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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巴掌打P股上药R伤肿着P股边打边G(1 / 1)

雪白的肌肤被润养的细腻光滑,范闲像个登徒子一样在人家大腿上爱不释手的摸了一阵,才想起自己打算干什么来。

‘啪’

一声脆响在身后炸开,李承泽骤然睁大了眼睛,连说话的气力都平白足了许多。

“范闲!你干什么?”

“怎么?皇后不一口一个陛下的叫我了?”

“我……”没想到这个情况下范闲倒有空和他跑题打嘴仗,李承泽被堵得不知先说哪边好,组织了一下语言刚想开口,就被范闲抓准时机,又打了两下屁股。

“啊——”

听着自己略显绵软的叫声,李承泽彻底红了起来。

范闲便得意的又顺手在那对柔软上招呼几下。

怕自己又发出那种羞人的声音,李承泽只好咬紧牙关,当真是‘任凭陛下处置’了。

《帝后起居录》

帝后情浓,日日共寝,帝素不喜繁规,却甚爱后依召幸之礼侍寝,每每皇后净身沐浴、焚香熏体,赤足仅着纱衣至帝寝,宫中灯火必久燃至天明,后则卧榻不能起。

可爱深红爱浅红?

随着这场‘体罚’的不断加重,范闲心头突然出现了这句不太合时宜,却非常合情形的诗。

在他掌下颤颤摇晃的两团由白转红、由浅至深,一层层叠上他施予的颜色,而凌乱的指印则更像是他留在李承泽身上的标记,充分满足着范闲隐藏在爱怜之下的控制欲和占有欲。

“知错了没?”

停下责打的手意犹未尽的摩挲着温热微肿的臀肉,范闲将人往怀里按了按,似是安抚又似威胁的拍拍李承泽,然后贴在人耳边轻声问道。

李承泽自然是不晓得自己现下这副模样有多香艳诱人,只顾着羞恼于被范闲如同教训孩童一样打了屁股。他微微侧头,用几乎咬上范闲的耳朵的暧昧姿势低沉却清晰的回了一个字。

“滚。”

范闲不生气,甚至可称愉悦的扬起了一个明媚的笑容,让李承泽这个自以为已经对这张脸免疫的人都觉得有点晃眼。

但下一刻,他就又觉得某人面目可憎了。

‘啪’

若说之前的巴掌还是温吞中带着缠绵,那现在落在李承泽身后的,就是真正的锤楚,即使比之廷杖鞭笞等刑罚还是相差甚远,但已经足够让身娇体贵的人再也忍不下溢到唇边的呻吟。

“范闲,啊,你个,嗯,混蛋。”李承泽断断续续道:“我非,杀了你不可。”

范闲放过泛起紫砂的丘峰,细致的开始给尚且白嫩的腿根添色,听着李承泽放出的狠话,慢慢悠悠的回道:“这任务可艰巨得很,想成功,你得长长久久的活下去才行。”

李承泽骤然沉默,除了越发急促地呼吸与心跳,几乎再没有任何反应了。

范闲在心里叹气,低头看看怀中人裸露出的肌肤尽是红红紫紫一片凄惨,即使生气到底也还是心疼,便没了欺负人的兴致。他刚想把李承泽的双手放开,却忽觉肩头一片濡湿。

完了,真给老婆打哭了。

现代道德规范顿时如雪花般飞入皇帝陛下被封建专制逐步腐蚀的脑海里张贴大字报谴责他,范闲心头一慌,手忙脚乱的想看看李承泽,那人却将自己紧紧埋在范闲的肩头,不肯让他瞧。

范闲不敢硬来,只得抱着李承泽纤细的腰肢,抚摸他无声颤抖的身躯。

我这算不算家暴?老婆的娘家人会不会来打断我的腿?

不会,老丈人已经被我送走了。小舅子,我就是我小舅子。

我真该死啊。

范闲忏悔着,伏低做小的去哄人。

“二哥,二郎,我打疼了是不是?理理我,要不你打回来,我保证不躲。不然你以后随便吊,我再也,我尽量不动手行不行?”

李承泽被他叫的浑身难受,支起身来瞪他一眼。

“你才上吊。”

美人飞红的眼角含着水色,看起来格外艳绝,但最让范闲欢喜的,却是那生动的嗔怒。

活色生香,是那颗死灰复燃的心脏跳动起来的光彩。

范闲将他被衣带绑着的手腕松开,顶着李承泽的推拒一边亲他一边伸手去揉那两团滚烫。

“我冤枉你了是不是?承泽?”

李承泽没搭理他。

“你喜欢上我了,不想死了对不对?”

“不要脸。”

李承泽给了那大悦的龙颜一巴掌。

范闲脸颊被他调情似的轻飘飘拍了一下,顿时更觉得自己说得对,乐滋滋的把人放在床上趴好,自己去找药膏。

半裸的李承泽被他扔在这儿,羞耻的连眼都不想睁,偏偏丝丝缕缕的微风拂过火辣辣伤处的舒适又撩拨出些难言的欲求来。

“范闲。”他假作淡定的叫了在桌子上乱翻的范闲一声。

“怎么了?”范闲没回头,应的倒是很快。

“上次……做完你是不是放这儿了。”李承泽指了指床头柜,然后看范闲恍然大悟的捶了一下手心。

“啊对,上次我弄完之后看你那里肿……”

话没说完就迎面飞来一个枕头,范闲稳稳地接住,偏头露出一个笑脸。

“好好趴着,老公轻轻的给你揉。”

李承泽四下环顾,试图再扔点什么,可惜还没来得及实行,就被范闲凑到近前。

这回范闲把他仅剩的衣服扒了个干净,还美其名曰‘看得清楚’。

微凉的药膏敷上肿痛臀肉的瞬间,李承泽就抖了一下,他咬着牙寻思这是不是就是范闲说过的‘抖’,还能对应上范闲平时干坏事儿时很喜欢自称的‘抖s’。

范闲要是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八成要真的‘s’他一下。

“疼得厉害?”什么也不知道,只能看到李承泽埋首在臂间忍痛的范闲心疼的将手下抹药的动作轻了又轻,还在人伤势最重的臀峰处吹了几口气。

弄的李承泽现在不光是疼,还痒。

身后痒,心里也痒。

“你快点。”他欲盖弥彰的催促,殊不知自以为隐蔽的夹紧双腿的动作在给他上药的范闲眼里有多明显。

原来不是疼的着急,是馋的着急了。

范闲忍着笑,怕惹毛了脸皮薄的人真被赶出去睡御书房。

于是他正正经经的用手指蘸了消肿止痛的药膏,顺着那圆翘的两团肿肉滑入中间藏着娇艳花蕊的溪谷。

“嗯~”

过于甜腻的声音猝不及防的溜出紧闭的红唇,李承泽浑身发软,连谴责突然把手指送进自己体内的某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范闲得了便宜还要卖乖,故作矜持的拍拍他的屁股。

“别咬着,还没上完药呢。”

无耻之徒。

李承泽怒而回首,结果被人亲了个正着。

范闲咬上他微薄却柔软的唇瓣,将他的声音吞入腹中,又把他翻过来,让他将腿盘上自己的腰。

“小心点,别弄疼自己。”

“陛下还记得我疼啊?”

范闲非常善于应付他的阴阳怪气,挑眉道:“我会记得的,我就怕皇后等会儿爽起来忘了自己的屁股。”

说完不等李承泽反击,就解开腰带,俯身进入了每次到访都紧致如初的蕊花深处。

范闲在这方面的能力,李承泽自第一次亲身尝试以来,就从没有质疑过。就像此刻,他如同一帆小舟一样被海浪撞得摇摇晃晃,身后隐约的痛楚只是成为了

情欲的催化剂,让他更加沉溺于男人带来的极致快感,意乱神迷的将自己完全交付出去。

“慢一点,我屁股疼。”满足了一次的娇贵皇子虽然还乖乖吞吐着体内的坚挺,却懒洋洋的提出要求,箭在弦上却心怀愧疚的范闲也只好顺着他的意放慢了动作,来回在李承泽最为敏感的那一点上研磨辗转。

“这样可以吗?”他坏心眼的在李承泽开口的时候突然加快速度,果然逼出了一连串对他来说比春药还来的强效的呻吟。

“啊,你,范闲,你,混蛋。”

李承泽看的书不少,骂人却着实没什么新鲜词,范闲权当夸他收下了,身下动作的顿时更卖力气。

已经被调教的熟透了的身体很快重新荡起阵阵春情,范闲却在此时又良心发现似的用手托住李承泽红肿更胜先前的两瓣臀肉,将自己深入甬道的欲望退至花口,浅入浅出的玩了几下,然后诚恳询问茫然望向他的凌乱美人。

“是我不好,屁股是不是撞疼了。”

李承泽试图抬腿踹他,但没有成功,身体被范闲不上不下的吊着实在难受,干脆破罐破摔的用疼的发痒的肉团蹭蹭范闲的掌心,勾唇对他一笑。

“疼,但是我想你让我更疼一点,更爽一点,你能行吗?”

男人当然不能说不行。

范闲还是第一次见李承泽主动求欢,几乎激动的失去理智,他将身下人打开的双腿推至肩头,又抬手在那沾染了许多春水所以格外滑腻的红润双丘上狠狠扇了一巴掌,李承泽在他耳边呼痛,含着他的地方却乖顺的将入侵者含得更深。

“疼吗?爽吗?喜欢吗?”

他每问一句就落下一掌,如同拷问一样让李承泽深深体会了一把什么叫祸从口出。

“啊,别,轻点,范闲啊,疼。”

他忍不住开口讨饶,结果范闲搂着他的腰背将他抱起,一手握着他的腰上下捣弄,一手同时在他身后连连掌掴。让他躲也躲不开,反倒像是在前后迎合。

等云收雨歇,情欲退去,李承泽的屁股彻底肿了起来,疼的他在昏睡中被范闲抱去浴桶清洗时,臀肉一沾热水都委屈巴巴的哼唧个不停。

范闲只好用冷帕子给他敷了一会儿止痛,顺便等水晾成温热的才重新把人放进去。

但就这么折腾了一通,李承泽居然也没醒。

真是累坏了。

范闲把他摆到床上趴好,重新冷敷上药,然后蹲在床边把人瞧了又瞧,怎么瞧怎么喜欢。

一见如故,是他的一见钟情才对。

将被他折腾的昏睡过去的李承泽洗干净安置好,范闲出门打算弄点吃的等人醒了好别饿着肚子。

五竹正在屋顶待机,对听到的活春宫也没什么反应,范闲与他打了个招呼,走了几步又退回去疑惑道:“五竹叔,今天他到底干嘛了你把他绑起来?”

“他什么也没干。”五竹平静道。

范闲一愣,“那你为什么绑他?”

“你说的是让他不能寻死,不是在他寻死之后阻止他,所以绑起来最安全。”五竹依然很平静。

在问题还没出现的时候就把问题解决掉,不愧是你,五竹叔。

范闲开始思考要不要带个搓衣板回去了。

《帝后起居录》

后承恩数月,仍难尽纳帝器,帝以暖玉亲雕龙势,大小成列,粗长渐增。后每日晨起伏于帝膝入器养身,待晚间俯卧榻上由帝验之。若无差错,则帝疼宠如常:若有取巧事,则传麻绳、木马、竹板等入殿为用。

1

第二天早上起来,李承泽就觉得好像缺点什么,但坐床上琢磨了半天也没想起来。

直到走了几步路,脚下没个动静,才突然发现是范闲那个家伙把链子卸下去了。

别说,还真有点不习惯。

感觉整个人都飘~起来了。

李承泽抬手推开寝殿的大门,刚想呼吸一口自由的空气,就和门口站着的五竹沉默的面面相觑了片刻。

昨天被吊在房梁上还莫名挨了顿打的回忆涌上心头,李承泽微微一笑,后退一步,把门关上了。

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到桌子上把之前那本《芍药亭》找出来,李承泽一边往嘴里扔葡萄,一边慢悠悠的靠在秋千上翻看没看完的部分。

2

“呦,看书呐?”

范闲不知什么时候进得门,突然从他身后探出一个头来。

李承泽手上一偏,也不知是故意还是不故意的,就把葡萄扔到了陛下嘴里。

“这么爱我,一回来就怕我饿着?”范闲自己随口把籽吐到地上,倒是伸手去接李承泽口中的葡萄籽“还看我的书,睹物思人啊。”

“呵。”李承泽对他的脸皮厚度又有了一个新的认知,一巴掌把他的手从面前拍开“我就是闲的。”

范闲歪了歪头,“你说什么?”

“我只是闲的。”

李承泽又强调了一遍,把书放到旁边伸了个懒腰,却被范闲找到机会拦腰抱了起来。

“说得对,你就是我的,只是我的。”

范闲像个得到礼物的小孩子一样,得瑟的原地转了好几圈,直到李承泽喊晕才停下来,但还是笑个不停。

“有病。”被占了口头便宜的李承泽唾弃道。

3

范闲把奏折都从御书房搬到了寝殿,不过他人虽然老老实实坐在桌前,眼睛却一点也没往字上瞧,反倒是目不转睛的盯着李承泽从床头溜达到窗边,逗了鸟又啃了两个枣。

李承泽被他盯得后背发凉,默默把松散披着的外袍穿好,甚至相当难得的自己穿上了鞋袜。

结果对某人丝毫没有影响,甚至换了个更舒坦的姿势,双手支在桌上捧着脸继续看他。

“范闲,你,没事,干吗?”

李承泽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咬牙切齿的笑着问道。

“确实没事。”范闲诚恳的点点头“干吧。”

4

“本来想让你歇一天的,但是既然二哥诚心邀请了,我也不好拒绝不是。”

范闲把手自来熟的伸进李承泽领口,揉了一把不太丰满的地方,然后又直接将人身上轻薄的衣服撕开,让常年不见天日的细白肌肤暴露在从窗口照进竹榻的阳光之下。

白日宣淫。

两个人心里都跳出这四个字来。

李承泽突然像被烫到一样,手忙脚乱地试图拢起破碎的布料,掩到自己身上,却被范闲禁锢了双手。

于是只好放软了态度,抬头看向神色不明的男人低声央告。

“别在这儿。”

5

理智上,范闲并不想拒绝爱人少见地请求。

但行为上,他看到自己已经将手指顶进了李承泽微启的红唇之中。

眼前人的惊慌显而易见,凌乱脆弱的姿态偏偏格外能激发出某些恶劣的想法。

“就在这儿。”

听着含糊不成句的呜咽,范闲没有再给李承泽反抗的机会。

6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李承泽咬着自己的手臂,不敢泄出一丝声音,生怕外边的宫人听见。

范闲心疼他,把肩膀凑过去给他咬,却不说自己其实一直听着外边的动静,根本不会被人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因为素来狡黠如狐的人现在像极了一只被按在‘饿狼’爪子下瑟瑟发抖的小兔子,眼圈红红的,却将胡萝卜咬得死紧。

范闲的胡萝卜。

7

被他又天昏地暗的折腾了一顿的李承泽却没有发脾气,只垂着眼任由范闲把自己抱到床上安置好。

然后轻轻叹了口气。

“怎么了?”

范闲紧张的凑上去。

李承泽幽幽看他一眼,捂着自己的小腹,抿了抿唇道:“肚子难受。”

“是不是桌子上太凉了,是我不好。”范闲只感觉这人现下有无限委屈,偏偏羞于启齿,当真是可怜又可爱,顿时心软的一塌糊涂,捧着李承泽的脸亲了又亲,歉道了一遍又一遍。

“不怪你。”

这三个字一出口,李承泽仿佛看到了范闲因为愧疚垂下的尾巴。

“都是我身体不好。”

“承泽……”

8

李承泽决定过几天出本书,就叫《两句话,让皇帝为你睡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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