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是魔教教主。
其实当年,受也只是个被魔教投入虿坑的小孩。
虿坑里有毒虫,但最大的生存威胁来自同伴。
坑里有十几个小孩,能活着出去的只有一个。
受握住同伴的小手,一脸真诚地说:“我们只自保,不主动杀人,一起活着出去。”
他俩在坑里见证着别人的互相残杀,因为结盟,两个人都活到了最后。
受听着同伴的呼吸声趋于平稳,悄无声息地掏出刀,狠狠割开了同伴的喉咙。
在同伴只能怨恨地瞪着他时,笑眯眯地说:“谁要跟你一起,蠢货。”
受接受了魔教的培养。
受其实有极高的武学天赋,但他会藏拙,让自己泯然众人。
在魔教,只要你能活过别人,就能往上爬。
那日,魔教一场叛乱,左护法杀死了老教主。
在左护法已经浑身浴血接近力竭时,受用暗器将左护法毒死。
当时全魔教没一个人服受。
受篡位以来,经历过上百次暗杀,十几次公然的挑战。
受碾压了所有挑战他的人。
魔教众人才意识到,受的实力远比他之前展现出来的要恐怖。
一个良辰吉日,受接受魔教众人的参拜,成为魔教建教以来最年轻的教主。
攻一是少门主。
曾经攻一最大的愿望,是像爹一样,做个行侠仗义,受江湖人仰慕的大侠。
童年,他爹粗糙的大手包住他握剑的小手,比划起剑招,他一丝不苟地跟随着爹的教导,望着爹的眼神里写满孺慕。
炎炎夏日,他娘端来湃过的梨汤,笑盈盈地看着他喝下,用小手绢轻轻拭去他额上的汗滴,岁月静好,他以为可以一直这样下去。
他十四岁那年,江湖上兴起一段流言:他家祖传一把诛魔剑,得此剑者,除魔必胜。
怀璧其罪,这段流言,给他家招致了灭顶之灾。
魔教教主不可能放任这样一把剑在正道的手上,于是派遣受,带领一支二十人小队,去夺剑。
受潜入攻一家,在井水里投入了大量化功散。
攻一爹发现自己中药,把攻一推进了密道,让他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出来。
攻一哭着求爹一起藏起来,爹毅然合上密道门,出去迎战。
就在攻一躲藏的那间房间里,受对他爹进行了严刑拷打。
攻一听见受的声音清晰而残忍:“你夫人长得真不错呢,如果,你不交出诛魔剑,我就让我的兄弟们,当着你的面轮奸你美丽的夫人。”
攻一在心里尖叫:“娘——”
外面响起肉体拍打声、呜咽声、魔教教众侮辱他娘的话语声,持续了一个时辰,直到受的每个手下都轮奸过他娘,方下停下。
攻一在下面,无数次想冲出去又无数次按耐住,泪水把胸口的衣物打湿一大块,此刻他深恨自己无能,不能保护自己的娘。
受:“这种蛊,会让你看见你这辈子最恐惧的东西,不交出诛魔剑,我就把它种到你身上。”
攻一爹的惨叫声透过砖缝刺进攻一的耳朵里,攻一在下面,指甲嵌入肉里,血一滴一滴滴下。
受:“真是个硬骨头,还不交,我就把你的指甲一片一片拔下来,然后折断你的指头,让你再也用不了剑。”
攻一爹嘶哑的惨叫声越来越弱,然后攻一听到了令他心惊的骨节咔擦声
受:“我这一掌下去,你就会经脉寸断,下半辈子永远当个全身瘫痪的废人。”
攻一听到一声手掌拍在胸口那种沉闷声,他在下面浑身颤抖。
受:“这种毒,能让你的敏感程度放大十倍,原本破皮的伤,就能让你感受到断肢般的痛苦,这种毒稀有且造价高昂,如今用在你身上,荣幸吗?”
攻一想,迟早有一天,我也要把这种毒用在你身上。
受令人把开水浇在攻一爹的手上,然后用铁刷,一点点把肉刷下来,直到露出森森白骨。
受:“唉,你说你,浪费完我的蛊,浪费我的毒,给你井里下药就花了我好些银子,现在又这样,我为了报答你,只好把你家刮地三尺,找出你的宝贝儿子啦~”
攻一爹:“你做梦。”
受:“终于说话啦?这么在意你宝贝儿子,我更得找到他啦,现在,你这么大一个府,只剩你和你儿子活着了。”
攻一瞳孔地震,他想:“娘……已经不在了么?还有府上那么多同门弟子,侍卫下人,全被他杀了?!”
上面,魔教众人开始挖砖,攻一来不及多想,顺着密道逃离,出了密道,翻墙藏进一户农家。
翌日,攻一回到家,曾日雕梁画栋的家,如今只剩断壁残垣,受在攻一家劫掠后放了一场大火,火焰吞噬了亭台楼阁。
攻一游魂似的在家里乱晃,地上焦黑的人骨和颓圮的墙砖混合在一起,连一具全尸都找不到,真正的满目疮痍。
一个弟子跪在攻一面前:“少门主,振作啊,门主不在了,青龙门就指望您了。”
攻一:“我听见了,爹娘死得好惨啊……我有时候恨不得自己也随他们而去,可是我还不能死,我记得那个魔教走狗的声音,迟早有一天,我要在爹娘坟前把他挫骨扬灰。”
攻一一具一具地辨认,勉强在上百具焦骨里找出自己的爹娘,然后安葬。
他刚坐上青龙门门主之位时,不少门人质疑他,意图取而代之。
攻一在爹的忠心下属的保护之下才保住地位。
攻二是魔教走狗。
受在虿坑里杀了同伴,这位同伴,恰好是攻二的双胞胎兄弟。
同伴和攻二出身显赫,父亲是江南望族江氏的族长,教他们武功的师傅是一代高手,因此他们武艺高强。
如果不是受背刺同伴,本该是同伴活到最后,毕竟受出身于丐帮,接受的是一个疯疯癫癫的老乞丐的教导。
在受离开虿坑一个月后,攻二成了受的师弟。
受乍看见攻二的脸时,还以为同伴来向自己索命了。
攻二对兄弟死在受手上的事毫不知情,礼貌地对受说:“师兄好,很高兴认识你。”
受很小就练就了喜怒不形于色的功力,即便猜出面前这个人跟自己有深仇大恨,也能摆出自然的表情:“师弟好,以后互相扶持。”
攻二的师夫只收了他们两个徒弟,对徒弟是放养式教法,丢给他们武功秘籍,让他们不会问他,就不管了。
受和攻二晚上睡一个房间,白天一起练功,形影不离。
第一次出任务,也是他们一起。
当时,他们去一个山庄,偷一瓶解药。
时间很紧,受和攻二只能当晚就开始盗窃。
月黑风高夜,攻二惊动了守卫,整个山庄变得灯火通明,侍卫倾巢出动。
受找了个大缸跳进去,没想到攻二也在里面。
他们紧紧贴在一起,呼吸相闻。
攻二的心跳开始加快,他发现自己好像喜欢上师兄了。
几个人走进来,一个人走近大缸,头探过来的一瞬间,受抹了他的脖子。
他们一路走一路杀,终于偷到了解药。
回去后,攻二发现自己看受的感觉变了,从前看受像朋友一样,如今,他觉得受五官好秾丽,眼形好精致,嘴唇好绯艳。
练功时,受和攻二肢体接触,攻二会小脸一红,少男心思尽在不言中。
受发现了,却不点破,装出一无所觉的样子。
受想:“喜欢上杀弟仇人,真是个蠢货。”
第二次去出任务,去一个武功盖世的大侠家,偷他的夫人。
大侠听力绝伦,他们一潜入,就出现在他们面前。
受拉着攻二跪下,一脸真诚地说:“大侠,我们仰慕您很久了,向您递了很多次拜帖,您都没有同意,无奈出此下策。”
大侠一开始并没有信:“那你们来我家,干嘛穿着夜行衣?”
受:“实不相瞒,我们的主业是盗贼,今天临时起意来的,就穿着我们的常服。”
大侠:“我不信,你们是盗贼还敢来找我?”
受:“您可以搜我的身,看是不是只揣了溜门撬锁的工具?”
大侠只搜了受的身,发现真是,于是拎着受和攻二去了衙门。
受和攻二被投入大牢。
攻二问:“你真的只带了那些?”
受:“其他扔草丛里了,撬锁工具一袋,暗器毒药一袋,方便随时扔出去,我们魔教走狗,就是要有些保命准备。”
攻二:“谢谢你救我一条狗命。”
衙门看在大侠的面子上意思意思关了他们几天,就放了他们。
后来一次任务,攻二替受挡下一击。
受背着攻二,攻二:“我感觉我快死了,临死前能不能得到你一个吻?那样我就死而无憾了。”
受:“还有心思想这些,我看你好得很。”
攻二当然是被救过来了,从此之后,他开始明目张胆地追求受。
受当上教主之后,让攻二当了左护法。
有意图害受的人,试图撬动受和攻二的关系。
他知道攻二有个双胞胎兄弟死在了虿坑,于是对攻二说,你的兄弟是被受杀的。虽然他是在编造,但无意中说出了真相。
攻二没有相信,就算信了也不会动摇对受的感情,毕竟虿坑只有一个人能活着出去。
他为了让受提防这个人,把这件事告诉了受。
受当上教主后,疑心病越来越重。
他总觉得攻二要为自己的兄弟报仇,于是故意派攻二去做一个必死的任务。
攻二不相信他们自幼同门的情谊,受会狠心让他死,就去试,差点死掉。
没有完成任务,回教领罚。
当他满身是伤走向受时,受朝他心口递出一剑。
攻二微微一躲,剑险险擦过心脏,穿胸而过,剑尖从后背透出。
受拔剑,吩咐下人:“埋了吧。”
攻二的好友贿赂埋攻二的下人,救下了攻二。
攻二终于相信受想让他死,原因,应该是受杀了他的双胞胎兄弟。
攻二易了容,留在魔教,等待一个报复受的机会。
攻三是凤凰家族的嫡子。
凤凰家族会随机出现一些后代,他们天生百毒不侵,而且饮下他们的血能解百毒。
之所以叫凤凰家族,是因为这样的后代一经确认就是皇后预定,皇室认为跟这样的人交合能延年益寿。
攻三在十五岁以前都以为自己将会在后宫里熬过寂寞而尔虞我诈的余生。
然后他就被已经是魔教教主的受掳去当解毒工具了。
凤凰家族的守卫非常严格,除了人力守卫,每间房都布置了当世顶尖的机关术,只要房间主人按下开关,就能把入侵者扎成筛子。
受先是强闯进山庄,把守卫杀得片甲不留,再是逼迫手下走进攻三的房间,直到机关被踩遍了,才施施然踏进去,把攻三掳走。
攻三被掳时,表现得像一朵柔弱不能自理的娇花,用被子捂住胸口,挂着泪花,颤抖着说:“你不要过来啊——”
因此,受以为攻三这个皇后预备役和那些养在深闺的大小姐一样,只会练练字、绣绣花。
受把攻三囚禁在自己屋子旁边,派一个侍女伺候攻三的起居。
攻三为了做戏做全套,对受说:“一个侍女不太够诶,我在家时,一个侍女为我穿衣,一个侍女为我梳头,一个侍女为我香妆,一个侍女为我挑灯。”
受:“你一个大男人还要香妆,恶不恶心?”
攻三抹着不存在的泪水:“我在家时,从来没有人对我说过这么重的话。”
受:“我在你这么大的时候,杀的人数都数不过来,你怎么这么废物?”
攻三:“你是魔教的,跟我这种未来皇后怎么能比呢?”
受:“我把你捉来这里,你脏了,皇室再也不会要你了,现在你已经不是未来皇后了。”
攻三一脸震惊:“不可能!我的血能解百毒,皇上不会放弃我的!”
受:“可是皇上只喜欢女的,你刚出生的妹妹也能解百毒,皇上为什么不换成你妹妹?”
攻三:“那你为什么不选我妹妹?她又不会反抗,还能从小培养感情。”
受:“你妹妹一不小心就养死了,抢一次人,可得花我不少人手呢。我很好奇,你天生这么娘吗?”
攻三其实不娘,但他点头:“娘怎么啦?你不是你娘生的吗?”
受:“我是孤儿,没娘,最瞧不起你这样的男人,哭唧唧的,最恶心了。”
攻三又开始假装抹眼泪:“不许这样说我~”
有一次,受中了毒,他跑到攻三房间,毫不留情地割开攻三的手腕,鲜血大股涌出,受对着血口喝血。
攻三脸色苍白:“我的血起效比较慢,其实喝一点就够了。”
受:“据说你的体液能延年益寿呢,多喝一点也没坏处。”
此后,受一中毒,就对攻三割腕放血,要不是攻三身体底子好,就要被吸干了。
受为了可持续发展,每天让攻三喝补血的补药。
有受的属下中毒,闯进攻三的房间喝攻三的血。
攻三哭唧唧地跟受说了。
受:“男人,大方一点,多喝你一点血又死不了。”
但是受责罚了那个下属,警告魔教中人不得私自喝攻三的血。
后来,皇帝果然把皇后换成了攻三的妹妹。
受当魔教教主两年,四处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正道对魔教积怨已久,在这一年爆发。
正道十五个大小门派联合而成的大军集结完毕,开始围剿魔教的征程。
攻二暗中背叛魔教,向正道大军提供了魔教布防图。
那天,正道团团围住魔教的大本营,砍杀了无数魔教走狗。
幸存的魔教众人突破重围,抛弃大本营向山下逃去。
正道给魔教每一处宫苑都浇上火油,然后点火,熊熊大火吞噬了苑囿台榭。
历史上魔教也曾被这样烧毁过几回,但用不了几年就会再次占据山头,开始为非作歹。
受易了容,在山下流亡。
受有绝世武功,在哪里都能让自己活得很好,没过多久,他就在一窝山匪的老巢称王称霸。
受知道山下尽是欲将自己杀之而后快的正道衣冠禽兽,所以龟缩在山上一年,把这个土匪窝扩大了一倍。
期间官府来剿匪,受把上山的官兵杀的杀,捉的捉,一个都没让他逃掉。
捉到的官兵得到了受由衷的“喜爱”,受在他们身上试验自己新发明的酷刑,听着惨叫,闻着血腥味,兴奋得瞳孔放大。
也有热爱惩恶扬善的大侠们上山来,只是大侠们总是有点不自量力,喜欢单枪匹马,于是都变成了受的新玩物。
有一天,攻三经过山下,遇到了受的小喽啰在他面前大喊:“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攻三装出一脸单蠢清澈:“我家里很有钱的!你们要是敢打劫我,我就叫我爹灭了你们山头!”
小喽啰们交头接耳:“这小少爷似乎是个白痴啊?”
“第一次看见在我们面前扬言要让自己爹灭了我们的,哈哈,好蠢啊。”
“他这么一说肯定不能让他走了,那,杀了他,还是把他带回山上,让寨主玩弄?”
“带回山上吧,寨主喜欢玩弄好看的。”
于是小喽啰绑住攻三,带他回了老巢。
受看见攻三,心想反正攻三不会武功,逃不出这里,于是用自己的本音说:“大小姐,又落到我手里啦。”
攻三认出了受的声音,心想,糟糕玩脱了逃不出去了怎么办?
攻三开始嘤嘤嘤地表演:“我命好苦啊,刚出虎口又入狼窝。”
受:“你命挺好的,如果不是你有这样的血,我就在你身上实验酷刑,刚刚还在配毒呢,乖乖在这里待着。”
攻三为了逃出山寨,从一道悬崖上跳了下去,受亲眼看着攻三坠崖,朝崖下望去没有树木,直接是涛涛江水,以为攻三必死无疑。
攻三掏出藏了很久的匕首,插进崖壁上,遇到疏松的泥土时往下滑,直到卡在岩缝,止住了下坠的势头。
攻三滑滑停停,落到江面时没受到什么冲击力,然后在江里漂了一个时辰,在一个浅滩,终于上岸。
攻三带着正道大军攻上山寨,山寨小喽啰们武功低微,而且不像魔教中人一样跟正道有深仇大恨,很快就投降了。
只剩下受一个人在试图突围,受下手狠辣,招招毙命,每个动作下去就有人成为他手下亡魂,不是每个正道都悍不畏死,有时受走过去,负责围堵那里的正道溜的比耗子还快。
受不愧为魔教武功第一人,而且经历过千百次暗杀的他,身体对毒药的抗性超于常人,即便有人将足以迷倒大象的药粉朝他面门洒出,周围的正道都倒下了,他也行动如常。
正道们觉得,受简直不是人,是一台无情的杀戮机器,纷纷心生惧意,受眼看要成功突围。
原本负责指挥坐阵的宗师级人物,朝受攻了上去,宗师已经须发皆白,护体罡气颇为深厚,受在即将逃脱时被阻挡。
宗师和受对战,受胜在身法灵活,自幼无数次死里逃生的经验让他敏锐异常,可以预判宗师的每一次出招,然后完美地躲开。
宗师胜在内力雄厚,每次受的剑砍来,都悬停在他身前两寸处,寸进不得,此刻,比的就是,是受先找到宗师的罩门,还是宗师先把受的力气耗尽。
受的剑招快到只剩残影,受的记忆力绝伦,次次都刺在不同的地方,受的每一次出招都深得魔教精髓,诡谲莫测,阴狠毒辣。
宗师坐镇宗门多年,虽然日日苦练不辍,但对阵经验相比热爱兴风作浪的受,还是少得多,此刻呈防守之势,竟好似让受占了上风。
受出剑千次,额上已热汗滚滚,手臂酸麻,内力也隐隐有耗尽之势。
最终,宗师一掌拍中受的胸口,淤血堵塞经脉,受变成一个使不出内力的废人。
他们给受头上套上木枷,脚上戴上脚镣,把受押下山。
从此,受沦为三个攻泄愤的工具。
他们把受饿上三天,然后把一些呈糊状,散发不详气味的食物倒在地上,告诉受,要么吃,要么死。
受跪在地上舔食不明物体,冷冻的身体勉强有了些温度。
攻一提着受的头发,说:“你知道刚才那坨东西里面有什么吗?”
受恶狠狠地瞪着他,不言语。
攻一得意地笑了起来:“里面有狗屎哦~不知道你吃出来没有,你这样的贱货,就该吃这种东西。”
受抠着自己喉咙眼,把刚刚吃下的东西又吐了出来。
攻一:“没关系,吐出来,我们帮你填进去。”
他们绑住受,捏开受的嘴,把混合了狗屎的食物填进嘴里,受拒绝往下咽,他们用夹子夹住受的鼻子,受不能呼吸,只能咽下食物再张嘴呼吸。
他们把受的头按进恭桶,里面尿液粪便沾了受一脸,直到感觉受快憋死了,才把受提起。
受重获呼吸,第一件事,是狠狠地左右甩头,把自己脸上恶心的东西甩到攻的脸上。
尿液和粪便飞溅,三个攻被甩了一脸,受报复成功,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
攻们暴怒,为了让受感受到加倍的恶心,他们把受关到旱厕的粪坑里,这里除了人类排泄物,还有蠕动的蛆虫。
他们把受锁在坑底三天,让他不想饿死就吃屎。
受被捆在粪水里动弹不得,白白胖胖圆圆润润的小蛆在受身上爬来爬去,有时爬到受的脸上,受只能闭紧嘴巴,防止它爬进嘴里。
受宁愿饿死也不吃粪便,三个攻怕他真的饿死,还是把他弄上来喂了点正常饭菜。
昔日高高在上的魔教教主,如今被按在地上,往花穴里塞入异物。
受被摆出母狗交配的姿势,屁股高高撅起,在三个攻的注目下,那口小穴恐惧地收缩着。
攻一取来一块巴掌大的石头,上面还沾着黄色的泥土,棱角分明且尖锐。
他把这块大石头往受的花穴里硬塞,花穴吃痛,缩得更紧了。
攻一握着石头的手青筋鼓起,在他的大力猛塞之下,石头缓缓深入了花穴。
这滋味跟用刀猛捅花穴也没有两样了,受疼得浑身打战,冷汗涔涔。
石头尖锐的棱角把娇嫩的花穴内壁剐烂,殷红的鲜血一下子涌出了花穴。
三个攻见状,愈发兴奋了,这血腥味对他们来说像一味强效的提神剂。
攻二接过石头,把它像玉势一样,在穴里抽插,粗硬肮脏的石头沐浴着鲜血,在花穴里捣进捣出,以一种性交一样猛烈的力度,奸淫着嫩逼。
脆弱的穴壁被越剐越烂,石头突起的尖棱不断在花穴里创造着溃烂的伤口。
血源源不断涌出花穴,顺着受的大腿淌到地面,形成一滩惨烈的血泊。
攻们觉得再插受就要被玩死了,方才收手,把石头抽出血迹斑斑的花穴。
等受的伤养好,他们又尝试往受的嫩逼里塞入树枝。
细细的梅花花枝,初塞入时没有什么阻力,顶到胞宫口时才觉得有些困难。
再塞入一枝,贴着刚才那枝顶到胞宫口。
三支、四支、五支,穴口边缘绷得发白了,才停下,穴口“长”出曲折有致的梅花枝,开出冰清玉洁的红梅,受好像一个花瓶,只能立在那里,用自己柔软的身体容纳花枝。
攻三握着花枝,在嫩逼里肆意地狠凿猛干,弯弯曲曲的花枝剐过柔嫩的逼肉,把逼肉摩擦得红肿充血。
受感到酸胀感和尖锐刺痛在花穴里炸开,身体颤抖起来,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花枝肏进了滑腻弹软的胞宫,同时,逼肉终于被磨烂,鲜血一点点渗出穴口,染红花枝,让花枝更加绯艳。
抽出花枝,三个攻还意犹未尽。
攻们掏出一只青花玉壶春瓶,想把它塞入受的花穴。
较小的瓶口对准穴口,一个用力,就挤了进去。
进细细的瓶颈时较为顺利,淫靡的嫩逼吃下了硬邦邦的瓷瓶,一寸寸往里吞。
到瓶腹时,立刻卡住了,瓶腹的宽不啻于婴儿头部,想进入窄小的花穴,只有撕裂一个结局。
攻一毫不留情地把花瓶摁进受的嫩逼,逼口裂开巨大的血口,血成股涌出。
受只觉下体被利刃剖开了,他一个剧烈抽搐,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攻一想抽插花瓶,但是发现圆润的瓶底没有着力点,抓不住,只能命令受:“自己把花瓶排出来。”
受一边努力地蠕动自己的花穴,一边忍受着穴里的剧痛,花瓶被一点点挤出穴道。
在吐出半个花瓶时,攻二残忍地把花瓶顶回了穴里,受只好继续蠕动穴道。
反复顶入挤出几次后,血已经积成血泊,攻们才停下。
攻们把葡萄塞进花穴,经过前面的扩张,这口嫩逼已经足够的松弛,能够让葡萄完好无损地进入。
塞了五颗葡萄后,攻一把自己的鸡巴捣进了穴里,开始在穴里尽情地驰骋。
粗硬滚烫的鸡巴捅进穴的深处,把葡萄捣出汁水,捣成果泥,捣进敏感的胞宫。
攻一大力肏干着受的花穴,狰狞的鸡巴在穴口进进出出。
攻一射精后,攻二往花穴里又塞了五颗葡萄,然后干进了花穴。
鸡巴捣烂葡萄,捅进娇嫩的胞宫,每次深入都让卵蛋贴上穴口。
穴口挤出果汁和淫水相混的液体,打湿了交合处。
攻二在胞宫里射出滚烫的精液。攻三又塞入五颗葡萄,再肏进嫩逼。
攻三以极快的速度鞭挞着湿滑软腻的穴道,每次都捣进脆弱的胞宫。
鸡巴顶着果泥和葡萄籽,一次次狠凿进最深处,顶得小腹凸起。
攻三也在胞宫里射出粘稠精液。
攻们往花穴里塞入活泼乱跳的小鱼。
一条接着一条,直到花穴塞满时,已经塞入了五条小鱼。
鱼在嫩逼里弹动着,因为还很鲜活,所以弹动幅度很大,受的小腹能看见每次鱼弹起时顶起的弧度。
受感觉不知多少可怕的活物在穴里作乱着,拍打着娇嫩的穴壁,要被撑裂了。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穴里的鱼渴死了,终于没有了活物乱拍的感觉。
攻把鱼一条一条抠出来。
尖锐的指甲抠烂鱼皮,鱼在受的穴里肠穿肚烂,肠子和血流进花穴深处,有些血还流进了胞宫。
这之后受发烧了三天,险些没挺过去。
受的病刚好,攻们就开始往他的穴里塞小虾。
攻一:“渔民刚捞上来的小河虾,温和不刺激,看我对你多好。”
然后把虾塞入嫩逼,一抓一把地往里塞,活蹦乱跳的小虾在穴里不停地蹦跶。
这次,小腹上看不出虾乱跳的痕迹,攻还有些遗憾。
小虾撞在穴里敏感的嫩肉上,快感从下体升起,小逼不禁分泌出黏腻的汁液。
汁液打湿了阴阜,攻二笑了一声,说:“魔教教主多么地淫乱,被小虾肏也能湿了。”
攻三:“虾这么小,不能满足你吧,此刻是不是很饥渴?”
攻一顶进小穴,在湿软的甬道里抽插,柔软的小虾蹭着坚硬的鸡巴,别有一番滋味。
攻一肏完攻二肏,因为穴道被虾挤满了,很是紧致,攻二舒爽地发出喟叹。
攻三接着上,在虾的助兴下,激烈地捅弄着滑腻的小穴,穴口不断挤出虾和淫水。
小虾很快死掉了,攻们把虾的尸体从穴里一点点抠挖出来。
攻们还往受的花穴里塞入药材。
专门选取了刺激性很强的药材,把它塞进敏感的穴道。
受感觉有一百只蜜蜂同时蛰自己的小穴,不禁抱着小腹在地上打滚起来。
三个攻站在那里,兴奋地欣赏着受狼狈的样子。
被药材插穴和被石子插穴是不同的痛楚,药材让穴里火烧火燎,尖锐的痛楚让身体不受控制地打滚,而石子插穴是一种剧痛,身体除了发抖做不出任何动作。
攻们看着受在布满灰尘的地上翻滚,两眼都冒出了绿光。
他们摁住受,把药材在穴里抽插,药材不断划过娇软的内壁,把内壁磨得红肿。
那火辣辣的感觉向胞宫深入,受咬住下唇不肯说出求饶的话。
他们成功把药材塞进了胞宫,受痛极了,面色白得跟鬼一样。
等玩够了,才把药材一点点抠出来,出来时还带着一点血。
攻们带着受来到一个偏僻的小村庄,做变态的事,攻一攻三这样的正道人士还是想要不为人所知的。
在村子中央,攻们宣布,谁在受的花穴里射精射尿,就赏谁一缗钱。
村里的单身男人踊跃报名,尤其是那种老光棍,他们往往是因为太穷太丑而娶不到媳妇,对性的渴望格外浓烈。
全村大部分男人都报名了,像他们这样贫穷的农民,种一辈子地也攒不下这么多钱。
但是也有一小部分,天生笔直,让他们肏男人,实在是硬不起来,只能放弃这次机会,对此,他们非常遗憾。
这些男人排着队上受。
受挣扎得太过剧烈,让男人都不敢上了,为此,攻们只好牺牲一些观赏性,把受捆成了一只脸贴腿的大棕子,只露出两口嫩穴。
第一位是个秃子,头顶因为虱子而寸草不生,他是名副其实的“三寸丁”,性器在勃起状态下也只有三寸,整根呈现紫黑色。
秃子把三寸丁插进了受的花穴,只抽插了三下,就射精了,精液也是可怜的几滴,还很稀薄,想必是平常手淫多了。
然后他在花穴里射出了腥臊浓黄的尿液,尿量倒是很足,花穴装不下的从穴口呲出来。
第二位是个“谷树皮”,他浑身的皮肤像树皮一样,棕黑,因为在烈日下劳作多了,褶皱丛生,因为年老而一生命苦,他这样的人来肏受,攻们都要担心他会不会中风死在受身上。
谷树皮的性器也很短小,他把短小的男根插进受的花穴,没插几下,浑身开始抽搐。
和谷树皮相熟的村人把他放平,按太阳穴掐人中,按了好一会才救回来。
第三位是个突嘴龅牙的青年,除了嘴以外整张脸都还看得过去,可惜一加上嘴,就像个猴子。
龅牙的鸡巴稍微大一点,他捅进受的花穴,开始肆意地抽插,紫黑的鸡巴在娇嫩的花径里进进出出。
丑陋的男人伏在美貌的昔日魔教教主身上,把他细短的鸡巴埋进花穴,龟头挤开蠕动的媚肉,进入甬道深处。
龅牙肏进了装着尿水的隐秘之地,鸡巴上的青筋刮着柔嫩的内壁,冲撞着直淌尿的嫩逼。
然后龅牙射出白精,又在花穴里射出肮脏的尿液,浊黄尿液淅淅沥沥地从穴口里喷出。
第四位是个绿豆眼老汉,由于眼睛过于的小,人看过去时还以为他在眯着眼。
老汉把皱巴巴一小根的鸡巴怼进受的花穴,没插几下就射出了稀如水的精液。
老汉把他散发着臭味的尿水呲进了受的花穴。
第五位是个满脸麻子的青年,灰色的大颗的麻子在他脸颊上细细碎碎地分布着,让他原本看得过去的相貌变得惨不忍睹。
麻子把他长度还算可以就是有点细的肉棒捅进受的花穴,享受着软嫩花穴对他的夹弄。
麻子尽情地奸淫着受,胯下一次次用力,鸡巴“啪”地一声顶进肉穴深处。
很快他也缴械投降,在花穴里射出精液,然后把浊臭的尿液射在了花穴里。
第六位是个国字脸,颧骨高,下巴短,整张脸都很方正,和前面惨不忍睹的男人们比起来,只是略丑。
国字脸把小鸡巴捣进受的花穴,温热滑腻的肉穴裹住鸡巴,他爽得额角的青筋都暴起了,眼里长出红血丝。
国字脸疯狂地肏干着受,两个人下身紧密相连,宛如两条交配的野狗,他的就着精水尿水的润滑顺利地抽插。
国字脸在小穴里射精,然后射尿,滚烫的尿水成股地打在穴壁上。
第七位是个佝偻老汉,身长本就很短,再加上佝偻的程度很深,腰弯得像给人鞠躬,看上去只有受的一半高。
老汉一边“嗬嗬”地大喘气着,一边用细短皱缩的肉棒在受的花穴里抽插,一副马上撅过去的样子。
刚插了三下,就射了,然后他把深黄浊臭的尿液射在了受的小穴里。
第八位是有鼻毛的青年,他本就长着朝天鼻,还从鼻孔呲出黑黑的鼻毛,不忍猝睹。
鼻毛男把肉棒凿进了受的嫩逼,腰胯不停地抽送,鸡巴一次比一次狠地干进嫩逼里,在受身上发泄下流的欲望。
鼻毛男的卵蛋贴上了受的穴口,在湿润的小穴里翻搅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鼻毛男难耐地粗喘,鸡巴肏进肏出。
鼻毛男射精了,然后把他脏臭的尿水射在嫩穴中。
第九位脸色腊黄,眼下青黑,眼泡浮肿,一脸纵欲过度被吸干了精气的衰样。
他短小的鸡巴刚进入受的小穴就射了,他一脸尴尬,尿进受的身体里之后捂着脸离开了。
第十位塌鼻梁,和前面的男人相比,微丑。
塌鼻梁掐住受的腰,像一头发情的牲畜一样,脸色狰狞地向前顶胯,青紫的鸡巴在靡红的花穴里进进出出。
湿滑的花穴吞吐着鸡巴,红肿的穴肉夹住鸡巴裹缠,塌鼻梁爽极了,鸡巴狠狠蹂躏着一腔嫩肉,用他最快的速度在嫩逼里抽插。
塌鼻梁在穴里射出稀拉拉的精水,然后把他又臭又脏的尿液泄在穴里。
那日,排队的男人都上过了受。
结束后,攻给受松绑,看到了他埋在腿间一天的脸。
受的下唇被深深地咬烂,血流了一脸,脸色不见一丝情动,只有苍白,眉眼间写着强烈的不甘与杀意。
攻一:“对我说一声‘求你了’,我替你把他们杀了。”
受:“你这么说,说明你早就想杀了他们灭口,我凭什么求你?”
攻一:“你不说,我就让他们活下去,反正这里偏僻得很,我不怕暴露。”
受:“只要有一个人走出去,认出你,你的名声就臭了,你们正道,不是最在乎名声吗?”
攻一:“你不想说,那就走咯。”
拎着受走出村子。
受低声说:“求你了。”
于是三个攻返回村子,将所有见过他们的人,统统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