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猛然将她的身体转过来,刑姨大吃一惊,惊慌失措的闭上眼睛,不敢看李浩,手再次掩盖住自己的部位,李浩却不再管她,因为衣服的扣子早已经被李浩扯掉,所以很容易再次附上,推开的遮挡,李浩把她压在墙上,上去,含住那的膨胀。
她的手加大力量试图将李浩的头颅掰开,一种无名的占据了刑姨的大脑,瓦解着她的意志,已经在她的体内涌起要求她放弃抵抗。
但是理智和道德则要求她抵抗,惊惶地用小手无力地推拒李浩,嘴里急促地叫着:“别别李浩你别这样快放开我”好像品尝着美味的吐鲁番葡萄,李浩不住地用牙齿叮咬。
而一只手则在刑姨的两腿之间滑动着。她呼吸急促地喘息着,樱口低声叫痒不已:“李浩,求求你别吸了我快痒死了”
娇躯在墙壁上蠕动得更为厉害,这种式的抚弄使她浑身战栗,胸前的阵阵奇痒,刺激得她无法忍受,简直就是一种极度的折磨。
在男人高超技巧不断的,阵阵酥麻快感不住的袭入她的脑海,周身有如无数只蚂蚁爬过麻痒无比,一股炽热闷涩的难耐感,令她连呼吸都感到困难,四肢百骸的从骨头里面颤抖起来。
终于发出大声的呻吟:“啊!住手!”双腿紧紧的夹住男人的手,再也说不出话来刑主任羞赧得紧闭着美目,晶莹的雪肤染成了一片绯红,满头如云的乌黑秀发凌不堪,秀丽俏美的脸上还残留着一丝丝醉人的春意。
自己竟然就这样了?就完全失去了自己?她忽然想起从一本讲心理的书上看到过的话:其实每个女人都是渴望被被男性粗鲁的,即使感到羞耻也会充满渴望。以前她总认为这是胡说八道,歪理邪说。
现在她却深刻的理解了这句话,的确当她被眼前这个男人侵犯时,她才明白自己内心深处隐藏着一个魔鬼,它知道自己渴望什么。
此刻她服服帖帖的半在男人的怀中,顺从的任由他牵着自己的手抚摸着,当她意识到接触到的是什么的时候,已经晚了,男人强硬的摁着她的手,里边包含的意味不言而喻。
“你说过只摸摸”她的脸通红的一片,刚说出这句话就觉得自己不堪,仿佛这句话不是从她的口中说出来的一样,可是男人显然没有理会她的西话语,双手固定着她的腰肢,而她的手则本能的扶着墙壁,以一个屈辱的姿势迎接男人的到来。
“啊”突如其来的入侵,霎时间,像刀割一般的火辣辣的疼痛,使得她的眼泪直流,她摇头挣扎,两腿本能地猛蹬起来,尽管她早有准备,还是重新体验了一次第一回的光景。
李浩也感觉到这种情况,就不再有所动作,把头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问道:“是不是疼?”“你你小点力”她根本不敢看李浩,俏脸上满布娇羞欲滴地嫣红,额头上凝着几点细细的汗珠。“赵副县长看样子开发的不够呀,是不是刑姨?”李浩故意加重语气说道。
“不要提他不要。”她把头转向另一侧,根本不敢回应李浩。“快说”李浩开始疯狂起来。
把这头美貌如花的尤物弄成狗爬的姿势,身体重重的肆虐。她不由自主娇唤出声,随即捂住自己的嘴巴,杏眼微瞪着李浩,想要阻止,却已不及。明知道那是羞辱,但她的心里还是产生一种期待,身体变得软绵绵的,任由李浩摆布。
托着她的,李浩毫不留情的施展狂风暴雨,狠狠的折磨着这个美丽的熟妇。刑主任紧捂着自己的嘴巴,强忍着不发出一点声音。被一个比自己小二十岁的男人在后边肆虐,对她的刺激也是异常激烈的。
浑身上下流淌着滑腻腻的香汗,开始从她细致的臀肉里渗透出来:“小坏蛋,我恨死你了,轻点呀你把人家从一个贤妻良母变成了荡妇了!”
她感觉自己此刻已经完全没有了尊严,情不自禁的说一些连自己都觉得羞辱的话,同时身子逐渐的后仰,只两个胳膊撑着身体。
毕竟不是初经的女人,她很快适应了温度,她拼命的摆头和扭动,蚀骨消魂般的快感,席卷了她的整个灵魂,在这短短的刹那间,她已经陷入其中纵情逢迎,婉转承欢。
“怎么样?刑姨,感觉如何呢?”“喔好舒服啊真要命”她断断续续的呻吟着,漂亮的脸孔扭曲了,露出一种李浩从未看见过的表情。“是吗,比起赵县长呢?”李浩看到刑姨这副令人怜惜的模样,心中高涨,再次问起刚才的话题。
“哦──”她用声音低如蚊呐呼叫着:“我从未从未享受过这样的快乐”借助着身体的前后摆动,快感也在不断的积蓄增加随着李浩动作的或快或慢,刑姨再也没有了刚才的矜持咿啊狂叫着,粉臀玉股不停上下抖动,迎合着李浩的动作。如果不是外边哗哗的雨正下的急,恐怕屋子内的两人早已经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