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掸掸后边的雪。”
江垣转过身,蜜娘忙伸出小手,认真地帮他从上边担到下边,陈令康和杨氏见他们无事,又转头走了。
蜜娘的小手轻轻地拍在背上,隔了几层衣服,江垣都能感受到背部的酥酥麻麻,她的手所到之处,江垣便绷紧一分。
蜜娘掸完大氅,见他头发上还有雪,拿出帕子,踮起脚尖,奈何他太高了,踮起脚也够不着,“江哥哥,你头低一点。”
江垣低头,蜜娘绕到他前头,踮起脚给他擦头顶,江垣视线正好落在她用力踮起来的脚上,心中慢慢地有什么涨满了……
“好了,江哥哥。”蜜娘脚跟落地,江垣的头发还是湿了一点,她手上的帕子也都湿了,有些雪珠子还在帕子上。
她甩了甩,正要塞回袖子里,江垣扯过她的帕子,“湿了,别塞回去了,袖子也会湿。”
蜜娘点点头,那就不塞吧。
江垣把帕子拿在手上,丝丝凉凉的,瞧着她的背影,塞进自己的袖子口。
蜜娘又折了几枝梅花,沈兴淮和陈令茹也从里头走出来了,两个人气氛很和谐,看样子是成了,蜜娘笑得狭促,陈令茹本就不好意思,如今也不拘着什么了,跑上去同她打闹起来。
两个姑娘银铃般的笑声,引得陈令康和杨氏也出来了,杨氏一个呵斥,两个人便是如同老鼠见了猫,乖乖地站定。
江垣走到沈兴淮身旁:“恭喜啊。”
沈兴淮解决了终身大事,心情颇为不错,侧过身看了看他,“你呢,还不定下?”
江垣目光望着那边也不知听到了什么,正笑得灿烂的姑娘,眼睛在阳光下泛着水光,小脸都缩在了里头,“不急……”
陈令茹拿着一把梅花归来,带着笑容,几个大人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们,对视几眼,这事儿便是成了一大半了。
两家打算离去,再次去拜佛,杨氏跪拜时感觉胸口闷闷的,闻着那香味有些难受,但在佛祖面前,她做不得那呕吐之事,便是捂着嘴跑了出来。
陈令康大惊,忙跟了出去,杨氏扶着树干干呕。
其他人也出来了,曾氏忙问:“怎么了?哪儿得不舒服?”
杨氏蹙着眉:“有些闷……”
慧园方丈跟了出来,双手合十:“善哉善哉,老衲恰好懂一些雌黄之术,若是女施主信得过老衲。”
陈令康扶着杨氏:“多谢方丈,麻烦方丈替内子瞧一瞧。”
又重新回到里头,慧园让杨氏坐下,手腕上垫上一块帕子,两只手把完脉,慧园抚手而笑:“若是老衲没把错的话,应是喜事。”
慧园说的隐晦,曾氏和江氏立即明白了,曾氏大喜:“我儿媳有孕了?多久了?”
杨氏愣在那儿,陈令康亦是一副呆愣的模样,让人发笑,沈三用力锤了锤他的肩膀:“做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