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荷只是一个劲地哭喊着:“书记,我没有,我没有啊!”
施玉凤正感为难之际,她的休息室房门突然打开了,林智勇急步“咚咚”地怒气冲冲地死盯着陈薇薇走了出来。
手指着陈薇薇的脸,林智勇恨声对施玉凤气呼呼道:“大嫂,这女人贼淫猛了!她想糟蹋我来着呢!”
陈薇薇怎么也没想到,刚才还跟她肌肤相亲的林智勇,会在她们三个女人纠缠不清的时候,突然走出书记施玉凤的休息室,指控她要奸占他的身体。
这也不能怪林智勇出卖陈薇薇,谁让陈薇薇先行将祸火延烧到他的身上呢?
此时再不出来指控陈薇薇的话,他自己将陷入如何辩白跟碧荷没奸情的境况中去,这一点,浑坏小子林智勇还是想得明白的。
也许陈薇薇刚才在和施玉凤、碧荷过招的时候,没替林智勇考虑,情急之下才说出碧荷跟林智勇偷人被她捉奸在床的话来。
捉奸在床是陈薇薇自己编出来的,事实上碧荷和林智勇只是被她给堵在了碧荷的房间里。
当时碧荷的房门闩住了呢!
陈薇薇见林智勇指控她要奸占他,脑袋顿时轰的一下懵了,立时大声吼叫着:“林智勇,你胡说!一个女人怎么能强/奸一个男人?”
既然指控陈薇薇强/奸他了,林智勇一不做二不休,指着刚才折断的木墙板道:“你以送我去派出所为借口,胁迫我让你玩。我不肯,你就动粗,我一挣才把木墙板撞断了一块。”
木墙板本来是林智勇太过用蛮力,导致陈薇薇双手没撑住,脑袋撞断了木板。
此时听林智勇反而将撞断木墙板的事情赖到她的头来,陈薇薇这个气呀不打一处来,望向林智勇的目光不知有多怨毒了。
施玉凤心知陈薇薇不可能强*/奸身高马大体壮如牛的小叔子林智勇,但林智勇指控陈薇薇强*/奸他的话,却起到了可绝对压制陈薇薇的作用。
心头暗喜,施玉凤装出一副不可相信的样子,将不屑跟鄙视混合在一起的目光,冷冷地盯着陈薇薇,道:“陈主任,你这样子强行要跟男村民发生性关系,似乎很不妥当呢!”
不等陈薇薇反辩,刚才还呜呜直哭的碧荷却突然狂叫起来:“原来你是贼喊捉贼啊!我婆婆在家好好的还没睡,再怎么讲,我也不可能跟林智勇发生什么奸情的。主任,你这样诬蔑我偷汉,不是连我婆婆也被你诬蔑了么?难道我婆婆会心甘情愿地看着我在家里偷汉不成?”
碧荷的反诘让陈薇薇根本无法接招,陈薇薇要是坚持指认碧荷和林智勇有奸情,那就等于她连碧荷的婆婆也给指控了。
而她如果指控三婶纵容儿媳奸情的话,村委会里任谁也不会相信的。
她要是不想指控三婶纵容碧荷偷汉的话,那也指控不了碧荷跟林智勇有奸情。
陈薇薇根本没料想到一向软弱可欺的碧荷,不仅敢去向书记施玉凤告状,还敢如此硬朗、直接、有力地顶撞于她,不由傻愣住了,连续张了张嘴巴就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望见陈薇薇被她的话给噎住了,碧荷顿时又放声嚎啕大哭起来,嚷嚷着不想活了。
连碧荷自己也知道,她这寻死觅活的话全是假的,在场的人谁也不会相信。
但林智勇和施玉凤联合碧荷存心要整村委会主任陈薇薇,陈薇薇却被噎得说不出一言半语来,只是气到发抖喘着粗气站在走廊上。
见陈薇薇被碧荷的话给噎住了,施玉凤心里暗暗发笑,脸上却一本正经地对陈薇薇道:“陈主任呀,黑的就是黑的,白的就是白的,你不用动这么大的气。不然,我们四个上派出所去,让警察同志来断个清楚,理个明白好不好?”
明摆着碧荷、林智勇和施玉凤是穿一条裤子的,这要是弄到派出所去,吃亏的肯定是陈薇薇了!
再说,施玉凤有派出所长赵建勇的关系在,警察当然会向着施玉凤,那陈薇薇连一丁点胜算也不会有的啦!
陈薇薇也不笨,当然知道要去派出所的话,她铁定成单口说片面话了,面对施玉凤、碧荷和林智勇联合起来的三张嘴巴,完全没有一丁点胜算的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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