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共同的秘密而开心。
清晨,阳光落下的光辉干净的就像含苞的花朵,冷风渐渐的无力,春的脚步越来越近。
幻惜裹着雪狐皮来到百花园,从积满冰凌的花丛间采了几朵半开的小花,凑到鼻尖嗅嗅,似乎能闻出春的味道,幻惜笑了,体会着冬的逝去,春的到来,心情娱乐了许多,她伸伸懒腰,悠闲的低头忙碌:
“那一年的寒风中,我化了很浓的妆第一次牵你的手啊,却装作老练的模样我等你说,等你说我漂亮哦,真的,我真的很想又一年的夜色中,你遮住星星的光第一次吻我的脸啊,多少有些惊慌你等我说,说我是你唯一的港哦,真的,我真的很想”——《七月》
一阵脚步声传来,幻惜猛然抬头,看见一袭黑衣的俊朗男子后,慢慢的笑了,手里的娇花带着少女的情怀伸到他面前:“送你。”
男子看也没看,转身离开。
幻惜眨眨眼,耸耸肩,毫无影响的低头继续寻找搭配的花色:
“那一年的大雪中,你轻轻敲我的窗告诉我你堆的雪人,很像很像我的模样你等我说,说我真的感动啊哦,真的,我真的很想那一年的大雨中,我倚在你的肩上让雨水渐渐洗去,两情很真的脸庞我等你说,说你爱的好疯狂哦,真的,我真的很想……”
采集了一束象征爱意的娇花,她找来一个葫芦状、瓶面画海棠春睡图的瓶子,无香胜有香的海棠,寓意无情似有情的思念。
她再次笑了,笑的很甜,笑的很美,此刻的笑容是灰灰最喜欢的样子,可他再也看不到了。
“活该!”她骄傲的剥下一片花瓣,其中的失落只有爱过的知道。
她偷偷溜进龙潜远的书房把她的爱心放桌子上,再附上一张小纸条用正楷写道:亲亲相公辛苦了!
一切完毕,幻惜跳出冰山的地盘,返回暖窝蒙头补眠。
太阳的力度比先前尽责了,照耀出的丝光一点点笼罩它的孩子。
龙倾侍看眼多出来的东西,实在不愿意细品桌子上的小字,在他的眼里女子的矜持比什么都重要,什么亲亲相公简直大逆不道,但这种事他说了不算,要等主子从卧房出来才能处理。
龙潜远泡在宽大的浴池里,丰神俊朗的样子让多少女子倾覆,多金高权的位置,是多少女子的幻想。借着蒸馏的热气,他的眼中不经意的浮现出早上见到的身影:
同样的五彩装扮,一样的金光闪闪,但有一点不一样,好像眼神少了沉迷,好像语言少了期盼。
龙潜远的手在烟雾缭绕的水面一划,人出浴池的一刻,蒸汽凝结,湖面成冰。龙潜远肯定的在心里对她做了结论:
做的最多的不见得是她想要的,说的最兴奋的绝不是她在意的。
但这样的人可以做龙家主母吗?
龙潜远的眼神变冷,漫步走出屏风:刚毅的容貌,比例均匀的身材,一米八几的身高,隐藏的爆发力,让没有遮掩的他更有危险性。
侍从赶紧送上衣袍,丫头为其紧带,龙倾侍为他整发。
他习惯从东院回来后亲自沐浴,这个习惯到底是为什么他也不记得,也没必要记住。
龙潜远踏进书房,看了一眼桌上的东西。龙倾侍随即收起,凡是不属于书房的东西主子看过都可以处理,人也一样,他甚至可以用这个理由把主母也解决了,但主母必定是主母,打狗还看主人呢!呸!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