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 / 1)

第二天是周末,丸太送老板娘回娘家过周末,其实在这之前,丸太有过一任妻子和nv儿,但是直到认识老板娘,他才直到这辈子ai的人是谁。

真让人羡慕啊,在摆脱了q1ngyu的纠葛之后,纯粹的ai情就像是稀世珍宝一样让人眼红。即便他们身上暂时还没有婚姻的契约,但眼神却是从来不会骗人的。

有时候优甚至很庆幸自己曾经亲眼见证过这种q1ngyu涤荡后的ai情。因为彼此对对方的ai好和怪癖都清晰如同自己的掌纹。

老板娘走后,丸太带着大家一起吃晚餐。

“前一阵子,小青的事儿你们不知道吧。”饭桌上,丸太主动提了一个话头,在场的人十分配合的说,不知道之类的话。

优也吃了一口菜,等着丸太开始他的故事。

所谓小青,其实是来往丸太身边的一个nv,有着十分典型南方人的消瘦身材,一直游走在几个大城市工作。优清楚的记得,前几天还曾在居酒屋看到他,一个人坐在三楼的调教室里,面无表情,看上去像是灵魂早已出窍。

“小青接了一个黑帮的单,在香港。结果黑帮的人另有算计,一个个在jb上涂了毒品去c的她们。

c完了人,当天晚上男人就撤了。第二天一大早,一屋子姑娘们还没醒条子就上门来查,一个个验血。”

丸太ch0u了一口烟,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道:“当然,血样超标嘛。不过好在黑帮有关系,花钱把她们一帮姑娘保下来了。一个人30wrb,也就是33w多港币吧。”

“那岂不是没赚到钱,还倒贴了30w?”

“对,当场拿出钱的就被放了,拿不出钱的,全都收了手机被送到缅甸去了。小青还算b较机智的,交了一个手机,用备用机给我发消息,又在网上求助。

当时她的一个金主愿意保她,但是要她从印尼走。”

“那她去了吗?”

“去了,但是她的护照有问题,无法从印尼入境。所以没走成,还是被送到了缅北。”

优倒ch0u了一口冷气,“那她现在出来了吗?”

丸太安抚似的看了她一眼“现在确实回来了,不过过程有点坎坷。”

优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园区里的人收了她们,这些姑娘都长得不错,不好看也不会出来卖嘛,给两条路:一条是在这地方做到si,每个月保底25wrb,做不完的就挨打,还有一条路是和园区对赌,一个月如果能做到30wrb,就能回去,30w一分钱不能少。少一分钱,第二个月都重新开始算。”

“她做到了?”

“做到了,她有个一起去的小姐妹,差一点,295w,差了5k,就没有走成,第二个月开始重新算。”

“那地方很奇怪,上好的大麻、烟、酒都是免费的,整整齐齐的码在桌上你可以随便拿,不收你一分钱,但是水、空气、洗澡都要收钱,所以你赚的钱都不能直接算利润,还要扣掉成本。”

“也不能一直挨c吧,受不了怎么办?”

“她还算b较好的,因为业绩突出,第二个星期就有了自己的宿舍,她拿备用机给我视频,说:主人,你看,这就是最好的房间。”

“其实就是一个宿舍,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张床。但这是最好的,单人间,其他人都要和别人挤一个房间。”

“那忍不住怎么办?”

“ch,b都磨出血来。”大家应景的笑笑。

“而且他们规定,30分钟里,客人s了,就可以续钟,第二次算第二次的钱,但是30分钟里客人没s,那必须服务到客人s出来。就这样,倒b你提高服务质量。”

“那这样,即便出来了,又怎么办?染上毒瘾了吧?”

“没关系,园区承诺,给你打了解毒针,一张飞机票送你回去。”

“这是真的吗?”

“我一开始也以为是真的,但是她回来之后,身上有两个针眼。”

“两个针眼?”

“我就问她,他们真的只给你打了解毒针吗?没有别的什么吗?”

“她说什么?”

“她说不知道,打的时候,人晕过去了。结果过两天你猜发生什么了?”

“不知道。”众人摇头。

“要不是我也试过,我真的看不出来。他们明明打了两针,一阵海洛因,还有一针解毒针。你回来之后,毒瘾不会立刻发作,但是你总有一天会回去。”

“因为海洛因?”优ch0u了一口气。海洛因hero的名字由拜耳药厂注册,该字或源自德文heroisch一字,意指英雄,最初被研究出来的时候,人们企图用它来抵制吗啡成瘾,因此被称之为英雄。

“没有人能受得了这种感觉。所以必然会回去。”

“我把她关在二楼的笼子里,手脚都固定住,嘴里塞上毛巾防止她咬舌自尽。森和吉田轮流看着她,24小时不休息。”

“关了多久。”

“一个多月。最激烈的一段时间,她疯了,只想回去。让她卖一辈子都可以。”

“”众人都陷入了沉默,“现在好了吧?”

“好了,但是脑子还是不太清醒。所以前几天你们看到她是那样的。”

这顿饭大家吃的都很沉默,本来神户附近的nv孩子生存就很困难。因为离开香港不远,香港人务实的传统也能直接影响到她们,每个老鸨手下的姑娘都会被客人打分,每个月按照服务数量和质量,不同的姑娘排名都会变。

进了榜单前3的,就可以有机会加钱加钟,不过这笔钱妈妈桑也会ch0u。

“卧槽,那岂不是一抓一个准。”

“对,你又不能不参加这张表,不在表上就没有生意。客人也都是看表格上的排名选人的。所以每次神户的条子要涨业绩的时候,直接照着这张表去查,一查一个准。”

现场的众人非常沉默,优则在心里暗暗庆幸京都的风情业没有这种东西。虽然即便有,她也不可能是表格上的一个,就像她早就对美奈子说过的一样,“散客太危险了。”

桌上的气氛有点沉重,丸太笑了笑,话题一转,“做这行真的什么都有,上个月还出过一个离奇的事情。”

“有个妈妈收了客人的钱,定金啊,客人还没做,半路想退,结果妈妈桑人消失了。”

“然后呢?”

“客人一气之下就把窑子点了。他没去p,手上又有姑娘的联系方式”

“那妈妈桑也跑不了吧?”

“当然跑不了,就几百,你贪这个g什么,所以后来反转,不是妈妈桑不退,是姑娘拿了定金不不肯退,妈妈桑只是故意没有回客人消息而已。”

“那不管怎么样,姑娘应该是进去了吧?”

“她跑了,贪了钱,知道会出事,早就自己跑了,倒霉的是其它姑娘”

“后来神户那一片就开始大清查,就是从这件破事开始的。”

有哪一本书里写过,偷盗是第一无本生利的生意,其次便是卖y。

这天晚上,优和居酒屋里上次被她喷了一身的nv士睡在同一张床上,nv人叫玉子。接男s的时候,她是,接男的时候,她是s,圈子里把这类人称作是switch。

玉子的原生家庭很富贵,在法院做检察官的爷爷,拥有当地最大养猪场的舅舅,她的人生本来可以十分平顺,至少,在她初中之前确实是这样的。

初中之前,她在英国学声乐,一年仅仅是学费就要20w。她说起自己小时候在爷爷身边,老人家甚至会教她品鉴玉器,洞察人心和如何送礼。

这是当权者小姐们才会有的课程,她就这样过了12年。“可以说是非常幸福的12年。”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嘴里叼着一支兰州,不无唏嘘的回忆着过去。

“可惜我妈是个恋ai脑,她谈恋ai,什么都不看,只看脸。”

“我爸长得还不错,但我出生之后,他们就离婚了。然后她谈了很多恋ai,直到怀上我弟弟。”

“她身t不太好,心脏上有个洞,如果不生这个孩子,没有任何问题,可是她非要生,所以理所当然的进了抢救,我弟弟生下来的时候只有3-4斤,一出生就进了保温箱。icu+保温箱的价格,那个时候我爷爷已经退休了。政府倒查法院的20年记录,拿了多少都要还回去,我舅舅40岁了,卖了养猪场,还上了债。”

后面的故事千篇一律,家道中落,她从英国回来,放弃艺术,重新入学。在南方读书的时候,她母亲甚至还曾用过她的名义跟同学借钱。

争吵巅峰的时候,玉子的妈妈问:你为什么不去卖?

优幽幽的应和道:“借钱这一篇,我很熟悉。”不是优的母亲,这一次是父亲。

男人的一生都在赌博,他本来有一份t制内的工作,有一个对家庭负责的妻子,有同样在t制内不同工作单位工作的兄弟姐妹,年节好的时候,由于政府号召的基建项目,这些人当然有许多额外的项目收入。

那场倒查20年的风卷到优的叔叔身上的时候,优也才刚刚开始工作,原来频繁打电话向叔叔借钱的父亲,这一次把电话打给了优。

甚至不久之后,优还接到了银行的催款电话。

说不恐惧是假的,那段时间优更担心的是接到黑道的电话,出门都习惯x的会看好逃跑的方向。

不过没有玉子那么糟糕,23岁的优已经ren了。

优点燃了嘴里的烟说:“幸好已经开始工作了。我打了许多法律咨询的电话,得知我可以断绝亲属关系。不必承担他的债务。”

玉子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她问我周围的所有人借钱,然后告诉她们我不给她抚养费。开始的时候周围的人借了,然后责怪我薄情寡义。渐渐的她们发现,她借的每一笔钱都是我在还,后来就没有更多的闲话了。但也没有人会再借她钱了。”

“来这里之前,我在南方工作了很久。做电商,互联网,也卖货,什么都做过。后来没钱了,正好丸太给我打电话,我收拾了身边最后的两个箱子,一张车票到了这里。”

玉子在丸太这里确实挣到了一点钱,不多,刚刚够生活。但玉子十分感谢丸太——这么说起来,其实优也是,这个居酒屋似乎是一个避难所。

清朝有一个叫顾贞观的人写过:”我亦飘零久!薄命长辞知己别,问人生到此凄凉否?”那天晚上两人ch0u了很久的烟,不过一切都还好,惆怅的只是人,并不是现实。

优休息了好几周,因为并没有新客人。她和正一君互相在网上曝光对方的ygsi,惹来了很多人围观,优的手机后台充斥了各种各样的声音,许多人想包养她,她都拒绝了。

和玉子不太一样,优本来也并不想从这个圈子里挣钱,所以她找了绳缚师——isir。

男人有自己的本职,工作闲暇之余在京都郊外买了栋别墅,专门装修成了调教室,优很喜欢探访各种个样的调教室。虽然大致的装修都差不多,但总有令人新奇的地方。

b如——这里的全黑se墙纸。

优很喜欢,主动戴上了r夹,伸手被束缚在了墙上。

男人手持散鞭,一下下ch0u向rujiang。这其实是一个很有技术的工作,需要不打落r夹的同时ch0u到rujiang,被束缚的双手和可以活动的上身都会让人不由自主的扭动、尖叫、躲避。

于是预判、训斥和快速ch0u动的鞭尾成了游戏的ga0cha0。优很喜欢这个游戏,虽然会有一点点痛,但身t的伤害并不影响视觉看到自己被凌辱的这一幕时强烈的羞耻感。

她把视屏po在社交网站上,就像是在无数陌生人面前破开自己。身t上的痛感总有一天会消退,但是每次回顾起这段视频,她都会觉得自己被重新切开、摆弄、陈列在众人面前——别有风情。

事后她和男人一起躺在床上,指尖轻轻的触0过rujiang,肿了,似乎有点蜕皮,但还没有出血,散鞭毕竟b较柔软,不会留下真正的伤口,所以也不会发炎。指尖轻轻掠过,却还是有十分的触感留下。

她忽然重重捏下来,剧烈的痛感让人的神经都不由自主的ch0u动了一下,优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是的,自己伤害自己的时侯,可以悄无声息。

优很喜欢被绑起来的滋味,悬挂在空中,晃晃荡荡的,双手和双脚都被剥夺了原本的功能,一切的yuwang只能靠躯t的扭动来实现,怎么说呢,活生生的,应该说,是生机b0b0的。

只有这时候,优会格外喜欢自己的这具身t一点,闭上眼睛,x前的rt0u上被挂了什么,很重的垂下来,有风吹过的时候甚至都不会惊扰到,可见果然是沉甸甸的——很真实。

isir很擅长捆绑,虽然他还没有接触到足够多的nv人给他练手,但是他脑子不笨,聪明的小脑瓜很快的就会清楚记得人t每个关节和血ye回流处的禁忌。怎么说呢,卓有天赋。

他是个好绳师,或者说,将来会是一个好绳师。但是优不太信任isir,他身边的人太复杂,物以类聚,他应该也是一个复杂的人。太复杂的人,不会伤害自己,但总会给周围人带来意外。

优从正一君身上学到的道理,这一次用在了isir身上,她自己对自己说,“这叫nv人的直觉。”

isir报销了回去的车费,很好,两人在风里吻别,不知道下次见面是什么样的场景。优在心里暗暗祈祷,希望不会太尴尬。

优有一阵子没见过雪见了,他最近在社交媒t上很活跃,晒照片,留言,互动发帖子,格外的惹人瞩目。

优很喜欢他穿nv装的样子,jg致细腻的白皮肤,眉眼如画,男子特有的纤细身材很好的凸显了nv装挂在身上空荡荡的感觉,有一种病态的美。

优曾经很好奇的问过他:你一晚多少钱?

“3k”

“只带被睡吗?”

“做全套。”

“那需要喝尿吗?”

“喝啊”雪见的脸上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不会觉得难以下咽吗?”优有点好奇,“至少可以升级成增值服务吧。”

“没办法,同行都做。而且当你真的经历那个过程的时候,其实很快,所以x价b其实很高。”

他说的没错,痛苦本身往往一瞬而过,漫长的是一遍遍回顾痛苦的审视。这也就是为什么优会格外喜欢绳缚一点的原因——

大概只有在空中飘飘荡荡的时候,她才能有一瞬间忘掉心里的痛苦。

后来我认真问过小蝶,你也接过过夜的单子吗?

“接过,不过没有喝尿这一项,就是换不同的衣服,然后挨c。”

“就这样?”

“换衣服、换丝袜,然后累了就睡。”

“但是男人一晚上能y几次?总归数量有限吧。”

“会吃药,因为早泄太多。”她扯起嘴角意味不明的笑容。“反正我最多的一次g到凌晨4点多,我不行了,蹲在厕所里ch0u烟,然后睡着了。”

“蹲着怎么能睡着?”

“我以前靠着墙就能睡着。”

“那你是真的累了。但是我记得我有一次找了男大,一夜八次,b就肿了,第二天早上就cha不进去了。你不会吗?”

“会啊。”

“你接过夜多少钱?会分几档?”

“35k起步,根据房间会有不一样的价格,还有早c和叫醒服务什么的。”

优哼的嗤笑一声,“如果我是男的,我就不会给房间花钱,但可能会要早c,我感觉早上的一场还是挺重要的吧。”

“不同的房间,有些房间有圆床,有浴缸和调教椅什么的。”

“好吧”优笑了笑,掐灭了烟头。她抬头看了看点滴,她又在挂盐水,这一次陪在她身边的是雅子。

优有一个朋友,大概可以说是朋友,因为直到现在,优还是没有能好好定义和她的关系到底属于什么?

这个朋友叫雅子,某知名药科大学的毕业生,是优在这个圈子里见到的nv生中,学历最好的之一。和美奈子一样,她早年也顺着风头在互联网大厂里做过一段时间。后来又顺势被裁员。

不过她从来对回东北老家没兴趣,在榨g了父母的积蓄在南方买了套商业公寓之后,她就过上了和美奈子一样,靠男人赚钱的日子。

不过她远远没有美奈子好看,即便加上岁月的加成,她也只能靠在软件上认识一个又一个新男人,一点又一点的要零花钱才能攒够商住公寓的贷款。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她是真的很喜欢认识新男人,有时候也会把这些男人顺手推给优和身边其他的小姐妹。

这一次,她也推荐了男生给优,只不过她只是想要点中介费。

优开始的时候,并没有想到这些。谁能挡住对你招摇微笑的小姐妹呢?至少,伸手不打笑脸人。所以说,优是真的蠢,蠢的不可救药。

男人是个平平无奇的京都男人,抠门、jg打细算,但多年旅日,因此日语流利,甚至曾经在av公司做过一段时间的化妆师。

优本来对他并没有什么兴趣,这样普通而自信的男人,她看的太多了。所以当男人伸手就让她ga0cha0的时候,她无b诧异。

“怎么,感受到了吗?这就是专业的手法。”

“av里没有nvy0u喜欢pa0击,因为太痛了。”

“放松,你太紧了。”

“”

“然后你这个蠢货就被塞了gan塞拿不出来,还叫不到他陪你去医院?”雅子在电话里把优骂得狗血淋头,似乎问题的一切都出在优身上。

“你在京都有那么多朋友,为什么最后叫的是我?”

“我到底倒了什么霉需要给你和他收这个烂摊子?”

“还有,你叫他把钱打过来!!!!”

“把你手机拿过来,我来帮你报警!”

“你这个蠢货应该当场在他家就去报警,而不是打车回家睡一觉再去医院!!!”

“你知道为什么每次我都能要到钱吗?因为我每次都会在男人家里报警,然后警察就会当场带着男人去警局做笔录和调解!”

雅子真的是非常有经验的nv人,理科生直接的逻辑带给他无b明确顺畅的思路。

据她自己说,就和圈子里某个大绳师玩的时候,口头约定“可以打,但不能留下痕迹和打疼我。”

然后结果显而易见,她从绳子上被放下来之后,直接打了报警电话,这时候的警察往往会偏向弱势一方,所以她总能顺利的成为xnve被偏袒的一方。

经验丰富的警察帮雅子问出了原来圈内卓有名气的大绳师是个银行卡里只剩下几千元的无业游民,最后的结果是,无业游民老师给了雅子几千元了事,并且还从此在圈内讲起了自己被敲诈的故事。雅子当然,被当成了典型。

但是这个故事本身就充满了ga0笑的意味,无论是从那一方听到故事始末的人都会忍不住问无业老师:“那为什么你要给钱呢?”

因为两人当时在警察局。

雅子试图在优身上重复自己的成功经验,把男人约进了警察局。但京都的警察显然已经对此见多识广,在问清了两人是如何认识,雅子又不得不先行撇g净身上的责任之后,优收获的是一张“不予立案”通知。

男人给她打了几次钱,却没能完全覆盖她的医药费,这次的优甚至没能做到平衡成本,这让她不得不考虑自己是不是应该收手不g——她似乎并不是雅子这样目标明确的nv人。

当然也没有雅子每天筛选万人的jg力。

雅子真的是一个非常强悍的时间管理大师,这一点优直至多年后都不得不承认。

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似乎已经在这个圈子里玩够了,她受够了被玩弄,受够了自己找罪受,也受够了在社交平台上没完没了的讨好粉丝。

但仅仅是一瞬间,人的愚蠢,特别是自以为是的愚蠢,都是无可救药的。

有谁说过,“向前看是yuwang,向后看是堕落。”

对于优来说,堕落与否都不是重点,她已经那么糟了,还有更差劲的吗?人总要为自己的yuwang追求点什么,不是吗?

芦苇先生是一个非常低调的人,典型的京都男人,油头,身上有一种男人特有的油脂和皮屑的味道,每次优闻到的时候都能联想起一整个冬天没有洗过的厚棉被。

他主业是抡锤子的,不要误会,不是拆迁工和法官,是拍卖师。优不知道他曾经服务过多少客户,只见过他那本很旧的拍卖师资格证,看上去已经历经沧桑。

有时候闲聊的时候,芦苇先生也会跟优说起自己的工作和近期想要置办的房产。和许多务实的京都人一样,他有许多处房产,他把这些小房子一间间装修后,再单独租出去,每个月都能有收益。

芦苇先生在京都市内非常隐蔽的位置租了一间小房间,如果没有他的带路,优永远都找不到那个房间。房间不大,甚至有点b仄,堆满了摄影用的和捆绑用的各种道具——和大部分绳师会在自己的绳室消磨无尽的时光相b,芦苇先生显然有太多事情要做。

芦苇先生最喜欢日式传统的绳缚,他有自己的一套审美。最先总是日式小高背,然后分腿优最喜欢他在自己迷蒙ga0cha0的时候,g起足尖拨弄y,被束缚住的四肢让人毋需起任何反抗之心,因为赤足踩在地板上而冰冷的足见触及到温热cha0sh的sichu,总是让人灵魂都会颤抖一下。

他说“小saohu0”。

然后就是隐匿在暗处审视的微笑。

大部分时候,芦苇先生都会仔细调整室内的光线,控制人在长曝光下依旧清晰的身影,照片定格的时候,你几乎能从画面上微微掀开的竹帘看到窗外庭院的景观——

即便是被缚本人在事后看到照片的时候,都会忍不住惊叹,自己是否曾真的步入那一方庭院,还是在京都老旧cha0sh的小区里,一间暗室的布景内。

虽然做着q1ngyu的事情,但芦苇先生从不涉及x,这是优最欣赏他的一点,能够克制住冲动,当然能做yuwang的主人。在暮se低垂的傍晚,优从芦苇先生的暗室里走出来,会路过放学的学生,嘈杂的菜场,无b生活气息的街口,她总会忍不住点一支烟。

和isir不同,芦苇先生十分低调,虽然在圈里许多人知道他,但他从不参加聚会,也不曾在约绳之外有过饭局,亦不曾听谁说过他与某人形影不离。他点评众人的时候大部分是通过照片,纯粹谈到绳艺。

所以优一向把他看成是安全的人,甚至,过于安全。

但其实她早就知道,芦苇先生和雅子之类的都认识。

“她的学校也很好,她是学药科出生的。”

“都是高材生”

“不过她还是想找个金主爸爸,给她付房租什么的。”

“她上次来的时候,跟我说了,说要找一个爸爸。”芦苇先生说话总是带着一种京都本地人的嘲笑口吻,一种似乎是想装作见惯了市面的样子,又忍不住小肚j肠的嘲笑两句的样子。

芦苇先生私下和优也会说起雅子,优有时候会想,只要人类的yuwang没有终止,雅子大概都不会停下找她的“爸爸”——从这个角度上来说,成功独属于勤奋的人。

在w泥里做一朵青莲不容易,就像墓地里开不出纯洁的百合花。如果说芦苇先生是优的yuwang,那笑脸先生就是艺术的yuwang。

优曾经看过许多荒废人生的艺术和沸腾着渴望的空虚,但笑脸先生的绳缚不是,如果非要形容,更像是一种影像化的戏谑。

大概跟他留学背景有关,优总是能看到他的绳缚里ch11u00的表达——就像一把锋利的刀,直白的刺向每一个观众。但是艺术的内里,却是非常中式审美的婉约与含蓄。

笑脸先生把这种复杂的矛盾x同时融合在了他的绳缚和艺术创作里,也x1引的无数姑娘,趋之若鹜。甚至想成为他胯下之奴,好彰显自己脸上青白的油彩。

“b满脸q1ngyu的出场好多了”优在私下里评论道。

第一次约到笑脸先生的时候,他的绳缚还在工作室的一角,哦对了,忘了介绍,笑脸先生是一个全职艺术家,艺术既是他的工作,也是他的生活。

一个白se的、巨大的、柔软的沙发正对着吊点,优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一道盛宴”她想。

笑脸先生的绳缚有很多高低落差的调整,每次调整总和重心的改变有关,摇晃着飘飘荡荡在空中的时候,优忍不住想起小时候和姐妹一起抢幼儿园里的秋千,从一段到另一段飘荡的过程,总有片刻的失重——小小的优会觉得,摆脱了重心就好像摆脱了这个世界规则的困扰。

医学上,成瘾是脑中犒赏系统在基因转录及表观遗传机制上出现的失调,成瘾有许多心理上的原因,但依生理来说,是在长期暴露在高度的成瘾刺激原addictivestius,例如吗啡、可卡因、x1ngjia0ei、赌博等后出现的情形——在优这里,她只对摆脱责任成瘾。

就像她曾经对朋友自述所说的:放弃是一种天x——放弃主动,放弃挣扎,放弃生的希望当然,如果责任也可以放弃的话,她必然义无反顾——至少在绳子的某一端,她能够虚幻的告诉自己,放弃。

所以当笑脸先生问坐在地上的她被缚是什么感觉的时候,她回答:“好像小时候和姐妹抢秋千。”

“从小就是欺男霸nv的大姐大?”

“我不是啦”她笑的有点勉强。

说起来和别的绳师不同,笑脸先生工作室的背景音乐让人没有yuwang,b寂静无声更可怕的是,让人完全没有q1ngyu。

那是一种类似于佛教颂钵的声音,悠长缓慢的回声会让人大脑一片空白,即便那时候你已经被倒吊在空中,想到的也许会是塔罗牌倒吊人的解析:自我牺牲。总而言之,是一种十分纯净的yuwang,无关风月,无关q1ngyu。

于是相b起芦苇先生能够在q1ngyu的浮沉中自持,笑脸先生根本不存在这方面的问题,甚至这让优不仅一次的思考“他是不是不行?”

绳师不一定需要用一夜七次来证明自己,s8的本质不过是用冷冰冰的东西来装饰冷冰冰的人,企图博得一些快乐的青睐。关于这一点此间的祖宗已经用自己的着作《闺房哲学》阐述的十分清楚了——社会和jg神的优秀者,即高等贵族——不顾一切地追求快乐的权利。

发展到现在,平等的追求快乐——不顾一切的追求快乐,是人人拥有的权利,于x能力与个人能力无关。

最近一段时间,优和小蝶的联系非常密切,小蝶成功上岸做了剧本杀店铺的卡司。“唯一的问题是,找不到解决yuwang的方式。”

这是优的理解,对小蝶来说,找一个男人约pa0还要担心对方身t健康与否,挨c的同时还赚不到钱,简直是入不敷出的买卖。

“还不够我油钱。”

优适时沉默下来,毕竟对于一个约了5-6年每次出行还是主要依靠公共交通的城市普通上班族而言,小蝶的发言简直是碾压式的降维打击。

“跟我玩金粉奴隶吧!去金主别墅里。”小蝶继续发出对优的邀请。

“我给你做全套。”看到这句话,即便两人相隔着一整个手机app,优还是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这周老板娘那里玩滴蜡,我很感兴趣。”优回答道。

她没有骗人,居酒屋这周的活动海报是她做的,滴蜡的主持人是玉子,模特则是一个年轻的小姑娘,在社交群里很活跃,有很纤细的身材和轮廓根根分明的肋骨。

优一度很羡慕这种身材,后来重翻童年时照片才发现自己曾经也有过类似的身材才暗暗作罢。

舞台、聚光灯、居酒屋二楼的背景墙上投放着一些无意义的歌舞片画面。

年轻的nv孩穿着布料劣质的旗袍情趣内衣,身上贴了夜光的纹身贴,玉子手拿着蜡烛抱着她正往她身上滴蜡,nv孩子的承受能力很高,即便是低温蜡烛在这样的距离下,落下皮肤上依旧足以让人烫的叫出声来了,但她去几乎没有哼出声来。

只是非常轻的,发出一种近乎是ch0u泣的声音,在嘈杂的音乐背景里,几乎听不见。

边上有做观众的姑娘看的心痒难耐,也想上台去做模特,丸太搬来一张长桌,安排nv孩躺了上去,当然,赤身0t。

周围的观众被一人分了一根蜡烛——都是不同店家和手工艺人出品的低温蜡烛,意味着每一根蜡烛给皮肤的刺激和触感都不同。

但是几乎同时,烛泪被滴在皮肤上,不用经过思考就知道此刻她的大脑一定迸发出了无b复杂的触感回馈——以至于她b台上的姑娘有更强烈的反馈,g起身t,腹部因为x1气凹陷,眼角不由自主的流出眼泪,看来痛觉还是占了上风。

丸太指挥众人调高手上蜡烛位置,然后第二轮烛泪掉在皮肤上,即便在昏暗的彩se跑马灯下,依旧能感受到她的皮肤此刻有了红肿的反馈。

“再调高一点”

“还有那里烫?”

“腿和脚底?”

“谁刚才对脚底滴蜡了?”丸太的眼神扫过桌尾的几个人,几个菜鸟玩家不由瑟缩了一下。

他拿出挂蜡刀,轻轻刮去姑娘身上的第一层凝固的烛泪。人的皮肤是个奇特的组织,第一次刺激的时候,反馈往往敏锐而极端,但是当同样的伤害在充血后被第二次重复作用在皮肤上时,有时会有一种直通大脑神经的舒适感。

刮蜡刀的刺激也很重要,虽然并不是锋利的金属快口,但是冰冷的,不同材质的条状物轻轻的从被烫的极为敏感的皮肤上划过,会让人有一种汗毛直立的感觉。因此每次滴蜡之前模特都需要洗澡也是丸太的习惯,刚刚被水分润sh过的皮肤,会带给观众更强烈的t验。

第二次滴蜡的过程就顺利很多,除了各种蜡烛的刺激之外,丸太还在姑娘的背后——一对肩胛骨的凹处放了一根温度更高的祭祀蜡。

nv孩的背部瞬间被锁定在了固定的角度——一个微妙而扭曲的位置,同时皮肤也完全紧绷。火焰缓慢的融化烛泪,一点点的在白se蜡烛的底端积蓄,不知道是因为肌r0u绷紧带来的r酸堆积还是祭祀蜡格外的高温度,躺在桌子上的姑娘开始默默ch0u泣——却依旧一动不敢动。

优的角度并不能完全看到眼泪从内眼角划过的画面,但是光凭想象,都已经能感受到了身t的这么与yuwang的刺激带给周围人的极端视觉t验。

但是优撑着下巴,看着一群人在眼前忙碌,却似乎隔着几万里的距离。和优有同样感觉的是身后的一个男人。

和现场明显的菜鸟玩家不同,这人身上有十分强大的气场,一个人斜靠着吧台坐着,眼睛似乎看着舞台和长桌,又似乎完全没看,周围的荒诞与荼靡与他格格不入,他自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气场在身上。

他已经不年轻人,眼角和脸上的皱纹都说明了这些,玉子很激动的冲过来向他打招呼,不久后丸太也走了过来,男人却始终一张冷脸,没有一点笑容。

这是优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人,虽然她来居酒屋的次数并不算少,却自认没有了解丸太和老板娘的交际圈十之一二。

“这个人是谁?”优悄悄的问玉子。

玉子对她摇摇头,眼睛却一点都没有从男人身上离开“老玩家。”

意识到玉子话里的意思之后,优长ch0u了一口气。这是优唯一一次见到这人,大约是对现场玩的入门级游戏有点不屑,他很快就走了。

这个游戏就像是一个黑洞,深沉的,无声的,x1引着每一个好奇的人,但走的太近,身上总会沾染些味道。

但是关于这点,笑脸先生是个例外,与其说他身上是沾染了s8的味道,不如说是艺术的颓败味更浓一点。尽管他是一个极度自律的人——读书或是创作,但在优的眼里,艺术与颓败放纵永远无法分而论之。

在居酒屋里场子里,笑脸先生也是常客,他在这里大部分时候并不是为了欢愉,而是帮忙丸太和老板娘增加一点绳缚的元素,很多单独没能越到笑脸先生时间的姑娘,也会冲着他的驻场表演来买居酒屋的门票,或者,g脆成为模特。

优曾经做过笑脸先生的模特——那一次的主题是元宵。

所有到场的玩家都需要身穿红se的衣服,如果没有遵循这个dressde就会被赋予应有的惩罚。

作为模特之一的优被请上台的时候,还忍不住吐槽了他一句:“你看上去真的一点都不像男s”

随即优的手就被绳子交叉缠绕然后ch0u紧,让人忍不住倒ch0u一口冷气。这真的很像一款传统刑具——拶指,系由绳索和数根小木棍穿系而成,木棍数量多为五或六根,串成如“册”形,藉拉扯二侧绳索使木棍向中间压迫,若人手指置于其中,轻者皮开r0u绽,重者指骨可能被夹断。

明·沈榜《宛署杂记·经费上》:“拶指六把,连绳价七分。”

“现在像了!”优连不忙点点头。

笑脸老师的拶指不止七分,他的绳子跟了他无数次出演,麻绳的表面已经没有最初的扎手,反而很顺滑,只不过介于麻绳没有弹x的特质,绑在身上还是很容易留下痕迹。

被挂起来的时候,优被编织好的绳结遮住了眼睛,只能大概感受到分开的小腿上各挂了一对灯笼,很好,很应景。元宵团圆,总有人把希望寄托在不切实际的光明身上,此刻的优就像是被寄托的光明,璀璨的像是黑夜里的焦点。

如果没有人ch0u那一鞭子的话,我应该会坚持的更久一点。

有谁,在背后ch0u了一鞭子。长鞭的尾端划过优的脚背,留下火辣辣的痛感——破皮了。根据她的经验。

“皇后打算试试这个年轻nv孩的诚信度,于是前往卧室,把所有床垫和床单都从床架上拿起来,并在底部放了一颗小豌豆。然后她再在这颗小豌豆上放上二十张床垫以及二十张羽绒被。nv孩就在这张床上睡了一夜。隔天早上,nv孩醒来之后,皇后便问她昨晚睡得如何。”

“皇后于是立刻安排一场婚礼──因为,只有真正的公主才能拥有如此细致的皮肤,有办法感受到四十层床单下藏着一颗小豌豆。”

优不是公主。这一点,她早知道。

大部分时候,优看上去冷静而客观,至少,她自己是这样看自己的。只有非常少的时候,情绪和q1ngyu会占领上峰。

那大概是她在圈子里认识的第一个男人,姑且叫他未命名先生吧。这位先生与其说是一位绳师,不如说是为了打pa0而学的捆绑。

他几乎不会创造新的捆绑技法,大部分都是复刻的网图,而就和优和雅子一样,未命名先生会在同nv生的第一次见面时,就发生x关系。

当然非常冒昧,更何况他从不戴套。

优其实不太明白男人戴不戴套是否会带来什么不同的触感,毕竟这太主观,客观的事实就是,直到和优分手,这位先生依旧是一个身t健康的人。

未命名先生如此痴迷于打pa0,并不意味着他真的非常壮观,相反只能到口腔前半部分的长度,其实是一个让吞咽都不至于太困难的距离。至于技巧,优只能说他是一个非常尊崇公式的男人,b如网上会教人“九浅一深”,未命名先生就一定会“九浅一深”,你躺在他身下,可以非常放心:没有八浅二深或者十二浅一深之类的。

——优忍不住猜测,这大概是一个在上学的时候b较擅长套用公式的男同学。

第一次见面和未命名先生发生关系之后,优曾经犹豫过是否报警,但是不得不说,即便套用“九浅一深”的公式,这位先生的服务还是非常不错的。

花上大半天的时光,跟一个异x探讨ga0cha0的秘诀,对于刚刚进入s8圈的优是一个非常新鲜的t验,我们尝试了很多种玩法,包括将人的双脚向前对折,固定在肩膀上方,羞耻的露出y部,然后冲着y部慢慢滴蜡,直至烛泪和yshui彼此交融,完全混合,覆盖整个sichu——

本来就无b敏感的所在在这样的捉弄下不断充血、让人头脑发热。未命名先生不会解开绳子,他会直接就着这个让人腰都能断掉的姿势上你,等他s后,你才会重获自由。

但是这时候你的双腿和腰都已经没有支撑的力气,当时的优直接从椅子上掉了下来,血ye迅速向大脑回流,能感受到血管每一次跳动的砰砰声。

我晕了有一阵子,但刚经历的xa还是让大脑不断发出舒适的信号,未命名先生睡了那么多姑娘却没有翻车,可见确实是颇有技巧。

那天日暮傍晚的时候,优半躺在和室的榻榻米上,看着男人的身影在日暮的余晖里变成片状的剪影。画面的se调与氛围无尽的趋同于常玉的油画。

优好像变成了常玉笔下永远在蹦跑的小白马,永远跑不出画框的界限,自由又龃龉。我哭的无b伤心,不能自抑的在地上ch0u泣。

未命名走了过来,问:“你哭什么?”

“常玉,太可怜了。”然后又问“你知道常玉吗?”

他显然不知道,但是他永远不会承认。他抬起脚,把优的脸踩在脚下,狠狠碾压到变形,然后说“和我在一起不开心吗?”

那一瞬间,优感受到了无b轻松的释然。

但是直到多年后优重新回顾这个故事,还是忍不住问读到这段的观众们“你知道常玉吗?”

“他好可怜。”

优只跟未命名先生待了3个星期就离开了对方,但是之后的争吵和诋毁,直到现在持续了多年依旧没有停止。未命名先生总会主动向周围人提起优,有这样一个nv人,曾说我

他总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全副武装的表演给周围的观众欣赏,瓦楞纸做的大砍刀,可以永远不停歇的向巨大的风车舞动,这是他的天地。

优只是一个留下名字的过客。

最近居酒屋歇业了,并不因为别的,丸太回了内地出生的地方,和前妻离婚,他是个不管钱的人,每次挣了钱都会打到夫妻双人共同的卡里,他身上只会留下一点。

所以这次的切割里,他也只留下了身上的这一点,剩下的都给了他前妻,按大面上来说,这属于是净身出户。从法律的角度上看,丸太是过错方。但几乎所有的知情人都知道,丸太和他的前妻是政治联姻,彼此之间并没有感情。

说起来,丸太的出生其实很不错,家族很有潜力,在军队里不仅有高层的靠山,还有中层的长辈。家族也从早先的边疆挪到了京都,以至于丸太年轻的时候,还曾入伍,当过几年兵。

优也曾见过丸太年轻时候的照片,青春活力的几乎和现在的他是两个人。并且由于从事的职业不同,照片上的人与丸太有着完全不同的面相。

优的出生让她相信人的面相可以透露出她所处的环境,毕竟从小到大即便是贪了几千万的长辈叔伯,只要人还在t制内,那面相就是t制内的样子。当时在部队里的丸太,就有着最寻常军人的面相。

丸太的前妻也是当时部队圈子里的人,优没有见过照片,但想来家族联姻不会太差。两人之间甚至还有一个nv儿,优倒是没有问过老板娘,“你会介意他nv儿吗?”不过想来也是不会介意的,毕竟现在的丸太,苍老、落魄、又总介于黑白之间。

优知道因为丸太因为想挣钱所以进过两次局子,而老板娘甚至为了这件事给丸太的前妻打过电话,在居酒屋还没有开起来的时候,两人经营的是一家民宿。丸太进去则意味着没有收入的老板娘将一个人承担房子的租金。

“他这样的人,让他进去好了”当时他前妻讲。

“后来他入狱的时候我还去送他,他看着我就说了两个字。”

“等我。”

“因为周围的人太多,他也不能说太多。结果他进去了,我一个人承担房子的租金,真的想去si。”

“结果几个月后,我回来,民宿还在,房子也还在。”

“你都不知道我是怎么做到的。”

优是懂老板娘的,那种看上去很柔弱的nv人,实际上却坚韧的惊人。

“那你这几天是闭店休息?”

“嗯,回家里躺着。”老板娘口中的家里,指的是她娘家。

优的正式工作,是设计师,做的不好不差,很早以前她就知道自己除了设计做不了其他的行业。只是没想到一埋头居然会是这么多年。

这中间她和笑脸老师联系过,笑脸老师闲着的时候画了一副卡牌,取名叫做天使之心,苦于没能做成印刷版的,每次大家都只能拿着他的手绘版玩,颇有点暴殄天物的意思。

优早早答应了他会帮他做这套卡牌,这几天忙着落实。

130张的卡牌,分类无b复杂,游戏规则和故事整整写了12张大纸,优做的头大的时候问笑脸老师“你到底花了多长时间画这些东西?”

笑脸老师回答的十分保守“你知道我的工作,所以这是一项长期的事情,有时间就会画,然后添加一点规则和故事。”

“好吧。”

优收回上次说他没有q1ngyu的判断,这人简直q1ngyu缠身。

只是被巧妙转换成了艺术化的呈现,不疯魔不成活吧。

笑脸老师的卡牌是好玩的,里面充满了艺术的想象和意向化的对人的羞辱。x羞辱的的前提是被羞辱者有社会荣誉感,所以在条例严苛的社会环境中,更容易孕育x变态。不夸张的说,笑脸老师的卡牌,是所有这些的综合。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会想出这些东西呢?

——现在有答案了,像笑脸老师这样的人。

做到无b烦闷的时候,优出来和小蝶吃了个饭。

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小蝶神秘兮兮的对优说:“下周去金主别墅玩,还是金粉。”

“上次你们不是玩过了?”

“这次还玩。”

“上次你们是在室内玩的吗?”

“没有没有,每次都是在院子里,然后拉到小区公共区域去,上次还被保安发现了,过来问我们是g什么的。”

优听的简直要窒息了,憋着气问:“然后呢?”

“然后金主爸爸就说我们是拍照的,ga0艺术呢。毕竟也带了照相机嘛。”

优简直无法想象,“赤身0t的nv孩涂满金粉,被项圈圈住脖子,每走一步都会在地上留下脚印,被保安发现的时候正在拍照”

“错了,既然戴了项圈,当然是跪着趴呀!”

“现场几个nv生,就你一个?”

“当然不是,我和另外一个小妓nv,两个人拍完了照又被牵回别墅。那个小妓nv在路边草丛里就被就地正法了。”

“大白天的,你们就在草丛里打野战啊?”

“花园别墅,白天人少嘛,所以就很正常。也不会有人看到。”

“那保安肯定能看到啊。”

“他都信了我们是在拍照,看到了又怎么样呢?”

“好吧”优有点无语。

“下次你也过来,我给你涂金粉好吗?”

“我想想。不过我不要玩露出,太羞耻了吧。”

“哎呀,我第一次也很羞耻,但是后面被金主爸爸们都玩习惯了,就不羞耻了。还挺刺激的。”

“不过我特别想玩泼蜡,你想玩嘛?”这是优最近的ai好,大量的低温蜡烛被融化成汤,完整的浇在nv人的身上,即便是脂肪层最厚的t0ngbu,也会有被烫伤的危险。

——更何况玩到最后,往往会闹出y部倒膜的事情。

“我不感兴趣,你怎么回事,这个没有金粉好玩。”

优也跟丸太提过这个游戏,希望他能开一场泼蜡主题的聚会。“要玩你自己整,场地借给你。”丸太没有直接拒绝,但是他的两个小徒弟森和吉田先拒绝了优。

优当然没钱盘下居酒屋的场子,于是这个心愿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

圈子里不是没人玩蜡烛玩的出名,相反甚至有着名的绳师开了倒膜b赛,在社交网站上发帖公开征集姑娘们的y部倒膜,就在去年,得到的相应非常不错。“他甚至还装裱了一个画框,9个b被挂在墙上。”

“结果没想到今年发生这样的事情。”

这个绳师在圈子里很有些名气,大家通常称呼他为aj。和朋友在京都附近的城市h经营了一家绳室,据说一年到头约绳的姑娘都排不到头,往往每次约绳都要提前几个月的时间。

“那么夸张。”

“对啊。”

“那他也不缺nv人啊。”

“所以他说姑娘神经病,诬陷他。”

“”

就在今年早些时候,aj在朋友圈公开发了一个合集,关于和一位名叫月月的姑娘纠缠不清,几次进了派出所的故事,并指名道姓的说,和姑娘的几次都是在双方同意的情况下发生的关系,结果两人好聚不能好散,姑娘事后一年都跟踪尾随aj,直到现在甚至出现殴打周围人的情况,才在朋友圈曝光她。

“你觉得可信度多少?”优问老板娘。

“aj最大的问题是,不应该跟她发生关系。”

“他忍不住吧,男人嘛。”

这件事之后,月月似乎颇为消沉了几个月,然后在一个中立媒t上,重新以nvx视角阐述了整件事。

“甚至被翻译到了国外。”

当时aj正受邀在国外表演绳艺“不过aj很快就让中立媒t删了帖子。”

“说实话,他要是不删,我还觉得他是真的在吵架,他现在把人家给整删帖了,那谁心虚不是一目了然?”

“没关系,总有人记得。”

总有人记得也总有人不记得,经历了这件事的aj依旧门庭若市,月月却因为深受网爆的压力而了无声息了。

“这种事总归是nv生承受的多一点,毕竟舆论和za一样,男人一般只出一根dick。”

这一次一向沉默的雅子倒是主动发了转帖,甚至还在转帖里截图露出了aj的名字。优对此充满了理解,于是也跟着在社交网站上转帖了相关的内容。

于是算是和h市的s8圈划清了分界线。

“我倒是没想到雅子会转帖。她之前不是还给aj寄过自己的b倒膜?”

对面的人摇摇头,笑了笑,没说话。

实际上这圈子里许多与欧美港台有联系的人都对aj闹出的事情很不齿,毕竟作为圈内在h市的领军人物,他居然还ga0出了一边收顾客钱,一边pua强j顾客的事情,似乎显得这圈子和yuwang总分不清关系,并且圈子里的人似乎各个都人品低下。

第一个结论优不做评价,但是第二个结论似乎离优所见所闻也并不远。毕竟人的本x便是善恶掺半,到了y影处,则不必控制自己的yuwang。

像芦苇先生那样,能做yuwang的主人的不多,大部分都是yuwang的奴隶,并且贴着do的标签。

“其实写错了,不是do是dog。”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坐在优对面的男人大笑起来,毫不掩盖的月牙眼弯弯,藏在无框眼镜背后。消瘦的身材却有异常丰满的shangru,即便穿着nv装也毫不违和。这是优在居酒屋新认识的朋友,子曰。

和雪见一样,是伪娘。但b雪见践行的更具t,不仅保持了长期y部剃毛和为yanju上锁的习惯之外。她还会服药。

——圈里似乎叫做小糖丸,实际上是一种巨量的雌激素。不仅会让男人y不起来,还可以赋予他们rt0u的二次发育。是伪娘圈里十分流行的身t改造小秘诀。

只是这种药物很难从医生处获得,更多的就像是情趣用品,从海关的层层把控下偷渡进来,然后再通过私人专卖。

加价不必说,药物的质量也很让人担心。

“没关系,si了就si了。”子曰对生si有一种十分超脱的观点,优非常欣赏这种对于si亡的豁然大度。毕竟人总不能事事都有控制。

有时候,优也会想自己将来会si于什么场景之下,无论多少次重复这个想法,她总会觉得自己应该会si于自杀,她如此强烈的预感,来源于内心对于si亡的不断演练。

得益于原生家庭的原因,优患有长期且极为严重的抑郁症,而能获得正常的药物治疗,也是在她工作赚钱后自己给自己带来的生活品质的提高。她母亲始终觉得抑郁可以通过自我调控得到缓解,直至后来她开始长期服用药物,才调转口风。

只是成年工作后所给予的治疗并不能解决所有问题,她早已由重度抑郁转成了双相情感障碍。情绪在忽高忽低,不受控制的状态下来回跳转,高峰时大脑不由自主重复演练自杀的每个细节,一遍遍重复写给这个世界的遗言,不可控制,低谷时万事俱休,只有酒jg能够带来片刻的救赎。

s8的癫狂之处,在于可以无限接近si亡的演练。优曾经看过丸太应某姑娘的要求玩木乃伊的戏码。

——用医用绷带将0t的人层层裹住,由于弹力的反作用力,绷带会越来越紧的回应身t,但nv人已经被束缚住了,丸太把她平放到了一具棺材里面,头的两侧点上蜡烛,并用托盘固定。一共6跟蜡烛被安排在了nv人的头、肩、腰的两侧。

然后合上棺材,蜡烛会逐渐消耗尽棺材内的空气,b空气更重的二氧化碳会落进托盘,然后优先让人陷入窒息前的幻境。人的大脑会逐渐沉溺进这种缓慢诞生的幻境中,强烈的快感会席卷全身——而此刻,你一动都不能动,如果你还残留有意识,应该意识到没有熄灭的蜡烛有着火的风险

总之是个风险很大的游戏,也多亏丸太敢玩。

“你试没试过?”子曰撑着下巴问,姣好的面容在昏暗的光线下简直纯情的一塌糊涂。优时常感觉像是他这样的人不应该出现在这种wuhuiy暗的地方,反而应该一身华服,站在镁光灯下。

“没有,我很怕si的。”

优其实并不是真的怕si,她只是担心自己si在这里,会给丸太带来麻烦。

事实也确实如此,居酒屋里si了个赤身0t窒息而亡的姑娘,距离关门,只剩下一步之遥。

优很喜欢子曰这样的男人,还有另一个理由——

她可以做自己拍摄的模特。

就像前文提到的,优有一个自己的社交媒t,时不时的,优会上传一点自己的0照到上面去,因此也攒了不少粉丝。

像是子曰这样的男人,真是拍照最好的搭档,他既不会在拍照之后,q1ngyu上头把你给上了,又不像其他男人一样,对你的x和b充满了探究yuwang。

优和子曰一起拍了很多照片,穿着上世纪的古着黑纱裙,x口大露,在房间点灯的照片,或是穿着黑丝,用脚尖挑逗那个永远y不起来的部位,再就是男人手持假yan,猛力ch0uchaa优身下的洞口

优格外喜欢在男人戴上锁之后,刻意扒开xia0x,露出内y,假意吞吐着想要的样子

求而不得的憎恨或是得之无用的遗憾,都是诱人的毒药。优深谙此间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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