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如意见他表情,有一种报复的快感,故意模棱两可道:“我就是那个意思。”
谢傅端容问道:“你的意思是你跟他已经……”秋如意微微笑道:“他确实如你所说端庄正直,你们两兄弟各擅胜场。”说着故意叹息一声:“唉,确实让人难以选择。”
“谁让你去招惹他的!”
秋如意见谢傅脸臭的要死,心中掠过一丝欢喜,嘴上漫不经心道:“与你何干?”
“秋如意,我不准你跟他扯上任何关系。”
秋如意笑嘻嘻道:“少癫,你是吃醋了吗?”
“放屁,你跟任何男人搞在一起,我都不会吃醋,但是你跟他就是不行!”
这是什么话,几同一记猛雷击在秋如意身上,让她受到极大的伤害,嘴上故意笑道:“我秋如意也不是随便的女人,要找也是找一个正经的男人,谢礼就很不错。”
谢傅苦着脸道:“如意,不行啊。”
秋如意拨开谢傅落在她肩膀的手:“你有什么资格管我,我就挺喜欢他的。”
“你放屁,你们才刚见面就说喜欢,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这是需要长时间的彼此了解。”
秋如意此刻就喜欢看到他气急败坏的模样,煞有其事道;“几年前我就对谢礼印象很好,而且你不是常跟我说,你堂兄为人如何如何,我接触下来之后,确实如此。”
谢傅哎的一声。
秋如意继续道:“这么多年我受浮龙之躯的苦,难得我真正喜欢上一个男人,少癫你难道不该祝福我吗?”
谢傅脱口而出:“祝福个屁!”
秋如意咯的一笑:“若是我能成为你嫂子,咱俩以后可要注意分寸礼仪,可不能太随便了。”
秋如意就是要让谢傅感受一下,失去某些东西的滋味。
谢傅正色道:“如意,你听我说,我堂兄有个未婚妻,他们两个马上要成亲了。”
“额,我知道了,那个女子叫采薇。”
谢傅错愕:“知道你还往上凑!”
秋如意淡淡道:“他们不是还没有成亲吗?”
“你这样会破坏他们的。”
“他们之间若是情比金坚,如何会受我破坏?”
是啊,他们要是情比金坚又怎么会受人破坏,嘴上却道:“反正就不准你在他们两个之间插上一脚。”
秋如意轻轻一笑:“少癫,你管的未免有点多了。”
谢傅直呼其名:“秋如意,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哦,如果我不吃敬酒,你奈我何?”
“我会……”
谢傅狠话终究说不出口来,毕竟是多年的知己好友,而且这事他却是不占理,爱谁是秋如意的自由。
秋如意伸手去托住谢傅的下巴,嫣笑:“啧啧,少癫,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英俊,其实你们两个我都挺喜欢的。”
谢傅感觉像吃了一只苍蝇那么恶心,骂了一句:“贱人!”
谢傅越这样,秋如意越开心,咯的一笑:“哦,我是贱人,那你是什么,家中已有两名娇妻,还在外面沾惹草,你岂不是贱人中的溅货!”
“秋如意,你到底是怎么样,故意恶心我是吧?”
秋如意咯咯一笑:“少癫,你是非要管我是吧?”
“这事我非要管!”
“除非你有资格管我!”
谢傅掐住她的下巴,眼神逼逼,秋如意毫不示弱,美眸充满挑衅。
突然间,谢傅就勾手露出她的腰肢,对着她动人的檀唇文了下去,霎时间唇齿相依。
这种事再来多少次,秋如意都无法抵挡,何况亲她的男人是她的意中人。
一文之后,秋如意雪颊已经染上红晕,艳若桃。
谢傅问道:“现在有资格没有?”
秋如意咬唇倔强说道:“还没有!”
谢傅将她放倒,长裙一荡,微微逸出裙脚的一双笔直微润的雪腿撩人心弦,人就压了上去,反正都有一次了,就当再帮她一回。
秋如意呀的一声:“少癫,你好蛮狠啊。”
她并非矫揉造作,故意勾引,实是情真而发。
谢傅手覆上她这颗芝兰玉树上最饱美的果实,问道:“现在有资格管你没有?”
“有点,但还不是完全够格?”
谢傅手开始去解她系带,嘴上问道:“喜欢我还是喜欢他?”
秋如意咯咯发笑:“还说没吃醋,你们这些臭男人,明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也要争着抢着。”
谢傅手上有动作,秋如意立即嗳的嗔怪一声。
谢傅再问:“喜欢我还是喜欢他?”
“喜欢你。”这是秋如意的真心话,只不过是她愿不愿意说出口罢了。
“为什么?”
“因为你够坏,好了吧。”
“是吗?”
谢傅一件件摘除她身上的伪装,当最后一件小衣到了手中,他还显摆的在手中晃动,讪笑:“这是什么?”
秋如意已经羞的连自己耳根都通红了。
谢傅笑道:“这是朱门明月秋如意最贴身的小衣,让无数男人疯狂着迷的东西,却为何如此轻而易得?”
秋如意嗔骂:“混蛋,你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
谢傅哦的一声,低头一嗅:“一文不值吗?不知道谁跟我说过某人一双罗袜都能值一千两,这件小衣经过秋大家肌骨汗香滋润,怎么也得值个三千两吧。”
“傻瓜,那我值多少?”
“你自然是能下金鸡蛋的母鸡。”
秋如意疑惑:“什么意思?”
“从你身上脱下来一件就能换个几千两,我这辈子岂不是吃喝不完?”
“物以稀为贵,因为没有才值这个价,满大街都是,看你还能不能卖出去。”
谢傅哈哈大笑:“有理,这些都是身外之物,归根到底还是人好。”
春日的夕阳跟着他的目光落在身上,秋如意全身暖融融的,却如感到寒冷一般,慢慢收起双腿,低头抱膝着。
谢傅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说,就这般无声的看着她。
这种无声却给秋如意带来一种奇妙的感觉,终于抬起头来,眼神带着恳求弱弱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