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tune和fail判定不少,但是最后段骁恩得到了七十多万分,perfect purified满分一百万分,新人第一次玩确实是挺震撼。
“我赢了,可以听你弹琴了吗?”段骁恩放下平板,期盼地看着佟知隽。
佟知隽不忍再逗他,站起身来说:“可以了,想听什么听什么,只要我会。”
二人很快来到琴房,屋子中央摆着的三角钢琴格外漂亮,纯粹的黑与白,旁边是暗红色的琴凳。
佟知隽打开钢琴顶盖,调节琴凳高度,然后拿起钢琴上放着的一沓旧谱子翻看,道:“段哥,你想听什么?”
段骁恩坐在了靠窗的一把椅子上,双手放在膝头,道:“弹一首你最喜欢的音乐吧。”
佟知隽放下谱子,忽地笑了:“段哥,你现在特别像当初教我的老师,正襟危坐,不说话也能让我紧张。”
他当初学钢琴是心血来潮,或者说他做什么事情都是这样。感兴趣了就去尝试,只要没有厌烦,就会短暂坚持一段时间,没了耐心就变成偶尔玩一玩。
就比如他上一次练琴,已经是两年前的事情了。
段骁恩没说什么,只是扯出一个微笑,让自己看起来别那么严肃,或者说……紧张。
佟知隽活动活动手指,然后用一段巴赫的十二平均律让自己找找感觉。
“你不是说我这双手打音游白瞎了嘛?那我就弹一个我最喜欢的nota收录曲吧。”佟知隽弹完十二平均律前奏曲第一首,便正式开始了表演。
《the st pa》是一首很有新生与旅行感的歌,丰富的乐器组合起来,仿佛能让人眺望到未知的远方。
佟知隽喜欢这首歌,所以扒了谱,还做出了一点点改编。
钢琴弹奏这一首歌,少了几分昂扬,多了几分惬意,旋律虽然快,但快中有序,松弛有度,丰富而不拥挤,这种感觉很特别,让段骁恩沉浸其中。
一曲毕,佟知隽潇洒收手,单手撑头,方才帅气优雅的形象仿佛是幻觉,他问:“怎么样?”
“好听。”段骁恩开口,只说出这两个字。
在这样感情丰富又技巧十足的音乐面前,他的语言显得十分匮乏。
段骁恩虽然在国外的年头很久,但家人都说中文,所以他自认为语言能力很强,根本听不出像是在国外长期定居的人。
但是那些赞美,或者说花式彩虹屁,他着实无能为力。
没有耳濡目染和环境熏陶,他甚至想把所有夸赞的形容词都说成英文的最高级,然后用来形容佟知隽这一曲。
佟知隽看到他的表情变化,饶有兴致地问:“段哥,说得这么敷衍,你不会是想不到怎么夸合适了吧?”
段骁恩一怔,他不装了,他摊牌了,并且发动明贬暗褒技能:“都怪你,如果只是好听,我就不用这么苦恼了,偏偏这两个字配不上这首歌。”
“有前途,段哥我跟你讲,人际关系中拍马屁那一套有时候比各种天花乱坠的形容词要好用得多,就你现在这个说法,落在我耳朵里,就是夸我弹得好到没法形容。”佟知隽厚颜无耻道。
段骁恩好一阵无语,佟知隽这个顺杆爬的能力可不比葡萄树上那只蜗牛差。
“算了,我可不拍马屁,万一拍马蹄子上了,该把我踢了。”段骁恩笑道。
佟知隽一簇眉:“胡说!如果我是马,我保证不踢你。”
“拍马蹄子上也不会?”段骁恩强调了一下关键词。
“不会,别说拍马屁了,你就是翻身上马勒缰绳,我也不会把你甩下去,”佟知隽越说越觉得不对劲,急忙补救,“不对,我就是打比方,我又不是真的马。”
段骁恩本来没想歪,但是佟知隽这一补充,反而叫他想到了一些少儿不宜的东西。
一定是还没醒酒,所以大脑才愈发放肆!
段骁恩用掌根揉了揉太阳穴,佟知隽见状,关切问道:“段哥,你困了吗?”
“有点。”
“那睡觉吧,明天再玩。”说着,佟知隽拉着段骁恩去客房。
客房干净整洁,典雅宁静。
佟知隽出去之前,帮段骁恩留了壁灯,门也没有完全关严实。
昏暗光线下,只剩段骁恩一人在柔软舒适的被窝里胡思乱想。
佟知隽竟然记得他睡觉的习惯,是不是喜欢他啊?
还有,佟知隽各种展示自己擅长的领域,像个花孔雀开屏似的,这是要干嘛?
段骁恩辗转反侧,暗自想着,展示自己这种事情上,他怎么能落下风呢?明天就让某个一到春节就进入懒散模式的小树懒见识见识,什么才是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
吃个烂瓜
佟知隽忘了关闹钟,五点半准时被叫醒。
这会儿连佣人都还没醒,佟知隽洗漱过后到冰箱里找到了一罐琥珀核桃,回房间里边吃边刷微博。
《怎么忽然倒了霉》比较类似情景喜剧,如今情景喜剧已经很少见了,但是凭借优秀的剧本和调色舒适的画面得到了很多人的夸赞,算是今年春节期间质量最高的网剧。
而《梳妆描眉见玉娥》,虽然质量也不错,但受到抄袭风波影响,骂声很大,剧组也有意低调,并未森晚整理进行病毒式营销,所以显得安静了些。
燕济裴被钉在了耻辱柱上,但是剧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