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决定答应祖百寿。”
赫氏满心不情愿的道:“你甘心女儿给他糟践?”
善喜冷冷的哼了声:“当初为女儿取名宝儿,便意指她是我的宝贝,无价之宝,我怎么能让祖百寿欺负我的宝贝。“
赫氏脸上渐渐多了些喜色:“老爷之意?”
善喜俯视几上茶盅,茶水清冽,可见盅底茶叶,又转头看了看祖百寿命人送来的早餐,其一是鸡子,茶与鸡子是相克之物,是以他未吃一口,当下对赫氏道:“我懂得什么食物相生什么食物相克,相生者有益于身,相克者不仅仅对身子骨不好,甚至……可以丧命。”
他说到这里目光突然变得凌厉,续道:“宝儿该嫁就嫁,婚礼当日,我绝不让祖百寿活着进洞房,这样既保全了所有人,宝儿也安然无恙。”
赫氏仍旧担心:“纵使老爷此计能成,宝儿同祖百寿拜了天地可就再也不是黄花闺女,她的一生难道就担个寡妇之名?”
善喜道:“我朝律法规定,女子可以提出和离,还规定寡妇可以另嫁。”
赫氏摇着头:“名义上已是残花败柳,宝儿怎么能找到好的男人。”
善喜亦是无奈:“也总比死一干人好。”
赫氏仍旧不十分同意。
见妻子心有不甘,善喜斟酌半晌,忽而道:“或许,我可以让祖百寿在拜天地之前就……”
他没有说完整,但赫氏已经明白,脸色煞白:“老爷,我怕。”
善喜微微一笑:“不怕,保证天衣无缝。”
赫氏抚着咚咚狂跳的心口:“我还是怕。”
等她回去对善宝说了善喜的对策,善宝却非常淡定,即便父亲没有任何举动,她自己也不会坐以待毙。
为了万无一失,此事瞒着李青昭和锦瑟。
听闻善宝就要嫁给祖百寿,李青昭道:“表妹,你说你嫁给祖百寿,祖公略会是怎么样的心思,他对你好像……”
善宝看了看手中的小绿瓶子,默念上面的那首诗,想的是祖百寿怎么不好也是祖公略的父亲,自己的父亲要杀他的父亲,而他屡次救过自己……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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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
虽然亦是天寒地冻,却远不如雷公镇这么冷。
祖公略住在驿馆,正打点行装准备回家,他得了个文武双状元却辞官不做,给出的理由是要为祖父丁忧。
祖父即是祖老爷子,故去不到三年。
状元乃皇上钦点,更是皇上亲授官职,他辞官,满朝文武皆以为皇上必然盛怒,子为父丁忧,却无孙为祖丁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