多少分量,因为本身就不大。他恶劣地揣测着这里面到底是不是根本就没存多少精,要不然怎么会一滴都射不出来。

阿水不知道他怎么想,自己的子孙根被撸得酸酸麻麻,紧张加上不情愿,在这样逼仄的浴室里,即便任何一点快感被放大数十倍。

按理来说,阿水应该会感到快乐,有人帮他撸着自己的阴茎,让他高潮,甚至体贴地给他找好位置靠着。这要是以前,阿水绝对会兴奋得不能自已。可是建立在一切前提的基础上是对方是女性。

而现在抱着他的人,却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他也不是小孩,现在却以小孩把尿的姿势被抱起。

这是正常的吗,阿水的眼神恍惚。

他也不知道是酸还是痛了,身体都被电击了一样轻轻地抖,停都停不下来。他只觉得全身都开始发热,什么感觉都分不清了,腿窝打颤,眼泪自然而然流了出来,下睫毛一绺一绺得贴在眼睑,黏糊糊的。

怀曜对自己的手法自然很得意,这样的阿水比在床上高潮时还要诱人,呆呆地软着身体窝在他怀里,把自己的小鸡巴露出来给他摸

虽然他知道阿水是不愿意的,只是因为被他抱着使不上力才格外顺着。

阿水现在哭都哭不过来,一丁点力气不剩得让怀曜占了大便宜。

高大挺拔的男生体格优越,一身精韧有力的肌肉上滚着汗,低声下气地哄着让阿水射一次给他看看,射一次就出去。

“不要……好酸好酸呜!!!额哈!”

白生生的胯骨贴着男人滚烫的躯体,阿水摇头根本不被男人算作数的。无赖地抓着阿水的腿根,结实的右臂伸到阿水下面,揉着,剐着

麦色的指缝间,连隐私部位的颜色都比怀曜的手白上几个度。修长的指节磨动,隐晦又或许不那么隐晦得彰显着本体的欲望。

他手里的小玩意被磨了这么多下,才终于有了点鼓胀的趋势。但要达到射精的目标显然还远远不够。

于是怀曜先前“丰富”的自食其力经验在此刻派上了用场。

方法当然不会完全一样,怀曜自己弄得糙,完全一样阿水细皮嫩肉的哪受得住,要真硬生生磨个一小时,阿水说不定鸡巴都被他玩坏。

怀曜没想过自己还会有那么一天,他狂热的眼神极力克制,只觉得阿水的鸡巴里流出来的水都是香的。

虎口阵阵收紧,榨干似的上下拨弄。

“……慢点呃!!呜呜……”

央求声断断续续的,拖着哭腔,听得怀曜愈发兴奋。一双麦色的大掌更加跟丢了缰的野兽似的往快了上下撸动,火气旺得额角暴起了青筋。

好像此刻是他在帮自己自慰,攥成握拳姿势的手指上此刻湿得一塌糊涂,分不清是汗还是水亦或是腺液。

总之手心那根嫩鸡巴的呤口一翕一张得,看得怀曜心痒痒,想着干脆用什么细一点的东西将出精口堵上算了,反正以后射了也没用,还要撅着屁股吃他的精液。

他想完愈发觉得自己禽兽,可是真切的快意涌入便无法自欺欺人,他双目发红,痴迷地帮着怀里一碰就哭的宝贝疏导:

“爽得鸡巴都在抖,宝宝看见了吗?”

“腿再张大点,让老公好好看看宝宝的骚鸡巴。”

“跟尿了一样在流水,马上就要射了么。”怀曜压着欲扬的嘴角,装模作样地询问,指节屈着,硬实的指骨得了要领地快速拨动抠剐,若有若无的锐利钝感快速泛滥。

“额啊啊啊!慢点呜——!”细窄的肩剧烈抖动。

一滴一滴的清液从被抠得发红的马眼里溢出来,哪像是自愿的,分明是被人活生生碾出来的。

像绽露的骨朵被研磨成甜腻的汁水。

怀曜搂紧了挂在臂弯上的大腿,粗喘着笑道:“老公在用手肏骚老婆的鸡巴呢,爽死了。”他的胸腔起伏,腹肌的沟壑处汗水淋漓。

逼仄的浴室容纳下两个人显得很勉强,阿水屈着小腿,弯折的长腿挂在男人两侧的臂弯。

他带着颤意垂头,身下的性器此刻确实已经勃起,尽管比不上身后男人正常时的的大小,但是茎端微微昂起,显然是起了性欲的征兆。

阿水哭着抿唇,眼前发昏。

这该高兴吗?自己依旧拥有着正常男人的欲望。还是应该难堪,在其他成年男性的慰抚下居然拥有了射精的冲动。

酸意越来越无法阻挡地涌入四肢。

快感在一点一点累积,下腹胀麻一片。腿部晃荡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一切都好像脱轨的列车飞速地在错误的轨道疾驰。

模模糊糊地,在酸意忍到一定程度时,阿水的耳垂被男人漫不经心地吹了一口热气,汹涌的情潮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呜!!!

漫着水雾的黑眸骤缩,啜泣声一瞬变调拖长。

热液从体内飙出,阿水模糊的眼前闪过乳白的弧线

余下湿黏黏的不知道什么,呲着水声,滴滴顺着会阴下滑。

阿水脑海中下意识滑过一个恐怖的念头:

他好像,失禁了。

浴室里被男人自慰到失禁就像是一场很荒唐的梦,阿水从来没有想过会发生这种事情。

汩汩的水声、清亮的液体、汗珠顺着被42度热水砸红的肤肉滚落。

阿水已经竭力试图忘掉。

这些都不应该是原世界发生的,也不该是他应有的戏份。

阿水最开始的原定剧情点已经过去了好久,但是他依旧没有迎来下线的结局。

好像他的故事线在不知不觉中被特意延长。这不是一个好趋势。没有人不想快速通关的。

好讨厌。

阿水呆呆地舔了舔嘴唇,嘴里蔓延开一点甜味,刚刚喝了汽水。

抿掉嘴边残留的糖分,阿水努力回想自己是不是漏掉了什么特殊剧情。

这几天过得很充实,除了吃饭睡觉还有出去买东西,然后呢……

阿水翻了个身,视线下滑,看到角落里杂七杂八的一堆眼熟玩具时怔住。

与此同时,像古早游戏里乱动鼠标结果歪打正着触及关键点一样,手机同步地发来一条简讯,搭配着耳熟的电子女声。

「为完善人设促进情节发展,请随机挑选一件由原世界免费寄出的玩具进行一次自慰吧。友情提示:恶臭的宅男人设最容易受到读者厌恶继而下线哦~」

阿水可谓被拿捏得死死的,一段话将他说得没脾气。

但是…

他踩着啪嗒啪嗒响的凉拖走到角落,蹲下,略过了仿真阴茎,随意挑选了一样看起来不那么花里胡哨的东西。

他无知无觉睁着黑眸。

虽然他知道这种东西可以来发泄性欲。但是他并没有用过这种“牛奶瓶”。

仔细观察了整体的形状。

第一次是一方面,看飞机杯的形状就很好理解,从这里做窄的入口应该就可以进去。

阿水趴会到床上,双腿盘起。

他认真地照着说明书,先倒以搭配使用的润滑油,再小心将自己的性器插入了外包式的入口。

内壁很厚实,阿水尝试着刚进去就被软质的硅胶吸得眼神一颤,柔软的内胆紧紧包裹着他的性器。

细白的手指抚摸上肉粉色的水杯大小柱体。

犹豫地照着普通自慰的姿势上下轻轻套动,生涩的紧缩感让阿水只是颤抖了一下就被包裹得更紧。

很奇怪的触感,就像是有人在给他口交一样。倒了润滑油之后黏糊糊的。

阿水揉捏着玩具的顶部,那里还有一点空余的地方,手一压就会产生捏橡胶吸头后被极力往里吸附的感触。

性器被轻微拉扯,内胆内密密麻麻凸起或者凹陷的塑胶粒摩擦过茎身。

极小的、如细小游蛇般蹿动的电流涌入大脑皮层,阿水很丢人地打了个哆嗦。

阿水最开始发麻的部位是小腹,他已经很慢地套弄,因为承受不了过快的刺激。

可是这样的速度照旧积累着微小的快感,层层快意叠加,阿水的鼻尖沁出细密的汗珠。

他比更多人都要更难以接受性所带来的爽感,阿水的欲望不重甚至可以说冷淡。

当他接受住来自外界的一点刺激时,薄薄的脸皮很快就会蒙上一层红晕。

很难受……可是他现在还不能停下来。

阿水的腿开始酸软。他的手指攀在套在鸡巴上的硅胶上。

指尖微不可见地发抖。

说实话,这幅场景看起来不像是在自慰,倒像是飞机杯有了人性在主动肏弄鸡巴,玩起了鸡奸。

阿水小口喘着气,脑子一时间有些混乱,他想他好像快要射了。尽管他才这样弄了不到十分钟,还非常敷衍。

陷在床单里的柔软小腿哆哆嗦嗦的,阿水险些狼狈得一头栽倒。

手上因为慌张不小心施加了点力气,套弄的幅度变大,硅胶颗粒碾压剐过柱身,翕张的马眼狠狠压在了凸起边沿顿时充血。

阿水闷闷地哼了几声,从鼻腔里发出来,黏黏糊糊的。

他的注意力集中在手中的玩意儿上,自然没有注意到门口站着的那道高而沉闷的身影。

惊蛰错愕地看着眼前的这幅场景。

厚重的窗帘将光线遮挡,房间昏暗,只床上一个跪趴着的人影,很猝不及防地倒在了床上侧着身顺势蜷起

他的夜视能力不错,因此看清了黑暗中恍若点缀了高光的白不溜秋颤抖着的手臂。

极度笨拙的姿势,压着侧脸闭着眼睛,手上前后攒动的动作不断,他的邻居,好像是在在自慰。

惊蛰尝到嘴角伤口冰冷的腥味,慢半拍地反应过来此刻发生的事情的真实性。

手臂上的肌肉好像僵住,血液倒流以至于呼吸开始急促。

等到阿水细细听到房间里陌生的呼吸声时,大脑宕机。当即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

看到熟悉的脸,阿水眼前发黑,几乎当场昏厥。他的脸像烧着了迅速变得通红

“你为什么不敲门!”阿水嘴唇发抖。

“卧室门没关。”惊蛰耿直回答。当然,大门是他撬开的。为了能天天见到阿水,他已经熟练掌握了开锁的窍门。

虽然爬窗也行,但是阿水房间里的窗未免太小,塞不下他。

惊蛰直勾勾地盯着下半身套着肉粉色玩具的阿水。饱和度并不高的粉色贴着阿水白皙的的皮肤并不会让人恶心,反而赏心悦目。

惊蛰是这么觉得的,很客观地并且认真地认为阿水这个样子很可爱。

阿水注意到他的视线,手忙脚乱地要先把下半身那个见不得人的东西拔下去。

但是想到这样他整个身体就算是裸在男人面前,于是随便揪起被子的一角掖在腿边。

裹着被子,阿水不自在地朝聚精会神盯着他看的男人生硬地闷声说:“你先出去。”

他注意到了惊蛰小臂上比上次还要心惊的豁口,缠着绷带依旧渗出血。

大晚上矗立在别人家门口不走,怪恐怖的。

“你还要继续吗?”

阿水咬紧唇,不明白他问这个问题的意义在哪。

难不成他觉得自己会让他留下来继续围观吗?

“我可以帮你,因为你看上去好像并不舒服。”惊蛰实话实说。

他刚刚看小邻居浑身冒冷汗,手动得很慢,因此断定阿水是因为难受所以不想继续。

阿水不可置信地听完,抱起一个枕头狠狠砸了过去。

惊蛰被砸得头发凌乱一飞,不明白阿水为什么生气,以为他没听清或是曲解了他的意思便以无害的口吻重新概述了一遍。:

“我做得比它舒服。”

它指的是阿水身下还套着的柱状玩具。

他说完还顿了一下,犹豫地补充:“如果你喜欢,它也可以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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