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潘虹开始在那男人最敏感之处,开始拨挑倒钩刺儿了!
望着陡然间胀大了许多的林智骁所反射出来的光又陡然间暗淡下去,潘虹心头狂乱起来,似乎看到老公正对着她示威着,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去。
可就在就要触上那一刹那,林智骁的叫痛声让潘虹心头一颤,她意识顿时清醒了许多。
急忙抬起脸来,潘虹装作关心地样子问:很疼啊?那我轻一点,好不好?
都到这份上了,林智骁还能说不好么?林智骁带着央求的口吻道:真的很痛,嫂子轻点儿啊!
潘虹左手拇食两指死死捏住倒钩刺儿扎中的地方,道:我捏紧些,就不那么痛的。
林智骁果然觉得真没那么痛了,这才意识到潘虹是用紧紧死捏着,来阻止神经末梢将疼痛的感觉传送给大脑,自己才会感觉没那么痛,其实疼痛并没有减轻,烈度还是一样的度。
但林智骁却感到被潘虹的手掌握得太死了,血液只进不出,已经胀得很难受了。
林智骁很想让潘虹轻点握,却又怕潘虹一松手,剧烈的疼痛感会再度传送至大脑来,再摧残一次自己的脆弱神经。
随着潘虹挑拨倒钩刺儿的动作,她的左手指似乎有节奏地配合着右手,不时微微地滑动一些。
这让林智骁有点儿爽的感觉,心头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想到潘虹心口处那的时候,林智骁似乎心里生出想非礼潘虹的念想。
随着潘虹双手的配合挑刺儿动作,林智骁的疼痛感越来越弱,心思却越来越迷蒙起来了。
想来是因为潘虹捏得死死的,林智骁也就没感觉到太多的疼痛,这次潘虹倒是挑得快,才三四分钟就把三根倒钩刺儿给拨弄出来了。
令林智骁意外的是,潘虹的手仍然握着自己并未放开,而是左右翻看着。林智骁心想,潘虹也许在检查还有没有倒钩刺儿吧!
可等了好一会儿,林智骁没见潘虹再下针,也没见潘虹放开手,不由纳闷地问:还有刺吗?
林智骁这样一问,潘虹立即撒开手,声音低低地道:没有了!
林智骁翻身坐起,红着脸急急地用右手将里裤和倒套在里裤上面的白色背心一起拉上,将展露在潘虹面前的屁屁给遮住,再伸手去拉长裤。
潘虹羞红着脸,瞪着一对大眼睛一直望着林智骁穿裤子的动作,口中不时咽下唾沫,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
林智骁穿好裤子,抬起头望着眼角富蕴桃色的潘虹,极其尴尬地结结巴巴道:谢谢嫂子!不早了,嫂子快去睡觉吧。
说着,林智骁望了望铺上的大小两个孩子,心里可愁坏了:这小小的一张铺,怎么睡得下两个不相干的男女呀?
林智骁认为铺小,其实铺并不小了,足有一米五宽了,只是有两个孩子这么一睡,顿时使人感觉窄了。
潘虹的脸红扑扑的,就跟六月的树梢荔枝那般艳红,见林智骁朝铺上望,声音低得象蚊子般道:家里就一张铺,我睡里面,你睡外面吧。
林智骁听了连连摇头道:嫂子你睡吧,我坐坐就可以了。天快亮了,我坐一会儿,天一亮就下山岭回诊所去。
潘虹娇羞地盯着林智骁,道:你不睡,我怎么睡呢?
林智骁望望两个睡得正酣的孩子,也许是太困了,不由打了个老大的哈欠。
潘虹见状笑着道:你看都困成这样了,还是上铺睡会儿吧!
这一晚上的悲摧遭遇,也的确让林智骁筋疲力尽了,恨不得有一张软软的席梦思大铺,可以让自己睡个三天三夜都不醒来的大觉!
踌躇了一会,林智骁指着大孩子睡的另一头,道:那我就睡那一头,嫂子跟小的孩子睡这一头吧!
见林智骁终于肯上铺去睡了,潘虹红着脸轻声道:嗯,好的。
见潘虹同意分两头睡了,林智骁这才和衣爬上铺,在铺的另一头躺下,闭目就睡。
林智骁这是想让自己尽快入睡,不去胡思乱想。
见林智骁躺好了,潘虹加点了一盘蚊香放在林智骁那头铺底下后,这才回身绕过铺头拉熄了电灯,摸黑走到铺边轻手轻脚地坐上铺沿,在小的孩子这一头躺下。
心里戒备着潘虹搞突然袭击,林智骁虽然闭着眼睛,却一心提防着潘虹有不该有的举动。
戒备了好一阵,见潘虹规规矩矩地躺着相安无事,林智骁这才放松戒备之心,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仿佛潘虹还在替自己挑刺儿,可挑着挑着,潘虹的手竟然抚摸起自己的身上来了,林智骁大吃一惊,急声道:嫂子不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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