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怎么可能真的幸运到这种程度而且还带传染”时,叶飞舟都会迅速转个念头,不去细想,也没有过多地追问沈行云,生怕自己的鲁莽会在不经意间斩断现实与幽玄中的某种脆弱连接,让自己一觉醒来发现沈行云只是自己做的梦。
原来是神仙……叶飞舟忍不住在心里长长地松了口气,在怎么可能与果然如此之间快速找到了平衡。
“所以,我刚才说的都是真的……”沈行云抱着叶飞舟把人轻轻晃了晃,贴着他的耳朵低声催促道,“原谅我好不好?”
“……嗯。”叶飞舟轻轻应了一声,揪起沈行云衬衫的前襟,在自己花猫样的脸上泄愤似的擦了一把,鼓了鼓面颊,带着一点始终没有消散的醋意问道,“但是……既然黎凯安是你的任务,那么将来他一定还会有需要你的时候,到时候,还会像今天这样吗?”
“绝对不会。”沈行云深深地凝视着叶飞舟哭红的双眼,语气坚定道,“我想到了解决的办法,给我一点时间,今天这是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相信我。”
“那我还有个问题。”叶飞舟被沈行云灼热的目光望得面颊发烫,低下头不好意思地盯着拴在自己腕上的红线看,小声道,“你对黎凯安这么好,他会不会喜欢上你?我就是这样喜欢上你的……”
就算有红线也还是不可不防!
沈行云失笑,把化身为小醋坛子的叶飞舟抱得更紧:“不可能的,他不知道我的存在,我只是暗中助力而已,况且……他和月老才是一对。”
“月老自己也会谈恋爱吗?”叶飞舟好奇地睁大眼睛,仿佛在听仙界八卦,“月老很老吗?”
“不老,其实严格来讲,月老只是一个身份象征,这个世界上有很多月老,我说的这个月老外表看上去比你大不了多少。”沈行云解释着,像是忽然想起什么有趣的事情,忍笑道,“对了,给你讲个笑话,黎凯安其实是个千年难遇的特殊体质,姻缘的红线对他无效,他的每一世都是孤独终老……所以这个月老为了追求他,可是各种手段都用尽了,他还给黎凯安织毛衣呢。”
叶飞舟也忍不住噗地笑出声。
身为月老,还要亲自追求喜欢的人,还要亲手织毛衣……
那这个月老当得还有什么意思了!?
“神仙也不是万能的,我们只能在规则内做一些特定的事,让人间维持正常的运转……”沈行云悠悠地叹了口气,指尖在叶飞舟的小酒窝上轻轻抹了抹,声音柔和而低沉,“你笑起来的酒窝真好看,以后我只让你笑。”
叶飞舟闻言,严肃地咳了一声板起小脸,把两个小酒窝藏了起来,冷酷道:“我还有一个最重要的问题。”
“……你问。”沈行云看得出叶飞舟实际上已经消气了,于是便一手护着叶飞舟的后脑,一手将人往墙壁上轻轻一推,自己欺身而上,将叶飞舟禁锢在墙角狭窄的空间内,雨点般清浅干净的吻落在叶飞舟的额头上,又缓缓向下,几乎将整张脸都吻了一遍,没有多少情欲的色彩,而是带着满满的爱怜与眷恋。
“那个……”叶飞舟双腿有些酥软,脸蛋却仍然板得很严肃,“你是怎么把好运传给黎凯安的?你是不是偷偷亲他了?”
一阵短暂的沉默后,沈行云扭头哧地笑出声,整个人洋溢着迷之欠打的气息。
叶飞舟气得龇起一口小白牙:“我就知道!”
“你知道什么?”沈行云一挑眉,伸出三根手指头对着天,“没亲,我发誓,我只亲过你。”
“我的意思是,我就知道你之前是骗我的!”叶飞舟气鼓鼓地细数沈行云的罪状,“什么摸一下管十秒钟,亲一下管一个小时,上……那个一次管一天,什么体液交换才能幸运得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