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蛋跑到外面扶起铁蛋老婆,嘘寒问暖道:“怎么样了?是不是应验了?快点烧个香给老天爷吧!”
他急得跺脚,铁蛋老婆倒还是个倔性子:“你就知道信老天爷,我就不信,我不拜。”
“啊!”她再也忍不住大叫了起来,而且肚子疼得要命,她动摇了,难不成真的有关系?
“我说老婆,你就行行好,和我去试试,要是烧了香、道了歉还不好的话,我和你一起去拆庙,怎么样?”
铁蛋硬把她拉进堂屋里,铁蛋老婆这时也没办法了,心想:急病乱投医吧,万一真是这样也不得不信。勉强地跟了进去。
铁蛋把草垫为铁蛋老婆放好,点燃三炷香递到铁蛋老婆的手里,跟着一起跪下。
“老天爷,你行行好,这一切都怪我老婆,她年纪小不懂事,说话也不懂分寸,希望您大人有大量,别和她一个女人计较”
铁蛋嘴里念念叨叨,就像个婆娘似的。铁蛋老婆虽然不太信,但在这个环境里还是有点意思,想想现在自己又不能赚钱,能求好就好,求不好花钱就不值得了,便跟铁蛋一起念叨起来。
铁蛋用手摸她的肚子,问道:“现在怎么样?”
“还是疼,不过没刚才厉害了。”
铁蛋喜出望外,不停作揖:“老天爷,谢谢您高抬贵手,我老婆身怀六甲不容易,就别再折磨她了,有什么苦难都让我受吧。”
正说着,只见中间一炷香竟突然断了,踉踉跄跄地滚了下来,吓得铁蛋赶紧把铁蛋老婆拉开,断香掉到草垫子上,顿时燃起一缕青烟。
“快打灭,不然就起火了。”
铁蛋也慌了,端起旁边桌上的剩茶水倒了上去,这才熄了火。铁蛋可吓死了,望着那根淋湿的断香,又重新插了一炷香上去。
“老婆,现在还疼吗?”
铁蛋见一切无事了便问道。
“嗯,现在好了,不疼了”
铁蛋一听,乐了:“看,显灵了吧?以后可别胡说了。”
“知道了,也许是巧合啊!哼”铁蛋老婆说着扭着,捂着肚子上床,嘴里一直喊:“这年过得无聊啊,越来越没年味了小的时候还盼吃点好吃的、穿件花衣裳,可是现在连好衣服都穿不了,整天包得和棕子似的”
“这有什么,要是你生个儿子,老子天天替你买好吃的、买好衣裳。”
“铁蛋,你要是男人的话就记好了,别说话当放屁啊”铁蛋老婆可乐了,哼起了民间小调。
外面的孩子们不停嬉闹,点炮声、吵闹声、哭喊声、怒骂声,声声入耳,还有不少剁饺子馅的声音、老爷们在街头巷尾大声讨论的声音,夹杂被烟呛到的咳嗽声,整个村子一下热闹起来。
全大头这时从外面回来了,嘴里叨一根带把的烟,推着一辆破自行车,大摇大摆、无视一切。
“哟,全大脑袋,你回来了,嘴里叨了根什么玩意啊?和我下面的老二差不多。”
全刘芒这时又溜了回来,看到全大头那样不禁讥讽道。
全大头一看猛地一抖身子,全身的肥肉一颤,嘴里“咻”的一声,吓得全刘芒一下躲到电线杆后面。
见全大头只是吓唬自己,全刘芒便露出脑袋说道:“别吓人了,那鸟烟早八百年都抽过了,别在这里炫耀,有种过了年跟我到外面混,保证让你大开眼界。”
“你知道什么?这是带把的,懂吗?带把的,有过滤嘴,你抽过?我看死去的大爷才相信吧!”
村里的人哈哈大笑起来,全刘芒被这小子损,急忙往口袋里摸,好象有什么法宝一样。
“得了吧,你也想掏一根出来啊?还是想拿钱砸我啊?我可喜欢钱,砸到我就是我的。”
这时全刘芒果真从口袋里掏了一根近乎灰黄的东西,随手往空中一扔,只见那根东西在空中翻腾几圈,不偏不倚刚好落在全刘芒的嘴里。
“看到没?这叫本事,就你,还好意思和我比,差远了。看到这是什么烟没有?和你说了你也不知道。”
全刘芒话还没说完,便听到全大头说道:“得了吧,一根烟都不舍得吸完。还好意思说。”
说着便用手拍拍裤袋。
这时他一下子慌了:“完了,我的钱、我的钱啊”说着烟也不抽了吐在地上,骑上单身往回走,边走边看。
大伙都明白了,八成是丢钱了。过了没多久,全大头又笑着走回来了,这回手里拿一个牛皮纸袋,纸袋鼓鼓的,他眯着眼,哼着曲,一句话也没吭就回家去了。
大年初一马上就要到了,十二点刚过,各处便发出鞭炮声,当然还有人们通宵玩牌、打麻将的声音。
人们为了能烧头香,十一点都在庙旁等了,就等十二点时把香插上,求个好兆头。
众人提着篮子,拿香、洋火、鞭炮、肉等供品,急着往庙里去,见了面相互打招呼,又说又笑,似乎此时再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个个脸上挂着笑容,说起话来客客气气。
庙里站满了烧香念佛的人,爱凑热闹的小孩子穿梭在人群里,平日里冷冷清清、黑灯瞎火的庙宇,现在变得热闹无比,鞭炮声一浪高过一浪。
回到家里的人们开始煮五更饺子,这五更饺子可有一特点,馅里包了钱,谁要是吃到带硬币的饺子就会撞大运、发大财。当然麻三家也不例外,麻三望着锅中水面上浮着的较子,水“咕嘟、咕嘟”翻滚,渐渐飘出诱人的香味。
“这么多饺子,能吃得完吗?”
孔翠用筷子搅了一下锅里的较子说道。
麻三抱住她的小腰,在她颈上亲了一下:“能吃得完,这五更饺子要吃两碗,这叫好事成双。”
“哼,反正我吃不完你就帮我吃,我没那么大的胃口。”
说着孔翠又看着锅。
饺子翻了三回滚终于出锅了,二人各装了满满的一碗吃了起来,饺子太烫了,麻三的嘴被烫得抖个不停。
“今天一过就是新年了,你有什么打算啊?”
“我的打算就是开你的服装店,完成了这个任务,我就全心把医馆搞好,要是在城里行的话,把我的医馆也搬过去。”
孔翠咬了一口,烫得吹了几下才开始嚼:“我看你还是待在村里比较好,在城里的人都去大医院了,哪会到我们这小诊所里看病?人家还觉得不正规呢!”
麻三想想也是,但他担心的不是这个,而是十字路口那间大诊所,万一它真的开起来,对自己可是大大不利啊!看样子比自己的诊所要大上两倍,万一多请几个医生、药价再便宜点,自己不倒闭都难。
“是,我也只是说说。要是路口的诊所开了就麻烦了,你知道那诊所是谁开的吗?要是知道,我们就探清底细,把那里弄过来就好了。”
“呵呵,人家都建好了,你想弄过来,不是难上加难吗?除非你拿出更多的钱,不然哪个人会愿意啊?”
“好了,大过年的不说那么多了,快吃饭,等一下还得去磕头拜年。”
二人各吃了两大碗还没有吃完,最后孔翠撑得受不了,麻三也饱了,望着锅里的饺子说道:“老婆,这个肯定有钱,今年你要开店,得吃颗带钱的饺子”
孔翠望着锅里的饺子,咽着唾沫。
“老公,我真的吃不下,要不你帮我吃吧?”
“这个我帮不了,你自己吃,吃了发大财,快吃。”
孔翠虽然吃不下,但为了有个好兆头,还是硬着头皮吃了几颗,却都没吃到带钱的饺子,这时孔翠真吃不下了,站在一旁一句话也不说。
麻三看看里面剩了五颗,便捏鼻子吃了起来,边吃边说:“早知道这样,就不包这么多了,现在倒好,擦得要死。”
正说着就听到“嘎蹦”一声,麻三的嘴拼命张开,直叫道:“我的牙、我的牙啊”孔翠这时几乎笑得直不下腰,掰开他的嘴一看,哈哈大笑了起来:“老公,你的牙掉了一块,哈哈。”
“啊?”
麻三接过孔翠手里的一小块白白的牙,心疼地说道:“完了,人没老牙就硌掉了,老了可怎么办啊?”
“老了我帮你嚼,呵呵。”
“恶心”
孔翠一听,气得追打他:“你再说一遍、再说一遍”
五点,一门里的堂哥、堂弟便邀麻三一起去拜年。麻三平常都没见过这些人,孔翠还得帮他介绍一番。
堂弟笑说道:“我堂哥真有意思,病会看,却不认得人了,这毛病真是绝了。我看你该替你自己看看病了。”
麻三也不多解释,只是嘿嘿笑。既然都是门里的人就跟着去吧。
到人家家里先向先人牌位磕过头,再向辈分高的老人磕头问好,老人扶起这群里的老大哥,招呼大家都起来。
麻三心想:这村里还有这种习俗,真像见了皇帝老子似的双膝跪地磕头,不过感觉年味十足,挺好的。
一连跑了半个街道,平辈分的就当街打个招呼,相互寒暄几句。来来往往的人都聚到街上,穿梭在各家中,像是在赶庙会。
一圈下来,麻三口袋里装了半袋子的烟,从来不抽烟的麻三便把烟给了堂弟,堂弟喜得咧着大牙:“还是进哥好,等我毕业了,赚钱了孝敬你。”
“去你的,什么叫孝敬?不会说话。”
拜完了年,麻三二人躺在床上好好做了一回爱,把孔翠弄得澉身酸软,躺在麻三的身上道:“好久没做了,快要受不了了。”
“是啊,再不做,的洞都合上了。”
孔翠嘿嘿一笑,伸出手拎起他的亲了一口,道:“就是让你受委屈了,要是我不在家,你想了就自己解决,不过不能找别的女人喔。”
“放心,不会的,打,一出来就没念头了。对了,你不说我倒忘记了,你这回带一个自慰器过去吧,我不在,你自己做做也好。”
“好啊,我带一个吧,有时还真想,想的话就把它当成你。”
说着便朝麻三抛了一个媚眼。
“可真会说话,那你什么时候用它,我都会知道。”
“你自慰的时候也要想我喔,要不然,看我回来怎么折磨你。”
说着孔翠拉起那根软下来的吮了起来。麻三望着孔翠小小的嘴巴,再次升起,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把小嘴巴当成,了进去。
“啊别,好深啊呕”
孔翠经不起他如此猛烈的攻击,用小手推他的身子。麻三感觉到她小嘴的上颚如挫状的东西非常过瘾,一次次的都会让他兴奋不已。
“老公你呕,轻点。”
孔翠声音含糊,麻三刚刚抽出来又猛地刺了进去,碰到喉咙那个小的时候他感觉好极了,深深浅浅地刺弄起来。
又玩了一会,麻三觉得麻了,便全神贯注、聚精会神地做了起来,没几下,大股的全部射到孔翠的嘴里。孔翠再也受不了了,把他推开,吐了起来。
“翠,没事吧?”
孔翠其实习惯了麻三味道强烈的,但这次插得太深了,所以便吐了出来。
她笑着看了看麻三,舔了一下嘴边的。
“可惜了,那么多。”
麻三一看老婆在床上的样,让人不得不爱,忍不住对她的嘴亲了一口,把她的头拉到处说道:“幸好我还替你留一点呢!”
孔翠也很配合,用嘴巴吸了起来。麻三缩了几下肛,把里面的都排出来,孔翠“咕噜”咽了下去。
“你现在漂亮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