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钓系诱受(1 / 1)

“在下要告发清泷仙尊三位徒弟奸淫,秽乱仙门,罪不容诛!”

语罢,惊起一阵惊呼。

赤身裸体的三个人面露丑态,还互相扭在一起,组成了一个夹心饼干。

画面异常恶心,干呕声与惊呼络绎不绝。

楚玉晏面色不改,淡淡地瞥了一眼。

不小心下药下多了把这哥仨变成傻子了,真是好死好死。

他有错吗?他一点错也没有,原书的仙尊的人生被他们搞得一团糟,最后心安理得的享受着搞毁别人人生所带来的福利,哪里来的这么好的事。

死到临头都在嘴硬,死得不冤。

“没事吧清泷,别难过了。”旁边的竹马拍了拍楚玉晏的肩膀,安慰道。

这是哪只眼看到他在难过,这滤镜是不是太大了,楚玉晏腹诽道。

他静静看着远方,开口道:“没事的,我只是没想到…”

“世间怎么会有如此淫秽之事呢…”

白江月叹了口气:“阿晏,你看人的眼光不好,你太单纯了。”

自从知道自己穿成了海棠文主角,楚玉晏就连夜找天道恶补了一顿相关的知识,海棠文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冲击,具体表现为走路都有点虚晃。

每天打坐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检查一下自己的批有没有被偷家,因此神情恍惚,有些憔悴。

不可以…碰他的…批………

前面也不可以,后面的后面更不可以。

西八,怪不得天道要他扮演极品青受,居然还能这么玩。

在白江月眼中,楚玉晏走路虚浮,神情疲惫,属实是被三位孽徒打击的不清,一时之间怜香惜玉的毛病又犯了。

虽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为了和平,楚玉晏还是忍着杀欲对他说道:“师兄,我有些累了,恐怕主持这届大比实在有些力不从心。”

他对着竹马勉强微笑,在白江月眼中,他就好像一朵闪着光的圣洁柔韧的小花。

白江月忍不住生了怜惜之情,扶着楚玉晏的胳膊带他离开,口中应和。

这就是嗯屁文主角光环吗,他都手撕魔兽拳打妖魔了,怎么周围人都觉得他柔弱不能自理。

难道说他就是那个做海棠文主角的天才?先天海棠诱受圣体?

也好,他本来就是赶鸭子上架主持的大比,赶紧借这三个便宜徒弟的借口推卸责任跑路才好。

白江月扶着楚玉晏,看着他的侧脸,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他想,自从楚玉晏长大,愈发变得冷漠了,要是像小时候一样就好,如果能永远这样该多好…

如果能让楚玉晏永远依赖他…

想让他的眼永远注视着他,每次被楚玉晏看着,总能让他感到浑身的酥麻,楚玉晏这个人,即使什么也不干,也掩盖不住浑身的骚味。

又纯又欲,好像永远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勾人。

仅仅是清岚宗,就不知道有多少人想上他。

只可惜他好像永远也不会开窍,永远当着他的那个清泷仙尊,公事公办,不理私情,却又不停展露出柔软的内里。

楚玉晏像一只鲜美的肉蚌,好像咬一口就能汁水四溅,想一颗饱满香甜的桃子,捏一捏,软糯的不行。

他眼睛下的泪痣会是他的敏感点吗?不停的舔舐和亲吻会搞得他不停流泪吗?

白江月压下心中的渴望,将心中的日月送回了常青峰。

回到常青峰的私人小屋后,楚玉晏就立马原形毕露,瘫在椅子上。

自从意识到几乎所有人都想透他的楚玉晏愈是回味往昔愈是麻木,怪不得以前总会无故感觉一阵恶寒,原来宗门上下几乎全是南铜,还是想透他的南通。

哥们只是演的,原来大家才是真的啊!

哥们知道哥们从身体再到性格真的很性感火辣,但是这不代表想被酱酱又酿酿啊。

以前还没有太在意,就在前几天他钓鱼佬瘾犯了,扮作个外门小弟子出门钓鱼,结果路遇野战的南通们正好在进行一些腌臜事,本来想装作没看到就过去,没走几里路又看到偷晴大戏,非常辣眼。

因为死活钓不到正常鱼,又往西走了一会,路上遇到了一片形状可疑的布满粘液的触手植物丛林,不知道是哪个出生种的,大惊失色,烧光之后以最高速度御剑回到草原的小茅屋里静心。

静想灭世的心。

单除魔司已经管不了这个恶俗的世界了,这个世界需要除人司,需要遍布世界的除人司,需要更好更强更有力的除人司,给我狠狠地扫黄打非!

谁也不能碰他的批口牙!

楚玉晏面色不善,把这条堪称诡异的命令让下属立即实施,又翻了翻桌案上的报告。

过了一段时间,坐立难安,总感觉又会出现什么奇怪的事情。

他本来想再收几个徒弟帮他做做事,他想了想以他的先天海棠圣体,只怕又出现前面三位人不人鬼不鬼滴贵物或者女扮男装的逆天东西,还是罢了。

少搞出一位这样的贵物对于修真界来说就是一份贡献,也算是积了阳德。

少搞出两位这样的贵物,双倍的积德,对于修真界来说就是积积阳阳德。

楚玉晏:惊魂未定jpg

想了想,为了躲避剧情也为了偷懒摸鱼,他以心力交瘁的借口把作为仙尊的活动全部推掉了,对外宣称要休息一段时间,实则隐居在无人的山林中当钓鱼佬提前体验养老生活。

这算不算海棠受的老年生活。

楚玉晏日常除却辱骂天道之外就是从早到晚坐在河边钓鱼,鱼没钓到几条正常的,倒是天天钓到靴子,屋子里摆的靴子能凑个十几对。

然后在第七天终于钓到了不一样的东西,他钓到了一个人,好像还是个男人。

楚玉晏心里咯噔一下。

这不会是被他的海棠圣体吸引过来偷家的吧。

或者他钓的那十几双靴子不会全是这人扔的吧,导致他七天钓不到一只鱼?

楚玉晏越想越不对劲,面色愈发沉重,总不可能是他钓鱼技术有问题,万般皆有可能,但只有这个绝无可能。

他默默掀开了男人的白色长发,又快速遮了回去。

这不对劲,很不对劲,特别的不对劲。

跟他长着一张一模一样的脸和泪痣,白色的头发,相似的身形和微妙隆起的胸部。

这不就是原书的楚玉晏?

问题来了,这是他穿越进了“楚玉晏”的世界线,还是“楚玉晏”穿越到了他的世界线?

他钓到这么多靴子,不会是因为世界线变动的原因吧。

楚玉晏心下了然,总不能是他自己的原因,平常人钓到一次靴子就足矣称奇,能天天钓到靴子也太抽象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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