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战了半个多钟头,林智骁感觉心脏象十六级台风下的洋面,狂浪怒卷,惊涛撞岸了。
周群英接连三次得到林智骁的身体,等两人都筋疲力尽地躺落床上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周群英不由“卟哧”一声笑了起来,道:“好想就这样睡到明天天亮啊!”
听周群英话里有走的意思,林智骁这才想起周群英的儿子彬彬入睡前肯定会找妈妈,赶紧道:“那你快回去吧,免得彬彬找你的时候没见到你,肯定会哭闹的。”
周群英万般不舍地叹了口气,立即跳下床去穿好衣服,望着还躺在床上欣赏自己的林智骁,娇羞地道:“我先回去了,你自己快去洗一遍吧。”
林智骁轻“嗯”一声,细心地叮嘱周群英:“夜黑,你路上小心些。你这头刚填饱肚子的饿狼,不要被下山来的饿狼给吃掉了!”
周群英走到床边,俯身冲着林智骁“嗷”的叫了一声,才笑着道:“我是一只北方的狼,独自走在寒冷的路上。”
望着周群英开后门的动作,林智骁突然大叫一声:“坏了!”
正开后门的周群英吃惊不小,转身望着一脸惊惶的林智骁,不解地问:“什么坏了呀?”
林智骁手指屋后道:“我的鸡鸭和羊还没有关好,莫要被黄鼠狼给叼走了!”
周群英“卟哧”一声笑了起来,道:“那你还不赶紧起来去关?”
林智骁一心想着鸡鸭和羊,跳下床来正往后门走两步,惊觉自己还没穿衣裤,急忙回床边去,准备穿衣裤。
这一切看得周群英乐坏了,打趣道:“大夜晚的,你就是光着身子出去,也没人会看见的。你还没擦洗,别弄脏了裤子,明天还得我来帮你洗裤子就麻烦了。”
林智骁想想也是,就扯条浴巾围在下身扎牢,便开了后门,对周群英道:“你先回去吧,小心些。”
周群英伸手摸了下林智骁的下巴,轻声道:“我走了!”
望着周群英悄然消失在夜幕中了,林智骁才后仰着上身,伸手摸索着拉亮电灯。正卧在草丛中的鸡鸭和羊见了灯光,立即站起身来,伸长脖子向林智骁望了过来。
林智骁略带歉意地拎起鸡笼子,边走向草丛边道:“来了来了,别急啊!羊羊,我先关好鸡鸭再来牵你啊!”
羊儿似乎听得懂林智骁说的话,低下头再仰起,望着林智骁,巴眨着眼睛“咩”长叫了一声。
羊儿可爱的动作逗乐了林智骁,放下鸡笼子,伸手轻柔地摸了下羊的头,这才去解系鸡鸭的细绳子。
关好鸡鸭和羊,林智骁刚回到屋里,便听到诊室前门传来叩门声。
虽说心中好生奇怪,这么晚了还会有谁要叩门呢?但叩诊室的门的人,肯定是急着求医的。
作为私人诊所医生的林智骁,给病人看病可是其收入的全部来源,当然要热心了。
边大声地嚷嚷着:“来啦,来啦!”林智骁边快步去开诊室的门,一见是年轻的男子,手上握着一只精致的手包,似乎有点面熟,不由愣了一下。
来人朝林智骁微一点头,道:“深夜打扰林医生休息,真的不好意思。”
林智骁犹豫了一下,仍然退一步将来人让进诊室,温和地问:“你来看病么?”
来人进了诊室的门,随手关门,还上了闩。这动作让林智骁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定定地望着来人,不知来人这是要干什么。
来人关好门,朝林智骁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带着点尴尬的表情坐到病人就诊椅子上,回身瞅着楞在原地的林智骁,道:“林医生,我叫温剑雄,家就在过去一点,郑丽珠是我的老婆。”
原来是郑丽珠的丈夫温剑雄,今天一早远远的见过他,怪不得有点觉得眼熟!
林智骁一听是温剑雄,边在心里猜测着他的来意,边走到自己接诊的椅子上坐下。
温剑雄见林智骁坐下,拉开手包的拉链,从中抽出一包大中华软包香烟,撕开封口,抽出一支恭敬地递给林智骁,陪着笑脸道:“林医生,请抽支烟!”
林智骁没有抽烟的习惯,连忙摆手微笑着谢绝了。见林智骁不抽烟,温剑雄欣赏地道:“不抽烟身体好啊!”说着,将烟叼到自己的嘴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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