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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少年闲的灵魂穿到皇帝闲的身体里发现李承泽当了自己的皇后(1 / 1)

1

“安之,范闲,陛下,起来上朝了。”

迷迷糊糊的被人从梦里拍醒,就听见这么一句大逆不道的话,范闲心头一震,也不知道自己是又中毒了还是又穿越了。

不过这声,怎么似曾相识有点耳熟呢?

嗯……,好像是二……

‘邦’

“陛下,您驾崩了?”

被一枕头乎到脸上的范闲听着颇为熟悉的阴阳怪气,终于确定了对方的身份。

不过,睁开眼之后范闲又怀疑了一下人生。

他昨天才见过李承泽,怎么一夜之间这人疯了睡在他床上管他叫陛下不说,还胖了不少呢?

应该还是在做梦吧。

他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李承泽圆润起来的小脸儿,等着被梦中人打一巴掌。

没想到李承泽不但没反抗,还半阖着眼顺势像只猫咪一样在他手心里蹭了蹭,柔软的姿态迥异于范闲已经习惯了的平静而癫狂,倒显出几分被人疼爱着才能养出的骄矜与亲昵。

他应该做不出这么离谱的梦。范闲心想。

“李承泽?”

“嗯?”突然被叫了大名的人微蹙起眉看他,神色中带着疑惑,“你今天怎么这么奇怪?”

曾经是范闲梦中常客的清秀脸庞还是第一次这样真切的凑了过来,范闲慌乱的向后躲开他的注视,李承泽却叹口气,拽着范闲的卷毛把人拉近了,然后蜻蜓点水的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

范闲更傻了。

“昨天不让你……,是孩子闹我,我真的不舒服,你当爹的还要因为这个跟我闹脾气嘛?”

在范闲的脑子还没接收明白这些信息的时候,李承泽已经握着他的手送进了自己松散的衣襟中,贴上微微鼓起的腹部。

还以为你胖了呢,原来是怀了啊,哈哈。

等等,李承泽怀了?谁的?好像是他的?怎么怀的?什么时候怀的?李承泽不是乾元吗?

原来李承泽的泽是坤泽的泽吗?

尽管内心已经被疑问充满,但范闲丰富的穿越经验还是告诉他,不要乱说话。

于是他只好咽下所有好奇,僵硬的把手抽出来,以炉火纯青的演技,满脸痛苦的按住自己的额角。

“没有,我就是头有点疼。”

李承泽对他突如其来的病症不太相信,但也习惯了范闲自他有孕后愈演愈烈的摸鱼行为,只当范闲是昨晚没讨到便宜今天要补回来,于是也没有深究,而是纵容的叫来宫人取消了今日的早朝。

范闲逃过一劫,偷偷长舒口气。

他的潜意识告诉他这次时空错乱不会持续太久,所以还是别惹什么麻烦为好。

李承泽看着宫人一走,就立刻痊愈的范闲,默默翻了个白眼。

“陛下不疼了?”

“哎呀,这,一阵一阵的你说。”

范闲干笑着,任由李承泽像是困倦又像撒娇地偎进自己怀中,一动也不敢动。

这要是动了,算不算自己绿自己?

他心里琢磨着这个难解的问题,眼神却忍不住地往人身上瞧。

这位二皇子殿下好轻啊,他比自己认识的那个已经圆乎了不少,却还这么轻,范闲真想回去掂量一下李承泽,看看他能有几斤重。

怪不得总看见谢必安把人抱来抱去。

想着现在怀里这个给‘范闲’揣了崽子的李承泽,在自己的时空里他还碰都没怎么碰过,范闲就一阵泛酸,忍不住将人抱得更紧了。

我喜欢他,一见如故是我,一见钟情是我,看他入歧途,带着恨意却想把他永永远远圈禁起来的还是我。

无论是梦境亦或穿越,此刻心中的悸动都让范闲确定了自己将来无论如何都要把李承泽拐到手。

2

都说一孕傻三年,可惜李承泽纵然变傻了一点点,还是在彻底睡醒后察觉出了这个‘范闲’的不对劲儿。

比如此刻,为什么他要看着自己的肌肉满脸微笑?眼神中又透出一种清澈的愚蠢?

但是这种感觉又挺熟悉,仔细想想,李承泽刚认识范闲的时候,他好像就是这样狡黠聪慧又带着点单纯的样子。只是后来世事无常,范闲弑父夺位,封兄为后,在庆国版图日复一日的扩大的过程中,他也越发深不可测。

即使李承泽被他妥贴的安放在身边一直爱惜呵护备至,有时恍惚间也会感觉到那种与在先帝面前时相似的压迫感。

可他眼前这个人,就完全没有。

李承泽浅浅试探了几个来回,发现此‘范闲’果然是昨天的事含糊其辞,十年前的事倒背如流。

像极了他刚入宫时晚上睡不着觉范闲给他讲的一些故事。

有意思。

李承泽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想。

“范闲——”李承泽拖着长音叫了一声正在欣赏自己睡了好几年的寝宫的人,那人回过头,对着他阳光开朗的笑起来。

李承泽挑挑眉,心想这要是昨天的那个,非过来捏着自己的脸让他改口叫‘安之’不可,他要是在此时唤上一声‘夫君’那他俩今天就不用出门了。

这个‘范闲’还没对他生出如此强烈的占有欲,倒是很乖巧的凑过来,伸手逗猫似的摸摸他的头发和耳朵,又轻轻贴着他的肚子听了一会儿。

若是有尾巴,估计已经摇起来了。

“要是有b超照一下就好了,这么怎么怀的?”

李承泽听他小声叨咕着一些听不懂的东西,心想喜欢说一些奇怪的话这点范闲还真是一直没变过。

哦,对了,还喜欢做一些奇怪的事儿。比如某一天范闲摸着他的肚子突发奇想,非要给他画一组‘孕照’,李承泽半裸着被他摆弄半天,结果画出来的东西实在是有些让人沉默。

李承泽顺口让他不如找个画师进宫来,却被皇帝陛下以什么‘精神出轨’为罪名,惩罚他在镜子前面自己抱着肚子被干,直到李承泽腿软的站不住才罢休。

“你脸怎么红了?”范闲突然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李承泽从少儿不宜的回忆中回过神来,略带尴尬地躲开了他的手。

“没,没事儿,我,我有点累了。”

范闲的接受能力相当强,才不到一天,就丝毫没有了早上与人肌肤相贴时的僵硬,颇为积极地爬到床上去搂住李承泽让他枕在自己肩头。

倒是让已经大概猜出内情的李承泽有些微妙的羞涩。

这感觉就像是回到了当年,范闲突然戳破他的坤泽身份之后,两人日渐情浓时青稚的暧昧。

如今想来,原来如此。

3

朦胧中,李承泽忽然觉得身体一轻,他正有些惊慌,额头便被人落下一个轻吻。

“别怕。”

抱着他的人轻声安抚,语调温柔而沉稳。

是范闲回来了。

李承泽伸手想去抱他,却被人亲了亲手背,然后他原本就有些睁不开的眼睛上面就又蒙上了一层发带。

“安之?”李承泽有些不安的牵住范闲的衣袖,纯然的信任又让他没有反抗乾元异常的行为。

范闲苦笑一下,半梦半醒时的爱人最为柔软乖巧,也最是诱人犯罪,若非必要,这样的美妙景色,他真是连年少时的自己也舍不得分享。

不过,不行,比起占有欲,他更害怕篡改时空轨迹之后,或许会失去这个人的可能。

“乖。”他哄着怀中人,慢慢解开了李承泽月白色睡袍的腰带。

这是他亲手画出来让裁缝做得,因为孕期的坤泽过于敏感,平时就不爱穿里裤和鞋袜的李承泽更甚之,前三个月里不能欢好的时候常常因为被布料磨蹭出情欲又无法纾解而气恼。

而危险期之后,这些一碰就会散开的睡袍就多少是范闲情趣使然了。

就像此刻,丝绸顺着爱人细腻的肌肤滑下,一前一后两道目光便同时投向了李承泽微微颤抖着暴露于空气中的身躯。

一者强势而温柔,一者涩然而探索。

范闲瞧着年少的自己想看又不好意思当着未来自己面看的模样,倒有些怀念那些年逝去的青春。

“过来。”他朝自己招招手。

“嗯?”

李承泽对他的话有些不解,却听见范闲含笑道:“我是叫他过来。”

“谁?”几乎整个赤裸的人立刻紧张的抓住了范闲的手腕,蜷起身体往他怀里缩。

范闲怕他压着肚子,连忙搂着人拍拍“承泽这么聪明,应该已经猜到了吧。”他贴在李承泽的耳边道。

“是,还没喜欢我的那个你?”

范闲和‘自己’对视一眼,年轻的那个顺口接道:“喜欢是早就喜欢了,第一次见二殿下,我就开始怀疑自己是断袖了,只能说还没表白而已。”

李承泽已经被灌输了不少范闲的‘家乡话’,倒是能听懂他在说什么。被两个人在床上盯着的惶恐慢慢散去,但仍能猜到接下来要发生的大概不会是他们三个盖被子聊天,回忆往昔峥嵘岁月这种纯情的事。

“为什么你突然消失了?”他拽拽皇帝陛下,又指指范闲“他又为什么出现了?”

指范闲的时候指偏了,被范闲握着手腕摆正,顺便浅尝两口豆腐。

李承泽抽出手拍苍蝇似的拍他,可惜蒙着眼睛打不准,于是又想起这件事来“安之,你为什么要蒙我的眼睛?”

这事当了皇帝的范闲也弄不明白,只能仗着李承泽没经历过九年义务教育信口胡说。

“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时空乱流或者量子力学吧?”

你就忽悠吧。差点笑出来的范闲在心里吐槽。

“不过,这是我们能顺利的走到一起的不可避免的环节,承泽,宝贝儿,今天得辛苦你了。”

李承泽在他怀中欲言又止,到底没有拒绝。

果然,和他当初看到的,一模一样。

范闲爱怜的让人靠在自己胸口,然后打开那双修长的腿对‘自己’道:“来吧,了解一下你喜欢的人。”

这句话让李承泽和少年范闲一块红了脸。

“怎,怎么了解?”

范闲往前一点,跪坐在李承泽屈起的双腿之间,却不敢往那已经泛起水色的地方看。

“你可以先摸摸,摸哪都行,毕竟现在的承泽非常敏感,太直接了会弄哭他的。”

他声音里带着隐约的笑意,被李承泽精准的捕捉到,羞恼的叫了一声“范闲!”

结果就让人捏了捏胸前的红润。

“叫我安之,不然谁知道你叫哪个。”

“你!啊~”

却是没被叫的那个给自己刷了一波存在感。

他的手顺着李承泽总是露出来勾人的足踝一路往上,才摸到大腿内侧,就惹得人叫出来,不由得下意识停了动作,有些无措地看了看更像个老色批的那个自己。

“继续,承泽很喜欢的,你看,小承泽都起来了。”

范闲一边扣住自家皇后试图殴打自己的双手,一边引导范闲,还不忘继续伺候指间的软粒,让它慢慢立起,准备迎接另一人的亵玩。

李承泽已经羞得连话都说不出了,只能咬着唇,听两个‘范闲’当着自己的面,讨论自己的身体。

“平时承泽很喜欢被抱起来做的,他的手会紧紧搂住你的脖子,腿会盘着你的腰,刚开始还有力气骂人的时候别停,等他骂不动了再过一会儿就能听到他管你叫哥哥了。”

那是我喜欢吗?不要脸!

李承泽在心里骂着,但某个位置却因为这些话而越发春情泛滥。

范闲心道,果然是自己,这恶劣的行为,还真就和自己的性癖一模一样。他伸手用蕊心渗出的花露沾湿了手指,然后按照‘自己’的指示,在狭窄的花径中慢慢探索。

“前戏不用急,承泽一开始每次都很紧张,得哄好久才能放松下来,你闻一闻,是不是有葡萄的味道?”

范闲点点头,他一醒过来就察觉到了房间里不合季节的水果香气,但一直淡淡的,这时却愈发浓郁了。

原来是李承泽的信香,不知道是不是葡萄吃太多了导致的。

“不是葡萄吃多了腌入味儿了,是想用葡萄掩盖本身的信香。”范闲自然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替李承泽辩解了一下,但又顿了顿道:“不过你回去最好看着他别再吃那么多了,牙都吃坏了,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你心疼起来也挺要命的。”

李承泽有点心虚的侧过脸,在他肩头蹭了蹭。

范闲深以为然的点点头,把这件事记住了。

不过皇帝陛下却对他能办成这件事没抱什么希望,毕竟自己当初也被叮嘱过,也没什么用。

“等你能明显闻到承泽的信香,这时候他应该也湿的差不多了。”范闲示意‘自己’把手拿出来“这个时候,就可以好好疼爱他了,他喜欢深一点、慢一点。不过,等他舒服了,你就可以快一点欺负欺负他,让他喊个夫君、相公什么的。你说什么,他都会乖乖听话。”

他说的直白,范闲听得认真,只有李承泽羞得想哭,在范闲刚进入的时候就去了。

最了解李承泽脸皮之薄的皇帝陛下连忙低头去哄,忍下了李承泽“都怪你。”的控诉。

但他嘴上千般温柔,手上却在那狭窄之处强行又扩开一指,让怀中人彻底哭了出来。

第一次身处温柔乡的范闲见他哭得太过可怜,便问要不自己先出来,这话倒让皇帝拿去逗自家皇后。

“宝贝儿,你看,我小小年纪就知道疼你了。我对你好不好?”

李承泽被他玩得说不出一个整句,只好在心中叫骂。

‘说出去你倒是出去呀!说疼我你倒是别进来啊!’

还不是一起折腾我,完全不带手软的。

到底顾忌着李承泽怀着孕体力差,两个范闲一起进到那被撑到极致的花口中弄了一次之后,见人确实受不住了就收手把人打理干净放到床上用被子裹好,然后趁着时间没到,范闲开始仔仔细细地交代‘自己’该怎么将人追到手。

“他喜欢光脚在地上走,但着了凉又爱肚子疼,春秋你给他准备个毯子,冬天整个地暖。”

“除了葡萄,橘子杏什么的,酸甜的他都爱吃,但冬天橘子别给太多,容易上火。”

李承泽在他的声音里渐入梦乡,心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多习惯。

第二天清晨,李承泽睡醒后就往旁边一翻,果然被人抱进怀里给了一个早安吻。他睁开眼,看见范闲正在把玩昨晚那条蒙他眼睛的发带。

“昨天晚上你问我为什么蒙你的眼睛,当时我还真不知道,后来我才知道为什么。”

李承泽疑惑地眨眨眼,“你不是怕吓到我吗?”

范闲一愣,赶紧点点头,“这个确实很重要,不过还有另一个原因。”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时光一去不复返,我年轻时候长得那么好看,万一你觉得我现在人老珠黄对我色衰爱驰了怎么办?”

自从范闲登基,这个小了自己四岁的人就以保护者的姿态照顾着李承泽,某些时候也喜欢逼着他叫哥哥,李承泽一直以为他是挺喜欢装老成的,因此听见他这么说不免有点无语。

“想年轻还不简单,以后,老老实实管我叫二哥,我就永远比你老了。”李承泽微微一笑建议道。

范闲点点头,“说得对,那我现在就叫一叫。”

李承泽还没听他这么叫过,兴致勃勃的把耳朵凑过去,却被范闲轻轻咬住了后颈已经有两个牙印的信引。

4

范闲不请自来的踏进了二皇子府,顶着谢必安的剑风抓住李承泽问道:“你是坤泽吗?葡萄味的那种?”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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