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终永远是不存在的,因为感情会变淡或者变浓,不论哪一种,都不是永远。
永远的只有那一分一秒认真活着,认真在一起的时间,那些时间里每一份带着温柔的笑意,都会定格在名为记忆的宝箱,永不变质。
如若人老身死,那份温暖,会化作名为怀念的事物,闪耀在愿意去保存它的人的心中。
这便是永远。
永远的不是事物,是执念。
古以沫对沈默的爱是执念。
她爱着,这是真实的,且还存在着。
但正是因为爱,所以会有难以避免的猜疑,因为爱,便被执念所困。
沈默对古以沫的爱,是黑夜中看到的救赎,是深入骨髓的毒,是无法逃离的执念。
她拖着虚弱的身躯,带着悲戚,仍不明白何为爱的自以为是着。
分明是可以交流的事,却均因为执念而沉默,而躲避,而猜忌。
沈默躲着古以沫仍然用着自己认为可以解决事情的办法去行动着。
而古以沫则躲着沈默,在爷爷和官司之间奔劳着。
都如同一个笨拙行走的孩童,步路蹒跚地坚强着。
毫无意义的,走着。
谁错了么?
而世间所谓爱和情这两字,从来都没有对错可言。
他产生没有理由,消失也没有。
人们用来判断爱的,是心。
是心底那个白色房间里,住着的人儿。
那里没有死生契阔的悲壮,也没有与子成说的美满,更没有执子之手的温暖,从没有与子携老的幸福。
那里只有你,最真实的你。
笑和泪都毫不掩饰的你。
有人唱:“谁眼有一人之国,身是一世漂泊。”
你眼中人,便是你的王国,也是你漂泊跋涉的一切。
☆、第88章
第四十七章:
你看这漫天的光火,是星空。
你看这漫天的火光,是烈焰。
你看这漫天的嫣红,是鲜血。
那是,星空下燃烧的房间,布满了鲜红。
沈默一个人在家躺了三日后,便到了开庭的日子。
古以沫没有叫她,一条短信都没有。
而沈默也没有告诉古以沫,她到了。
早晨八点,当古以沫走到被告席,看到坐在自己这边的律师并不是自己叫的人时,是惊愣的。
一双黝黑的眸子没有了沉稳,只剩垂头遮掩的慌乱。
为何,会如此。
恍惚中,感受到熟悉的气息,她猛地抬头,看到的却是坐在证人席的沈默。
她怔愣地望着坐在那里看着什么的沈默,忽的又似明白了什么一般,退后一步,满眸嘲讽。
你早就,布置好了,是么?
只有我,像个傻瓜一样,不眠不休的去调查、安排。
而原告席的荼虞看着沈默,料到般的勾起了嘴角,她望向古以沫,看到她那副失神的模样,眯了眯眼。
她得不到的,我便毁了。
坐在下面的古墨看着古以沫的模样,皱了皱眉,顺着她的视线看到了坐在证人席,面容还有些苍白的沈默,当他看到沈默的眸子时,忽的挑了挑眉,随又阖眸不语。
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