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白衣的第一次做ài并不很激烈,彼此动作很轻柔,也不改变姿势,由始至终,白衣都在上面。我坚持了十几分钟,虽然远没达到最佳状态,但我依然很满意,因为白衣很满意。
白衣的红晕慢慢消退,微微喘着气趴在我胸口,聆听我的心跳。“里白。”“嗯!”“里白。”“想说什么?”“没什么,就想知道你答应的时候心跳了多少下。”
“多少下?”“没多少下,脸皮厚,心无耻!”白衣捏捏我的鼻子,笑了,我被她的媚态激得一哆嗦,半软的yin茎在她yin道里抽搐了一下。
“白衣,我憋了三个月没射,量肯定很足,品质也肯定很好,要不要检查下?”白衣脸一红,啐我:“去!不查!”她肯定是想到了第一次为我诊病的情景。
我伸手进她裙里,就摸到了先前想摸而不敢摸的她的屁股,两片肉瓣很厚很滑,像蘸了牛奶的馒头。“白衣,你真美!”“老套!”“你真性感!”“没创意!”“你真淫荡!”
“你才淫荡!你是个淫荡的那什么!”“那什么是什么?”“没什么,那什么是个坏蛋!有缝的臭鸡蛋!”“白衣,饶了它吧,它要被你含化了。”“不饶。”
“为什么?”“舍不得!”白衣偎紧了我,yin道咬我yin茎,死活不松口。整整过了一个小时,水都干了,把我们粘连在一起。“白衣,洗洗睡吧,很晚了,你也累了!”我吻着她的额头说。
白衣不让我进浴室,她洗完了我洗。我洗完澡,白衣已经吹干头发躺在床上睡着了。我熄灯上了床,探手到被子下,她是赤裸的。我抱住她,手捧在她胸上,紧贴她也想睡着,但睡意却被她的乳房和屁股驱赶。想亲亲它们,又怕吵醒她,只好睁着眼想像它们的样子。
慢慢地,我的yin茎又抬头了,杵在她屁股上,gui头被夹进沟里。仅仅过了一个小时,白衣醒了,她其实没有睡着,强忍着过的这个小时。她翻过身来热烈地吻我:“里白,看看我吧,嗯?”
我打开灯,就看见了白衣想让我看见的东西,她的阴部和肛门与她的人一样美丽动人,熟女的颜色,熟女的气息。看到这两样东西,我的yin茎硬到了极点。我突然明白在沙发上她为什么不让我脱她衣服,原来她是要留到现在来用,如果早让我看去了。
可能今晚就不再有二度梅开了,同时也明白了她为什么要忍一个小时,她在等我达到最佳状态。我佩服她的心计和耐心,也知道下面她想要得到什么,于是我埋头在她股间,舔她的阴部和肛门。
白衣的阴部和肛门绵软柔滑,味道不浓不淡,和那些女人完全不一样,舔它们,我可以获得别样的快感,如雾里看花,若近若离,非一般地撩人。白衣流的水越来越多,喘息声也越来越重。
“里白上来”我爬上去,第二次进入她的身体。我发现白衣做ài时有个习惯,就是从不闭上眼睛,总含情脉脉地看着我,用目光拴住我,怕我逃了似的。
她也从不叫床,不管我怎么肏,她都不叫,即使高潮来了也只是哼哼呻吟。我千方百计诱使她叫,但她就是不上当。我问她为什么不叫?她反问我为什么一定要叫?我答不上来,不叫就不叫吧,只要她好,我就好。
“白衣,熄灯吧!”“但我想看你”“有月亮呢!”白衣点点头,我关了灯。月光透过窗户照在床上,照在两具赤裸的肉体上,月光是静谧的,肉体是肏动的。白衣双腿缠在我腰上,抬迎屁股,眼睛比月亮还要亮。我压着白衣,舔她,摸她,肏她,动作比公牛还要粗野。
白衣的双乳随着我的肏动而躁动不安,我伸手安抚它们,又含往乳垛顶端的两点腥红轻轻拉拽,为它们舒张经络。我上身虽然温柔体贴,但下身却不改狰狞的本色,如上了发条般依然狠插猛撞。
直到她的双股被撞红撞肿。望向交合处,那里漆黑,只有寥寥数点星亮,应该是粘在阴毛上的滴滴淫液反射月光吧!我想。“白衣,说说话吧,我想听。”
“”“白衣”“说什么,你想听什么?”“什么都行,只要你说,我就爱听!”“我”白衣说不出口,只好吻我,不让我再张嘴索求。
又伸手绕到屁股后面,把手指再一次插进我的肛门,只是这一次她不取前列腺液,没有按那个特定的地方,而是抠挖更深的另一处。我立马着了魔,面色通红,双目圆睁,一股怒火极速上窜,身体也不再听从指挥,刹那间暴风骤雨急倾猛泻,yin茎和yin道之间摩擦得几乎要冒烟。
我这才意识到原来白衣抠挖的那个地方就是我的命门,她通过控制那里来控制我的身体,把我变成供她驱使的奴隶,但我心甘情愿受她控制,即使把我挖空也在所不惜。白衣没有叫,我却叫了。
叫声轰轰,如山崩地裂,又如千军万马冲杀敌阵白衣抽出插在我肛门的手指,把自由还我。可此时我已成强弩之末,只再坚持了几下就出来了,因为没有戴套,我只能射在她肚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