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名雪搓搓兔子,让兔子上附着了自己的信息素。
所以凭什么?
纪名雪自问凭什么自己可以拥有了宋霜甜妈妈的喜爱。
纪名雪站在宋霜甜床边,ga
', '')('睡觉的姿势很没有安全感,真让人担心,她会用被子把自己给憋死。
纪名雪把被子掀开一个角,让新鲜空气得以进入。
她把兔子放在床头。
只要宋霜甜睁开眼,就能看到枕头旁的软兔子。
“甜甜,辛苦了。”
纪名雪怜惜地在宋霜甜额头落下一吻。
在临走前,纪名雪在厨房热了粥,写了字条。
……
“你说什么?”
车中,纪名雪拔高音量,“罐罐发烧了?三十九度?”
纪名雪调转方向,她不去公司,直奔向医院。
老管家愁眉苦脸,“今日幼儿园组织孩子去河塘挖莲藕,小姐拉着其他两个小朋友去隔壁水塘抓青蛙。”
纪名雪:“。”
“不慎跌入池塘?叫活动的负责人过来。”
老管家:“被岸边的鹅撵下去了。”
“罪魁祸首已经抓到。”
纪名雪:“?”
老管家从地上拎起两只扑腾翅膀的大白鹅。
大白鹅被关押在编织袋里,翅膀被红绳捆住,一双豆大的眼睛燃起熊熊战火。
如果眼神可以叨人,纪名雪现在已经被咬了。
老管家叹气:“幼儿园老师第一时间去救,结果也被大鹅咬了,现在正在外科包扎。”
纪名雪气地捏捏人中,老管家熟练的递来静心口服液。
“罢了,去给老师多赔点钱。”
纪名雪:“不喝。”
更气了。
“把这两只鹅拿去煲老鹅笋汤,和铁锅大鹅,给孩子补补身子。”
发配了罪魁祸首,纪名雪低头看着脸烧得红扑扑的崽。
“活该。”
纪名雪体会到了当妈的不容易。
罐罐睁开眼睛,可怜巴巴:“母亲,你身上怎么有妈妈的味道?”
孩子这一说,周围人都看过来。
纪名雪身上的ga信息素浓度太夸张,一些年轻的小护士纷纷红了小脸。
“嗯,我和你妈妈在一起……玩。”
#正经人谁会玩出一身信息素#
罐子被勉强糊弄,没有继续吵着要妈妈。
纪名雪没好气地看着老管家把鹅拽走,我似乎感受到了即将下油锅的恐惧,叫得格外凄惨。
老管家熟练地把鹅嘴给捏住,手动静音。
纪名雪:“。”
这都是什么糟心事。
白玉团子烧得神志不清,蔫了吧唧地躺在床上打点滴。
宋霜甜睡醒后第一时间收到了消息,抱着兔子赶来。
“吃过饭了?我这有老鹅汤。”
纪名雪把刚刚坐着的位置让给宋霜甜,她又找了一处凳子坐下。
“吃过了,你的手艺不错。”
“嗯,当时在国外留学找不到可口的菜,我都是自己做。”
宋霜甜笑看她,“怪不得炒菜技术进步得快,原来是以前练过。”
纪名雪一时半晌没回过味来,几秒后突然向宋霜甜,想要解释,后者摆摆手,让她闭嘴,别说了。
纪名雪:“……”
宋霜甜长期照顾病人,她熟练地拿起苹果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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