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1 / 1)

外面的月亮很圆,月光照在蜷在门边的许乐知身上,显得有些可怜。

猫儿似的圆眼睛里毫无生机,白皙的手指不断地摩挲着,这是许乐知不舒服时候的小动作。

许乐知都快睡着了,转角处才传来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厚重的声音,这个声音让许乐知觉得安心,也心脏慢慢的加快。

灯开了,许乐知抬头,小心翼翼的看着面前高大的男人。

空落落的心口在这一刻,似乎立刻被涨满了

“啊沉。”许乐知小声开口。

傅慎垂眸,看了一眼门口边上的人,黑沉的眼眸里平静如水。

许乐知伸手,“脚麻了,我起不来。”可傅慎像是没看见一般,自顾的拿钥匙开门。许乐知委屈的撅了撅嘴,手指拽住傅慎的裤腿,可怜兮兮开口:“脚麻了。”

从外面回来傅慎带着掩盖不住的冷意,眼神在许乐知身上看了一眼,开口道:“小少爷,有事吗?”

许乐知一愣,听到“小少爷”三个字眼睛瞬间就亮了。“我”下意识的要去抓傅慎的手,却立刻被傅慎躲开了。

“啊沉,我想你了。”许乐知站起来,圆润的眼睛颤颤的看着傅慎,像是得不到心爱糖果的小孩,委屈又可怜。

“许乐知。”傅慎冷漠的看着眼前人,“我已经不是你的保镖了。”许乐知眼底填满失落,不过一秒,又变得亮晶晶。“那我在聘请你一次好不好?”

门开了,傅慎不搭理他,径直往里面走。

“不需要。”

许乐知想跟傅慎进去,却被傅慎冷冷的别了一眼。许乐知不动了,乖乖站在门口,眼巴巴的看着傅慎把门关上,小声又委屈的说:“我刚下飞机,没地方去。”

傅慎知道的,知道许乐知就是这样的,善于伪装,善于欺骗,利用对方的心软。

已经很了解对方的套路了,可站在客厅的傅慎还是忍不住有一丝动摇,握拳的手青筋浮现,逼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和许乐知不是情侣,准确来说,他们的关系仅仅只是保镖和雇主。可是,他爱许乐知,从见面的第一眼就忍不住的心动。所以高高在上的傅二少爷甘心给许乐知做了三年的保镖,也做了三年的不可见光的情人。

许乐知见一个爱一个,对他来说,只有新鲜感没有爱情,越是得不到他就越是有占有欲。他偏执,扭曲,不择手段,就像是一个天生的坏小孩。

可满脑子都是许乐知那双可怜兮兮的眼睛的时候,傅慎还是开门了。

“啊沉。”在门口冻得指尖都已经泛白的许乐知,看见傅慎的第一眼就立刻笑起来,喜悦的去碰傅慎的衣袖。

他一点都不担心傅慎不给他开门,因为他知道,傅慎心软只对他心软。

许乐知跟在傅慎的身后,终于进了傅慎的房子。他之前调查过,傅家二少爷有很多处房产,但他就是知道傅慎会选择住在这一套小公寓,“想吃饭。”许乐知自顾坐在柔软的沙发上抬手去拉傅慎的手。

“明天就走。”傅慎没看他,丢下一句话就回房间。

墙壁上的挂钟已经指向11,许乐知失望的垂下毛茸的脑袋,不过很快就开心起来了,因为房子里可见的装饰皆是许乐知喜欢的风格。

毛绒绒的沙发,柜子上歪掉的兔子以及和沉色茶几不怎么相符的小黄鸭马克杯。

许乐知不会做饭,所以他在厨房的动静特别大,烟雾缭绕,从外面看似乎是被点了烟雾炸弹。

连洗漱完躺在床上的傅慎也感觉到了危险。

“你干嘛?”傅慎站在厨房外,无奈的说道。

许乐知举着锅铲隔着烟雾,“想吃饭。”

“你想把我家炸了?”傅慎问。

“。”好吧,许乐知拿着小锅铲,关掉他一锅那煎的黑不溜秋但没熟的鸡蛋退出厨房。

傅慎深深的看了一眼脸上被沾上鸡蛋液,一脸可怜兮兮的许乐知。

许乐知的手段没有人比傅慎更清楚,可是知道又如何,傅慎就是会上当。等最后一碗土豆泥端上来的之后,许乐知乖乖的吃完傅慎做的饭菜,然后很撑。

“撑。”许乐知摸着小肚子,靠在沙发上,像一只吃饱喝足的小猫,眼巴巴的看着主人。

可傅慎无视他,“吃完了就去睡觉。”

“可我想和你睡。”许乐知说。

傅慎看了一眼,直接把房门关上。

许乐知可是下定决心要追回傅慎的,怎么会那么轻易的听傅慎的话呢。

月亮很圆,月光很干净的照亮整个客厅。

许乐知轻手轻脚的穿过客厅,去开傅慎的房门。

傅慎的房门是不会关的。两年前的一天晚上,大雨滂沱,雷声轰鸣,许乐知去敲了傅慎的房间,可是雨声盖过了许乐知的敲门声。

等清早傅慎开门的时候就看见许乐知坐在门边上,抱着双膝,弯着本就清瘦的身体,脑袋枕在膝盖上,白皙细腻的小脸上有着明显被压着的红痕,嘴角下压,圆润的五官都透着委屈感。

“啊沉。”许乐知缓缓的睁开眼睛,眼底泛着红和委屈,“你怎么不给我开门。”

啊沉手足无措的去把许乐知抱到自己的床上,心疼的捂他泛凉的手。“怎么过来找我了?”

许乐知委屈的看啊沉,“打雷了。我害怕。”小手不安的攀上啊沉的胳膊,“你怎么叫不醒呀,我敲了好久的门。”

“对不起。”啊沉立刻道歉,安抚的轻拍许乐知的后背。“我以后不锁门了好不好。”

“嗯你要说话算话呀。我昨晚好害怕”一晚上都感到不安许乐知趴在啊沉身上终于觉得安心,困意迷迷糊糊的袭来,不一会就沉沉的睡着了。

之后傅慎晚上睡觉就再也没有锁上过房门。

明媚的阳光大片大片的照在花园上,许乐知坐在圆桌的小椅子上安静的看着英文书,灿烂的日光落在许乐知澄澈的眼瞳,仿佛一个落入人间的小王子,美好又纯真。

被对家使了手段导致在山腰上出车祸傅慎机缘巧合落入了许家的后花园,当时满身是伤的他强撑着意识,看着一脸谨慎又好奇的男生小心的向他靠近,“你没事吧?”

傅慎一双黑沉的眼睛里蓄满了凌厉的风暴,嘴角紧抿,背着的手握紧手枪,防备的盯着向他靠近的身体。

“你是受伤了嘛?”许乐知要伸手去触碰傅慎,不知道想到什么,停下手上动作,“不用担心,这是我家。”话落的一秒,傅慎迟钝的感觉手上一麻,眩晕感瞬间顺着血液蔓延至全身,最后,意识被迫消失的前一秒,傅慎只看到一张单纯的脸上浮现出无奈的表情。

再次醒来是在一个昏暗温暖的房间,傅慎本能的警惕看着周围却发现自己的手被捆绑在床上。

“额你别害怕。”许乐知摸摸鼻子,放下手上的书本,“这里是我的房间。”

傅慎不说话,沉着眼眸,安静的愠怒的看着许乐知,让许乐知感到不寒而栗。

“谁让你忽然闯进我家花园,我也是要保护自己的。你懂得哈。”许乐知缩了缩脖子,说道,“我已经让家里医生治疗了你胸口上的伤,幸好没伤及内脏。不然就要把你送去医院了。”

随着许乐知缓慢的靠近,一股香甜的蜂蜜信息素小心的萦绕在傅慎身边。“你到底要干什么?”傅慎问他。

“我救了你,那你给我当保镖吧?”许乐知站在离傅慎半尺的距离,一脸无害,居高临下的看着被他绑在床上的傅慎。

傅慎皱眉,沉默的看着眼前这个男生。一脸单纯却步步心机,就像是一只小狐狸,用单纯的模样诱骗你跳上他陷阱,实则早已把你逼到绝境。

“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许少爷,你确定要我做你的保镖?”傅慎问。

“嗯嗯。”许乐知点头,“时间不用很久,一年就可以,”

“为什么?”傅慎问。

许乐知伸手给傅慎解手上的手铐,“因为我有危险呀,但我身边又没有能保护我的人所以我只能找你。”

“不怕我有危险?”

“额应该不会,毕竟你是受伤的落在我家花园的。”许乐知说:“我看你应该也是谁家的保镖吧。既然是保镖,那也就只是工资待遇的差别。”

“嗯我给你三倍工资。”许乐知说:“请你保护我吧。”

“万一我和我以前雇主合同还没结束呢?”傅慎倚靠在床头,黑眸上下打量面前这个稚嫩的小少爷,心里觉得这个小孩还挺有意思。

“额对哦。忘了问了。”许乐知尴尬的坐在床上。

“行,我保护你。”傅慎盯着许乐知的脸,缓缓开口。“但是为期一年时间太长了,你的危险什么的时候解除,我就什么时候离开。”

那时候的傅慎只是看着小孩手上不断搅动的手指和逐渐变得纠结的脸有些心软。

许乐知的父亲们在工作路上遇险,其他长辈们虎视眈眈盯着刚十九,一直生长在温室里的许乐知,甚至明晃晃使用恶劣手段想要许乐知的生命。

那段时间的许乐知很依赖傅慎,他身边几乎没有可信任的人,被迫的,无奈的,只能依赖傅慎。

不对,那时候的傅慎叫傅沉。

刹车失灵的时候,是傅慎把许乐知护在怀里替他挡住了碎掉的玻璃;花盆砸下来的那一刻,也是傅慎把他拽进怀里

“啊沉。”许乐知劫后余生的躲在傅沉的怀里发抖,一双琥珀般眼瞳满是害怕和惊恐,小手紧紧拽着傅沉的衣角,嘴唇发抖。

“别怕,有我在。”傅慎护紧怀里的人,轻声安慰。

半年后,许乐知的父亲们回来了,他们给许乐知安排了很多专业的保镖。可许乐知紧紧的拽着傅慎的手,红着眼眶,像只即将被丢弃的小白兔,“不许走!我们约定的一年的时间还没有到。”蜂蜜信息素讨好的缠上傅沉,“啊沉。”

红着眼眶的许乐知一下子让傅沉心软了,这一软就是三年。

房间很安静,安静的能清晰的听见傅慎的呼吸声,许乐知蹑手蹑脚爬上傅慎的床,手指偷偷勾住被窝里傅慎的手指,亮亮的眼睛在微弱的夜灯里认真的看傅慎英剧的侧脸。

伸手,轻轻的,小心的,在空气中顺着傅慎的五官,描绘着他的样子。然后许乐知心满意足的咧嘴笑了。

他们一次做爱是在车里。那段时间许乐知看上一个为了情人和家里闹掰的alpha,他制造各种偶遇,给出各种诱惑,深情的alpha都不为所动。没办法,许乐知就在宴会上给alpha下了药,也给自己打了一针,让自己的发情期提前。

可是,看着通红着眼向他靠近的alpha许乐知忽然感到一阵恶心,想也没想的把人打晕。

“啊沉。”狭小的车厢里充斥着粗重混乱的呼吸声和oga不安的信息素,许乐知眼神迷离,身体发热的趴在傅沉的肩上,白皙的身体不断地在傅沉的怀里乱动,“好热,难受”

软乎乎的小手伸进傅沉黑色的衬衫里,手指胡乱的触摸温热的腹部肌肉。许乐知抬头,已经湿了的眼尾泛着红,慢慢的靠近傅沉,模糊看傅沉的脸,浅浅的,低低的笑。

一直冷脸严肃的alpha尽力克制的摁住许乐知在他胸口上乱动的手,浓密的黑眉下眼睛沉的像是一汪黑色的深潭,薄唇紧闭,高挺鼻梁,干净利落的寸头显得面相凶狠,让人生畏,但许乐知一点都不怕反而被挑起了莫名的好胜心。

软热的唇轻轻的,小心的,试探的碰了碰傅沉的薄唇,“啊沉,我好热。”带着oga信息素的气息暧昧的,挑逗的喷洒在傅沉严肃凌厉的脸上,他却依然冷漠。

“许乐知,你安分一点。”傅沉紧闭的薄唇被许乐知软软的亲松了嘴,低哑的嗓音带着浓厚的、明显的情欲,沉声警告。

指尖急躁的去摩挲傅沉冰冷的皮带,双腿摩挲着alpha的腰,跪坐在alpha的大腿上,许乐知撑着身体,用着软糯的嘴说着色情的话,“啊沉,我想做爱。”

极力克制的alpha已经忍不住呼吸重了起来,手背青筋浮现,一直压抑的眼神逐渐变得不客气的凶狠和掠夺。“别动。”傅沉嗓音低哑的不行,粗喘不断诱惑充斥着oga的耳畔,克制的握住oga的手,冰冷针管抵在许乐知细腻白皙手腕上。

“我不要抑制剂。”许乐知想也没想的挥手,刺激难闻的抑制剂味道瞬间在车玻璃上迸开。“想要和你做爱。”oga难耐的,色情的亲吻alpha的脖子,“求你了,帮帮我想要。”

明明是最纯情的人儿却说着的最色情的话语,alpha紧绷的最后一丝理智被oga无情的扯断

控制许乐知的手骤然用力,“许乐知,我是谁?”宽大的手摸上oga的腰肢,干燥的手指瞬间惹起oga控制不住的颤栗,“啊—”红唇微张,呻吟声抑制不住的从许乐知嘴唇溢出,“啊沉傅沉。”

昂贵衬衫被撕开,alpha的手残忍的在许乐知的乳头上摩挲,揉捏。“许乐知,这是你逼我的。”粗重的吻不客气的落在的许乐知的唇上,殷红的唇更红更艳了,津液交换,唇齿纠缠,红滴滴的小舌头被吮吸,被舔舐,被轻咬,受不住的最后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

被情欲和嫉妒烧毁理智的alpha全然不知道怜香惜玉,只想狠狠的占有眼前的人儿。

太凶了oga昏昏沉沉的想着,手被牵着摸上alpha的皮带,“啪”的一声,皮带被解开,勃起的性器包裹在内裤里,一下子就烫热了许乐知的手心。“好大”oga小心的摸上alpha的凶器,乖巧的,色情的贴上alpha的脖子,“想吃”

alpha宽大的手揉着oga柔软的屁股,褪去oga长裤,脱下可爱的内裤,摁着oga柔若无骨的身体在自己的腿上。“许乐知,我想艹死你。”傅沉的手指探入oga湿漉的后穴,薄唇的亲吻着他珍珠般的耳垂,“乖,放松。”

“啊~”可爱的性器也激动的勃起,小穴很湿,发情期让oga的小穴很容易吞进alpha的手指,脖颈扬起,耳尖红透至极,粉嫩嘴唇翕张着,娇喘,呻吟不断“啊嗯~想要”

“许乐知,想要什么?”alpha摩挲着oga的后背,凶狠的问道。手指在小穴恶劣的搅动,粉嫩肠肉软软的含着,“啊——傅沉要傅沉。”听到想要的答案,傅沉满意的捏了捏许乐知的手心,拉着他的手摸上自己的性器。“摸摸它,等下让它干死你。”许乐知听话的动了动的小手,身体软软的趴在alpha的胸膛,鼻息里充满了雨后松木的信息素的味道让他觉得舒服极了。

一想到许乐知想要这个样子去勾引其他的alpha,怒火瞬间填满傅慎的胸口,手上的动作控制不住的更加凶了。

alpha硕大的性器蹭着许乐知湿软翕张的后穴,“小知,我要艹你了。”傅沉吻弄和许乐知的唇,残忍的将性器一点点的艹进许乐知粉嫩的小穴,缓慢的,艰难的,已经软的一塌糊涂的小穴慢慢的吃着粗长的鸡巴,一寸寸的吞着,一点点的咽着

“好大不行。”眼角被逼出眼泪,许乐知撑着傅慎的胸膛,想要起来,可腿太软了,腰没有力气,只能讨好的舔傅沉的嘴角,“太大了,太撑了。我吃不下。”

“乖乖,忍一下就好了。”傅沉心疼抚摸着许乐知的后背,下面的动作却一点都不手软,涨大的性器狠狠地插进的许乐知的小穴,毫不心软,严丝合缝,只留两颗硕大的睾丸撞红了许乐知的软肉。

“呼——”后穴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大,这么热的鸡巴,烫的许乐知受不住的颤栗,白嫩嫩的肚皮被顶出了鸡巴的模样。

“啊——”津液从oga的嘴角流下,脸是红的,脖颈是黏腻的汗水,“啊沉鸡巴太大了,我不行”

“要坏了坏掉了。”

“小穴好撑,好涨。”湿漉漉的眼睛低头,看见肚子上鸡巴的轮廓,许乐知怕了,“不要了,不要了”

“那你想要谁的?嗯?”傅沉掐住许乐知湿掉的下巴,开口皆满是怒气和凶狠,腰上一挺,鸡巴从小穴里退出又狠狠地艹进去。

软热的肠肉挡不住鸡巴凶狠的鞭挞,只能湿漉漉的讨好,软糯糯的缠上来,小口小口的吮吸着,就像他的主人。“你心疼我,好不好?”许乐知小猫儿般吻傅沉的下巴,“啊沉我涨。”小手没有力气的攀在傅沉手臂上,红唇软软的呻吟,本能的唤傅沉的名字。

“乖。”傅沉摸着后脖颈上微微凸起的腺体,强忍着咬下去的欲望,下面缓缓的退出,快速的插入,双手桎梏着许乐知的腰,让他一点逃的机会都没有。

“唔啊!插到了”龟头残忍的撞在oga的敏感点上,湿了从里到外,一切都是软,是热的,是湿的一塌糊涂。

“坏了被艹坏了。”oga摇着身体,腰不断抬起,坐下,大腿内侧被蹭的艳红。

顶入,退出不断重复。

alpha眼底满是猩红,额头上布满湿汗,腰上凶狠的动着,不顾oga不断抖动的身体,不断施加快感,信息素

粗重的呼吸,娇软的呻吟,交融的信息素,狭小的车厢充斥着潮湿,软热,疯狂

以前的发情期许乐知一直都是靠抑制剂和小玩具,他根本就受不住傅沉快速挺动,最后只能攀着傅沉的肩膀,小穴乖乖的,软软的被射满浓白的精液

“啊!!”口水受不住的从嘴角留下,身体颤动的不像话,圆润的眼睛失焦许乐知紧紧攀在傅沉脖子上,热的,湿的,汹涌的舒服的。

接吻,抚摸,抽插

许乐知被插满了,咿咿呀呀的叫,叫“啊沉”,叫老公,最后被射的更多,更满。吃不下,含不住

“乖乖,孕腔打开,让我射进去。”傅沉残忍的在许乐耳边轻哄。

“不要不要。”说着反抗,却挡住鸡巴的进入,被插的深深的深到孕腔,被可怜的射满

那几天的许乐知只记得自己不断地和傅沉接吻,做爱,被射,抽搐,一切都在旋转,在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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