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铁蛋老婆的计划实施以后,还真出乎他们的意料,一次五元的价格让不少人“浪子回头”二刘子老婆在背地里没日没夜的骂,但是骂也不管用了,人们都贪图新货的便宜,最后饥渴的们都跻身到铁蛋家了。
而且在铁蛋老婆那里还有一个好处,哪个女人要是等不及了,可以先尝一尝真的家伙,当然,真的家伙就是铁蛋自己的了。但是进去的女人必须戴上面罩,不然还不被人看到是谁?虽然是脱了裤子放屁i多此一举,但是至少还是得遮遮羞,以免以后见面尴尬。
真是越来越荒唐了,但是从表面看来,小村子还是平常那个平静的小村子,太阳金黄金黄的从东边的山坳里升起,落在西边的马加河里,河面在余晖的照耀下像是流淌着一河的金汤,甚是好看。
且说这天,天刚蒙蒙亮,铁蛋就听到院子里传来沙沙的声音,他睁开那对狗眼,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手还不停捏着腰,道:“哎哟,这人老了喔!”
他望着院里正在扫地的老婆,嘴里骂着:“这个娘儿们这么勤快干嘛啊?”
说着又躺了下去,想着昨天晚上又伺候了两个女人,不累才怪。他可总结出来了,这打炮也不是个轻松的工作啊!
他一伸手把褂子拿了过来,从里面口袋里掏出两张一百块钱,笑了。
“累点也值得啊!”就在这时,门一下被推开了,露出老婆那张恶狠狠的脸,吓得铁蛋急忙把钱放了回去。
“你说说你还能干点什么呀?老娘天天伺候了别人还得伺候你,我扫院子,你去做饭,万一等会有人来了,你让我饿着啊?”
铁蛋虽然不想听她的,但是自己更不想去拉砖,现在砖厂也不好做,其他地方又开了两间厂,工作机会少了很多。
“好,别吵了,我现在就去做。”
说着铁蛋把褂子穿好,又用手摸了摸那一一百块钱,生怕掉出来似的,这可是他藏的私房钱。
铁蛋边烧锅做饭,边琢磨这件事。这个生意到底能不能做长久?要是做不了多少天,自己再去拉砖可就有点吃不消了,但是转念一想,能乐一天就乐一天,想得多可老得快。
吃完饭,铁蛋把家里的耳房收拾了一遍,弄得干干净净的,随时等着那些寂寞的少妇来。
等一切都准备好了,他便出了门。刚刚走到街口,就听到二麻子的声音:“可以了,老四,看看这羊膘多,跟你说,保证你能卖出个四、五十斤羊,你这小子还不小发一笔。可不是和你吹嘘,他的羊都是我看着长大的,都没吃过干东西,每天绕着河边从南吃到北,长根嫩草就啃掉。”
买羊的又重新在羊上、羊腿上摸了一遍,笑道:“好,今天就给一一弟这个面子。”
而后利落地用绳子捆住羊的四条腿,扔到车后面的大筐子里,付过钱之后,拉着小公羊走了。小公羊望着远处的老羊“咩咩”叫着。
铁蛋看着羊贩二麻子,凑到他跟前,只见二麻子拿着仲介费放进口袋里,看样子挺得意的。
“哟,还是你这小子好,人家养了几个月,结果让你白拿十几块。”
二麻子一看到铁蛋,嘴一撇,白了他一眼,伸手顺着他的光头和自己比了比,道:“就是,让你再吃几年草也长不高。看看你那到样,说话倒是叭叭响,跟放屁一样。”
“你”铁蛋原本想气气他,没想到却被二麻子给损了一顿。
“你、你什么?你是个残疾人我知道,所以我不跟你一般见识,快点回去在梁上吊根绳子拴在脖子上,天天吊上半个小时,或许还能长高点,不然你死了还要帮棺材铺省钱啊!”村里的人们听着都哈哈大笑起来,这一笑可把铁蛋的黑脸给笑红了。他推了一一麻子一把,二麻子以为自己把他给逼急了,顿时拉开架势,做出要打架的样子。
铁蛋则一点都不急,哼了一声,道:“看你那鸟样,虽然我长得矮了一点,但是至少长得没你那么难看。你不就是赚了一点仲介费,这算什么?我告诉你,你手里那十几块钱明天就成我的了,你信不信?”
看铁蛋一脸自信的样子,二麻子笑道:“怎么,还想赚我的钱啊?门都没有,别做白日梦了,我不过是当着乡亲们的面前不想让你丢脸,你继续吹牛啊!”铁蛋走到他的跟前,指着他说道:“小子,我不是吹牛,你小心一点,你不信就去看看你那放钱的罐子,看看你的钱还在不在啊?”
他声音不大,但是二麻子听着头懵了一下,顿时六神无主了。
“你这小子蒙我,我家的钱从来不放在罐子里,哈哈。”
铁蛋哼了一声就走了,他这一走二麻子倒是愣了,二话不说,一溜烟往家里跑去。
村里人也不明白两人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全都看得一头雾水。
铁蛋可不是瞎说的,俗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铁蛋老婆出售自慰器的事,二麻子的老婆风妹自然也早就听说了。风妹以前就是做小姐的,对于这事最熟悉不过了,这段时间也是常客,因为风妹在这行是“专家”所以还不时传授了一些更为刺激的做法。这回要不是被二麻子逼急了,铁蛋打死也不会把这事给抖出去。
二麻子这回真发疯了,拼命跑回去,想看看老婆到底背着自己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当他跑到家里的时候,才发现风妹正在家里对着窗户梳头,还一副软绵绵的样子。
二麻子顿时吼了一句:“你以后给我老实点,要是让老子抓到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风妹看了看他,白了他一眼,说道:“听你说的,老娘我自从跟了你以后,什么大世面都没见过了,还老实点?再老实就成植物人了。怎么说当年我也是阅人无数、风风光光的金牌啊!”“少在这里贫嘴,还好意思提你那些鸟事,恶心。我可告诉你,要是让老子发现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就等着成植物人吧!我让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连你娘家的门都找不着,看你还能指望谁?要不是老子看你可怜,谁会要你啊?一点不懂得感恩,还处处惹我生气。”
风妹停住梳头的手,上上下下看了二麻子一遍,说道:“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老娘也许过得还很幸福,跟了你之后,我什么都没有,连我梳头的梳子都用好几年了,齿痕都没了。要是你敢对我不好,我就离家出走,让你下半辈子打光棍,死而无后。”
“你这个死婆娘敢咒我?我告诉你,你要是生不出个娃娃,我就把你打死!”
“哈哈,你别想了,我早就不能生了,好像我来的时候,人家都跟你说过了吧?”
“算了,二麻子你就认命吧!你看看我连家都回不去了,还不活得好好的。”
话还没说完,二麻子就大吼了一声:“谁都能跟你比啊?你就是一个。”
风妹一听,把梳子扔了过去,不偏不倚,刚好打在二麻子的头上;二麻子从来没见过风妹发这么大的火,顿时愣在那里。
风妹用力关上门,狠狠说了一句:“二麻子你给我听着,老娘以后再也不鸟你了,你爱怎么就怎么。”
“你”虽然表面上二麻子看起来是多么强悍的人物,可是他心里的懦弱、自卑是永远难以泯灭的。他不但长得难看,而且家境也让人瞧不起,这么大岁数了,终于拿钱买了一房媳妇,可还是一个做小姐的,至今还没有一儿半女。村里人表面上不说,但是心里哪看得起他,这些二麻子都明白。
现在风妹终于发飙了,二麻子倒是没辙了。他望着树根下忙里忙外的蚂蚁,心里流着浓浓的酸水。
又是一个艳阳天,铁蛋照样出来散心,他现在的日子过得可舒适了,每天几乎都有进帐。二麻子还是忙着贩点羊、鸭、鸡什么的,几乎每天都会在村口出现。
得意洋洋的铁蛋走到他的跟前,拍了拍正忙着的二麻子,二麻子没理会铁蛋,等忙完了,把二十多块钱塞到口袋里。
铁蛋站直了身子,伸着脑袋看了看,道:“哟,今天赚得可不少,二十块钱呢!
哈哈,不过比我这一一百多块钱可差多了。“说着铁蛋又把那一一百块钱拿了出来,摆在二麻子的面前晃着。
二麻子气极了,伸手夺过一张,这可让铁蛋担心极了,大声吼道:“你这小子要干嘛?我可告诉你,要是你敢胡来的话,我跟你没完!”
二麻子气糊涂了“嘿嘿”两声,笑着说道:“铁蛋,你这个王八蛋别在我跟前装。”
说着双手拿着钱,一副恶毒的样子。
铁蛋这时可真急了,蹦跳着要去抢,可二麻子像老叟戏童一样比划着。
“撕了、撕了。”
这时好事的妇女在一旁说着。
铁蛋双眼望着那钱,非常担心的样子,说道:“你别乱来,我赚钱可不容易。”
“你赚钱不容易?呵呵,开玩笑吧?那你这小子的嘴还那么硬,这样吧,你跪下叫我一声二爷,我就马上还给你;要是你不要,我马上撕了它。”
村里人都闲着没事干,好不容易看到有人又闹了起来,不免都议论了起来。
“我跪。”
人们一听都愣了,看着平时能得要命的铁蛋,他会下跪绝对没好事吧?二麻子更觉得不对了,说道:“好,你跪,跪了马上给你。”
二麻子说着早就准备好了,生怕钱一下被铁蛋抢去了。
铁蛋还真不是省油的灯,就在他快要跪下的时候,身子猛然一躐,二麻子一看,心里一乐,把手往身后一转,道:“哈哈,你这小子来阴的,那就不客气了。”
说着二麻子双手一用力,顿时听到“哧啦”一声,钱一分为一一。
铁蛋一看立刻跳了起来,二麻子哈哈大笑着,将钱扔到地上就跑了。
村里人都乐得不得了,铁蛋也顾不了追二麻子,把地上的钱捡起来,骂着往家里走去。
全大头看着姜银说道:“你没事去看看铁蛋家的车,明天用不用?”
姜银这时正坐在灯下纳鞋底,回头望了一下全大头。
“我们不是有自行车吗?去借车干嘛?”
“那车多有面子啊!骑自行车慢得跟头牛似的,再说了,你那么重,带着又不方便。”
全大头说着一脸的不高兴,吐了一口烟望着姜银。
姜银望了望他,说道:“你可真是的,要是觉得我重,我就不去了,我还不想去呢!谁稀罕你们家那老亲戚。”
“你这个臭娘儿们真是的,让你去还不快去?以后不跟你说那么多废话了,不打你,你浑身痒是不是?”
姜银看他站了起来,手也扬起来了,心想:算了,和这种人较劲没意义。顿时忍着气向铁蛋家走去。全大头不会做人,和谁都想用武力解决,所以很多人都怕他,铁蛋就是其中的一个。
姜银这回要去人家家里借车,恐怕是很难的一件事,但是全大头的“圣旨”都下了,没办法,还是得去一趟,反正不借拉倒,跟自己一点关系没有。天都黑了一阵子了,因为是冬天,所以几乎看不到人了。姜银手里拿着手电筒往后街铁蛋家走去,灯光一束,照在面前,随着手的摇摆不停晃动着,周围黑漆漆的,让她很是害怕。
不一会就到了,她正想推门,刚好里面有人出来了。
“不是我说,这铁蛋老婆也太抠了,现在搞得还要限时了,你说说五分钟一回哪里够啊?”
“是啊,五分钟最多来一次就到了。下回不来这里了,我们去一一挫子家。”
是两个妇女的声音,奇怪的是两个人站在门口倒不走了,姜银听得莫名其妙。
“一一挫子家我是不去了,她家那个东西多少女人用过啊!脏死了,再说了,那人也懒,洗都不洗,有时候在盆里涮一下就给你用了。”
“那也是,但”
话还没说完,其中一个少妇看到姜银,顿时笑了笑,说道:“小银,你怎么也来了?还没去吧?我可告诉你别去了,这家人太枢了,没玩够就要你出来了。”
姜银一看是住在附近的邻居,也是新嫁过来没几年的少妇,两人平时碰面也会打个招呼。“呵呵,你说什么呀?我没听懂。”
这时旁边的一个妇女说道:“听你说的,人家姜银肯定不是来干那事的,她老公还在家呢!姜银,是不是?”
姜银这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怎么,你还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