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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心如磐石拒合欢(1 / 1)

远处湖上的水汽随着暖风散进殿中,炽热的空气急躁地渴水。

对视中的旖旎无法清热,反倒要点燃这冷清的妃子宫殿。

喉结滑动,官服下精壮的的身体绷紧,晏千虚虚按住萧清嘉的肩膀,对方微微颤动,如娇嫩的花蕊被迷蒙的细雨轻摇。

他婉拒道:“小主,这不合规矩。”

他想要占有对方,想要把对方操得眼中只有自己。

但不是现在。

萧清嘉看似焦急地寻求心理安慰,实际是在单纯地寻求生理上的快感。

自己操了他,也不过是纾解了对方的情欲,自己约等于一根更粗的玉柱罢了,他本人在对方心上还是雁过无痕。

骄傲如晏千虚怎么会让自己沦为工具?

听到对方的拒绝,萧清嘉愣了一瞬。

他甚至想不出晏千虚拒绝的理由。

怕杀头?

一个位卑的答应,一个太医院新人,在没触碰任何人的利益的情况下媾和,谁会把他俩通奸的事情捅到皇上跟前?

他探手摸到晏千虚衣服下半挺立的巨物,沉甸甸的。

对方对自己不是没有感觉。

萧清嘉跪在床上,两行清泪滑过苍白的脸,凄切的眼神定定注视,无声地哀求晏千虚的怜惜与疼爱。

“晏太医……”

阴茎在萧清嘉的触碰下逐渐醒来,顶起宽大的官服。

分量十足、粗如儿臂的阴茎不是细小的玉柱可以相媲美的。

想到二者的对比,萧清嘉手下一顿,心中踟蹰。

晏太医的“把柄”摸起来比皇帝的龙根还长还粗。

那日自己被尺寸一般的龙根粗暴对待——花穴撕裂、私处破损、血迹斑斑。

若换上晏太医这根巨物……

萧清嘉在心里摇头,立马把这个念头抹掉。

不会的,晏太医不会让他受伤的。

晏千虚抓住萧清嘉胡乱点火的手,冷静自持道:“还望小主自重。”

手心却滚烫如蓄势待发的火山,无言诉说着主人隐秘的躁动。

萧清嘉任由他攥住自己的手,整个人柔弱如骨般依了上去,像只乖顺的猫咪一样缠着晏千虚不放:“晏太医,你心里早就不清白了。”

“我和你,也早就不清白了。”

他们早就越过正常的太医和妃子的界限。

晏千虚看着自己胸膛上的萧清嘉,纵使身体有了反应,也依旧气定神闲地故意拖长语调:“小主想让微臣操你——”

带着暧昧与缱绻,绕在萧清嘉心头挠痒痒。

这浩瀚无垠的天地瞬间化为泡影,只余他们二人对峙的拔步床。

萧清嘉眼里只能看到晏千虚,全然不顾门外还有人。

以为对方的主意松动,他急切地打断晏千虚未尽的话:“是,求你。”

萧清嘉双手抱着对方的手臂,如攀援的菟丝花攀附坚实的巨木。

他渴求不能见光的性爱,渴求这场情事能替代他心中的难言之夜。

让他在这寂寞深宫中真正的快乐一回。

可那卑微的态度没能取悦到晏千虚,他眉梢轻挑:“小主之求,确实是微臣之想。”

萧清嘉望进一双浓墨般的双眸,倒映着他凄婉的面容,自己好似被浓重的黑暗牢笼困住。

“那你为何?”

晏千虚撩起萧清嘉的亵衣下摆,指尖像羽毛一样扫过萧清嘉的阴蒂。

“啊!”

萧清嘉忍不住娇吟出声,下身寻着对方的手,婀娜的腰肢如风拂柳。

晏千虚由着他自己取乐:“微臣贪图您的一切,既包含您美妙的胴体,也包括您那颗真心。”

阴蒂被扯开,花穴里的玉柱也被晏千虚抽拉,层层快感堆叠,爽得萧清嘉快听不清晏千虚在说什么了。

他用还能思考的一小部分大脑努力分析着晏千虚的话。

真心?

什么是真心?

即便是自己有,皇宫里的真心是可以交托给别人的吗?

他不清楚。

大脑里逐渐空白,自己像只野兽,只追索最原始的欲望。

晏千虚那双治病救人的圣手,又一次让萧清嘉快活似升天。

解开对方亵衣,晏千虚把满手的淫液擦在萧清嘉素净的肚兜上,戏水的鸳鸯沾了水渍,更加栩栩如生。

“如今你是心悦于我?还是只想拿我做泄欲的玩意呢?”

他是端坐钓鱼台的渔夫,满池春水只养了萧清嘉这么一条美人鱼。

他趁虚而入在萧清嘉心中占有一席之地,在对方最脆弱无助的时候出现,又十足贪心地想要对方奉上全部。

心里最好密不透风,单就他一个人,若两人站在悬崖边上,自己欲其生、欲其死,对方都不会迟疑半步。

反之亦然,他也不会犹豫半分。

“我……”

萧清嘉缓过神来,讷讷无言。

更不敢再看晏千虚那双平静却盛满独占欲的眼眸。

若说爱对方,那是满瓶的酒掺足了八分的水,闻着似酒,喝起来却口感拙劣。

他依赖他,却又没那么爱他。

晏千虚正是看穿了这一点,才拒绝现在就和萧清嘉交欢。

他自己是萧清嘉在滔天洪水中抓住的浮木,可人会爱上一根木头吗?

香雾云鬓湿,二人身上的甜香和冷香混做一团。

愈发柔和的香气中,晏千虚的话却如锋利的利刃,毫不留情地挥刀捅破二人之间的窗户纸:“小主眼里有微臣,可您的心里,现在只有您自己。”

萧清嘉躺在床上,发丝凌乱,声音嘶哑:“我只有我自己,当然要多念着自己,你既然知道我现在心里没有你,不愿同我有鱼水之欢,为何还要来招惹我?”

为什么还要如此玩弄他的身体,让他变得如此淫荡!

是因为自己只是个奴才,只个是答应,所以什么人都能来踩上一脚吗?

他痛苦地合上眼,眼尾发红,眼泪坠在发丝里。

晏千虚单膝跪在床头,像抚摸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一样抚摸萧清嘉丝绸一样细腻的脸。

萧清嘉心中有气,撇开头,不想理他。

“微臣说的是小主现在心里没有微臣,但微臣会努力,总有一天会让小主心里只能容得下微臣一人。”

被晏千虚的豪言壮语惊到,萧清嘉蓦地睁开眼,怔怔地看着他:“你倒是有自信……”

晏千虚直起腰,单手顺了下衣摆,从容不迫地拎起被扔在一旁的药箱。

他居高临下,野心勃勃:“因为微臣心中只有您,所以见不得您心中会有别的人。”

他朝萧清嘉露出一抹浅笑,吐露的真情实意却让萧清嘉毛骨悚然。

“微臣可以是救济天下的大夫,也可以是您一人独有的毒药。”

谁若敢后来居上占了萧清嘉的心,别怪他心狠手辣。

萧清嘉参透他话中未尽之意,骇得抓住他的衣袖:“晏太医你不能……”

“没什么能不能的,时候不早了,小主早些休息吧,微臣告退。”

玉臂被妥帖地安放在锦被上,萧清嘉愣愣地看着晏千虚。

看似主动权在自己,说什么等自己交付真心才欢好,实则步步紧逼,自己除了爱他就是心里只能有他自己、不能再有别的人。

在这场博弈当中,晏千虚先爱上自己,看似棋差一招,实际上一直占据上风和主导。

这也是他头一次意识到,晏太医并非如外表般风光霁月。

这个人偏执张狂又带着惑人的温柔。

萧清嘉的心急促地跳动起来。

他没再挽留对方,被褥下的手按在心脏上,震得他手心酥麻。

晏千虚信步而行,穿过帷幕和屏风,须臾便走到门口。

守门的二人见他出来,赶紧把花绳放起来。

晏千虚对小诚子说:“夏宜食酸,你随我去太医院取些乌梅、山楂、甘草。”

晚饭时,萧清嘉就喝上了酸甜可口的酸梅汤。

小诚子记性不错,跟萧清嘉复述晏千虚的话:“晏太医说酸梅汤生津止渴,开胃的同时也能开怀,适合憋屈烦闷的人。”

下午在晏千虚跟前憋屈烦闷的萧清嘉:……

仰头把一碗酸梅汤喝了,酸酸甜甜的,倒像他如今的心态。

或许是酸梅汤真的有用,萧清嘉晚上多吃了小半碗饭。

饭后觉得有些撑,主仆三人绕着偏殿一圈溜达。

橘绿感慨:“这酸梅汤味道可真不错,可惜咱们殿里没多少蜜和糖,熬煮出来的酸梅汤,也就够咱们三个尝个新鲜。”

小诚子砸吧砸吧嘴,他刚入宫没几年,身上还带着宫外野孩子的习惯:“奴才在梦里估计都得回味一下。”

萧清嘉和橘绿被他逗笑,萧清嘉敲敲他帽檐:“瞧你馋的。”

又转头和橘绿说:“明天拿钱去御膳房换些蜜和糖回来吧。”

答应每个月的月银有200两,内务府在他受封当日就把钱送过来了。

虽说内务府喜欢拜高踩低,但如今统领六宫的皇贵妃手腕强硬,做事雷厉风行。

有他在,内务府行事不敢再嚣张跋扈。

皇贵妃知晓萧清嘉生病,不仅免了他的请安,还送了些昂贵的药物。

萧清嘉心中对皇贵妃万分感激。

没等橘绿答应,小诚子赶紧应下来:“不劳烦橘绿哥哥去了!我年纪小,得多动弹,我去吧!”

橘绿羞他:“瞧你这馋样!”

“嘿嘿。”

第二日,小诚子从御膳房回来,手里拎着一盅酸梅汤。

还没进门,嘴就秃噜出来一长串的话:“晏太医把酸梅汤的方子进献给皇上了,正好解了皇上吃荤肉的腻味,皇上感念天气闷热,太后和小主们或许会胃口不佳,给各宫都赏了酸梅汤。”

“我去的时候正好赶上御膳房派人发酸梅汤,我就把咱们殿里的先取回来了。”

昨天那点回甘的甜意顷刻烟消云散,原来不是他独有的酸梅汤,而是整个后宫都有!

萧清嘉知道自己在耍小性子,可他心里就是忍不住拧巴和失落。

“你们喝吧。”

丢下一句话就走了,留下橘绿和小橙子两个人面面相觑。

小橙子挠挠头:“小主这是怎么了?”

橘绿亦是不解,远远瞅见晏千虚信步而来,他赶忙上前招呼:“晏太医,小主刚进屋里。”

小橙子想起手中的酸梅汤都是仰赖晏千虚的功劳,贴心补充道:“不知怎的,小主突然生了闷气。”

萧清嘉进屋把自己摔进床里,心跟泡了忘放蜜糖的酸梅汁一样酸。

先是恼晏千虚给皇上进献酸梅汤,又责怪自己乱发脾气。

心里那股乱窜的气憋得他胸闷肝疼。

又情不自禁地在心里为晏千虚开解——是他贪心了,对方又不是他的专属太医,他是皇上的臣子,理应为皇上效力,不过是一碗解腻的酸梅汤罢了。

气鼓鼓地用拳头锤松软的枕头,就算是撒气了。

晏千虚进门时正巧看到萧清嘉撅着嘴捶枕头撒气。

“听小橙子说,小主生了气,连带着解暑的酸梅汤都不待见了。”

萧清嘉专心致志的生气,没听到晏千虚进来的动静,甫一听到人声,吓得一激灵。

新仇旧恨一起,他转头怒目而视:“我没有!”

晏千虚把药箱放到一边,牵起萧清嘉的手:“捶枕头倒不如来锤微臣。”

带着薄茧的手划过对方细嫩的手背,萧清嘉从尾椎骨窜上一股酥麻感,身子差点软了下去。

萧清嘉手上那块皮肤被他擦得红如腊梅,晏千虚眼中闪过兴奋。

他一把把萧清嘉拽入怀中,搂住盈盈一握的腰肢,攥着萧清嘉的粉拳往自己心口砸。

“根据力度,也好让微臣知道小主吃醋的程度。”

萧清嘉被他禁锢在怀中,眼波横去,犹自嘴硬:“谁吃醋了?”

自己不过是讨厌皇帝罢了!

晏千虚哼笑一声:“口是心非。”

有人一笑坐生春,萧清嘉盯着晏千虚的笑颜发痴。

若问世人,有一俊俏郎君心悦自己,如何能不倾心?

晏千虚也脱掉自己的衣服,两人的衣服横七竖八地躺在一起。

伸手将窗帘散开,遮住外界的窥探。

大马金刀地坐在床榻上,晏千虚抱着萧清嘉,让对方跨坐在自己身上。

软嫩的臀瓣压在对方坚硬的大腿肌肉上,微微苏醒的巨物卡在臀缝里,扑面而来的雄性气息让萧清嘉手脚发软。

晏千虚手指灵活又熟练地解开萧清嘉的宫装系带,难得一见的美色在他面前展露无遗。

白嫩的皮肤吹弹可破,淡樱色的乳头缀在雪肤上,平添一丝纯真的艳色。

香温玉软在怀,晏千虚浑身的肌肉绷紧,眼中欲色渐浓。

才从美色晃神中清醒的萧清嘉拢着摇摇欲坠的衣服,捉住晏千虚手臂,吐气如兰:“你不是不操我吗?这又是在干什么?”

男人蓄势待发的模样,令他害怕又兴奋。

晏千虚的手覆上平坦的胸脯,乳肉比杏仁酪还秀色可餐,素日懒散的声音有些沙哑:“小主这里已经有微臣的影子了。”

他说的是萧清嘉心里有他,手却不安分地捏着乳肉。

乱了,心跳彻底乱了。

他咬着下唇,挺着胸让晏千虚玩弄。

“小主生了闷气,微臣作为您的太医,是该为小主好好排遣一番。”

话音刚落,晏千虚叼住乳头,轻轻研磨,舌尖戳刺乳孔。

乳肉被含住,粗糙的舌面扫过被咬得红肿的乳头。

萧清嘉嘤咛一声,身下花穴沽出潺潺细流,打湿了亵裤,隔着衣物和热气腾腾的硕大阴茎遥相呼应,敏感的身体更加骚动。

呻吟声顿时充满了狭小的床铺,萧清嘉反手抚慰着晏千虚挺立的阴茎,铃口流出的透明液体被抹在股缝里。

阴茎粗大的柱身在花穴口摩擦,深埋的玉柱左摇右摆,在甬道内乱戳,各处骚点被不断刮过。

萧清嘉抱着晏千虚的头放声骚叫:“嗯啊啊啊啊……好舒服……骚点又被戳到了啊啊啊啊……”

晏千虚松开烂熟的红蕊,吻住萧清嘉,仍有不成调的呻吟声从二人唇间溢出。

丁香小舌被勾住,含不住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

晏千虚的舌头在萧清嘉口中横冲直撞,因为是初次亲吻,所以他也没什么技巧,全凭萧清嘉舒服的叹息声判断自己是否做对了。

呼吸不断被对方掠夺,窒息感加快了高潮到来的时间,萧清嘉双腿夹着晏千虚窄瘦有力的腰,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耳鸣眼花,整个人轻飘飘的。

“啊啊啊啊啊!”

身体抽搐着,精液和淫水乱喷,埋在花穴中的玉柱也被淫水带出来一些,戳在晏千虚高耸的阴茎上。

晏千虚伸手将它缓缓抽出,又带出一大股淫水,二人下体重叠处一片狼藉、湿滑。

萧清嘉:“好爽……”

一枚带着爱抚的吻落在肩头,他湿漉漉的眼睛一眨,泪珠滚落。

腮边的泪也被温柔地吻走。

这种被人视若珍宝的感觉太过美好,他之前酸涩的心被晏千虚弄得甜甜蜜蜜。

萧清嘉把晏千虚推倒,俯下身来,脸颊轻轻蹭着对方的阴茎。

晏千虚靠在床头,腹肌被淫水弄得晶亮,后背被情动时的萧清嘉划出一道道红痕。

对方柔媚的模样让他阴茎一跳,重重拍在萧清嘉酡红的脸蛋上,透明的清液溅在脸上,勾出暧昧的银丝。

萧清嘉舔舔嘴唇,媚眼如丝:“可算让我握住你的把柄了。”

翘起的臀得意地摇晃,左右手一起撸动晏千虚的阴茎。

喟叹一声,晏千虚额角绷起青筋,尽管他总是一副胜券在握、老神在在的模样,但实际上他还是个未经人事的雏儿。

当下还是被自己中意的人伺候,身体和心理的快感同时涌上来,晏千虚眸色深沉,白皙的肤色也开始变红。

萧清嘉手掌在铃口打转,蹭过敏感的冠状沟,他听见男人命令他:“含住。“

总被对方掌控和主导,萧清嘉潜意识地顺从对方。

他探出舌尖轻戳,抬眼去看总是掌控自己身体的晏千虚。

对方紧盯着自己,眼神中写满欲望,如玉的脸上浮起红晕,萧清嘉花穴菊穴同时一抽。

他张大嘴勉强含住了晏千虚的龟头:“唔……”

腥咸的味道在口中弥漫,萧清嘉蹙起眉头,努力吞咽。

可他和晏千虚半斤八两,也没什么宫人教他床上的功夫,所以牙齿不小心磕到了口中的阴茎。

“嘶……”

捏了下萧清嘉屁股,晏千虚皱着眉打趣:“看来小主心中还有气。”

萧清嘉有些尴尬地吐出阴茎,讨好地亲了亲硬挺的柱身,软嫩的唇舌在阴茎上滑动,舌尖滑过柱身上虬扎的青筋:“不气了不气了。”

晏千虚拉起他,皮肉紧紧相贴,他亲亲萧清嘉的眉心:“气大伤身,微臣还指望和小主白头偕老。”

萧清嘉拽住他发丝:“人心易变,想要相守到老、不离不弃或许是镜中花、水中月,是人的痴梦一场罢了。”

他确实被晏千虚的话触动,那美好的愿景着实吸引人,可他又不相信自己和晏千虚能走到那一步。

他们是皇帝的妾和仆人。

他们能奢求那么美好的未来吗?

萧清嘉否定晏千虚的话,实则是在告诫自己,不要幻想太多。

“再者,我还未彻底爱上你,你不要啊~”

晏千虚伸手掐住萧清嘉的阴蒂:“小主想说什么?”

可怜的阴蒂被揉捏拉扯,萧清嘉想要说出口的狠话被婉转的呻吟声取缔。

“我……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晏千虚握着粗大的阴茎划过花穴和菊穴,搅出羞人的水声。

“小主既然不信什么海誓山盟,那微臣便只能身体力行的去爱小主了。”

他看出了萧清嘉隐藏在犀利言语下惴惴不安的心,他们的关系实在如履薄冰。

这段无法放到阳光下的爱情故事,注定要两个人付出巨大的代价。

可晏千虚不会退缩,哪怕是生拉硬拽,他也要带着萧清嘉走向生同衾、死同穴的美满结局。

两人呈六九式躺卧,晏千虚躺在下方,萧清嘉按着对方的膝盖还有些茫然,紧接着下身便传来奇妙的快感。

那是晏千虚的舌头在舔舐他的花穴。

阴蒂被舌尖挑逗,舌头探进花穴,搜刮穴中淫水。

媚肉夹道欢迎,夹着对方的舌头不放。

“啊啊啊啊……不行……太刺激了……嗯啊啊……”

晏千虚的巨物戳在萧清嘉脸上,他投桃报李的含住吞吐。

柱身湿哒哒的,底下沉重的囊袋也被细细舔过。

下身的快感逐渐使他他昏了头,双手握着柱身,让晏千虚的阴茎挺进喉咙里。

“呜呜呜……”

他难受地想要退出来,晏千虚却按住他的头,浅浅挺腰抽插起来。

萧清嘉抓破了丝绸床单,臀部下沉,扭腰迎合晏千虚舌头的动作。

喉间的呻吟声被堵住,喉头震颤,挤压着硕大的龟头,让晏千虚爽得吸了口气。

淫水全数交代在晏千虚脸上,他也一个深顶,将浓稠的精液全射进萧清嘉嘴里。

“咳咳!”

萧清嘉掉头伏在晏千虚身上,浑身绵软无力,骨头缝里都透着舒坦。

晏千虚拥着他,享受着欢愉后静谧又和谐的时光。

外边守着的二人相视无言,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震惊。

不久之前他俩进殿里去送午饭,却骤然听到了娇媚的呻吟声和男人的粗喘声,二人连忙退了出来。

晏太医居然和自家小主有苟且!

橘绿到底是在宫中多磋磨了几年,他板着脸跟小橙子说:“这宫里向来讲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若这事儿被捅出去,咱俩也得不了好,我们得给小主保密!”

莫说萧清嘉只是个答应,就算他是皇贵妃,被发现与人私通,萧清嘉身边的宫人太监下场不会好。

毕竟只有死人才会保守秘密,不会传播“谣言”,折损了皇家颜面。

小橙子被骇得没了主心骨,听见橘绿的话,赶忙点头:“是是是!都听哥哥的!”

他岁数不大,哪晓得自己会在光天化日下撞见如此淫乱之事!

但橘绿说得对,他们要死死守住这个惊世骇俗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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