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爷爷用大几把开苞,精液混合尿液流了一腿
我叫秋月白,没错,就是“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的那个秋月白。母亲受过良好教育,给我取了这么个好听的名字,我自然是很喜欢的。
我从小在南方城市里长大,父母经商,家里条件还算不错,可惜好景不长。14岁这年家里生意出了变故,据说欠了许多钱,就连车子房子都被抵出去了,我自是不懂这些,只想着用每次的好成绩来换取父母展颜。
有天母亲将我叫到房间,说要将我送到乡下和爷爷奶奶生活一段时间,转学手续都办好了。
我没有哭闹,因为母亲说他们很快就会来接我回家。
乡下的老房子不是很大,一间堂屋,左边是厨房,右边是卧室,洗澡的话要到院子里搭建的小屋子里去洗。
到爷爷奶奶家的前几天不是很适应,我记得是在五月的夜晚,天气很热,爷爷奶奶家没有安装空调,尽管我穿着轻薄的睡裙,仍觉得闷热不以。
我和爷爷奶奶挤在一张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眠。
我背对着爷爷,身前是奶奶,听声音奶奶是已经睡着了,发出微微的鼾声。
突然感觉大腿一热,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腿上,我被吓了一跳,心想可能是爷爷睡着了不小心的,就用手轻轻拨开。
没成想,这只手再次搭了上来,并且上下摸索着,渐渐移上了我的臀。我心下一惊,爷爷没有睡?他是故意的还是——,正这么想着,就感觉他的手在我臀上揉捏起来。
在城里上学的时候我是接受过性知识教育的,知道此时爷爷的举动已经超出了爷孙的界限。
我假装不适地扭动身躯,闭着眼睛假睡,想摆脱爷爷的抚摸。这要是被爷爷知道我清醒着,明天起床后得多尴尬啊。
但很明显爷爷没有就此罢休,他的手掌从睡裙底下渐渐往上,到我胸部的位置停了下来,开始用他的手掌搓揉起来。
我慌了,不敢喘气,也不敢动。
因为经常做农活,爷爷的手上结了一层厚厚的茧,摩擦乳尖的时候带起一阵酥麻的感觉,这股酥麻感从我的乳尖游遍了全身,让我呼吸都重了几分。
随后,我感觉爷爷挪动了一下身体,靠我更近了,几乎是紧贴着我,将我揽在怀中。
他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一下下搓揉着我的乳房,还用手指揉捏我的乳尖,我几乎快要哼出声来。
这时,我感觉有什么烫烫的东西抵在我臀上,被爷爷用手拨了一下卡在了我臀缝间。随着爷爷轻微的挺动,这根热热的东西在我臀缝上上下下摩擦着。
此时我整个人都僵住了,大脑一片空白,怎么办?怎么才能让他停止?我要不要叫醒奶奶?
漆黑一片的房间内只剩爷爷愈发沉重的呼吸声。
就在我心急如焚之时,面前的奶奶翻身坐了起来,身后的爷爷停止了动作,一动不动。
听声音奶奶是在摸索着穿鞋,我以为她会开灯,但她没有,就这么摸着黑开门走了出去,直到响起厕所房门的开关声。
身后的爷爷重新动了起来,甚至双手环住我,用力揉捏的的两只乳房,身下也更下用力地和我的臀缝摩擦。
我没办法再装睡了。
“爷爷——”我试探着问。
“嗯。”爷爷喘着粗气回应。
怎么办?他是故意的!我该怎么办?
事实上,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也没有人教过我。
睡裙被撩到腰上,内裤被爷爷扒了,我哀求着让他别这样,但是没有用,他还是欺身上来,压住我。
粗硬的胡茬在我双乳摩擦,扎得我好疼,突然他含住我了我的乳尖,用舌头舔弄,用牙齿啃咬,我不知怎么了,顿时没有了反抗的力气,浑身像有小蚂蚁在爬,好痒。
爷爷用手在我下面摸了一把,就扶着那根又粗又烫得东西抵了上来,磨蹭了一下就想挤进去。
“啊——好疼——”我惊叫出声。真的好疼,下体像是被撕裂一般,疼得我直掉眼泪,我一只手抵住爷爷的胸膛,一只手伸向下体像将那棒子挪开。
可是没用,爷爷又含着我的乳头吸吮起来,我又感觉浑身无力。片刻后,爷爷下身用劲,半根棒子挺了进来。
“啊——啊——啊——”随着爷爷缓缓的抽插,房间里响起了我凄惨的喊叫。真的好疼,他抽插的每一下都好像在撕扯我的灵魂,眼泪大颗大颗从眼角流到枕头上,我双手低着爷爷的下体,希望能减缓些许疼痛。
爷爷的那根东西很大,将我下面撑开,感觉他用了很大的劲,也才只塞进半根进去。他也不着急,就这么慢慢抽插着,直到下面传来啧啧的水声,爷爷才加大了挺动的动作,直到可以整根没入。
奶奶为什么还不回来?她为什么不进来阻止爷爷?房间里这么大的声响她没有听见吗?我疑惑,我不解,我疼。
爷爷压在我身上耸动着,我挣扎不开,逃不掉,只能忍受。
渐渐地,疼痛的地方好像麻木了,随着爷爷的抽插开始有种舒爽的感觉,身体也愈发绵软,听见爷爷的呼吸也更加急促。
突然爷爷停止了抽插,起身将我扯下床,上我上身趴在床上,下身站立在地上。他双手箍住我的腰,从后面将棒子怼了进来。
“啊——啊——啊——”强烈的撞击好似要将我的灵魂顶出身体,他顶入的每一下都让我忍不住发出喊叫,我感觉身体里有一股电流,从四肢百骸游向小腹,我忍不住颤抖起来,尿意在这一刻达到顶峰。
我攥紧床单,在爷爷暴风雨般的抽插中尿了出来,尿液顺流而下,淌了一腿,爷爷也在这一刻死死抵住我下身,双手紧紧掐着我的腰,一下下耸动着。
一股热流冲向我下体,很烫,棒子跳动一下就有一股热流击来,烫得我发抖。慢慢地棒子不跳了,爷爷也将我放开,径直走出了房门。
我摊倒在床上,下体不断冒出汁液。缓过神来开灯,瞅见下体红肿一片,冒出的白色汁液中夹杂着丝丝红色。
我好累,浑身无力,用纸巾忍者疼痛擦拭干净下体后,穿好内裤躺倒在床上睡着了。
我不知道爷爷奶奶是什么时候回的房间,或许他们没有回过房间。
那晚后我一连几天都不敢和爷爷待在一个房间,时时刻刻缠着奶奶,就连睡觉也都要求睡在最里侧,中间隔着奶奶,这样也许就没办法再欺负自己吧。
只可惜,我又想当然了,爷爷没有放过我。
睡梦中只觉得胸前好痒,我醒了过来,发现爷爷含着我的乳头,原本睡在中间的奶奶早已不知去向。
爷爷的脸紧贴着我的胸,用嘴吸吮着我的乳头,像婴儿吃奶那样,一下下吸吮,一种异样的感觉席卷全身,头也开始发昏。仅存的理智让我挪动身体,用双手推开爷爷的头。
我身后是墙壁,我已经退无可退了,显然爷爷也知晓了这一点,挪动身子重新凑到我胸口。
他用舌头舔舐着我的乳房,两个乳房都被他舔得湿漉漉的,他双手将我的两只乳房向中间挤压,嘴唇同时含住两个乳头舔弄吸吮,好痒,但又好舒服,他吸得啧啧作响,我也忍不住伸手抱紧了爷爷的头,此时的我好像完全被快感所支配,也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爷爷的手伸向我的下体,揉了两下后,用中指伸进了我的小穴,我浑身一紧,前几日的疼痛仍记忆犹新,可此刻却没有半点疼痛,甚至还希望他能更深入一点。
见我没有反抗,爷爷又加了一根手指,用中指和无名指在我的穴里抠挖。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心里很想推开他,但身体却不由自主扭动着迎合,我很懊恼,很难受。
身下的水渍越来越多,爷爷用三根手指用力地插着我的穴,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声娇喊。
“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呃嗯嗯嗯嗯嗯啊——”爷爷的三根手指越插越快,突然,我感觉下体有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小腹发紧,绷直身体,浑身燥热难耐,直到热流完全涌出身体才结束。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但这种感觉令我十分享受。
爷爷将我平放在床上,压了上来,热得发烫的棒子插进来的时候没有想象中那么疼,他挺动着下身,卖力在我身体上耕耘。
他将我拦腰抱起,坐在床边,让我跨坐在他腰间,随后托着我的臀快速挺动着下体。我的上半身悬在半空,身后是黑漆漆的地面,我害怕摔倒,没办法只得伸手抓住他的臂膀。
“嗯——嗯——呃——啊——啊——”这个姿势摩擦感太过强烈,小穴里有个什么地方被刺激得令人心神荡漾。爷爷好似不知疲倦一般,在我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不知过了多久,爷爷速度渐缓,躺下身来,让我骑坐在他身上。
“自己动。”他命令一般的语气指挥着我,然后在我屁股上重重扇了一巴掌,我这副躯体还真就自己上下套弄起来,思想好似被剥夺,只凭身体本能在驱动。
我一下一下地抬臀又落下,那根棒子一下又下地戳进我的子宫,动作越来越快,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将要喷涌而出,强烈的快感冲击着我,快要维持不住身形了,只得伸手扶住爷爷的胸膛,蠕动身体前后套弄。
“嗯——啊——啊——啊——”我蠕动得越来越快,爷爷突然起身握住我的腰,冲刺一般地抽击着肉棒,在一阵重重的低吼后,将滚烫的汁液灌入我的子宫。
他埋在我胸前,含着我的乳头躺下,沉沉睡去。
此后的每个晚上,他都睡在中间,将我肏弄一番后,含乳而眠。
我不知道奶奶有没有听到我和爷爷每晚的事,但有时我又在想,就算年纪大了耳背眼盲,床上那么大的震动她不可能没发现,并且有时她就睡在旁边,却依旧充耳不闻。
她大抵是不想管的,她大抵是认同爷孙乱伦的,我唯一能盼的,就是父母赶紧来接自己回家。
这天家里来了一个男生,寸头,皮肤黝黑,穿着黑色背心露出健硕的臂膀,身形很高,我站直了身体也才到他胸口的位置。
“这是谁家的小姑娘啊?”说着便俯身用大手揉了揉我的头,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对我笑。
“那是你妹妹,刚从城里回来,要在家里住上些日子。”奶奶端着水碗走过来说道。
“谢谢奶奶,我自己来就好。”男生接过碗道谢,将碗里的水一饮而尽,喉结处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
从他们谈话中我得知,这是我表哥,住在村西头,今天过来是给家里厨房修屋顶的,屋顶漏雨,爷爷年纪大了不好上房顶,就让表哥过来帮忙。
家里房子是那种老式瓦顶房,人要踩着高高的梯子爬上房顶,将旧的坏掉的瓦片揭下来,再铺上新的瓦片。还好只有厨房的位置有破损,工作量不算大。
爷爷奶奶要去地里收土豆,让我给表哥搭把手。实际上我没帮上什么忙,更多的时候就是仰头望着表哥在屋顶忙碌。
不到两小时的功夫,屋顶就补好了。我扶住梯子,看着表哥一步步退下来。
天很热,表哥的衣衫都被浸湿透了,衣衫贴着胸膛勾勒出分明的轮廓,他说他要去冲个凉,提了捅冷水便走进院子那间小房间里。
我百无聊赖地坐在堂屋门口发呆,有风吹过,凉凉的很舒服。
不一会儿表哥从小房间里走出来,他没有穿衣服,腰间只着一条短裤,头发湿漉漉的,水滴顺着脸颊流到脖子再到健硕的胸膛上。
我不敢抬眼看他,扭头望向别处。
“有毛巾吗?”他甩甩臂膀的水滴,向我走了过来。
“你等一下,我去找找。”我起身去找毛巾,家里的干净毛巾我不知道在哪儿,但我带来的行李箱里有,我进房打开行李箱翻找出来拿给他。
他坐在我刚刚的位置,见我出来他一脸笑意。说实话他长得不算好看,许是经常干农活的缘故,皮肤被晒得黑黢黢的,油亮油亮的,不是我欣赏的类型,我还是更喜欢皮肤白皙斯斯文文的男生。
“月白你今年几岁?”他握着毛巾擦头发,漫不经心地问。
“十四。”我与他隔开一段距离,靠着门口回道。
“十四啊,大姑娘了哦,回来还习惯吗?没有大城市方便吧。”
“嗯。我住段时间就回去了。”
“这样啊,那你平时都喜欢干什么呀?”
“看书,听歌,画画,游泳我爱好挺多的。”
我俩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都快晌午了,爷爷奶奶也还没见回来。表哥突然说好无聊,让我和他一起躲猫猫。
从小到大课余时间都在辅导班里度过,还真没怎么玩过这种游戏,秉着好奇便答应了。
我们以院子为界限,可以躲藏在院里任何地方,一人躲一人找,直到找到躲起来的人为止。
石头剪刀布,我赢了,我先躲,他找我。
我躲进卧室的衣柜里,掩上门,大气不敢喘。
“月白——月白——我来找你咯。”院子里传来表哥的声音,以及一阵不紧不慢的脚步声。
柜子里黑漆漆的,有点闷,我站立着,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很快,表哥寻到这间房里,听脚步他是在慢慢靠近柜子,我心脏砰砰直跳,额头冒出细汗。
“找到你咯!”突然,柜门被打开,光线闯进来,我眯着眼睛看去,表哥直直站在门口,枣色一样的胸肌映入眼帘,两颗黑红色乳豆离我不到半米距离。
“怎么出这么多汗。”表哥抬手抚上我的额头,用手背蹭着我的汗液,指背从未脸颊划过一直脖颈出的锁骨上。
我俩离得太近了,我顿时呼吸急促起来。
他的手指渐渐往下,停在我胸口的位置,在我胸部画圈,勾勒出乳房的形状。
跟爷爷那事之后我一直觉得可能是我平时穿着的问题,随后我便换掉了清凉的裙子,改成上身短袖,下身短裤的模样。今天我穿的是一件十分宽松的白色短袖,下身搭配了黑色短裤,我自觉没什么不妥。
可表哥此刻的行为让我再次慌乱起来,我连忙推开他,踉跄地跑出柜子出了房门,来到院子里。
光天化日之下,他总不能对我做什么吧!
可是我又算错了。
他迈着步子跟了出来,我立马转身想跑,却被他抓住手臂,他力气很大,任凭我怎么挣扎甚至踢打都没能摆脱。
“放开我!你放开我!”我一边叫喊一边捶打他。
他抬眼向左右张望,随后扯着我向屋后走去。屋后是一条两人宽的排水沟,将山体和房屋间隔开来。
他将我扯进沟内,抵在屋后的墙壁上。双手被他举过头顶,使不上一点力气,双腿被他的一条腿抵住动弹不得。
“救命——”我扯着嗓子大喊,却被他用双唇堵住发不出一点声音,他吸咀着我的唾液,用舌头舔舐着我的牙齿,好难受,我感到一阵反胃。
更难过的是,这是我的初吻,就这么被他夺走了。
然而下一秒,他就用手揉捏起我的胸来,我被他吻得头昏脑涨,渐渐瘫软下来。
他撩起我的短袖,将我的头蒙住,解开内衣,用口吸住我的乳尖,然后啧啧嘬了起来,从左乳到又乳,都被他吸了个遍。
粗糙的墙壁硌得我后背生疼,我无法动弹。
短袖和内衣被他扯下丢到地上,短裤和内裤也被扒下,我就这么赤条条地被他盯着。我感觉他眼里似乎有一团火,下一秒就要将我烧成灰烬。
他凶狠地吻住我,一手扣着我的后脑,一手搓揉起我的胸。我的乳头硬了起来,像石子一样,在他手掌间滚来滚去。
熟悉的酥麻感席卷而来,我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嗯嗯”的声音,他听见后愣了一下,随后更大力地揉搓起我的双乳。
他从我的唇角吻到脖子,再到胸口,再一直往下,来到我私密处的时候停下。他蹲在我的胯前,双手捏住我的后臀,然后将整个脸埋进我丛林处。
我感觉到他深处舌头,在我的敏感处舔弄,然后是吸吮。我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他每舔一下,我都忍不住颤抖,他每吮一口,我都感觉自己快要昏倒,所有感官都集中在那一处。
“嗯——啊——嗯——啊——”我靠在墙壁上一声声娇喘着。
半晌,他起身褪掉短裤,露出狰狞的巨物,我从未见过如此可怖的东西,通体黑红,上面布着一条条青筋,快有我小臂一般粗壮,还很长。
我很害怕,急急地想推开他。转身想跑,却被他揽住腰狠狠贯入,好疼,小穴被那巨物撑得满满的,小腹都微微隆起来。
他双手箍着我的腰,下身狠狠挺动,像是在惩罚我刚刚想逃跑的举动。
为了稳住身形,我只能扶住墙面,被迫承受着他暴风雨般的入侵。
“啊——啊——啊——啊——啊——”我不知道附近有没有人听到我的喊叫,我已经顾不得这么多,穴里的东西像一条大蟒蛇,在我身体里横冲直撞,我只能通过叫喊才能卸掉那股劲儿来。
“这么容易就被插入,还没流血,说,是不是被很多男人操过?”表哥一边挺动着下身,一边问我。
“没有——没有——啊——啊——啊——”听到我否认,表哥加大力度抽插,操得我惨叫连连。
“被哪个男人操过!说!”表哥胯下发狠,操得我直翻白眼。
“爷爷——是爷爷——”在表哥狠厉的攻势下我只得说出实话,祈祷他能轻一些。
听到我说出这话,表哥突然将我抵在墙上,伸手从腋下往上扣住我的肩膀,按住我向上挺动。
“爷爷?呃——他怎么操你的?”表哥在我耳边喘着粗气,低低地问道。
“前几天——晚上——嗯——他在床上——摸我——嗯——然后把我——嗯——”在他巨物的贯入抽插中,我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把你怎么样?这样吗?”说着便快速抽插起来,像是要把我操烂。
“才14岁就这么骚,还勾引亲爷爷。”
“啊——啊——啊——啊——”屈辱感涌上心头,我泪眼朦胧地摇着头,想辩解,嘴里却只能发出呻吟。
我整个人都贴在墙上,乳尖随着表哥的动作被墙面磨得生疼。不知过了多久,在表哥一阵急促的喘息和凶狠的抽插中,这样的折磨接近尾声。
“呃——呃——呃——”他突然猛地拔出巨物,喉咙发出低吼,将滚烫的液体射在我大腿上。
我瘫软地滑落在地,他伸手将我翻过身面向他,捏着我的下颚将那半软的丑东西怼进我的嘴里,我想呕,却被他扣住了后脑。
半晌后,他才心满意足地抽出来,穿上短裤,俯身半蹲在我面前说:
“如果你敢告诉家里人,我就把你操烂。”
炎炎夏日,清脆的蝉鸣如同悦耳的交响乐。许多年后,我仍记得那个下午,表哥将我强奸后丢在屋后的排水沟里,身体的疼痛和心里的屈辱将我淹没,阳光再也照不进来了。
很快我就收到了来自男同学的报复。
下午上体育课的时候,男同桌没来,体育老师说我腿长跑得快,让我去教室叫一下,我推脱不过,只得去叫人。
来到教室的时候,只见男同学正坐在位置上,一手拿着手机,一手在身下耸动着。
“张俊杰,老师叫你——”我从后门走了进去,话音未落,便瞧见他手机里不堪入目的内容。
画面中是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女人正跪在男人身前,一下下吞吐着男人的阳具。
男同学见我走过来也不慌张,反而将手机拿起递到我面前:
“你看,这女的奶子还没你的大。”
我顿时想到那天被表哥强迫的场景,胃里一阵发呕,转身便想走。
男同学一把扯过我的胳膊,将我揽进怀里,紧搂住我的腰:
“既然来了,就一起看嘛,顺便学习一下怎么伺候男人。”
身下那根热得发烫的东西恰好抵在我小穴的位置,隔着衣裙都能感受到那份炽热,我慌了,挣扎着想起身,却被他紧紧箍住。
“张俊杰!你放开我!”我扭动着身体惊声呵斥道。
“别动!再动我现在就操你!”
我不敢动了,我怕他来真的。
见我没再反抗,他调整了一下手机位置,将手机靠在书本上,让我跟他一起看手机里那香艳的场景。
画面中,女人平躺在床上,双腿呈形摆放,男人吸吮着她的乳房,并用手指在她下面的小穴里抽插着。
我扭过头不敢看,男同学伸手扣住我的下巴,将我的头摆正:
“别动!专心看!”
说着便将我的裙摆撩起,一只伸手探向我身下敏感处,一只手则飞快拉下我裙子的拉链,握住我的乳房揉捏起来。
我挣扎了一瞬,然后渐渐瘫软下来,他揉捏着我的乳头,一下又一下,我身下好似有万千只小蚂蚁在爬,让我忍不住起扭动身躯。
“城里的女人就是不一样,皮肤又嫩又滑,奶子还大!”耳畔响起男同桌的污言秽语。
“湿得这么快,一看就欠操。”他的手指在我身下敏感处按揉着,扣弄着。
我感受到身下越来越湿润,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我明明不想的,身体却控制不住。
突然,他拿起桌上的黑色签字笔,抵在我穴口:
“我这就来操你。”
男同学温热的气息在我耳畔吞吐着,身前的手扣住我的胸,身下手指微微使劲,大半根签字笔就没入到我的小穴里。
“不要——嗯——”我伸出手阻挡他的动作,喉咙里却发出了呻吟。
那只笔在我的下体搅动,一下下剐蹭着洞里的肉壁,不疼,但很不舒服。与此同时,男同学揉捏着我的乳尖,放我流出了更多爱液。
“一根好像不够啊。”他说着,便从桌子里掏出更多签字笔,一共五根笔,一下又捅进我的小穴里。
这次似乎没那么容易进入,被穴壁上的肉褶阻挡了进步,他手下发狠,硬生生将五根签字笔捅了进去。
“啊——”我吃痛,惨叫出声,却无法阻止他用笔在我穴中抽插。
身下已经泥泞一片,内裤完全被打湿,浑身瘫软无力,任由男同学摆布。
“我说了,你敢叫老师,我就把你肚子搞大。”他在我耳边狠狠地说道,同时将手里的笔撤出,猛地起身,将我按在课桌上,书本撒落一地。
我感觉到身后那根发烫的阳具正对着我的小穴,我扭着臀想摆脱控制,却被他狠狠一个挺身,僵住了身体。
他按着我的背,开始抽插。
“不愧是城里的妞,逼都这么紧。”他挺动着下身,将那根粗壮的阳具贯入我的小穴,连汁带水地抽出又贯入。
“嗯嗯——啊嗯——啊啊——啊——”喉咙里不知怎地,随着他的抽插,开始呻吟起来。
他捏着我的双乳来到窗边,将我抵在窗台上:
“让同学们——都看看——我是怎么——操你这个——城市妞的。”说着便更加用力地抽插起来。
窗外不远处是操场,此时有三个班正在上体育课,但凡有同学抬头望向这里,就一定能看到我和男同学交叠的一幕。
“求求你——嗯——不要在这里——嗯——啊——”我哀求着,嘴里说着含糊不清的话语。
“那你说——想在哪里——被我操。”男同学挺动着下身,在我耳旁低语。
见我不答,便一步步抽插着我的小穴,扣着我走到讲台上。
“这里怎么样?”说着便将我按在讲台上,快速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我摇着头,泪眼婆娑,激烈地撞击让我嘴里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将我推到在地上,让我面朝着他,看我是如何被他奸淫的。他骑在我身上,扯着我的双乳,狠狠将下身贯入小穴里。
身后的地板是温热的,我也是热的,身上的男人也是。
忽的,他又半跪着,将我的一条腿抬起,我就这么侧着身子被他抽插起来。此时我感觉自己好像乡里的一条母狗,被不同的公狗奸淫着。
他的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嘴里也不断发出闷哼声,我知道他快要结束了。
一想到之前同学说他把别人的肚子搞大,我就一阵害怕,万一我也怀孕了怎么办?爸爸妈妈会怎么想?老师同学会怎么看我?
“不——不要射在里面。”我惊恐地说着,用尽最后的力气推搡着他。
可他好似没有听到一般,盯着我疯狂地抽插着,终于,一声闷哼之后,将滚烫的液体送入我的子宫。
我被烫得浑身一僵,眼泪大颗大颗从眼角滑落,怎么办?如果怀孕了怎么办?
滴呤呤呤呤——下课铃声响起。
我慌乱地起身,将衣裙整理好。一整个下午,内裤都湿漉漉的,精液顺着腿根流了一腿。
我本以为,教室里发生的事除了我和男同学两个人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
没成想在下一堂体育课上,被人一言道破,并以此作为要挟,频频引我堕入深渊。
这天上体育课,中途被老师安排进器材室拿球,刚一转身就瞧见体育老师杵在门口,还反手锁上了器材室的门。
“老师,您干嘛?球我拿到了,我们出去吧。”我心里隐隐觉得不妙,想开门出去。
“别着急嘛同学,还要拿一些东西。”他立在门口不动,身形壮硕,比门框还高出一截。
“还需要拿什么?”
“你后面那个跳高垫。”
我心下狐疑,之前也没说要跳高啊,但还是转身去拿垫子。垫子很大,我俯下身才勉强抱起一块,正转身向走,却被人从后面推倒,紧接着双手被绳索反手捆住。
“老师你干什么,快放开我!”我惊叫出声。
“干什么?你说我想干什么。”说着便将翻过身来,伸手开始解我的衬衫扣子。
我扭动着身体,伸腿踢打他。却反被他用腿按住,动弹不得。
“那天在教室,你和张俊杰的事我都看见了。我说怎么半天没有回来上课,原来是跑去勾搭男同学。”他一边说着,一边解开我的扣子,内衣被推至胸口上方。
“你别这样,求你了,别这样。”我很害怕,隐隐知道要发生不好的事,便一声声哀求着他,企图唤醒他的一丝理智。
“别哪样?这样吗?”他一手搂起我的腰,一手握起我的乳房,低头吮了上来。
“嗯——别——求您了——别这样——”我哀求着,湿滑灼热的舌头却让我的乳尖挺立起来,像是在迎合他的侵犯一般,我不喜欢这样,却身不由己。
他一把将我的短裤扯下,双腿挤入我胯间,俯身上来,巨大的物体抵在我穴口。我内心狂跳,巨大的身形威压让我害怕得落泪。
“您是老师,怎么可以这样。”
“哪样?这样吗?”说着便挺动下身,用那巨物隔着薄薄的布料摩擦着我的小穴,很硬,很大,此时我不知道它具体有多大,但直觉告诉我这东西比之前的任何一个都要巨大。
“您再这样我就跟校长举报,说你强奸女学生。”我颤抖着声音,威胁他。
闻言,他随即起身,拿过墙角的棒球棍走了过来。
“你是想被这根操烂,还是想被我的这根操烂。”
在我惊恐的目光中,他得意地笑着,将棒球棍柄抵在我身下,暗暗用劲。
“啊——”我吃痛得惊叫出声,眼泪簌簌地从眼角往下掉。
眼瞅着圆滑的棍柄只进去了半寸便再也无法进入,体育老师便重新俯下身,将我的乳尖含住,配合着混子抽动的节奏,一下下吮吸着。
“不要!求求你,放开我——”
我挺动着上身,蠕动着想要逃离,却被他轻而易举按住,痛感和快意席卷全身。
在我快要崩溃的边缘时,他猛地将棍柄抽离,掰开我的双腿,欺身上来,将那巨大的阳物送进我小穴里。
“嗯——啊——”只进去了半根便停住了,身下一下下吸吮着那根巨物,浑身一热,大脑混混沌沌。
“呃——不愧是——城里来得——就是会吸——”体育老师闷哼一声,稳住身形,缓缓地抽插起来。
我浑身像是摊倒在一片棉花上,又像是倒在海边被浪花一下下冲刷着。
等思绪回笼,只觉得身下肿胀,唇口的花瓣连同巨物被贯入又扯出来,身体被巨大的快感裹挟。
“还想举报我!呃——看我操烂你这小逼。”
“还举报吗?呃——?”
他喘着粗气,将那根巨物狠狠插进我的小穴,宫口似乎都要被撑破了,我低头看去,小腹都被撑得隆起。
“啊——啊——啊——不——不敢了——”我怕了,我求饶,怕他真把我小穴给操烂了。
他解开捆绑我双手的绳子,将我双腿搭在他肩上,狠狠挺动着下身:
“张俊杰,是你男朋友吗?”
“不——不是——嗯——我刚转学过来——根本不认识他——”
“臭婊子,刚来就敢勾引男人。”说着便重重地扇了我屁股一巴掌,令我浑身一颤。
“呜呜呜呜——我没有——”我呜呜地哭着,否认,事实上我真的没有勾引过谁,都是这些男人强制与我发生关系的,委屈感涌上心头。
可眼前的老师那关这些,更加快速地抽插着,将我的啜泣改为婉转的呻吟声。
“以后每次上体育课,都在这里等我,听见了吗。”他狠狠地拍打着我的臀,空气中满是击掌的声音,以及咕叽咕叽的水声。
“听到没有!”他呵斥一声,手中力道加重,啪地一声击打向我的臀肉。
“啊——啊——嗯——知道了。”我不由自主地回答道,好痛,浑身都痛。
滴呤呤呤——下课铃声响起。眼前的男人将我背过身来,让我跪在垫子上,加速冲刺。
“啊——啊——啊——啊——”强烈的冲击让我只能发出这一个字。
突然他猛地起身,闭着双眼套弄阳具,将灼热的浓稠汁液射向我身体,我软软地倒下,任凭液体洒在臀上、腰间、乳上。
他抖了抖半软的阳具,穿好衣裤,走出了器材室。
我躺在垫子上,缓缓地喘息着,身下红肿一片,臀上均是男人的手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