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站,见到了前来接站的思宇。羽婷百感交集。虽然只离开了短短的三天,却好象三年没见面,也不管旁边有没有人,一下就扑进了思宇的怀里。好象要钻进老公身体里似的,久久不愿意离开。
思宇也是一样。上了轿车,问这问那,一路上有说不完的话。
说起在旅社那天的经历,羽婷笑了:“那个大叔太有意思了。不但给我喝椰子酒,还给我洗脚呢。”
“什么?”思宇问。胳膊一抖,汽车差点改了方向。
“我当然不好意思了。”羽婷回忆着“可他非要给我洗。说我是仙女,不能自己洗脚。真有意思。”
“一点儿也没有意思。”思宇认真地说“这次就算了。以后再有男人给你洗脚,我可要生气了。”
“为什么?”
“你的身体是我的。”
羽婷盯着思宇看了一会儿,扭过头去说:“知道了。小气鬼。”
思宇这才释然,接着说话。
实在是太累了,不光是身体上,精神上的高度紧张更是累人。现在到了亲人旁边。心理一放松,羽婷在车上就睡着了。思宇说着说着,身边没了声音。偷眼一看,现羽婷已经打起了瞌睡。他看了她一眼,不由得叹了口气。
回到家里,思宇抱着羽婷上了楼,轻轻放在床上。帮她脱去外衣,盖上被子。羽婷一直睡着。思宇坐在旁边,望着她熟睡的脸,用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蛋。心想:可怜的丫头,真是赤胆忠心。要是知道所谓的“任务”不过是精心安排的考试,她该怎么想呢?
第二天,羽婷睡足了觉,精神抖擞地来到孙处长的办公室交差。
听完汇报。孙处长接过那小小的芯片般的东西,深情地看着羽婷说:“你辛苦了。”
羽婷挺着胸脯:“不辛苦。”
孙处长满意地拍拍羽婷的肩膀:“好样的。好好干,你一定会成为优秀的特工,国家的栋梁。”
“是,处长。”
“把服装店和鞋店的地址告诉我,我派人把钱寄过去。”孙处长说。
“不,处长。还是我自己寄吧。”羽婷说。
“也好。”孙处长说“我把费用和酬金打到你的帐号上。”
从孙处长办公室出来,羽婷好象卸掉了千斤重担,感觉特别轻松。正满心高兴地往外走,迎面碰上了思宇。其实不是偶然碰上,是思宇故意在过道等她的。
“先别回家,中午一起吃饭吧。”思宇说。几天没在一起,他想补偿一下。
“当然好了。”羽婷爽快地说“在哪儿吃呢?”
“街口那家餐厅。红烧鲤鱼不错。”
“知道了。”
说完,两人就分了手。思宇回办公室,羽婷来到了街上。
今天的天气不错,上午的空气格外清新。约会的时间还早,羽婷去附近的商场转了转,十一点半左右才来到思宇说的那个餐厅。找了个靠窗的桌子,坐下等着思宇。一边透过大玻璃欣赏街上的风景。
正看的惬意,猛听见一声喝骂,把羽婷吓了一跳:
“臭丫头,原来在这儿猫着哪。你想要躲到什么时候?”
羽婷闻声,收回视线。只见面前站着四五个人。都是年轻力壮的男子。三个在面前,两个在自己身后。一副气势凶凶的样子。为的一个,方脸剑眉,鼻直口方,浑身上下透着江湖男人的匪气。
书中暗表:此人姓程,单名一个标字。人称标哥。这个标哥可不是等闲之人。他是东北人,早年父母双亡。只和一个姐姐叫程娟的,相依为命。原先在东北闯荡,几年前来到北京。程娟开了一个小旅馆。程标则和一帮弟兄干些违法和打擦边球的生意。他倒卖过文物,开过赌场,还经营着地下钱庄,放高利贷。
羽婷不认识他们,也不知道生了什么事。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