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次情事之后金主便再也没有来过受这里。
受待在大平层很是焦虑,受在网上搜了自己的名字,网上没有任何关于他的信息,他人轻言微,网上没有他的信息很正常。
于是,受去网上查了自己的身份证号,可屏幕显示他身份证号的格式不对,受不死心的又输了一次身份证号,可屏幕依然显示格式不对,很快,受去搜了他之前的家乡,但电脑显示没有这个地方,受不由变得十分恐慌。
受过了好一段时间才反应过来——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那他的猪以及稻谷怎么办?
村委会帮他处理吗?
那可是他辛辛苦苦养出来的猪和稻谷啊,是他所有的收成和家当。
开头说到受性格老实懦弱,于是受哭了,哭的毫无形象,身子一抖一抖的,看起来十分可怜,像是被主人抛弃的小狼狗。
受一辈子老老实实,诚恳做事,从来没有想过这种事会落在他身上。
……
受陷入了迷茫,他不知该何去何从。
房间里的手机铃声响了,手机铃声很土,是年轻人嗤之以鼻的那种土味音乐,有一股中老年人的气息,这是受特意设置的,因为受觉得这手机铃声十分好听。
来电显示是“小念”,受不认识小念,小念极有可能是原主的亲戚朋友,这让受十分害怕,他慌张的拿起手机,抖着手点了绿色的接通键。
小念那边吵吵嚷嚷:“钱东,怎么这么久都不联系我?你是不是把我忘了?”
“今晚来老地方找我,否则我们绝交。”
小念一说完就把电话挂断,一点也不给受反驳的机会。
客厅里,受使劲从脑海里收集有关小念以及老地方的信息,过了许久,受才想起小念是谁以及老地方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小念是原主的朋友,老地方是一高级会所,高级会所是权贵们玩乐的地方,这地方卡颜或卡权。
受从来没有去过会所也不知道会所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受只能从原主模糊的记忆中感受到会所里的人全都是上等人,远不是他能得罪的。
受不想去,但他更不想因为他的原因让原来的钱东白白少一个朋友。
夜晚,受穿着原主的衣服来到了会所,原主外穿的衣服很正常,正常到受穿上它本来与白月光有三四分相似的脸变得有五六分相似。
会所很奢华,把纸醉金迷这一成语体现的淋漓尽致,受小心翼翼又唯唯诺诺的跟着小念来到了卡座,卡座上坐着几位陌生的男人,男人们身材高大修长,朗月清辉,像是世家大族子的弟。
受乖乖的坐在卡座上,穿着普通的短裤短袖,短袖露出受纤细的胳膊以及精致的锁骨,短裤露出受有点肉感的大腿,像是珍珠蚌里的软肉。
也许珍珠蚌里的软肉也比不过受。
受整个人又纯又欲,别人问什么他就答什么,声音软软糯糯,句句有回应,十分的乖巧。
受此刻像是误入狼窝里的小白兔,又乖又纯,吸引着周围人的视线。
坐在受旁边的男人握着受柔软纤细的手,男人光风霁月,声音风风韵韵,像是一位温德淑良的兄长,“东东,你的手怎么保养的?可以告诉我吗?”
男人十分谦虚,一副正人君子模样。
受想把手从男人的掌心抽离出来,但他不敢,受只能唯唯诺诺的答道:“大概是涂了护手霜?”
男人眉眼弯弯,十分温柔,他慢慢靠近受,虔诚的低着头,受闻到了男人身上好闻的香味,然后他听到了男人沙哑的呢喃声:“这护手霜好香。”
男人声音很轻,近到只有旁边的受才能听到。
受呆呆的点着头,男人的气息离受越来越近,近到受能感觉到男人身上的温度以及看到男人性感滚动的喉结。
受被男人弄到完全无所适从,他的身体忍不住颤抖,眼尾泛着红晕,却更想让人欺负了。
这时一直在旁边看着的小念拉了受一把,他道:“钱东,我们去跳舞吧。”
受立马点了点头,他感激的看着小念,然后小心翼翼的跟男人道歉。
男人笑着应答受,仿佛刚刚那个人不是他一样。
舞池很挤,许多人撞到受的身上,像是村里去县城的大巴车那么挤,不过周围的味道没有大巴车那么难闻,甚至十分好闻,城里人不愧是城里人,连挤着的味道都比他农村人好闻。
城里人很高,几乎都高受一个头,他们给受一种极强的压迫感,撞到受身上的人他们愧疚的对受说对不起,然后愧疚的揉了揉他们撞到受的地方,受的肌肤娇嫩丝滑,他们揉的很轻很珍重,受被他们揉的不舒服,但还是礼貌的说没关系。
受十分不自在,但是又不能暴露他和原主不同,他只能乖乖的待在舞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