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束胸。
再把花瓣倒入水中,迈进去。
水波飘荡,浸润她的肌肤,兰絮舒服地喟叹了一声,又玩了会儿水,实在有些舍不得起来了。
想了想,她捏住鼻子,潜入水中。
……
屋外,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
净室的门“呼啦”一下被打开,又“呼啦”一下被关上。
傅洵想着事。
下午他出门,是去拜访一个以前的谢家同窗,那谢家子弟自十几岁时,便放浪形骸,游于花丛。
傅洵的登门拜访,叫他很是惊讶,不过傅洵也从他那边,了解到了男风。
那谢家子弟还笑着说:“说句冒犯的,傅大人你这般的,在男人眼里也很不错。”
一句话,让傅洵和吃了苍蝇一样。
他询问“矫正”思路。
那人说:“看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一般而言,上面的好改一些,若要是下面的……”
至于如何分辨,虽不是世人皆如此,不过,下面的容易偏向女子。
人有时候,面对不想承认的事,难免一厢情愿,一意孤行。
傅洵觉得,谢十一怎么也该是上面的。
江之珩他怎么配。
所以,只要谢十一在上面,他定能给她改回来。
他心情轻松了稍许。
正思索着,手上动作没停,一边朝屏风那边走过去,一边解开腰带,脱下外裳,却没有留意到,放在桌上的发膏和盒子。
闻风知晓傅洵的作息习惯,往常这个时候,如果傅洵没有要紧的事,闻风会提前备水。
时间到了,傅洵会来沐浴。
今日合该一样。
他把外裳丢到屏风上,步伐正好绕到净室。
顿住。
怎么都是花瓣?地上还有衣服……
还没等他皱眉,“呼啦”一声,水面破开。
傅洵后退了一步。
便看少年面容粉嫩殷红,脖颈白皙修长,肩薄而若削成,淅淅沥沥的流水,盛在她锁骨之上,往下坠到花瓣上。
她眼睫被晶莹的水珠压着,甩了甩,方才抬眼,就像潋滟水光集万物光华生出的水妖,艳艳不可方物。
傅洵:“……”
兰絮:“……”
天爷啊!
看着傅洵脱到一半,露出里衣的白色衣料,微松的领口,俊逸的锁骨,刹那,兰絮大脑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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