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成州打定主意要抓住那个不知死活的奸夫。
他要把那个男人千刀万剐,要在乌荷庄的眼前亲手崩了他。
他要把那个贱种的眼睛剜下,无法瞑目,让他日日夜夜目睹自己与乌荷庄做爱。妻子高潮时的失智表情,口交时的讨好眼睛,还有他被操开时的放浪呻吟。他要让奸夫的亡魂也只能阴暗窥视,无法再用他肮脏的手触碰一分一毫乌荷庄独属于他的肌肤。
而他那善良温柔的小妻子,会害怕地哭泣吗?流下漂亮勾人的眼泪?
他会舐去爱人的泪水,要把他那犯下罪行的妻子锁在牢笼,一点点将他折断,让他只能注视自己,在身下婉转承欢,直至彻底沦为性爱的奴隶,依附在他掌下喘息。
纪成州吐出暴戾的气息,过去一夜之后,他的肌肉仍然痉挛绷紧,像随时爆发的野兽。光是想象,他的下体已兴奋地勃起,在家居裤上支出一个显眼的帐篷。
乌荷庄对此无知无觉,他在厨房忙碌,为出差回家的丈夫准备第一顿早餐,咖啡机正在运作,发出研磨豆子的噪声。
他将餐盘端出厨房,看见纪成州阴沉的神情,有些不安。
昨晚纪成州只用手指插了他一会儿,裸露的阴茎像小狗尾巴一样兴奋地晃动不停,手指却突然抽出,失去刺激的后穴因余韵而无意识收缩,他被重新抱回了床上,刚进入状态的身体被陡然晾在一边,纪成州离开说自己要去洗澡。
留下难耐的乌荷庄在被单上绞紧双腿,被子弄得乱糟糟,双手握拳,却没有勇气去抚慰自己的下体。
昨晚累积未发的欲望让清晨此时的他显出惹人蹂躏的风情,嘴唇红润有些濡湿,无意识诱人探寻。
“成州?”
乌荷庄不安地走到纪成州身前,他昨晚以为丈夫发现他自慰一定会惩罚他,一直在惶恐地等待,但直到现在气氛都安静得可怕。
“先吃饭吧。”纪成州拿起筷子,品尝妻子久违为他制作的餐食。
乌荷庄还未松口气,身下的阴茎却突然被一只大手抓住,力道很大,将他钉在原地。
“……!”
乌荷庄抓住纪成州肩膀,将衬衫抓住褶皱,咬着下唇,惊慌地看向他。
纯色的挂脖围裙系在腰间,纪成州目不斜视,右手挑了一个晶莹剔透的水晶包,另一只手却挑开围裙的下摆,将被遮盖的下身袒露。
家居裤很轻薄,松松垮垮地坠在腰间,纪成州隔着裤子抚弄他敏感脆弱的顶端,对柔嫩的部位来说太过粗糙的布料摩擦过龟头,指尖隔着一层戳着尿道口,几乎要探了进去,带来剧烈的爽痛。
他将乌荷庄紧咬的下唇掰开,把围裙下摆送到他面前:“咬住。”
“别在这里……”
乌荷庄求饶的话语说到一半,被强制塞进嘴里的围裙打断。他的双腿不由自主地软倒,几乎快站不住,用僵硬的姿态勉强站在纪成州旁边,任由对方在自己腿间肆虐。
昨晚快感被打断的阴茎很快勃起,将家居裤顶出一个弧度。餐厅的窗帘大开,冬日清晨的阳光大把大把泄下,男人还在慢条斯理地进餐,乌荷庄狼狈地颤抖着,快要滑倒,又被男人抓着性器往上提,被迫摇摇晃晃地站立。
“别、别……先等一下……呃……!”
性器被拿了出来,干燥的手心快速地撸动着。视线白光闪过,乌荷庄仰起脖颈,迎来绵长的高潮。
浪潮褪去,乌荷庄在余韵中剧烈地喘息,那双湿润的眼睛失神地垂下,像丢了魂。
纪成州看着手心里稀薄得近乎透明的粘液,面色阴沉。
这次的射精持续时间很短,精液也少得可怜,显得疲力,不难想象在他离家的这三天里,这里到底曾当着别人的面射出过多少次精液。
他的老婆是说,自己把他那骚鸡巴自慰到这种程度?只有蠢狗才会相信。
他怒火中烧,一巴掌打上乌荷庄还处在不应期的半软性器上,将它打得歪向一边,又弹了回来。
“…啊!呃呃……”
痛楚从脆弱的器官传来,乌荷庄发出可怜的吟叫,腹部剧烈地抽动着,咬着围裙的嘴唇脱力地松开。
瞥见纪成州的手掌又高高举起,乌荷庄摇着头哭泣,走投无路地按住他的手腕:“别再……我错了,成州,我知道错了。”
纪成州重复:“你知道错了?”
他在此时显露出某种耐心,神情在阳光的照射下有种温和的错觉。
乌荷庄连连点头,噙着泪说道:“我保证,我以后绝对不会再背着你自慰了。我只是太想你了……没有忍住,成州,原谅我吧……”
没有忍住。
纪成州失望地垂眼,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在心里重复这四个字,舌头滚过上颚,昨晚被咬出的伤口已经止血,又重新渗出鲜血,血腥味溢满口腔。
我给过你坦白的机会了。
纪成州露出一个毫无笑意的笑,即使是阳光也驱不散他身上的阴冷与晦暗,在充满暖气的空间里,仍像时刻准备破洞而出的毒蛇。
纪成州一把揽过他的腰部,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
软回去的阴茎没有人帮它放回去,还被卡在裤子外面,被围裙遮盖,粗糙的布料磨得有些发痒,惹得乌荷庄不适地在纪成州大腿上乱动。
纪成州将沾满粘液的手指伸到对方面前,乌荷庄便垂下头舔舐,一边抬起眼,讨好地看他,圆圆的眼睛眼尾有些上挑,泛着薄红。
“老婆,我准备在家里装几个监控,好吗?”
“监控?”乌荷庄愣了愣,像是心虚,讷讷地问:“怎么突然要装这个。”
“为了防止家里进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我还不知情。”
纪成州埋下脑袋,将乌荷庄往上抱,正好埋进他的胸前,听着他的小妻子陡然加快的心跳,桎梏住他逐渐紧绷的身体。
“可是……”
“嗯?”
“没什么……”
“以后别再什么乱七八糟的脏东西都带回家了,很难清理的。”纪成州意有所指地叮嘱。
乌荷庄惶惶,心不在焉地对他笑:“当、当然。”
假装没听出其中勉强的语气,纪成州安抚地亲亲他的脖侧,将乌荷庄的裤子穿戴好,终于补上了迟来的夸奖:“好孩子。”
看着对方听见后重新放心地暗自松了口气的样子,纪成州拣起筷子,挑了个只剩一点余温的水晶包,喂进乌荷庄嘴里,油脂蹭在唇瓣,他便扯张纸巾用指腹擦去。
他仍愿意再给自己的妻子最后一个机会。
但他一定会亲手杀死那个奸夫。
握着筷子的手神经质地抽缩,有些发痒,叫嚣着要拿起手枪扣动扳机。
乌荷庄以为事情已经过去,他的丈夫自那晚有些骇人的反常后重新回归了以往的绅士风范,在傍晚前便会回家,主动做完全部的家务,是一个非常体贴的好伴侣。
但他却迟迟没有拿到自己的新手机,那个被摔坏的手机已经被捡走,连电话卡都没有留下。这几日他一直过着没有通讯设备的生活,就算向纪成州提起,也只会得到对方的手机,说可以暂时和他共用。可是手机怎么能做到共用呢?
可当他再一次走进书房询问手机的事,纪成州却突然作出生气的表情:
“这么在意手机吗?为什么总提它。”
“可是手机很重要吧,怎么可能会不在意……干什么?”
乌荷庄猝不及防被扯下衣服,纽扣系得很下,衣领直接垮到肩膀一下,被打了乳钉的胸部半遮半掩地暴露出来,刚好展露在男人眼前。
纪成州捻起他肉粉色的乳晕,稍一用力,那被银钉横穿的乳头便从中冒头,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青涩柔嫩的乳孔紧闭,指腹在上面打圈揉搓着,引得整个乳头都跟着摇晃。
细细的疼痛从中传来,乌荷庄绞紧了双腿,情不自禁地伸手揽住男人的后脑勺,将他按在自己的胸前。
“怎么突然就……”
乌荷庄难为情地红脸。纪成州将脑袋埋进乌荷庄柔软的双脯,舌尖挑起轻轻舔了一下,便将乳头完全含进嘴里,大力地吸吮。乳尖传来被真空般的疼痛,湿润的舌头还在其中舔舐,被冷落的另一个乳头在空气中颤栗,乌荷庄仰头喘息,摸索着拉住纪成州的手,乞求他也光顾另外一边。
“奶子又痒了?”纪成州低声骂道,说话间牙齿咬住了乳头根部,乌荷庄猛地抓住他后脑勺的头发,害怕得不到抚慰,只能噙着泪点头。
“痒……痒,你掐掐它……”
虎口攀上乳房,勒出一个柔软的弧度,手指熟练地揉捏着敏感的乳肉,乳晕被揉得通红,疼痛和快感交织在一起,让人分不清想要拒绝还是继续。
舌头还在探着紧紧闭合的乳孔,那里鲜少被特地造访,乌荷庄甚至生出男人要从中吸出什么东西才会放过它的错觉。
绞紧的双腿被强硬地分开,乌荷庄腿一软,手撑在身后的办公桌上,才勉强保持平衡,碰掉了桌上不知道什么东西,但他已分不出神去看。
“给你把这里打开好不好?嗯?老婆?把这个洞也操开。”纪成州的眼神晦暗如渊。
乌荷庄被吓得连连摇头:“别、别……”
纪成州松开被凌虐的乳头,那里变得湿漉漉,通红一片,高高肿起,比起只被手随便掐揉的另一边大了几乎一倍,看上去脆弱得不能再经受一点刺激。
“你最近怎么总是在拒绝我。”纪成州狠狠捏了一把肉核,惹得对方痛得嘤咛一声,“还总在意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是不是因为我太久没满足你,你才这么有精力去想些不该想的东西。”
此时的他表情有些可怕,乌荷庄不由得想往后移,却被办公桌抵住腰,退无可退,看上去有些呆呆的。
“成州,我……我不打扰你了,我先走……”
话还没说完,纪成州一把把他拉过,让他跌进自己的怀里:“走什么?陪我工作。”
衣服还凌乱地散在身上,衣领因为坐姿而更加大开,胸前的风光一览无余。纪成州将他两手拉到背后压住,一边拿起办公桌上的文件,一边将手探进宽大的衣服里,像玩弄什么解压玩偶一般随意乱摸,偶尔掐揉他身上一些敏感的部位。
乌荷庄在他手里细细喘息,脑子一团浆糊,只能无力地将脑袋缩紧男人怀里,潮湿的吐息打湿金属制的领带夹。
“老婆,你想重新出去工作吗?”
“工作?”乌荷庄瞪大双眼,呆呆地看向他。
在他们结婚后两年左右,他们曾因为乌荷庄工作的事情大吵一架。冷战期还没结束,纪成州便突然生了一场大病,本来还在躲人的乌荷庄收到消息,马不停蹄地赶去医院,还是提了辞呈专心照顾了纪成州两个月。
等纪成州病好后,也没有人再提乌荷庄恢复工作的事情,这件事便不了了之。
乌荷庄已经没有工作在家待着快一年了,没想到先重提这件事的人竟然是纪成州。
“为什么突然说这个……”乌荷庄莫名不安地说。
“之前是我不好,一个人在家很无聊吧。忙起来的话,老婆应该就不会闲得一个人在家‘自慰’了。”纪成州亲亲他,露出鼓励的微笑表情:“我会支持你的。”
本该高兴的乌荷庄却只是勉强笑笑,把头埋进纪成州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