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雪,纪名雪是个好孩子。”
“什么时候你带她来见见我?”
宋霜甜苦笑应付,她不知道怎么出的病房的门,最终站在过于宽阔的走廊上。
窗外的白月兰依旧在开花,大朵大朵的白色花骨朵展露着里面嫩黄色的花蕊。
宋霜甜无法改变过去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她也早就放下了对亲情的执念。
纪名雪三番五次地扯着这条妈妈给她的项链,来标记她。
就很过分。
明明那个alpha应有尽有,还来抢夺为数不多属于她的东西。
宋霜甜双手掩面,她蹲在露台上。
西南小城特有的带有花香味的风迎面拂过,ga小声啜泣,压抑的呜咽太细微了,好像能化在风中。
如果这段苦涩的感情化作风,不知道能不能被吹到彼岸,吹到她妈妈身边。
大颗大颗的眼泪砸在地上,ga的肩膀抖动,心脏宛如一根拉到极致的橡皮筋一旦松开,疼得叫人心生惶恐。
……
另外一边,
首都。
纪名雪大汗淋漓躺在别墅的羊皮沙发。
她大多数时间都待在M集团的总部,在公司顶层有属于她的一间套房。
现在她有孩子了,需要给孩子更大的生活空间。
“母亲?”
罐罐乖巧地抱着奶瓶,坐在毛绒地毯上,眼巴巴地看着母亲。
“母亲流了好多汗。”
又是易感期。
纪名雪紧皱着眉头大口呼吸着冰凉的新鲜空气,她的一双眼睛浸透的红血丝。
抑制剂的针管散落一地,纪名雪强撑起一丝理智,
“罐罐让母亲一个人待一会儿好不好?别在这里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