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认为,铺子就该按一间间算,凭什么弟弟拿三间铺子,他就只有两间?
小的则是算到,这哥哥拿走的铺子换成钱财,还要比他三间铺子多。
再加上大哥常年在外,基本很少回四角镇来,这四角镇的铺子都是他照料的多,而且他爹也是他照顾的更多。
这于情于理,这四角镇的四间铺子,都应该是要给到他的。
为了这事儿,本来还算是平和的兄弟两家,又是吵,又是闹,最后还演变成了打!
就前些日子啊,哥哥还打断了弟弟的腿,弟弟则是反击之下,一拳把哥哥的鼻梁骨给打歪了!
这富态中年人则是在劝架的时候,被推了一个大跟头,差点没把尾巴骨给摔断了。
就是此事已经过去快一个月了,他的尾巴骨啊,还火辣辣的痛着!
“乡亲们呐,你们也有熟悉我的,我娘子死的早!”
“为了这两个儿子啊,我是一直没续弦!”
“结果就为了这家产,搞得我是鸡犬不宁呐!”
说到这,富态中年人眼眶一红,眼看着就要落下泪来。
“不就是分个家产吗!”
“我来帮你出主意!”
一道充满自信的声音从人群后响起,众人循声望去,发现原来是先前跑走的那个小哥!
“分个家产有什么难的?我看您不过是四十来岁,这身子骨也正是硬朗的时候!”
“您就按照自己当初所设想的方式去分,但是您不要说出来,悄悄的立下一份文书交到官府去!”
“给官府多交些保管费,并告诉官府的人,这份文书要等您离世了再给两个儿子看!”
“这样一来,他们谁也不能确定,您的文书上,到底写得是怎么分配的家产!”
“在不知道的情况下,他们定然是要按着您的心思来做事,不管您是要他们兄弟和睦还是要他们照顾您晚年,那肯定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最后,您自己掂量好,谁做得好,谁尽了孝道,谁就多拿一些,谁要是敢乱唱反调,那就一毛钱都不给他!”
周重天的话音落下,原本愁容满面的富态中年人,嘴角不自觉的上扬:“哪位小兄弟,你说得有道理啊!这些钱财本来就是靠着老子打拼出来的,老子怎么分,凭什么要他们来指手画脚的不同意?”
“真他娘的把老子逼急了,老子就是把钱全部散财给穷苦乡亲,那又如何?”
“谢谢你啊小兄弟!”冲着周重天道了声谢,富态中年人就迫不及待的关上了门,看那个架势,十有八九是回屋去写文书了。
富态中年人是高兴了,也躲过了一劫。
可被搅黄了“好事儿”的村民们,以及那脸色惨白的戏服青年,可就不高兴了……他们纷纷露出了凶恶的神情看向了周重天。
“呜呜呜~小哥,你这歪门之说,当真是听得在下悲痛欲绝啊……要不咱还是先听你诉……”
还不等戏服青年把话说完,就见那上一秒还雄赳赳气昂昂的周重天,一扭头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