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锦瑟亦是莫可奈何。
一切又归于如常的样子,善宝是吃饭睡觉打理参帮和祖家大院的事务,祖百富、窦氏,还有那些姨娘甚至少爷小姐们,继续吃饭睡觉打牌还有筹谋该如何扳倒她。
生活就是如此,有爱有恨有没完没了的麻烦。
三天来善宝还没有见到祖公略,皇上把他留在衙署,彼时善宝被押在衙门口砍头,突然出现的那些山匪其实是假扮,他们仿佛晓得祖公略会去劫法场,甚至还晓得例如祖公卿、白金禄甚至胡海蛟都差不多会去劫法场,他们是想趁乱刺杀皇上,幕后主使,祖公略知,皇上知,也幸好祖公略运筹帷幄在前,事先布置了兵力,杀退了匪人保护了皇上。
第三天晚上,祖公略同皇上商量完事情回了祖家大院,急匆匆沐浴更衣,便往抱厦而来,到了庭中却踟蹰不前了,他从虞起口中听说,善宝这次差点被皇上砍头,是因为他与善宝之间的事传得沸沸扬扬,一个是继母一个是继子,他们若相好,便是不伦,皇上,不能容忍。
是以,祖公略在没想好如何保护善宝之前,怕再次给她带来麻烦。
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门槛里面伫立着一袭雪纱衣裙的善宝,见她容色淡淡,且淡淡道:“王爷既然来了,何妨进来坐坐。”
第一百九十七章脱光衣服绕雷公镇跑三圈
月亮虽不完整,光线还是很强,强到可以看清庭中一簇簇花的颜色,强到可以看清善宝眼中那陌生的感觉。
祖公略负手在后,一贯的好风致,翛然于生死之间,绝尘于俗世之外,连番变故未改昔日闲适,信步而来,到了门口驻足,看善宝容色叆叇,笑了笑,如常的姿态,如常的问候:“可好?”
善宝答非所问:“我给你讲个故事罢。”
祖公略看看脚下,他在门外,善宝在门里,道:“就在这里讲?”
善宝:“嗯。”
祖公略:“去茶楼听书还得有杯茶水呢。”
善宝就回头喊:“锦瑟,倒杯茶来。”
锦瑟应了,须臾端了杯茶出来,善宝朝祖公略努努嘴:“给安王千岁。”
锦瑟屈着膝,高举着茶盘,祖公略笑着拿过茶杯,大大方方的呷了口,然后慵懒的靠在门框上,道:“讲吧。”
一个人能宠辱不惊,必成大器,这是善喜曾对善宝说的,善宝瞧祖公略不怒不气,安之若素,这男人若不成大器,那就是老天都嫉妒他。
开讲,讲什么呢?一个古老的故事,当然,这是善宝说的,说前边的前边的前边的那个朝代有一书生,适逢雨夜,有一妙龄少妇路过他家,想进来避雨,那书生却严词拒绝,男女授受不亲,怎能同处一室,那少妇无奈,顶风冒雨走了。
善宝讲完道:“这书生真乃君子也,所以请王爷也做个君子,此后没事不要到我房里来。”
祖公略已经吃了半杯茶,含了薄薄的笑道:“下雨,又是夜里,那书生拒绝少妇进去避雨,不过是沐猴而冠,真君子的做法是,自己走出去,把少妇请进来,所以抱歉,我不能做那样的君子,你这里我该来还得来。”
这故事还有如此解释?善宝竟无言以对。
祖公略继续吃茶,道:“还有故事么?”
善宝感觉气到胃口发胀:“还有一个故事……”
刚开口却被祖公略叫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