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自摸
“呼……”
略显混浊的气息从微张的唇瓣间吐出,细长的手指圈住涨起来的东西快速地动作,随着一声喘息,顶端溢出的白浊从指缝间滑落,滴在纯黑的皮质椅面上。
俞夏坐起来抽了几张纸擦手,他明明已经发泄过了,但身体里还是有股躁意在横冲直撞。
纸团扔进垃圾桶内,俞夏找了条干净的内裤穿上,只一会儿的功夫,被晾在一旁的男人就不停发消息过来。
备注一号的人。
[宝宝内裤还湿着吗,这样穿着对身体不好,要赶快换一条。]
看上去是在关心他。
俞夏轻挑了下眉,真的只是在关心吗,他可不信,果然没过几秒,对面又发来消息。
[宝宝下面是不是一直在流水,新换的内裤也会很快弄湿,很烦人对吧,哥哥有东西可以帮宝宝堵住。]
消息后面紧跟的是几张图,今天网不怎么好,前几张图都卡住显示不出来,只有最后一张成功发了过来。
昏暗的灯光,宽大的电脑桌上摆着一看就价格不菲的台式电脑,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抓着鼠标,腕上戴着一截黑手绳,上面穿了一块打磨得光滑的和田玉,这些都不是照片的主角。
俞夏的视线挪到照片的左下角,黑色的紧身背心勾勒出结实的腰腹肌肉,往下是宽松的运动短裤,短裤中间有明显的凸起。
看着尺寸不错,俞夏习惯性地吹了声口哨,他懒得打字,就同样发了张照片过去。
照片拍的是他直播时穿的那条白色内裤。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男人说的那些话还是调动起了他的性趣,腿心有些痒,俞夏躺进被子,整个人侧着蜷缩在一起,他下面只穿了条内裤,手从松紧带挤进去,手指触碰到的地方是湿的。
双腿夹紧了在一起摩擦,手指卡在狭窄的小缝里轻轻地揉,带来细微绵延的快感。
脸蒙在被子里久了有些呼吸不过来,俞夏探出头来,唇瓣被水汽蒸得艳红,手指被流出来的水打湿了,俞夏的脸越来越红,双腿紧紧绞在一起,磨着夹在其中的手指。
手机振动了下,俞夏红着脸去看,一号发了一条语音过来。
点开后,男人喘息声瞬间充斥了整间屋子,俞夏连忙把语音调小。
出乎意料,男人的声音很好听,喘息声特别性感,俞夏恶意地揣测男人是不是跟他一样是做网黄的。
语音很短,只有十秒钟,俞夏缩在被子里,没忍住又点开听了几遍,他在一次次的循环播放中,达到了高潮。
手上湿乎乎的,内裤也湿了。
……
浴室门打开,热气弥漫开来,洗脸台上的镜子被水汽晕染得模糊,只能勉强照出人影。
男人只穿了条短裤,没系绳,松松垮垮地卡在胯上,肩上披了条深灰色毛巾,拖鞋踩过铺着浅灰瓷砖的地板,流下一连串水印。
已经过了半小时了,小主播还没有回消息,这让男人不得不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已发得尺度太大了,毕竟小主播看着才成年不久,还什么都不懂。
手机打开,首先弹出来的是群聊消息。
[同城一夜交友群]
这群傻逼又乱改名字,男人嘴里不干不净地骂了句。
[宇哥出来喝酒,就差你了。]
群里还发了视频,牧承宇刚点开就关了,什么妖魔鬼怪,包间里闪着五颜六色的光,不知道是谁在旁边鬼哭狼嚎。
牧承宇冷漠地回复,[不去。]
发过去后,他没再管群里的几个癫公,点开和小主播的聊天记录,入眼就只有自己发的消息。
牧承宇紧皱着眉头,从网上找了个可爱的道歉表情包,正要发出去的时候,小主播发了照片过来。
又是一条内裤,不同于上一条,这条内裤很湿,透过手机,牧承宇仿佛能闻到一股又骚又甜的味道。
[哥哥,我的内裤又湿掉了。]
牧承宇深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下翻腾的心情。
[微信转账1000]
[宝宝多买几条内裤,湿了好换新的。]
[要不要哥哥帮宝宝买,宝宝的地址能告诉我吗。]
俞夏收钱很快,漂亮的脸蛋在手机微冷的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有些冷漠。
他回复,[谢谢哥哥,我自己买就好了,不麻烦哥哥了。]
[哥哥晚安,我要去睡觉了。]
[兔子亲亲jpg]
6酒吧
酒吧。
牧承宇等人开了个包间,里面透明的桌子上摆满了各种牌子的酒,打眼瞧过去,全是白兰地、威士忌、朗姆酒等,因着是牧承宇请客,几个损友聚在一起,专挑贵的点。
他们都家境好,每月家里给的零花钱,光是零头就够普通人悠闲地过个两三年,当然不缺这点儿酒喝,只是聚在一起,就喜欢犯贱,拿别人钱买的酒就是比自己买的酒喝起来爽。
点的多了,他们也不全喝,就摆在桌子上当积木的堆,谁把堆好的弄倒了,谁就自罚一杯。
“放吧,别犹豫了。”
“磨磨唧唧的。”
染着金发的男人摆摆手,在一声声催促中将未开封的酒小心翼翼地放上去。
刚放上去没事儿,不知道是谁故意将桌子摇了下,只瞬间,堆了四层的酒瓶轰然倒塌,桌上酒水溢开,玻璃渣四射,有一小片从牧承宇眉间飞过,带来些许刺痛。
手指抹过,指腹多了一丝血色,牧承宇扯了张纸随便擦了擦。
酒水从桌子上流到了地上,一群人也毫不在意,从桌子上挑挑拣拣选了几瓶酒,将它们全部打开,每样都往杯子里倒一些。
“喂,刚刚谁摇桌子了,别以为我不知道。”输了的那人腕带被溅湿了,他一边把腕带拽下来,一边不乐意地质问。
闹成一团的人群里可没人承认,旁边一人将满满一杯的酒递到他面前,笑嘻嘻的。
“没人摇,愿赌服输快点喝了这杯。”
“这可是我们专门为你调的,别人都没这个福分。”
得不到回答,那人也没生气,都是出来玩的,玩得开心就行,没必要在意那么多,他接过杯子,仰着头,一口干了。
酒太满,喝的过程中有不少都流到了他身上,脖颈因为酒水过于刺激,略有些发红,他正捏着纸擦身前的酒呢,牧承宇从旁边的沙发上站起来,食指带着素圈戒指的手拍上他的肩。
“我出去透透气。”
沉重的门刚一拉开,里面过于浓厚的酒味和闹哄哄的声音,就引得路过的一男一女将视线投过去。
窥探的眼神惹得牧承宇“啧”了一声,男人可能是觉得自己面子被下了,想上来理论但一看牧承宇全身上下都是名牌,也能推断出面前的男生非富即贵,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只好小声发泄着不满,拉着女友匆匆离开。
牧承宇斜斜倚着门,瞧着两人仓促的步伐,垂眼不屑地哼笑,牙齿从烟盒里叼了根烟出来,咬在嘴巴里,点燃。
烟雾吐出,他抬步往卫生间走去。
……
劲爆的音乐,昏暗光线下,男男女女贴在一起随着鼓点尽情摇晃,
细长的手指钻到下面,指甲修得圆润干净,点在男人已经凸起的地方轻柔地画圈。
男人喉咙收紧,低头看见俞夏精致漂亮的脸蛋,下面更是涨得厉害。
“叔叔,舒服吗?”
俞夏缩在男人怀里乖巧地问。
男人被迷得神魂颠倒,一个劲儿地说“舒服,舒服。”
“那叔叔……”指尖停在一处,“想更舒服吗?”
俞夏朝着男人笑,看见男人愣愣点头,笑容更大了,他收回手指,膝盖抬起来,狠狠撞了上去,男人顿时惨叫出声,捂着下身蜷缩在地上。
周围的人纷纷散开,俞夏走到男人面前,用脚踢了踢男人的胳膊后蹲下身,笑着说:“叔叔以后还敢随便骚扰人吗?”
男人没记病,眼睛狠狠盯着他,嘴里的脏话一个接着一个吐出来,俞夏拧着眉,不高兴地站起来,伸脚踩到男人用手护住的地方,用了力,男人再一次惨叫。
“叔叔还想骂我吗?”
还是带着笑意的声音。
受到二次创伤的男人这才明白面前的人不是好欺负的,他感受着下身传来的剧烈疼痛,眼睛里流露出惶恐,拼命往后缩,“不想了,真的不想了,对不起……。”
听到他真诚的道歉,俞夏这才满意地收回脚,看着男人连爬带滚地穿过人群。
没过几分钟,人群重新热闹起来,俞夏从女人裸露了一半的雪白胸脯前擦过。
手脏了,他想洗个手。
7长的很像
卫生间里放置着香薰,随时都有人打扫,倒也不显得脏乱,明亮的灯光从顶上打下来,俞夏刚从昏暗的地方过来,眼睛控制不住地眯着,随便找了个最近的小便池,解开裤带。
等眼睛习惯了光线,俞夏这才发现旁边一直有人斜眼瞧他,一会儿看他的脸,一会儿看他下面。
变态嘛。
“看你爹呢。”
空荡的卫生间里突然出现一声骂,格外引人注意。
一旁的牧承宇面色不变地将视线从隔壁人的下面收回来,他原本觉得这人像是他最近关注的小主播,现在听了这声骂,也不觉得是了。
“抱歉。”
牧承宇系好裤带,把嘴里抽了一半的烟抽出来扔进池里,漫不经心地回了句。
因为那在烟雾的笼罩下颇为相似的侧脸,牧承宇回了包间也提不起兴趣继续玩,干脆提前买了单,在同伴的嘘声下回了家。
小主播请假了,底下评论区吵成一团。
有人说小主播就是来赚快钱的,钱赚到手就要走,长的那么清纯,说不定下面早就被人玩烂了。
也有人维护,毕竟只是请假,又不是销号了,没必要上纲上线。
牧承宇刷了几页,觉着没意思,就退出去了。
他还在想今天碰到的那个男生,莹白的侧脸,睫毛卷翘,鼻子直挺,侧脸像,就连底下都像,一样的少有毛发,黑色素稀少的一根,就是不知道再往下有没有一条小缝。
牧承宇见他第一眼是真以为他就是小主播,要是那男生没骂那一句,牧承宇都准备打招呼了。
不过,他也是真想在现实中见一见小主播,整天在网上看有什么意思,感兴趣了自然得两人面对面处处,处个一两天,熟了差不多就能上床了。
想起第一次进小主播直播间看到的雪白双腿间粉嫩的小缝,牧承宇头向后靠在椅背上,从桌子上摆的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咬在嘴里,也不点火,就用牙齿咬着,磨着。
……
手指按在开关上,往下一按,黑暗的屋子亮堂起来。
俞夏身上满是酒味,他一进门就瘫在沙发上,黑色镂空紧贴着脖颈的皮质颈链卡得他不太舒服,如今回来了,干脆直接扯下来随便扔到茶几上,带了一晚上,即便取下来,脖子上也留下了一圈勒出来的红印,在喉结的部分更是多了一个小小的五角星红印。
原本已经压下去的醉意,在躺下来的那一刻又重新涌上来,俞夏侧着身子蜷缩躺在沙发上,渐渐睡了过去,直到塞在裤兜里的手机铃声响起。
铃声是特别设定的。
一听到,俞夏瞬间就从梦中清醒过来,他急忙接上电话,甜甜叫道:“王叔好。”
对面是个中年男子,“小夏啊,这个季度的房租已经到期了,你看你是打算继续续呢,还是……。”
“我当然要继续续了,王叔我等下就把房租打给你。”
本来他应该在一周前就将下个季度的房租打过去的,但是因为没有存钱的习惯,平日里花钱又大手大脚,等到要交房租了才发现手头没有足够的钱。
不过幸好,之前的钱加上这月在直播平台赚的钱足够交了,他租的是市中心的高档小区,房租自然贵,一个月三万多,一个季度打了折取整也还要九万。
窗帘没有拉,阳光从敞亮的落地窗照进来,俞夏盘腿坐在沙发上,睡得不怎么舒服,眼睛还有些睁不开,他一边揉眼睛,一边给王叔打了钱。
手机上显示已经到了上午11点。
直播平台的私信消息和微信里一号的消息轮番弹出来。
8他的话很直白
“哥哥,我昨天生病了,没看到消息,兔子道歉jpg”
点击发送,顺带将只拍了脸的照片发过去。他昨晚凌晨三点才回来,又没睡好,脸色苍白,乍一看,也跟生病的人差不多。
俞夏深知通过这种色情直播建立起来的关系脆弱不堪,为了能从观看的人手中拿到更多的钱,他会通过私发的忽近忽远的聊天消息钓着他们。
既让他们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能很快更近一步,又要让他们意识到更进一步需要他们更加用心付出,简单来说就是多打钱。
宿醉的难受持续到现在,俞夏也没精力一个一个发过去,就只选了转账最痛快的一号。
看到消息成功发送,俞夏按着不停跳动的太阳穴重新躺回床上,抓着被子将自己包起来。
……
刚打完球的牧承宇带着满身热汗进到空调屋,负责每天中午和下午来做饭和打扫的阿姨还没走,见他回来就打了声招呼。
牧承宇点了下头,一边往浴室走,一边脱下汗湿的运动背心扔进脏衣篓里,等他冲完澡出来,阿姨已经做好了饭摆在桌子上,衣服也都洗好晾起来了。
她知道主顾不喜欢家里有其他人在,于是收拾完就匆匆离开。
“喂,妈。”
牧承宇擦着湿发,将电话点成公放。
即便生气语速也依旧不急不缓的女性声音传出来。
“你们导员告诉我,你已经很久没去学校了。”
牧承宇靠近镜子,看他一边眉尾处的伤口,原本已经结疤了,现在冲完澡不知怎么的又开始往出渗血,他打开水龙头,接了点儿水把血洗掉。
“他怎么那么闲,一直给你告状。”
听出了语气中的不以为意,女人沉默了下,说:“下周你至少要去上两天课,不然我会让你爸亲自来管你。”
牧承宇停下动作,镜子照出来的面庞表情难看,他最讨厌别人用他爸来威胁他了,但因为对面的人,牧承宇即便再不高兴,也还是努力压下脾气,说:“我知道了。”
说完也没再管对面的反应,直接挂了电话。
砰——
手机砸在镜子上,随后掉进还开着水龙头的洗脸池里,镜子自那一角往外裂开,碎开的玻璃倒映出一张极为阴沉的脸。
……
俞夏醒来就看见一号发过来的消息,很直白。
[看看逼。]
后面跟着转账10000。
饶是俞夏本来准备循序渐进地钓着他,但被这金额很大的转账诱惑到,他选择了遵从。
夏天穿的很薄,就一层短裤和一层内裤,三两下就脱掉,堆在了旁边,俞夏张开腿,直接拍一张,有些太露骨,遮得太过,可能不能讨买家欢心。
他摆姿势摆了半天,就在牧承宇不耐烦地踹电脑桌的时候,照片发了过去。
跟牧承宇第一次见的时候一样,细白修长的手指要遮不遮地挡在那条小缝上面,完整的模样看不清,也正是因为看不清,让人可以随便代入任何幻想。
比如这小小的缝里是不是塞了小玩意儿,因为怕被他看到,才选择用手指遮住,拍照的时候里面还在震动,撞到敏感点了,喷出来的水将腿根弄得湿漉漉的。
这副样子当然不能被他看到了,所以小主播会一边皱着细细的眉,一边捏着纸,小心翼翼地将周围擦干净,要小心不能让纸擦到小缝上,纸张太粗糙了,要是磨到小缝,那小主播又得重新擦一遍。
牧承宇瞬间就起反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