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方才周姨娘已经说了,她亲眼看见你给老爷吃了有毒的汤。”
文婉仪哈哈哈的仰头大笑,这样的得意这样的恣意,实在与她纤弱的外形不符,笑够,怒视那侍妾:“你与长柱私通被我撞见,当时可是跪下求我放过你们,爹没了,树倒猢狲散,你就与长柱私奔而去,现在反过来毁谤我,是不是怕我将你的丑事公之于众,你错了,莫说爹没了,即使爹在,我答应不说就不会说,毕竟你是爹当初抢来的。”
那侍妾惊愕的看过来。
扈氏也愣住。
因为那侍妾并非是文重抢来的,而是花钱买来的,有字有据,文婉仪如此说,不过是想为自己的言语添加更大的佐证。
一个女人,连自己的亲爹都能诬蔑,剩下的没什么她做不出来。
善宝从那侍妾和扈氏的表情中看出,文婉仪的话不可信,骤然间感觉文婉仪比之过去变得更加恐怖,至少,她已经六亲不认了。
就在扈氏和你侍妾无言以对的时候,文婉仪矛头一转,直指哥哥文武:“众所周知,木帮一直是我帮爹打理,而你除了声色犬马,木帮的生意一窍不通,于是爹留下遗言把木帮传给我,可你不甘心,你觉着你是儿子木帮理当传给你,所以是你害了爹偷了遗嘱肆意篡改,然后又拉来这么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做凭据,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在场所有的木帮兄弟都是我的证人,我文婉仪和他文武,你们说,谁更胜任木帮大当家?”
最后这一句,她拔高了声调,空谷回应,嗡嗡作响。
众木把实打实的说了,妹妹较之哥哥,更胜任。
善宝轻笑,这个文婉仪,当真得刮目相看了,她比以前更懂得运筹帷幄。
众木把中有些是文重身边的老人,了解文重的心思,断然不会把木帮传给女儿这个将来的外姓,于是相继上前指摘文婉仪巧言令色蒙骗木帮兄弟。
这几位在木帮算是长老级的人物,众木把不禁纷纷动摇。
文婉仪理屈词穷,看去陵王,希望得到他的帮助。
陵王心下明了,指着那几个木帮老人对萧乙道:“上次皇上驾临雷公镇,有人行刺,经过本王这数日的查探,就是此几个,还不与我抓了。”
莫须有的罪名。
萧乙只管听命,喊了十几个护卫便过来抓人,那些老人想逃,护卫围追堵截,一时间乱了套。
祖公略有心帮那几个老人,若自己替他们说项,首先没有真凭实据来说服陵王,其次恐陵王将他与那些个人画等号,皇上不在,当事人不在,陵王的话比他祖公略的话更有威慑力,毕竟他这个王爷名不正言不顺,而陵王,谁不知道是皇亲国戚。
舍车保卒也好,明哲保身也罢,总之他觉着要扳倒陵王,必须顾全大局不能轻举妄动。
那几个老人怎敌王府护卫,不一会便悉数抓了。
文婉仪得意的笑,故意看去善宝,目光中,带着些许的挑衅。
善宝却迎着她走过去,边走边道:“文婉仪,我有你杀父夺权的凭据。”
第二百二十四章若她杀了你,我会杀了她给你报仇
浓云四合,大雨将至,空气一如往常雨前状,憋闷的很,鸟儿低低掠过,一只华彩炫目的翅膀甚至触到善宝头上的逍遥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