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自己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看祖静婠了,毕竟生活别人是替代不了的。
正儿八经的拜了天地,规规矩矩的入了洞房,因祖静婠有了身孕,所以洞房成了一种形式,并无实质。
第二天白金禄便消失了,十多天后祖静婠才打听到丈夫的下落,渔帮依靠清澜江生活,水里捕捞上来,多在岸边直接交易,白金禄是在此监督各路鱼把头如何买卖的,防止其中有人私吞。
祖静婠不顾身怀六甲,竟然跑到渔场去看丈夫,随后便哭着离开,主要是她看到的不仅仅是丈夫,还有丈夫怀里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听说,她叫花蝴蝶,是沿江一代的流娼,还混到了头牌。
祖静婠直接哭到祖家大院,哭到善宝面前。
李青昭撇嘴偷偷道:“四小姐成了断不了奶的孩子,我表妹可有的饥荒闹。”
善宝也有些不耐烦,可谁让她是大当家,虽然祖静婠是嫁出门的女泼出盆的水,毕竟还是祖家女儿,所以唯有耐着性子问:“又怎么了?”
祖静婠哭哭咧咧:“我相公他,他有了相好。”
拈花惹草而已,没什么大惊小怪,假如白金禄坐怀不乱,善宝觉着甚至不符合他那风流的长相,于是善宝告诉祖静婠:“你接下来要面对的不单单是他拈花惹草,还有一个接一个的纳妾,还有****流连烟花柳巷,街头卖猪下水的葛老五还与旁边卖包子的张四娘眉来眼去最后勾搭成奸现在是双宿双栖,更何况白金禄家大业大财大气粗,身边没几个女人,我倒怀疑他是不是那方面有病。”
李青昭立即窜过来:“表妹,白金禄哪方面有病?”
她一脸的欠揍模样,还腆着无限的天真。
善宝头疼的皱皱眉:“问锦瑟去。”
李青昭拉过正在绣花的锦瑟道:“白金禄哪方面有毛病?”
锦瑟差点把脑袋钻到裤裆里,随手一指:“问阿珂去。”
李青昭拉过正在拿着熨斗熨烫衣裳的阿珂道:“白金禄哪方面有毛病?”
阿珂方才没留神听善宝说什么,只好:“啊?”
李青昭又拉过阿玖、含笑、含羞、含烟,最后,绕了一圈回到善宝面前:“表妹,白金禄到底哪方面有毛病?”
善宝被她纠缠,道:“他有风毒脚弱痹。”
风毒脚弱痹,脚气是也。
李青昭嘴一撇:“我也有。”
随后脱了鞋子,扳着脚趾头逐个查看。
被李青昭一搅合,善宝都忘记方才与祖静婠谈什么来着,听祖静婠重复一遍,也觉着白金禄新婚第二天便玩失踪不人道,于是答应祖静婠,适当的机会与白金禄谈谈。
转眼适当的机会来了,木帮举行新任帮主就职大典,善宝作为参帮大当家,接到了邀请函。
去是一定去,不去礼节上说不过,但善宝实在不愿意看见文婉仪。
锦瑟怀着侥幸道:“或许木帮新任总把头是文武而非文婉仪。”
善宝嗤的笑了,一柄玉骨折扇摇来摇去,上面是她自己画的画题的诗,闲来无事的小玩意而已,见锦瑟如此乐观,善宝很是不想打击她,但实在觉得她的想法太过幼稚,文婉仪不惜以凌迟之罪冒险帮陵王偷运兵器,目的还不是为了得到陵王的支持,使得她稳稳坐上木帮大当家的位子,另者她那哥哥文武略有耳闻,与大少爷祖公远唯一不同的是,一个姓文一个姓祖,剩下没什么区别,声色犬马,实乃纨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