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俗不可耐就是俗不可耐,你这种人根本不配来这种高雅之所。”邪云傲语言讽刺道。
“你说我俗,你又怎么证明自己不俗?”凌天冷笑。
“这里是高雅之所,吟诗作对就是高雅之物,这两天本少已经做了不下于十首诗词,众人皆可证明,而你呢?”邪云傲高傲地说道。
画中诗面带微笑,她虽贵为这里的主人,但只听别人作诗,自己从不作诗,对凌天她有很大的期待之色,不知道他这次又会作出什么样的诗词。
人行走世间从不缺乏惊喜,这些惊喜或大或小,但都是对自己有利的事物,若不然就不是惊喜了。
“不就是作诗,对我来说小意思。”凌天不屑道。
这次邪云傲还没有说话,赤连煌就抢先了,看起来他也不放过打击凌天的任何一次机会。
“笑话,诗岂能你说能作就能做出来的,你这是侮辱‘诗词’这个字眼。”
霍乱也阴阳怪气地说道:“凌天,你就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了,哪里来的回哪去。”
“真正的诗人从来都是深藏不漏的,真正的才华也从来不是从表面看出来的,正所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不要说十首诗词,就算上百首我凌天也也能脱口而出。”
凌天好好地装了一个逼,而且深感这个逼装的真带劲。
“呲!”不知道谁最开始发笑,有了第一声就有第二声,不一会儿就连成一片,笑声中充满了不屑。
不屑声中凌天镇定自若,云淡风轻地起身,背负双手站立在莲蓬的边缘。
“不如我们来赌一赌如何?你们七人敢否?”
“哈哈哈,赌什么我赤连煌奉陪,不过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钱,本神子要把你赢的连衣服也不剩。”
赤连煌哈哈大笑,丝毫不认为凌天会做什么诗。
“本神子霍乱也奉陪到底,今日让你哭着出去。”霍乱一边笑,一边品着灵酒,根本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本神子楮画也奉陪。”杀楼神子楮画一脸温和,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一个温文尔雅的公子哥,没有一丝冷血杀手的气质。
“算本神子一个,你赌什么本神子都和你赌,就怕你赌不起。”佣兵工会的冯野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好像别人不知道自己是个深拥巨财之人。
“这么好的事情岂能少了本少,本少也赌了。”邪云傲露出邪邪的笑容,看起来很恶寒。
“尼玛,这邪云傲不会是用特殊癖好吧。”在邪云傲恶寒的眼神下凌天不自觉地腹黑。
“你们两位呢?黑坨寺神子斩空,道宫神子詹太柔,凌谋说的没说错名字吧。”
“没兴趣。”詹太柔冷冰冰的气质给人生人勿进的模样。
“吟诗作对斩空倒是没什么天赋就不参加了。”斩空摇了摇头,然后一顿说道:“斩空倒是对禅道有些领悟,不知可不可以?”
“没问题,那就说赌注吧。”凌天笑的很灿烂,有人给他送钱他当然高兴了。
“一首诗一亿灵石如何?两人中谁的诗最佳谁赢。”冯野好爽道。
“好,我喜欢,冯兄不愧是佣兵工会神子,出手就是不凡。”凌天夸赞道,心中已经快要乐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