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初曼双手握紧,目光冷了下来,眼中更是多了一丝的恨。
“可是,所有人都知道那晚,你从我房间里出来。如果我们两人分手,谁的名声都保不了。马上就到总统选举,这件事一定会影响你前程……”
这已经是关初曼的最后一张牌,当初若不是她将酒醉的厉啸北拖进房间,故意让记者拍到她俩共度一晚,不然厉啸北怎么可能正眼瞧她一下。
可她这么说,厉啸北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反而无情的冷笑。
“到这种时候,你觉得我厉啸北还怕什么?那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你最清楚。所以……”厉啸北转身,悠悠的看着关初曼,一抹杀气从眼底掠过,“别逼我动手,这次的总统选举你父亲若敢插手,就别怪我厉啸北不讲情面!”
看着厉啸北冷笑着离开,关初曼被冷意席卷全身。
从来都是别人说厉啸北惹不得,更近不得,她不信……
这次,她是真的信了!
可能怎么办?
她已经陷进去了,这辈子再也爬不出来。
厉啸北离开,关初曼的贴身丫头才匆匆进房间,看到地上哭得撕心裂肺的人时,顿时跪在地上,也跟着哭了起来。
“小姐,你说你这是何必,厉啸北都对你这样了,咱们就别要他了好么?”
“不要?”关初曼嘴角挂着冷笑,“我爱了厉啸北六年,说放手哪有那么容易。更何况……我不甘心!”
既然厉啸北想将她一脚踢开,那就谁也别想好过。
她不是很爱白想么?
她不信,白想若是嫁给别人,他还能从别人手里夺回来!
她说过,她关初曼得不到的东西,就毁掉!
说着,关初曼眼中的恨意更浓,与她平时温柔的模样大相径庭。
一旁的贴身丫头看着自家小姐这番模样,都忍不住害怕起来。
……
回家之前厉啸北被战席城拖着出去喝了点酒,回到家已是晚上十二点。
看着黑漆漆的房间,厉啸北的脸瞬间就拉下来。
怎么,他还没走,这女人就等不及了?
看着自家爷冷得快杀人的脸,留白可不敢多说话,默默退下。
厉啸北将沾满酒味与寒露的外套扔在沙发上,抬脚便朝二楼走去。
走到白想卧室门口时,便再也挪不开脚了。
下意识的,推开了门。
小丫头窝在白想怀里,小手还搂着白想的脖子,乖巧可爱极了。
厉啸北弯下腰,他不知道该拿白想究怎么办……
酒喝得有些多,厉啸北头脑发涨,就连理智也开始失控。
白想睡得迷迷糊糊的,便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脸上爬来爬去,痒痒的难受极了。
她睡意朦胧的睁开双眸,便瞧见一张帅得人神共愤的俊颜,放大在眼前。
厉啸北!
白想顿时睡意全无,因为她能感觉到,厉啸北的薄唇正在她脸上乱动着。
“你喝酒了?”
闻到他满身的酒味,白想眉头一皱想发火,可想到孩子在身边,她还是压低声音。
“嗯……”
厉啸北的脑袋在白想脖颈里乱蹭,声音低沉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