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麻三与孔翠做完爱时,猛地听见大街上有哭声,他不禁感到背脊发凉。
深更半夜的,谁在哭呢?是人还是鬼?
“进,你想想是不是谁的祭日到了,忘了烧香?”
麻三自己都搞不清楚了,哪还知道谁的祭日,假装想了半天,含糊地说道:“没有,该烧的都烧了,是不是有两口子在打架,天太黑又不敢回娘家,才在大街上哭啊?”
麻三说着,但心里也很害怕;孔翠更是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屏息地听着。
“别想那么多了,什么鬼啊神的,都是自己吓自己,快睡吧,这几天多休息,还要秋收呢!”
“哦!”孔翠应了一声,双手便捂住耳朵平躺了下去。
麻三瞥了她一眼,被子刚好盖到孔翠的,两颗半露着,粉红粉红、嫩嫩滑滑,越看越丰满,颗大粒饱,真是迷人呀。
耳边老是回荡着那女人凄惨的哭声,让麻三感到心神不宁。虽然他不信鬼神,但自己重生到全进身上,这又是什么现象呢?难不成这世界真有种神秘力量,在左右着人们?想到这里,他也害怕了起来,原本暖呼呼的被子,突然变得冰凉。
月亮从云朵里钻了出来,悄悄地把月光洒进窗内,麻三睁开眼,望了望,地上出现了张牙舞爪的影子,俨然像是魔鬼的肢躯。他越看越害怕,慢慢地把身子缩了起来。
孔翠当然也没睡着,她越是捂住耳朵,就听得越清楚,加上麻三在床上弄出的声响,让她的心里更加恐惧。
“呀!”
这一声可把麻三给吓了一跳,急忙问道:“干嘛?吓死人了!”
孔翠笑了笑,说道:“我怎么听这声音越来越近,是不是来我们家了?”
“你胡说些什么,怎么会朝我们家来呢?”
但麻三这时也觉得不对劲,他拉长脖子聆听着,这脚步声真是往自己家的方向来盼!
“是不是?你听见没有?就是往我们这来的呀。”
孔翠非常害怕,两手抱着麻三,麻三也吓得直咽唾沫。
“全进,你说你是不是偷偷掘了人家祖坟?”
孔翠这么一说可把麻三给气坏了,他立起身子说道:“你才掘人家祖坟呢!别乱说,小心厉鬼来我们家,把你撕个粉身碎骨,不得好死。”
孔翠吓得两只手紧紧抱住麻三。
就在这时,大门猛地被敲了两下,一个声音道:“开门、开门!”
二人一听,顿时傻眼,随后门口的声音大哭了起来,喊道:“开门、开门,我找你们有事,要是你不给我说清楚,看我不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
紧接着传来大门像是被什么东西乱抓的声音,那人边抓边哭,麻三也觉得奇怪,为什么今天那两只忠心的鹅没有反应呢?平常只要有一点动静,它们就会“嘎嘎”乱叫可是,今天一切都安静得令人诧异。
不一会儿,声音没有了,二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喘,时睡时醒,他们只希望天快点亮,好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在这里捣乱,难不成,真是上辈子做了什么缺德事,厉鬼找上门来?
就在这“鬼哭狼嚎”的声音中,东方的天空渐渐露出鱼肚白,鸡鸣也叫了几声,终于把太阳给唤了起来,这时阳光普照大地,一切都恢复了正常。听到外面有人说话和走动的声音,二人这才起床,穿好衣服,想看看昨晚那个厉鬼还在不在。
两人一走出门口就见到两只大白鹅正在院子里散步,看到主人起床了,一下子就钻到麻三的裤筒里亲热了起来,孔翠则从门后的大粮缸抓了两把玉米碎扔向地板,两只鹅欢喜地跑了过去,不停地点着头吃着。
孔翠推了麻三一把,说道:“老公,你去开门,看看是什么东西。”
麻三心里虽然怕,但又不能在老婆面前表现出来,他清了清嗓子,抖抖肩,大步向门口走了过去。
刚走到大门口,一只母鸡直冲冲地往麻三的方向奔了过来,这下可把他给吓个半死,心想:不知道是不是母鸡碰到不干净的东西,他也急忙跟着母鸡跑了起来,母鸡一看主人冲着自己跑来,吓到跑得更快了。麻三心里害怕极了,一下子就跑到孔翠的跟前。
孔翠看他吓成这样,便跑到堂屋内,把门拴了起来,回到床边上靠着,眼睛却望着门口。
可是等了许久也没见有何动静,二人纳闷极了。
孔翠问:“老公,你看到什么了?这么害怕。”
麻三什么也没看到,只是觉得有什么不祥的东西在那。
“我也没看到什么,只是到那里的时候,我们家那只大花鸡拼了命钻过来,我也就跟着跑了起来,这鸡平常很冷静,不会有这种反应的,我想是遇到不干净的东西,不是鬼就是什么鬼狐、精怪的。”
“你可真有意思,我们这只母鸡养了五、六年,从我来的时候它就在,想卖了几次都没抓到它,它见了买鸡的都会跟看到鬼似的跑走。看看你,胆子比老鼠还小。这回换我去看看,大白天的,绝对没鬼。”
语毕后,她把门杠撤了,打开门栓,走了出去。
麻三虽然不想这么丢脸,但见孔翠出去,只能蹑手蹑脚跟在孔翠后面。
还没等孔翠走到,麻三便喊了声:“小心!”
孔翠一看他叫成那样,顿时吓得跳了起来,便向四处张望,双腿来回直跺了好几步,说道:“就知道你是骗我的,怎么样?没事吧?都说再厉害的鬼,大白天的也不敢出来。”
麻三这时却乐得哈哈大笑,手指着孔翠的脚,说道:“真是笑死我了,你看你的脚上都是屎。”
这一说可把孔翠气坏了,她抬脚看了看,说道:“你怎么不早说,这可是我新做的鞋子,才穿没两回,唉呀!都是你。”
说着她便在屋角处找了沙土,双脚来回搓着。
“没事,鞋底沾到了又不是鞋面,怕什么?”
孔翠也觉得有理,顿时往大门口走去,她笑着说道:“老公,我现在才知道你也是个胆小鬼,哈哈。”
说完就拔掉门栓,刚想拉起门,觉得门很轻易地开了,随后从门缝里倒进了一个人,这下可真把孔翠给吓晕了,她没看清楚是谁,就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麻三这时也傻了,急忙跑了过来,一看,才明白原来这倒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婶子樊美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他怎么也没想明白,本来想去找全厚厚,但孔翠也吓晕了,到底该先救谁呢?
这时大街上响起了叫喊声,是金鸽和全厚厚的声音:“妈,您在哪里?别闹了,快点出来,别吓着我们了。”
麻三一听,急忙应道:“厚厚兄弟,快点过来,你妈在我们家门口呢!”
全厚厚一听,跑了过来,不远处的小霞也跑了过来,他们看上去似乎很累。
“我妈怎么跑到你们家了,真是的,天亮时找不到我妈,可把我们吓死了。”
金鸽没说话,两只眼睛望向抱着孔翠的麻三,望得麻三很不好意思。
“我也不知道,她从昨晚就在我们家门口了,深更半夜哭啊闹的,吓得我们一夜没睡好。”
小霞望着麻三说:“进哥,别装了,你一夜没睡好才怪,看你那样子睡得蛮不错嘛!”
“去、去,别在这里打岔。”
金鸽也说道:“我昨晚也听到哭声了,吓得我也没睡好,以为是哪里出了丧事呢!”
“嗯,是啊!她说的时候我还不信呢!”
全厚厚边说着,边抱起了樊美花,这时她动了一下,猛地一睁眼,可把金鸽吓坏了,吓得像是要把手都给塞进嘴巴里似的。
“你们怎么把我抬到这里?是不是嫌我老,不要我了,我、我不活了。”
樊美花失控般地大叫了起来,全厚厚三人赶紧劝阻说:“妈,您说的是哪儿话,半夜来这里干什么呀?把进哥都吓坏了。我们找了一早上,以为您掉到后坑里呢!”
“怎么?是不是嫌我碍着你们了?我可告诉你,要是你不好好伺候我,我就是化成厉鬼,也不放过你们。”
语毕,便表现出张牙舞爪的样子。
这时刚被麻三掐了人中而苏醒过来的孔翠,看到婶子这番龇牙咧嘴的模样,又给吓晕了过去。
麻三边掐着孔翠的人中,边说道:“翠,你现在怎么这么脆弱,她是婶子啊!”樊美花这时好像突然神智清醒了,很正常地说道:“你看看这孩子真是的,我的样子有这么吓人吗?”
说完话便从口袋里拿出一面小镜子,看了看,又吐了一口口水往脸上抹去,想将额头上的脏东西擦掉,小霞看了觉得真恶心。
“妗子,别这样,恶心死了!”
“你这个黄毛丫头懂什么,这最干净的水就是口水啦,这可是津液,问问大侄子便知道,他可是医生啊。”
樊美花将目光转向麻三,还使了个眼色。
麻三为了少惹些麻烦,点点头说道:“是,唾液是最干净的,只是量比较少,不能用来洗脸、饮用什么的。”
几个人听完顿时感到反胃,这是什么话呀,大清早的,弄得大家跟晕车似的。
“唉呀,我的妈呀,可把我吓死了。”
醒过来的孔翠失声叫道,手不停地拍着胸脯,麻三看得很清楚,两只雪白的给这么一拍,全都挤在一起,清晰可见。
“好了,那我们回去啦,真不好意思。”
全厚厚拉起樊美花直往回走,樊美花貌似正常的对着麻三说道:“大侄子,不好意思,我这脑子不知闹什么似乎发神经。”
金鸽、小霞也都跟着走了,躺在地上的孔翠站了起来,说道:“你说婶子是真傻还是假傻,真让人琢磨不透。”
“很难说,要是装的,也不至于半夜就起来闹腾吧!而且,她要闹,为什么在我们家门口闹啊?”
“或许是因为我说了她老公的事。看来,在背后还是不能乱说别人坏话,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麻三点了点头说道:“说得好,书上说:”
闭门静坐常思已,闲谈莫论他人非。‘“二人间扯了一堆话后,终于安静下来,吃了饭后又在院子里聊天,麻三真不明白,他跟孔翠的感情怎么这么好,总觉得有说不完的话。望着那丰满的身子,真是越看越漂亮;圆圆的脸蛋、杏仁眼、大胸脯、大、小细腿,与城里的女人简直相去不远,硬是要说有缺点,就是欠打扮了。要是有钱,他要给老婆买点营养品、化妆品,涂点胭脂、上点粉,不比死上千佳丽。
“老婆,你现在越看越漂亮。说说怎么生得如此美丽?”
“那还用说,要不然怎么配得上你,我是基因好,我爸妈在村里可是俊男美女、模范夫妻呢!”
麻三呵呵地笑,拉着她的手,来回抚摸着,弄得她四处张望,生怕被别人看了笑话,急忙说道:“别弄了,屋顶上孩子多。”
麻三也明白,但他们也习惯被看了,每回搞些暧昧动作,隔壁家的孩子总会出现。
这回往上看了看,却没人。
“呵呵,现在孩子都在上学,不会有人的。”
“嗯,那也不行,万一有人来看病,也不好意思,躺着晒暖吧!”
说完,孔翠便仰过身子半躺在竹椅上,眯着眼睛享受阳光。
麻三则双手抱头,望着孔翠那精致的身子发愣,心里想着他们在床上激情的模样,灵活的小蛮腰、半露的酥胸、丰满的臀部,还有那嫩红的,现在都被衣服紧紧包住,从凸凹有致的身材,就能联想到她那之美。
“翠,你上回说到学剪裁的事怎么样了?”
孔翠眯着眼,轻启朱唇说:“我也不知道,或许人家是想打发我吧!我也没抱多大希望,要是真的不行,就到城里看看哪里有培训班,去学学也好,反正做那个一般学几个月就行了。我同学就有在做,听说生意很好。”
“呵呵,那就好,别像你那个同学孔利就行,我看她天天没事干,到处瞎逛。”
孔翠道:“她呀,是最舒服的一个,老公赚的钱她拿着,为人又霸道,以前上学时就有点泼辣了,没人敢惹她,我也是托她的福,不然,那时候的男同学坏死了,被43人偷摸是常有的事。”
“你们那里都是什么人啊?这么小就知道干那事?”
麻三边说,边撇着嘴望向老婆的小蛮腰,心想:孔翠的不知道有没有被别人摸过呢?心中油然而生一股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