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劲很大,安如猝不及防,大半个身子脱离了马背,眼看就要落马了。唯一能够依靠的就是他那宽厚的手,她紧紧握住,一边求饶:“裕礼哥哥,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么!”
岑裕礼也不过想吓唬她而已,并没有想过要让她从马上摔下来。但看她惊慌失措的模样甚是可爱,因而忍不住继续逗她。他故意绷紧了声线,“不行!”
那道可怕的力使她从马背上滑了出来,安如吓得尖叫不已,最终还是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在最后关头,岑裕礼还是伸手扶住了她的腰,把她解救。他掐住她的后颈,如同掐住一只小花猫,恶狠狠地说:“让你叫大叔,嗯?”
安如直往他怀里躲,她怕极了这样的痒,躲避不过就攀着他的肩张口就在他颈窝里咬了下去,以作反击。
倏地,安如明显感觉到,他的身体僵住了。手还搭在他的肩上,她的体温似乎不断升高,微微地灼烧着她的手心。她猛然察觉到这样的举动实在是暧昧且撩人,于是慢慢地松口,但却低着头不敢看他。
在一旁休息的两匹马发出低低地鸣叫声,岑裕礼的视线不自觉落到了她裸-露在外的那小截的颈脖,突然感慨,她已经不是那个跟在自己身后眼巴巴让自己教她骑马的小姑娘了。他虚咳了声,将她从怀里拉了出来,“别闹了。”
“大叔……”安如拉长了尾音,哀怨地唤了他一声。
岑裕礼的脸色稍沉,“还叫?”
“谁叫你每次都不让我!”她并无惧色,扬起脖子,气势汹汹地说。
“你要正视自己的水平,被欺骗有意思么?”他坦言。
“是没有意思,但我会开心。”
岑裕礼笑了笑,对她这样的小女孩心思感到无言以对。他想了想,又问:“对了,上次让你的那男人呢?”
原来还一脸笑容的安如突然变了脸色,久久不语,只是低头拔着草地上的绿草。岑裕礼没有得到回应,别过脸看看她,又问:“哟,想人家了吧?”
“岑裕礼,你那时候是怎么知道他是故意让我的?”安如并不愿正视这个问题,只把当日的疑问再度提起。
他双手撑在身后,抬眼看着缓慢浮动的白云,似乎在回想当日的场景。沉默了数秒,他才说:“我曾经跟你说过,只有超越人马间的重心配合才能进入驾驭的高级阶段。那天他在马背上的自由度很高,身体的重心是不随马的改变而改变,要达到这样的水平很不容易,至少你是不行的。不过结果确实出乎我的意料,他居然用这样的骑术输给了一个黄毛丫头。作为她的师父,我是不是应该觉得与有荣焉?”
作者有话要说:我明天就开始享受这折腾又奇葩的五一小小小长假了,你们呢?祝大家假期愉快!
☆、第十二章
得知安如心情不好,岑裕礼特地把她带到了一所因甜品闻名的餐厅用餐。在马场的时候,他不经意地提及了时祎,之后她也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任他说什么干什么也是兴趣缺缺。
饭吃到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