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入手才能解决。至于谁先出头,答案已经是肯定的。
“此事还得谭先生出马。”
“他与我已经相识,你以为林金山会信他吗?”
“与林金山的老婆交好也是一个办法,我先去让阿青联系在林家的兄弟,看看能不能问出点什么。”
阿威让王麻子送了封信给城里的阿青,两天之后,阿青就却独自上了山,并没有带来什么好消息。
“林家府中的几个兄弟,早前已经被府里的管家找借口给劝离了,现如今又回了后街做事。”
这可不是什么好的事情,看来林金山不是什么简单人物,他虽然没有安插自己的人在狂风寨,但也懂得把余毅安插在他府中的人都给挑出来。余毅一直以来因为有吴明承在背后撑腰,或多或少都有点低估了林金山,这次林金山只是使了一个小小的把戏,就乱了他的计划。
“你一直在盯着他,有没有发现他最近有什么不一样?”
“他进来一直待在政府办公大楼里,也不像平时那样花天酒地,看来是有什么机密要事需要处理。”
阿威转头看着低头思索的余毅,招手让阿青下山去,继续严密监控林金山的所作所为。这件事看起来简单,其实每一步都受到了限制,小小的一个消息,他们现在竟不知道该怎么去获取。由谭思麟出马是不是办法中的办法,要是可以,余毅也不想他去冒这个险。
“现在只能用土方法了,大哥。”
“你派个人送信下山,让思麟过来商量一下。”
这个土方法,就是偷。他们的安插的人手被挑走,吴明承也没有给他们什么有用的信息,现在也只能让谭思麟混在林府就偷。这个最简单最直接的办法,其实也是最冒险的。
谭思麟不多时便到了狂风寨,走进来的时候都带着风,可见他也是有些许心急。余毅和阿威把思宇赶去看咸菜,然后便一五一十将事情给他说了。
“这不是个好方法。”
“我知道,可是我们已经没有办法了。”
自古官与匪就水火难容,而余毅在重庆城的势力虽然与林金山旗鼓相当,可还是有许多的不方便。政府办公大楼那边他有能耐混进去,可是却没有把握林金山与上头通的信都放在他办公室里。所以他们这次要分头来,他自己乔装打扮去找,也让谭思麟以唱戏的名义混进林府。
“你能确保东西都在林金山那里?”
“吴将军说上头确实已经把事情都交代下去了。”
谭思麟点点头,没有再说话。其实这样也没错,现在确实有很多事情都不能放开手脚去做。偷,也许就是最方便最快捷的。
“每日里闲无事逍遥饮酒,到今日称心愿得坐徐州。只恨的曹操贼屡次入寇,他那里兴人马来夺徐州。狗奸贼要擒我怎能得够?某若是抖威风群贼命休。内侍臣看过了琼浆美酒,我二人只欢乐多饮几瓯......”
余毅转头看那握住酒盅低吟的谭思麟,笑道:“那便多饮几瓯。”
谭思麟难得没有开口讽刺他,自从上次这匪头误饮迷药之后,两个人似乎已经习惯了言语上的你来我往。不过大部分是余毅开头,谭思麟以一个耳刮子结束。
“有时候觉得真神奇,我当初只是病急乱投医随便问问,没想到你就答应了。”
“是你随便,不是我随便。”谭思麟盯着他看,这个匪头难得一见地失了往日的嬉皮笑脸,眉眼之间似是带着忧愁,“你怕什么?”
“我怕你回不来。”
“我只不过学那些宵小之徒梁上君子去偷一纸书信,还有什么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