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杯站起来,将缓缓起立的陆曼曼抱在怀里。
“嗯,突然头疼了?”她仰头望他,灯在背后照着他的伟岸,她知道自己,又一次陷了进去。
“是不是白果中毒了。”他伸手抚摸她额角的头发。
陆曼曼水润的大眼睛扑闪闪地看着他,像是在思考这个问题。她不知道她的唇在灯光下有多诱人,她也不知道,他有多喜欢她。这一个月,他想她想得难以自持。他捧起她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吮吸她的舌尖,细细品尝。
他其实是,中了陆曼曼的毒。
陆曼曼没经历过什么激烈的情-事,三两下就让他吻得气息凌乱,唔唔地不知道是想说什么,还是想释放什么。餐厅的桌椅都好像有了生命,骚动地看着她。
厉维琛的手探进了她家居t恤的下摆,一路往上,一路往上……
陆曼曼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上下求索……
求索生热,唇又被她吻着,她失氧似地身子一软。
厉维琛把陆曼曼打横抱起来,拖鞋“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她的腿挂在他的臂弯,上了楼去。
陆曼曼躺在床上,看厉维琛冲完澡,一身精赤。厉维琛果真是被上天厚爱的,浑身出色,随处耀眼。或者是良好的身世赋予了他良好的教育和禀赋,但抛开这一切身外之物,他本身竟然也是得天独厚。只要他愿意,他就是人群出最夺目的一个。
陆曼曼学生时代一切绮丽的幻想,都源于他。想象是多么狂热,可一个多月的新婚寡居,厉家的种种,让陆曼曼意识到现实不是狂想曲,她和厉维琛,原来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套,厉维琛,套……”
“我会*在外面。”
“不行!”陆曼曼一口回绝。
他不动声色地吻着她,声音已经染上柔糜暗哑:“怎么不行……曼曼。”
“我怕你有病!看荣英的样子,生活不像个检点的。我可不想被她间接传染!”
“什么?”厉维琛迫人的目光,让陆曼曼感受到了成吨的压迫。
荣英?如果他想要荣英,还用一直等,一直心惊胆战地等到她?荣英不是那个能按动他身体按扭的人,不是。只有陆曼曼,只有她,可她怎么就油盐不进?
啧。
这件事,只能硬处理。
没错,硬处理。
接着,陆曼曼就见识到了厉害的。
头角峥嵘,好不吓人。
……
清晨院子里的青鸟已经叫过三遍了,陆曼曼没法下地,双腿合不拢了,也许有点肿了。
厉维琛的亲吻落在她脸颊,有清新的香皂味道和须后水的味道。陆曼曼突然伸手抓住他家居服领口,恨恨道:
“厉维琛,你还是个骗子。”
想清楚了要离婚的,她却还是心无杂念地给了他,没想到,他根本不是奶奶口中守身如玉的厉家长孙,一上了床,就知道他是个中高手,极会调情,技艺超群。
厉维琛看着她微肿的小嘴,勾唇轻笑。昨夜她新承润泽,他忍了又忍,仔细回忆那些娴熟技巧,在她身上深情地演绎一遍。半生的准备,只唯恐弄疼了她,却换来一句“流氓”。
“我扶你去洗澡。”厉维琛见她扎挣着起身,弯下腰,手臂探到她脖颈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