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芒与金忆夏对视一眼忍不住大笑出了声,惹得一旁的小沙弥提醒他佛门重地,勿要喧哗。
【作者有话说】:林子源:孟念南他别有用心。
孟念南:怎么,你不是?
林子源:……
白首不离
李云曼上过了香,回去的路上,便准备去月老庙了。
月老庙虽然不大,但却人山人海,香客络绎不绝。
李云曼祈福上香过后,又让金忆夏与赤芒一起上香,祈祷他们可以早日喜结良缘。
赤芒推脱不了,装模作样的捏着香许愿。
金忆夏无比真诚的闭上眼祈祷,请求月老不要给自己送桃花,请将这些好运全都转接到自己二哥与赤芒身上。
不知为何,赤芒总感觉从月老庙出来的时候,金忆夏看自己的笑容总有些不对劲。
李云曼还要去求签,金忆夏便与赤芒站在许愿树下等对方。
许愿树上挂满了红绸、铜钱与铃铛,风一吹,发出叮当的声响。
金忆夏与赤芒说道:“你要不要也去求一支签,或者买条红绸,挂在树上。”
“你要是想要,我可以帮你去买。”
“倒也不必。”
二人正说着,忽见一个物体朝金忆夏砸了过来。
金忆夏前世被迫害,任何风吹草动都让他如临大敌,惊地抽了口冷气。
赤芒眼疾手快,见对方受惊,也不管是什么,拔刀就斩,一刀将那团飞来的东西一劈两半。
叮当一声,那东西落在了地上,二人才看清,这竟是谁投掷的红绸,两边皆挂着铜钱。
金忆夏与赤芒互视一眼:“……”
“抱歉,是我没掌握好方向,将东西丢到……”
来人话还未说完,看着被斩断的红绸,当场怔愣原地。
在当地人风俗与认知中,许愿的红绸被斩断是极其不吉利的,相当于斩断了良缘,一时间几人都有些尴尬。
直到金忆夏看清来人,才发现那人是陈家三小姐,陈采月。
“哎呦,是陈三小姐啊。”金忆夏蹲下身捡起地上的红绸,一脸抱歉的说,“不好意思,我九师兄是个练武的,平时护我护的紧,不过一道红绸,却惊得他草木皆兵的,你可别怪他。”
赤芒:“……”
金忆夏顺手将红绸打了个好看的结,递还给陈采月,道:“我代九师兄给陈三小姐赔个不是。”
赤芒:“……”
陈采月接过红绸,脸色稍缓,有几分强颜欢笑:“无妨,是我自己没投准,怪不得这位师兄。”
“要不我让九师兄赔给三小姐一条。”
金忆夏说着就指使赤芒去买一条,但男子若赠女子红绸,那便有暗许终身之意,所以赤芒抱着长刀未动,而陈采月更是连连拒绝。
金忆夏见状,顺势转移了话题:“陈三小姐也来这里上香啊?”
陈采月点了点头,见金忆夏四处打量张望,似是担心会遇到他人,便说道:“我一人来的。”
金忆夏听了陈采月的话,心中稍安:“陈三小姐知书达理,温柔娴雅,又出落得亭亭玉立,定会遇到一段金玉良缘的。”
陈采月红着脸,颔首道谢。
金忆夏抬手,提示道:“陈三小姐继续。”
陈采月收好红绸,准备好之后,用力一掷,红绸挂在了树枝上。
金忆夏捧场的鼓了鼓掌,笑着说:“你看,我就说陈三小姐一定会觅得良缘,幸福美满的。”
“借金三公子吉言,采月也希望金三公子可以早日找到心爱之人,共结连理。”陈采月说罢,转头与跟在身边的侍女说道,“将我今日做的点心拿过来。”
那侍女点了点头,便拿了一个食盒过来。
陈采月打开食盒,与金忆夏说道:“上次金三公子赠我果脯蜜饯,采月也当还礼才是。金三公子,这是我自己做得枣泥糕,本是准备送与朋友的,可她有事缠身,未能来赴约,若您不介意,就收下吧。”
金忆夏连忙拒绝:“三小姐,我上次不过送一些小东西而已,不必如此客气。”
陈采月却道:“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而且这东西放的太久,就失去口感了,我做的比较多,也吃不完,金三公子就当帮帮忙。”
金忆夏见状也不好推脱,便让赤芒帮着收下了。
正巧李云曼出来了,金忆夏颔首喊过与李云曼,见她望向陈采月,便帮着介绍了下对方。
陈采月礼数周到的朝着李云曼行礼:“采月见过大夫人。”
李云曼微笑着点头回礼,鼻尖嗅到浓郁的红枣香气,便好奇的看了赤芒拎着的食盒两眼。
陈采月便与李云曼说里面装的是枣泥糕,又说自己做得比较多,大夫人不介意可以尝尝,只是她手艺不好,还请多多包容。
李云曼打开食盒看了看,脸上露出温柔笑意。
“陈三小姐谦虚了,这枣泥糕气味浓郁香甜,色泽火候掌握的极好,一看就知道陈三小姐手艺不错。”
“采月一直听闻金城派的大夫人温柔和善,有大家风范,不仅将府内事务治理的井井有条,还厨艺精湛。采月在大夫人面前,属于班门弄斧了。”陈采月态度谦卑的说道,“这个枣泥糕做得比较多,若大夫人尝了,还请到时候给采月提提意见。”
李云曼点头答应了,几人又说了几句话,金忆夏一行人便离开了月老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