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见幽的手指从她的腿上划过,黏黏糊糊的满手湿润。
顾见幽:
脑子嗡的一声压根都没反应出来白软软在说什么。
少女被放在床上,alpha压在她身上,手被固定在床头。
白软软嗫嚅道:我很无助,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原以为像姐姐这般高高在上,目下无尘的人会厌恶我,却没想到能得到姐姐的尊重,我贪心,我不想离开姐姐,同时我又讲做清高不想借着姐姐的名声作威作福。
白软软破碎的言语,做足了一个向往温柔感情又尽量不被名誉引诱的小演员的姿态。
她想要继续说,可话到嘴边只成了破碎的音节。
少女像只还没断奶的小猫咪在怀里呜呜咽咽,顾见幽此刻所有的徘徊和纠结全部溃散。
她只是想拥抱住对方。
甘愿做白软软的裙下之臣。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白软软被清洗干净,放在床上,裹着一条绒绒的毯子。
顾见幽身上冒着水气和好闻的沐浴露味道,软软身体好些了吗?
白软软勉强埋在毯子里不说话。
顾见幽自责,像只叼着绳子递到主人面前的大狗狗,对不起我我在出差时候没有回你消息。
大狗狗刚要上床,白软软抬起脚,踩在她的肩膀上。
白软软把头埋在毯子里小声说,再开一间房间,不要靠着我。
白软软现在身体红肿,难受的很,腿不自在的合拢。
好疼,好难受。
从来都没有那么难受。
身体从来都没有疼过,要命的是这人技术也不太好。
身体的兴奋和痛苦纠缠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顾见幽被踢的下了床,软软
白软软裹紧小毯子,不许碰我!
xianzhufu
少女生气的嗓音也娇娇的,让人下意识的去听从。
顾见幽在床边站了片刻,只好灰头灰脸的穿好衣服去下面办理入住。
住在了白软软隔壁的一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