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了堂屋里,二人便疯狂地做了起来。望着旗袍,麻三迫不及待,手一滑,从开岔的地方钻了进去。
“姐夫,抱抱我”
孔溪急不可待,要求着麻三。
麻三把手抽了出来,双手捧着她的脸。她保养有方的脸上一点瑕疵都没有,眉清目秀,高鼻梁,大眼睛,看得麻三硬得厉害,心里满是虫子在爬,他对着小嘴亲了过去。
孔溪猛地把麻三的嘴吸了进去,吸一下便呵呵笑了起来:“哈哈,你的嘴皮真厚。来,换你亲我,亲我的耳朵、脖子!”
麻三便把嘴移到她的脖子上,嘴巴轻吻香颈,她情不自禁地将手伸过来挠,哈哈大笑。
“姐夫,你用力点,痒死了!”
“用力就不好了。”
麻三边说边亲,亲过再轻吹,吻过的地方又凉又痒,弄得孔溪不停地打着他的背脊。
麻三嘴巴亲,手也没闲下来,两只手陆续在她上摸、划、挠,转着圈,手法灵活多变,挠得孔溪连连扭臀,想快点逃离麻三的魔掌。可是,她越扭,麻三心里越满足,更加用心起来,从翘起的臀瓣上到大腿后方,猛地移到大腿内侧。
麻三的嘴巴也从睦子移到,舌头不时落在上,又突然停在中间。
孔溪拼命晃着头,两只也跟着左右摇晃。孔溪受不了麻三的挑逗,双手捧着麻三的头,要他别再亲。麻三哪里会听话?见孔溪的手过来,便亲着手不放,对着手指一深一浅地吸着,孔溪如触电般把手抽回去。
“姐夫,快点干我吧,我受不了了。”
麻三一听,嘿嘿一笑,腾出右手在她的捞了一下,已经浸透了。
“姐夫、姐夫”
她嘴里不断叫着。
麻三望着她的样子,内心极度饥渴,对她说道:“抱紧我的脖子,我带你一起去踩云。”
孔溪一听,脸上露出喜悦的笑容,双手一搭,十指相扣,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踩云,呵呵,你说得好美啊,我要你带我踩啊”孔溪话还没说完,便被麻三托起,往桌子上一放。孔溪坐在上面,臀部一凉,正想说话,麻三一下用嘴堵住她的。
“姐夫,你快把丝袜脱掉吧,好想让你亲里面,好痒啊!”看着肤色的丝袜,麻三迫不及待,伸手拉了下来,露出里面的碎花,边缘还有几根露在外面,这幅画面让他痒得钻心。
旗袍往上一揪,露了出来,孔溪的双腿搭在麻三肩膀上,麻三拱起身,手指轻轻拂过,她身子一颤,手捂住说道:“姐夫快亲我吧,我都好久没有了,这次来就是想姐夫我,我真的快受不了了!”
孔溪引着麻三的手,扒开,钻进上,手一推,麻三的手伸进她的。
里面好滑,她拉起他的手来回插了几下。
麻三笑得合不拢嘴,心想:这次小姨子可真是憋久了,不然不会这么主动,我就当回救世主吧!麻三把裤头拉下,嘴巴亲上。
孔溪疯狂着,双手用力按着麻三的头,想把整颗头都按进。麻三坏极了,在上亲啊吻啊,就是不进去。
“姐夫,你的舌头我想你的舌头,快我求你了,真的受不了了”
她拼命叫着,手由按变成了打。
里流出甘甜,麻三使劲又吮又吹,整个包括都湿答答,上挂着。麻三觉得差不多了,便伸出灵活多变的舌头,一下刺了进去。
“啊姐夫、姐夫,我太爱你了,快点插,吧,快噢”正说着,孔溪就感到舌头一下子变得又粗又短,在口不停打转。刚刚享受几下又感觉舌头钻到里面,舌尖在顶部的小麻点上来来回回划着。孔溪做梦也没想到,几个月没见,麻三的床上功夫变得如此精湛,光用舌头就令她不断。她躺在桌子上,双手不由自主地摸着来回揉捏,这样似乎还不够,她还把手伸到嘴巴里自吮着,头像波浪鼓般摇晃着。
麻三的舌头还在小麻点上刮,只见孔溪有着剧烈反应,腹部的肌肉紧绷着,身子也似乎要折起来,嘴里说道:“姐夫,快、快,我太爱你了,快快快”
最后一个快字没说完,便听到她“啊”一声,麻三感觉到一股热浪射进嘴巴,把麻三呛个正着。
他不由得停止了舌奸,吐出嘴里满满的。孔溪自己竟搞了起来,一只手不停抠着,一阵一阵的,令麻三惊喜不已。没想到孔溪也了,看来她已经成了一个欲女。望着这个白净、肉感的身子,麻三哪会放过?一下脱个精光,挺着那根硬得不能再硬的大冲着她的刺去。一只手抠着嫩的孔溪,正仰头享受自慰带来的快感,没想到麻三的大冲了过来,带着她的手指一起挤了进去。
“啊!”她尖叫了一声,急忙把手抽了出来。
孔溪还没反应过来,麻三便把大东西,这回他打算来个一气呵成,便把孔溪的双腿搭到肩上,手扣着桌沿,俯冲下来。孔溪弯曲着身子,好像要叠在一起。她听到了伴随每次俯冲,骨头都会发出惊人的喀喀响声,胸部也被摇地来回晃动。望着孔溪散乱的黑色长发,听着如猫似的,麻三兴奋地几近疯狂,又粗又长的在小嫩里戳着,一进一出带出秽的水渍声,以及乳白色,让他的视觉、听觉接受一次前所未有的冲击。
“姐夫,快点插,用力,我好空虚姐夫的好长,快进我的吧啊我受不了了,快”
麻三把她的双腿放下,拎起一条腿,小心抱着,另一条腿平展在桌面上,侧着身子。这时,孔溪来不及说话,麻三便把肿胀得发疼的插了进去。
“,好深啊,姐夫,不要、不要”
孔溪这回真受不了,推着他的身子示意别再插了,可是麻三不可能停,侧身感觉壁夹得更紧了,来回几下,爽快里都带着疼痛,可是孔溪越插便显得越美,让麻三忍耐不住,忙碌的双手不断摸着她的大腿、,享受着来自的极乐和干小姨子而产生的背德快感。
“小溪,这回怎么样啊?够深吗?”
“够了、够了,姐夫,我受不了了,快把我放下来吧,我求你了”
麻三听着孔溪的声音,全身酥麻了,用尽全力取悦着孔溪。泛滥成灾,越来越多,每次抽出时都带出一些,洒在地面上。麻三感觉到孔溪的嫩越夹越紧,忍不住叫了一声:“妹,放松一点,夹得太紧了。”
孔溪已经连续几次,被插得几乎受不了了,一听要放松点,忍不住暗暗偷笑:何不夹得更紧些?想到这里,调皮的孔溪用力缩紧,居然绷得更紧了。二十出头的女孩,身体弹性十足,原本就紧,这么一夹,麻三可受不了,好像上了刑具,里面像个小火炉,滑里带紧,刺激度一下翻了几倍。
麻三癫狂地插了几十回合,大吼一声“滋滋”往外。麻三整个身子都在颤抖,孔溪也感到热呼呼的,坐起身,与麻三深情绵长地吻着。
之后,麻三拿了一叠卫生纸给她,孔溪接过去,捂在,说道:“姐夫,你可真猛,这回我是吃饱了。”
“嘿嘿!这么快就饱了?等等再来一次。姐夫我啊,一般都会再来个马后炮,双响,一次不过瘾。”
“哼,现在我才明白我姐为什么喜欢你了,我也喜欢。要不,我以后不结婚了,你就是我们姐妹二人的,如何?”
孔溪说着,脸上挂着调皮笑容,手清理着。
“别胡说,哪有女孩不结婚的?我也告诉你,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会随时陪你。要是你不听话,姐夫只能做姐夫喽!”
“呵呵,好。不过现在我还不想着结婚,要多玩几年,真的碰到合适的人再结,当然要看看有没有跟姐夫一样,床功很厉害的男人。我现在交男朋友的唯一条件就是床功好,要是达不到姐夫的水准,我宁可不嫁。”
这时她的以及麻三的缓缓从流出,她擦了一遍又一遍。
“这个随你。”
“呀,你看看这么多水,还没流完呢。姐夫,你是不是也很久没有了?”
“是啊,这回憋好久了。要是你不来,我就准备自慰了。”
“不会吧?你还用得着自慰?好了,今天我带你去我朋友家玩玩,让你开开眼界。”
麻三一边穿衣服,一边说:“算了吧,我还要看病呢。不然人家病了,我心里也难受啊。”
他装出一脸救众生于危难的样子。
“哈哈,姐夫,算了吧,就你这个乡村医生,没你照样活得好好的,死不了。这次不是让你去玩的,就是之前跟你说过的病患,现在他决定了,要让你试试。”
“什么事?我怎么不记得了?”
“就是高春玉啊!他们不是结婚这么久了,却一直没怀孕吗?”
“高春玉?谁?”
他思索半天,终于想起来了。“哦想到了,就是那个死胖子刘大发的老婆嘛!妈的,那个死东西,我一想起来就气”
“呵呵,我倒觉得他挺好的,出手大方,家里又有钱,而且我跟小玉、春玉玩得都很开心。”
“那是你。你跟小玉、春玉是好朋友,我不一样啊!当时差点害得我进警察局,还把我软禁在鸡棚里”
孔溪已经穿好。她一面回应着麻三,一面整理旗袍,让自己显得更加端庄好看。如今的她像换了一个人,见不到任何一点先前的荡。
“好了姐夫,看你小气的。你看,这回把人家的旗袍都弄坏了。”
麻三看到旗袍开岔的地方裂得更开,内心有一些不好意思,但这回做得太单调了,应该多玩几种花样,想到这里,又有点遗憾。
“等姐夫有钱了,就帮你买一件。”
“得了吧,你什么时候说话算话?很久以前你就说买辆永久牌自行车给我,到现在还没买。所以我现在不信你的话,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左耳进,右耳出。”
说着,她好像一只波斯猫,窝到床上。
麻三爱面子,不停地用梳子理着弄乱的头发。
“姐夫,别磨蹭了,快跟我走吧,这工作你是非接不可,我都给春玉打过包票了,说你一定会去的,否则我可没脸去见人家了。”
麻三实在不想去,大老远跑一趟觉得很不值,加上她是刘大发的女人,更不情愿了。
“这是你答应的,又不是我答应人家的,谁叫你不先征求一下我的意见。”
“唉呀,姐夫,我求你了,就算帮妹妹一个忙好不好?哪怕你到那里说看不好也行,至少你去了呀!”
麻三不太高兴,慢条斯理地说道:“听你说的,我既然去就一定要看好,要是看不好我就不去。再说,我家里那么多老中医的方子,一个小小的不孕症都看不好,那还怎么混啊?”
“好了,你就看在我们俩刚才的分上,能不能帮我一个忙呢?我一个黄花大闺女被你一次次的侮辱啊!”“你”麻三看不惯女人死缠烂打,心里一横,心想:算了,反正现在病人也不多,就看在妹妹献身的分上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