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沉声道。
僵了一僵,冰美男又恢复了那副悠闲懒散的模样,“呵呵,都说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大哥,这真是至理名言啊。”
陆曼曼一听这话眼儿都立了:这个厉维冰!中午这么大一锅饺子,怎么就没撑死他!
却见厉维琛拉着陆曼曼的手缓缓走了出来,站在冬日的太阳下。陆曼曼心头直念阿弥陀佛,根本不敢正眼瞧人,只能看天看地看尴尬。
如果此时有个地缝,不用说她也要钻进去。
“臭小子,这句名言可不是这么用的。”厉维琛淡笑着看他与杜玥紧握的手,“别人再好,恐怕都比不上手里牵着这一位。携得眼前人,识得眼前福,才是幸福。”
说冰美男,也像在说自己。玩笑似的,对冰美男的冒犯一点儿也不生气。
不生气,是因为有了立场。管束这个不着调儿的三弟的闲杂事儿,还是交给杜玥去办吧。因为厉维琛再不是那身负重任的大家长,他从主持大局高高在上的位置稳稳走了下来。
……
时间流逝,不舍昼夜。
晨雾散了,陆曼曼坐在花园的长椅上,看一双儿女在外头草地上奔跑,满世界撒野。
自打有了孩子,陆曼曼就再没烫过卷发,披着的长发顺滑又美丽。她仰头呼吸这清甜的空气,沐浴着阳光,光斑星星点点洒在她身上。
草地、繁花、爱妻、儿女,厉维琛海钓归来,那画面竟让他看怔了,仿佛这世界上最美丽的色彩都泼进这画面,为画中的女主人翁,染上最绚烂的光彩。
这一生,无论多少精彩或风吹,都要归于她的怀抱中来。
厉维琛走过去把长椅上的陆曼曼捞起打横抱在胸前,一边激吻着一边步上楼去。这个男人,外表正派、道貌岸然,心里却住着一头野兽。
“老公,唔……等等,集团那边有人来找你了。”
“咱们躲一会儿。”他坏坏地咬着她的小耳朵。
烈女怕缠郎,陆曼曼挣扎无效,骨头酥软,一片泥泞间含夹着他,缠绵至死。
轻点……腰要勒断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