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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莱西奥X你)(1 / 1)

“假”火鹰船长莱西奥x“假”海盗你

身份是假的,但做的事情是真的……

一夜情。

设定“你”是老火鹰船长的女儿,瞎写的。

这篇be了,结局是刀,所以慎看!!!!

发生在船上的车车,就取名《船》吧。

莱西奥真的好帅一年轻小伙!虽然新赛季按惯例不会去打游戏,但他的技能好优秀啊,哈哈哈哈哈训练营可以无限二技能然后从空中掉下来摔死。

正文:

“臭海盗,放下你手里的东西!”男人一声呵斥后,从空中跃下射出几发炮火。

你被疾速射过来的炮火轰退了半步,喘了口气后抬手抹去被弹药炸到脸上的泥土,眼睛瞄向眼前说话的男人。

他穿着一身并不怎么合身而且很是陈旧的红色大衣,左脚踩在立在地上的火炮架上,散漫不羁地直视着你。

你的心倏地咯噔了一下,这衣服你再熟悉不过了,就连上面补丁的针线你都记得一清二楚,曾经……………那是穿在你父亲身上的。

虽然他刚才的炮口并没有刻意瞄准你,但你的大腿还是被火药和地面的石头擦破了,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得到皮肤上冒出的稠腻血液,稍微动一下,整个身体都疼的难以忍受。

“嘶…嗯…”你轻喘一声,从地上捡起装得鼓鼓囊囊的包裹,用劲地站起来,看着眼前的家伙,听人们说他是………火鹰船长。

呵!

“多管闲事的……………冒牌货!”

你的声音微弱如蚊鸣,但足够传入他的耳朵!

男人面具之下的脸闪过一瞬惊愕,就连握着火炮的手也跟着不自然地松开了两根指头。

他难以置信你是如何知道他是假的,明明扮演火鹰船长以来就从未有人质疑过,所有人都相信了………………他就是火鹰船长。

趁他出神的间隙,你抓住机会从包里掏出一颗烟雾弹,利用浓烟挡住他的视线,跌跌撞撞地逃向海边。

———————

夜深人静的海都,海岸边挤满了一排排大小不一的空船只,你熟络地爬向其中一只隐蔽的小船,想缓口气清洗伤口上点药。

药水擦在血淋淋的伤口上,痛的你满头大汗,但你又怕打草惊蛇,只能忍耐着不敢出声。

涂完药后,你从裤脚撕下一块较为干净的布,正要当成绑带给受伤的那条大腿缠上止血时,小船的遮阳帘忽然被掀开………………

四目相对,你和来人皆是一惊。

你惊讶是因为他找来的好快,而且悄无声音,让你毫无察觉。

男人震惊是因为他完全没想过掀开帘子后会是这么一个场景—————

刚刚还蓬头垢面的女人宛若被海水清洗过一样,浑身散发着………风情,尽管年龄看起来比他还小一些。

上半身只穿着一层灰色内衣,下半身的裤子也撕成了短裤,白瓷的肌肤在月光之中透着浅银色的雪光,把被胸罩堪堪包裹住的饱满乳房显得格外的圣洁……………和诱惑。

莱西奥自问长这么大哪曾有过这样窘迫的时刻!

哪怕眼前的女人是个人人喊打的强盗,刚刚还在他的眼皮底下偷了酒馆里的东西!

莱西奥脸庞微热,抓着遮阳帘的手迅疾地松开,咽了下喉结,从帘子后清了清嗓子连忙说了声:“海盗贼,赶紧穿好衣服滚出来!”

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他的语气还特意压得很低,装出了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沉稳和严肃,但又那么的……欲盖弥彰。

如果说刚刚是因裂开的皮肉被药水刺激地疼得冒热汗,那现在你就是因恐惧导致背心发凉出冷汗。

假装投身名为“虎鲨”的海盗船队,探寻父亲的下落以来,你不是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会面临什么样的下场————要么被外城区的人们唾弃,犹如过街老鼠,要么被同舰队的海盗发现真实身份后被他们千刀万剐,又或是哪一天出任务不小心死于谁的枪炮下。

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真正被捉住的时候,说不忐忑、不害怕是假的。

哪怕外面的人和你父亲一样,无畏地驱逐着行凶作恶的海盗船队,守护着这里的大家————无论他是真的火鹰还是假的火鹰。

但是,你现在是海盗,假的亦如真的,是他要驱逐的那群坏蛋中的一员。

掀开船帘后的命运你不敢多想。

你把藏在靴子里的短刀取了出来,看着敞亮的刀面反射出来的你面无表情的脸,想起来你那个受人人敬仰的英雄父亲,这把刀是他送给你的护身礼物,是用来杀恶人的,而不是用于好人的身上…………

又想到“虎鲨”在外城区做的桩桩丑事,你脑里响荡着自己一个人悄悄隐身市集时,听到的那些话………………

海都需要火鹰船长,需要他这种爱管“闲事”、让反派们闻风丧胆不能肆意妄为的人。

海都的人民需要他!

哪怕他只是穿上你父亲的衣服,伪装成一名假扮的英雄,但是他所做过的事迹不是假的…………

你犹豫地收起了手里的刀。

正思考着要如何脱身时,船上突然传来哐当一声巨响,是人和炮具倒在甲板上的声音。

你还以为这位“火鹰船长”是被谁袭击了,警惕地掀开船帘的一角,巡视一周后发现外面空无一人,只有男人莫名倒在甲板上,连同他手中的重型火炮。

你顾不上穿衣服,起身去查看他的情况。

他的身上没有伤口,只是浑身很烫,额头鼻尖冒着不正常的细汗,感受到你冰凉的手覆盖上去,男人仿佛受了蛊惑,控制不住地偏过头跟着贴了上来。

“你…怎么了?”

这里离城区比较远,又是晚上,周围空荡荡的船帆里并无一人,再加上你现在腿脚不便,没法带他去岸上找医生,而且最主要的是你的身份还不能曝光………………

要不别管他了吧,现在正是逃跑的好时机,走了吧…………

可是,你又没法违背良心把他一个人扔在这里,尽管这里是很隐蔽的藏身所,但也不能完全排除会有“虎鲨”的海盗过来的可能性。

“牛……奶………”

男人神志不清地脱着衣服,嘴里重复嘟囔着这两个字,你不明所以,但是看他的症状也猜了大概。

在海盗船上什么肮脏的事情都会发生,他们几乎没有什么道德底线,为了寻求刺激,海盗们还会围在一起搞群交,那时候你躲在船舱里偷看他们服过一些助情的药物。

虽然外城区相比海盗船还是好得多,但是人来人往,鱼龙混杂,每天外来贩卖的商人数不计数。

这个人保不准是不小心吃了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很可能是被人在牛奶里下药了。

“热…好…好热。”男人扯着衣服闷哼,呼吸也像他吐出的字眼一样炙热,腿间的性器硬如烙铁,支起了高高的帐篷。

你忽感是真挺热的,夜晚的海风都吹不去这股燥热。

但就算太热,这个人也没有把身上的红色大衣脱下去…………

【爹爹,你把衣服脱下来我给你洗洗吧,都脏了。】彼时你看着父亲身上脏兮兮的衣摆,撸起袖子想去给他脱下来洗干净。

【哎,才不脏呢,爹爹一会儿还要穿着这身衣服出去办事。】父亲把小小一只的你抱坐在腿上宠溺地哄道,说是出去办事,其实又是去多管“闲事”罢了。

可是,年少的你搞不懂,难不成不穿这身衣服就不能多管闲事了吗?就不是大家信仰的火鹰船长了吗?

父亲摸着你的头温柔地解释:【当然不是,衣服只是象征,做出行动才是真正的英雄。只不过当这身衣服出现的时候,人们啊,就会打从心底的信任,相信只要有他们的火鹰船长在,就能保护好他们!】

只要有这身衣服在,人们就会相信火鹰船长会一直在,会一直守护着他们!

“遇到我,算你好运。”你抚摸着男人凹凸不平的面具,也许是触景生情,你考虑了两分钟后下定决心要救他,然后利索地把他搬进船舱里。

看着不如父亲魁梧,但想不到他的身体却出乎意料地很沉,人高腿长,拖着他进去都花费了你很大的力气,刚简单缠好的绑带又破了,血液很快把布条渗透开,白嫩的大腿上流淌着一条触目惊心的血线。

但你管不了那么多,支起身体跨坐在他的腰上,解下他的面具,模样比你想象中还年轻,哪里是男人,男生还差不多!

你擦了擦他脸颊上的汗珠,三两下脱下身下人的裤子,将他的性器释放出来。

真是好大好凶的一根……

“你……你……”对于你这一套行云流水、让他根本来不及抵抗的动作,莱西奥一头雾水,虽然被你解开衣服畅快多了,但是你怎么能把他的私处也解开!

他想把你推开,可是身上除了热根本使不出劲。而且因为你的触摸,身体像是对你冰冷的手上瘾了,忍不住朝你靠,好似你是什么解渴解热的良药。

“不想死就躺好别动,我在帮你。”你强制让自己对着这根粗大狰狞的性器冷静下来,佯装成经验丰富的熟女,一手扶着他的肉具根部,一手去把自己的内裤拨到腿关节,可动作免不了有些怯生,发抖的手完全握不住他这根高高翘起、觊觎着女穴的大肉棒。

这根大家伙,若是让你的嫩屄吃着……会塞裂的吧。

你看着越发的胆怯。

好不容易把小内内勾到小腿,身体就开始发软了,忌惮性地动了动屁股想放松一下,好巧不巧却是朝他上半身挪了两寸。

这让赤裸的私密处离他脸又近了几分,男生看的两眼热切,巨龙忍不住又涨了一圈。

“你……那里…离我…太近了…”

静谧的海岸除了偶尔的拍打的声音外,就只有小船里面男生一阵阵低沉的呼吸声和你微微的娇喘。

他原是想扭头不看的,可左右都是你白嫩的大腿,身上散发着一股甜涩的女子香气,把他搞得像是要自甘堕落了一般,竟直勾勾地盯着你那从内裤中剥出来的粉色花户。

那里真的好肥嫩饱满,白皙透粉,吹弹可破,似乎是接触到了海水的冷气,肉缝瑟缩着颤抖了几下,是害怕一会儿要被他这根赤红滚烫的大东西撑开吗?

能撑得开吗?撑不开的话要硬顶进去吗?

莱西奥不敢再多想下去,但身体却隐隐很是激动,每一块肌肉都似着了火烫得厉害,喉结滚动不止,分身上盘扎的青筋也跟着兴奋地跳动了几下。

你听到他的喘息,脸颊更燥热了,屁股往后退了两步,没注意到往后退又导致臀沟处嫣粉娇羞的肉缝冷不伶仃地碰上他的肉棒,让他的大龟头恰好刮到你脆弱敏感的阴蒂。

“嗯嗯啊……”完全不同于自身私处的触感让你们二人同时难耐地呻吟出声,看着男生隐忍欢愉的表情,你的心跳漏了半拍。

缓过神来后屁股已经开始主动的夹着他的肉棒在股沟里上下套弄了,他马眼口溢出来的腺液和你逼穴里流出来的淫水很快把你的屁股浸湿,腿心变得滑腻不堪,同时再加上你的动作很是生疏,一不小心竟然把他的肉棒从屁股后面压到了花户前。

粉红色的大蘑菇头啪地一下从你的花穴插过撞到你平坦的肚脐上,淫靡的场景看得你们纷纷咋舌。

太……色情了。

你颤得哆嗦,放在他身体两侧的大腿也一下子绷开了伤口,流淌出来的血并没有弄脏肌肤,反而因为这抹嫣红把白润的腿染的更是诱人,无形中撩拨着男生的神经,摧毁着他为数不多的理智。

莱西奥看到从你的大腿上流下来的血液,想到是自己刚才伤了你,从欲望中清醒了些,不由生出几分内疚。

“对…不起。”

他想问问你疼不疼来着,但是话到了嘴边又觉得自己蠢笨,这么多血,怎么可能不疼,怪就怪自己现在什么也做不了,身体又没力气,还过分地赤热,像被放在火炉里炙烤一样,尤其是胯间的物什,滚烫坚硬得下一秒就要爆炸了。

你没回他的话,觉得此时此景于你们二人都不适合拖延下去,都已经做到这一步了,何不干脆果断一点。

于是你抬起软绵绵的腰肢,重新用手拢住他的分身,将已经因为情欲泛起水蜜桃色的臀瓣抬高,在插入之前,像是惩罚他前面的伤害,又或是不满他刚刚为什么要向一名“海盗”道歉,你坏心地用手指抹了一把腿上还热乎的血液,涂到他的龟头和肉棒上。

尽管躺在身下的人是他,是你用你的血在报复他,可是染了你的血液的肉棒看起来更加充血了,那抹红把他的性器衬托得更加亢奋,犹如添了“血光”,虎视眈眈地等待着去破你身体里的那层血膜。

从男生疑惑到兴奋的眼神变化,也说明了这根肉棒的主人和他一样,被你的那抹红刺激地沸腾起来了。

你不再磨蹭,扶着这根加了你的血液的大家伙对准湿滑的腿心,只是简单的用手摸了两下花穴口后,就一气呵成地坐下去。

“嗯啊…嘶啊…”

你吃的没有一丝犹豫,入得又深又急,法地挺胯朝着你的腿心撞,朝着你的臀缝里面撞!

“嗯嗯……啊嗯嗯…嗯啊…”

你被这根巨物操得眼里渗出生理泪水,蜜桃臀被撞的媚红一片,呻吟中染上哭腔。

“对…不起,是把你弄疼了吗?”

男生在道歉的同时胯间依旧不停地撞向你的花穴,把这个道歉彰显得像刚刚那个已经产生实质性伤害的道歉一样…………没有意义。

反而让人听得羞愤欲死。

你没正面回答他,屁股摇起来迎合着他狠狠地撞击,忍不住扬起嘴角发问:“…呵…你没上过女人啊?”

“没…嘶…嗯…没有…”男生满脸情欲色气,低沉的粗喘里带着几分不好意思地补充道:“这…这是我法的咬舔让诸葛亮脖子上暴起青筋,脆弱的命根子被尖锐的牙齿咬到时是真的痛,但龟头和马眼被舌头往外推时又是真的爽。

“呜呜……吸…吸出来了吗?”你用力地把大蘑菇从嘴里吐出去,喉咙发出轻轻的呜咽声。

“嗯嗯…快了,快了,嘶…阿召再吸一会儿,虫子就快出来了,嗯嘶…含好。”

他按住你的后脑勺,暗暗用力,把被你的舌头顶出来的龟头又插回去,然后又被你排斥地抵出来,他又插回去,循环反复,简直爽死诸葛亮。

你后面见他是真的不会把男根抽出去了,逐渐地就放弃了抵抗,换了个思路,想着推不出去的话就快点帮他把虫子吸出来好了。

于是,你嘴巴含着他的龟头用力地吸,听着他在你的头顶上方奇怪地“嗯嗯…嗯…”地喘。

吸了一会儿,你的嘴巴酸痛的实在坚持不住了,想起来他说的他这里也是尿尿的地方,那是不是也和你前面一样,他尿出来后虫子也会被冲出来一点。

那样你就能更快地把虫子吸出来了。

于是你仰着头乞求:“仙君哥哥,你也尿尿吧,把虫子冲出来一点,我好把虫子吸出来……”

你抬头的目光像一只无助的小动物,身体颤抖着很是惹人怜爱,男人哪能受的住你这般勾人的模样。

使劲顶胯上百下后,仙君后腰一麻,猛地从你嘴里抽出性器,将浓精射到了旁边的草地上。

你已经累的腿软,等再次站起来时那里又被诸葛亮处理过了。

依然是虫子的模样,你也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同,只是觉得下次再也不想被虫子钻进身体里面去了。

也不想虫子钻进诸葛亮的身体里,帮他吸的过程比从你身体里拿虫子还要更痛苦。

当然,你现在不会知道以后会被武陵仙君以同样吸虫子的借口帮你吸你的花穴,美名其曰手指已经拿不出虫子了,必须用嘴吸;也不知道他还会找其他理由把他的“大虫子”插到你的花穴里面去给你解痒,还说什么是你给你和他牵了红线,所以你们必须这样,身体每天至少相融一次。

你会被他想法设法的里里外外吃了一遍又一遍。

假如你写了一本和百里玄策做爱的被他发现了,然后被日的很狠的乙女文,限制级

正文:

你认识玄策源于和守约是好朋友,但你和他说话的次数并不多。

这个弟弟总是一副飞扬跋扈、嚣张霸道的样子,浑身散发自信狂妄的火焰,但偶尔也会流露纯真无邪的笑容。

你记不得什么时候开始,你的目光总是会停留在他的身上,人群中总会一眼锁定这个红发的少年,这种感情似乎已超出好朋友的弟弟这层寻常的关系。

你看到他打篮球时无意间撩起衣服展现出的腹肌会脸红心跳,看到他流着汗仰着头喝矿泉水时滚动的喉结也会脸红心跳,甚至从嘴角溢出的水滴都会让你觉得性感极了,尽管他还是少年,和“性感”一词完全搭不上边。

你总能注意到他微乎细微的事情,“狼狗”和“奶狗”之间毫不突兀的转变,无论是在同学中傲慢猖獗的“小疯子”,还是在长辈面前垂着眼装乖巧,一转身就吐着舌头做鬼脸的“好孩子”都让你心生欢喜。

学校里有女同学给他递情书送礼物送水时你会感到不适。

你想也可能是他朝你撒娇,喊你“姐姐”时你开始沦陷的,那一瞬间你心乱如麻,悸动至今。

你意识到自己喜欢百里玄策,

很喜欢。

但是你在他面前依旧装作若无其事,和他保持恰当的距离,做一个仅是“哥哥的朋友”这样关系的姐姐。

只是你会悄悄写下关于他的一切,起初只是简单记录他今天做了什么,偶尔抒发几句表达爱意的情话,后来写着写着就变了腔调,你开始写和他的小黄文,内容极其羞耻放荡,语言大胆直白,在里你和他整日的缠绵。

你觉得这种暗恋的方式也挺快乐的,贪图他的身子,消费他的美色,虽然做了这样子的事情后你感到万分害臊,不敢直视他,只能悄悄的从角落里观察他,但是此种方式让你产生了和他恋爱的感觉,里你想怎么写就怎么写,无拘无束的宣泄你的喜欢。

只不过最近令你害怕担忧的事情发生了!

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错觉,百里玄策似乎对你和以前不一样,他总是用火热的眼神望着你,对你很殷勤,就像你的里面描述的那般,少年对你有着浓浓的占有欲和深切的眷恋。

可你不敢多想,

尤其是你那本记载着和百里玄策各种无底线、羞答答情节的弄丢了。

封面还画着玄策和你亲亲的小头像,明眼人都知道是什么性质!

你害怕别人捡到他,更害怕是百里玄策捡到它

尤其当你回忆起本子遗失过程,最后的地点是他家里的时候,你就更害怕了,白天坐立难安,晚上又睡不着。

你旁敲侧击的试探过守约和玄策是否看到过你的笔记本,两个人都表明没看到,守约还询问本子封面什么样子,他帮你一起找。

你当然不敢让别人帮你找,以免被看到,支支吾吾的找借口随意描述一番,说可能掉家里搪塞过去。

因为慌张,你并没有注意到身后的百里玄策奇异戏谑的表情。

你更疑惑了,笔记本好像凭空消失了。

无论你怎么找,都找不到。

你都不敢看周围人对你的眼神,害怕有人看到里面的内容拿来取笑、讨论你。

但没有,一切正常。

你好纳闷。

一天找不到你就无法平静下来。

恰逢周末,守约又叫你去他家玩,你有点犹豫,本子的事情让你极其费心耗神,无论玄策是否有看到的可能,偷偷摸摸写和他的肉文,总归是不太敢面对当事人的,尤其这个节骨眼上,但转念一想,去守约家里还能找机会再翻翻角落,你的记忆里确实是上次去他家回来后笔记本才找不到的。

于是你便答应守约去他家。

让你意外的是开门的竟然是百里玄策!

他就站立在门口肆意的盯着你,大概是你的心理作祟,他的眼神仿佛一匹潜伏很久终于捕猎到美味食物的饿狼。

短促了几秒,你还是抬脚迈进去,他关门的声音比平时大的多,让你的心脏一颤。

进入客厅后你就四周搜寻守约的身影,有守约在,你要坦然点,单独和玄策在一起你怂了,好畏怯。

可是没两分钟你就发现守约不在,你忐忑的询问玄策:

“你哥呢,他让我来找他”

玄策走近你,近到你几乎能感受到他呼吸的热气,才慢悠悠的回答:

“哥哥有事出去了,姐姐要喝什么饮料?”

守约出去了?明明是他约你来的啊,他一向是守时不失约的人,这次竟然放你鸽子,你不理解他意欲何为。关键是打他电话也无人接听,你觉得今天不宜再待在他家里:

“啊…那你哥哥不在的话我下次来好了。”

说着就从沙发上起身,想走,如果换作以前你是巴不得和百里玄策单独相处的,现在不同了,你的不见了,面对玄策你很心虚,你隐隐感觉到本子就在这屋子里,女人节里面都写他把你压着凶狠无情的肏弄,最好肏到哭出来,肏到失禁。

此前他常常害怕自己狂暴旺盛的欲望会伤害到你,你会反感他骨子里嗜血好斗的一面,所以尽力隐藏,伪装成你喜欢的样子,

没想到你也是喜欢他本来面目的,他的姐姐真好,那他可以随心所欲,不用刻意在做爱时温柔克制,听从内心的欲望把你肏到娇滴滴的含着泪水求饶,把你日的泣不成声,小逼里全是他的精水。

一想到那样的画面他就激动的心潮澎湃,血脉偾张,胯下的阴茎硬的直勾勾的贴向腹部,马眼口兴奋的溢出液体,又涨了一圈。

“,姐姐,好想肏姐姐,把姐姐肏的说不出话来,小肚子里面都是我射进去的精液,”

你听着他低沉熟悉的辞藻,这都是里你写的玄策说的话,被他模仿着说出来,你臊的全身更软,嘴里的呻吟高了几个度,手指陷入到他火红的发丝深处,头皮被扯疼了他一点也不在乎,倒是引起了他更热烈的情欲。

“嗯…嗯…玄策…”

他说着里面你写的话刺激程度简直加了几倍,亲身体验比幻想的画面还要撩拨,淫液不断的往外冒,内裤被打湿了,黏着肉缝让你很难受。

“姐姐,玄策好难受,帮我脱掉裤子好不好,让姐姐看看玄策的鸡巴是不是像姐姐写的一样大,能把姐姐干翻。”

他看着情迷中的你,牵着你的手引导着你解他的裤链,滚烫粗壮的肉根挣脱桎梏,火急火燎的弹跳出来落入你的手中,好热好硬,比你写的过之而无不及,不仅让你双手握着,他还逼迫你去看它,和少年的年纪完全不符,他的分身粗大冗长,淡淡的粉色,青筋缠绕,肿胀的狰狞骇人。

被你软嫩的柔荑握住分身,他舒服的闷哼,马眼发麻,精关差点失守,想把你的小脸摁向胯间,学着里写的,狂插你的小嘴,但他忍住了,他做不到你不舒服,他知道那样其实你并不好受。

“姐姐…喜欢吗?是不是…如你写的一样,我的肉棒和大丝瓜瓤一般粗长,会把你的嫩穴撑爆,嗯?”

他的视线徘徊在你的胸部和握着他分身的手上,衣裙被他扯掉了几颗扣子,漏出半个雪白丰满的乳球,和蓝色的布料形成鲜明差异,凌乱的发丝映衬的皎洁的小脸更加诱人,他眼里的欲火遮拦不住,在体内越燃越旺,蔓延到五脏六腑。

忍不住了,小狼猛地向你扑来。

衣衫全被脱落扔在地上,两人一丝不挂的身体重叠在一起,他再控制不住的埋入你的乳间,含住一只奶子饥渴的舔吃吸吮,另一只奶子抓在手里揉弄,捏成各种形状。

“嗯…玄策…啊呀……”

火热的舌头卷着你的奶尖舔舐,酥麻的感觉舒服的你脚趾蜷缩,呻吟声一次比一次高亢,他好急切,好热烈,獠牙咬在乳晕上时,你又疼又爽,双腿间早已淫水横流,将他顶在你阴户处的肉棒彻底浸湿。

等到把奶子吸的像红肿的气球时,他才意犹未尽的抬起头来,嘴边全是亮晶晶的唾液,你的胸乳上布满深浅不一的咬痕和抓痕,波光粼粼,被他蹂躏的可怜兮兮,充满色欲,嫣红的乳头被采撷的似颗樱果,在白嫩嫩的乳肉间傲然挺立,娇艳欲滴。

他看的眸底通红,一时间看痴了,下腹硬的发疼才让他清醒过来。

“玄策…玄策……”

你情动的呼唤让他微微一颤,甜腻的呻吟声酥的他心尖发痒,眼角眉梢晕染着情欲的酡红,雪白的丰腴随着呼吸上下耸动,你不知道你这副模样有多动人。

玄策动了动喉结,脑海里全是各种操弄你的姿势,你的文字又展现在眼前:,少女的花穴粉嫩嫩的,红艳艳的,两瓣肥美的花唇含苞泣露,像刚绽放的荷花,上面还有清晨的露珠,略带娇娆,又很是妩媚,让人想啜吸一口。,

他受不了这等诱惑,朝后退了几步,将你的双腿呈型分开折叠在胸腹上,跪坐在你的双腿间,迫不及待的验证里面的场景。

火辣辣的视线凝视着娇嫩翕合的花穴,比你写的还美,像婴儿的小嘴一样扇动着,肥厚的花瓣和茂盛的阴毛沾满了淫液,湿漉漉的,令他呼吸一滞,肌肤像玉一样白净,这里却粉的耀眼,他极力克制着冲向鼻间的血流,食指不受控制往弩张着流水的小洞口触摸上去,软的不像话,拨开一点点又能看到里面嫣红的嫩肉。

他声音沙哑低沉,说话也带了一些窒碍:

“姐姐…里面是姐姐照着镜子写的吗?好美。”

你被他挑逗的心跳声加速,震动耳膜,他的视线仿佛一株火苗,所到之处全燃起来了,皮肤被烧的发红发热,他的指腹摩挲着你的软嫩,上面的薄茧搔刮的你的甬道一阵阵抽搐,这种刺激不亚于你写和他的肉文时兴奋的程度。

他像是找到喜欢的玩具,好奇的探索里面的构造,这里好似蘸水的海绵,他一挤压就凹陷下去渗出粘稠的汁液,他一松手又恢复了原样,好玩极了。

而你被他折磨的全身冒着汗珠,敏感的地方被他扣挖磨蹭着,你难耐的扭动身子,呻吟声断断续续,指甲紧紧攥着身下皱巴巴的垫单,下体的空虚感越来越清晰,好想要他的大物什插进去填的满满当当。

“玄…策…求…你,不…不要…再玩我了…”

“啊…嗯…”

他不小心按压到你凸起的阴蒂,你愉悦的无法控制的弹跳起来,不可遏制地尖叫出声,好舒服,他拨弄的好舒服,细细的电流传导至全身,你微张着嘴巴呼吸着,想躲想逃但又想要更多。

穴口的媚肉翕张着吐出浓稠的汁液,快感一波接一波,他的指尖灵活的挠搔着敏感哆嗦的肉粒,你受不住的弓起身子,呼吸急促絮乱,像条濒临死亡的鱼儿,浑身似有无数只蚂蚁攀爬,痒的你发麻,他似乎也有意让你更放浪迷乱,几根手指一起捣鼓揉捻,肉洞里仿佛装了泉眼,淅沥沥的流个不停,发了大水。

在手指的玩弄下,淫靡的水声连绵不绝,没一会儿,你剧烈喘息着,穴口激喷出高高的水柱,持续了十几秒,直喷到他的脸上,你竟被他玩潮吹了。

你被你放浪的一幕羞的双目凝滞,你不敢相信的屏气凝神,里为了爽随意写的场景竟活生生的上演了,你还喷了他一脸?

他嘴角浮上一抹笑容,伸出舌头舔了舔脸上的淫液,没有奇异的味道,反倒甜甜的:

“骚姐姐。”

他看着你满脸潮红的脸颊戏谑,目光又移回透着莹润光泽的花穴,因为高潮,窄小的洞口开开合合的蠕动着,囤积了丰沛的汁液,好似在邀请他品尝。

他早等不及了,低下头颅,跪匍在你的胯间,朝着你的柔软处舔弄上去。

“啊啊…嗯啊…”

粗糙湿滑的舌头裹着你的媚肉吸吮,你愉悦到整个身体轻飘飘的,简直欲仙欲死,刚高潮后的花穴本就敏感,被他一番邸舔,你哆哆嗦嗦着又要叫嚣高潮,他唇齿间呼出的热气烫的你穴口吸吸缩缩的,舌头还往紧致的甬道里面挤压抽插,你好像置身于云端,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作乱的舌苔上。

更何况他还是你暗恋的男生,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快感都被照顾到,你舒服的不能自己,他的舌头好厉害,温热敏捷,大口大口吸着汁液咕叽咕叽的吞咽,还轻咬着媚肉,顶开细缝模仿性器抽插着甬道

“啊啊…玄策……”

销魂蚀骨的快感你真的受不了了,全身的毛孔舒展开,密密麻麻的电流持续不断的涌动,脚趾头蜷缩在一起,两只沉甸甸的浑圆摇摇晃晃,乳尖又开始发痒,想要被他大力揉捏,再这样下去你要被他舔上法地落在你的肩膀、脖颈,手也不受控制的在你身体上滑动,绕着俏生生的奶儿打转。

在你命令式的言传身教中,澜逐渐摸到窍门。

等你准备好时,他才扶着硬的发疼的阳具插入你软嫩濡湿的洞穴。

紧窄的小口被迫似的含着他狰狞恐怖的粉红巨物,以前看你吃玉势时小穴就要被撑破了,撑的发红。他可比玉势粗的多,小心翼翼的将阳具往里面推进去。

明明甬道又窄又紧,一个龟头都入的他满头大汗,可是内里却异常贪婪的吸附着他的柱身,攥着他不放。

他很惊讶这么一张小嘴竟能吃下一大截,两人性器结合带来的甜蜜感让他晕头转向,像个要邀功的小孩一样胡乱的顶撞你的花苞。

性器上面沾满黏糊糊的淫液,全是你的汁水,你整个人颤的厉害,身体止不住发抖,嘴里还大声的痛泣呻吟:“你…果真是狗…别这么莽……”

看到他刚进入几分钟就挥汗如雨,浑身青筋凸暴着要射精时,你恶狠狠的抓着他的手臂,这破小孩,只知道横冲直撞,粗大的性器无意地将穴道擦破了也不知道。

你有点后悔睡了这么个什么都不会的小孩,抬起雾蒙蒙的眼眸瞪着他,艰难的开口嘲弄:“澜,你就这点本事?”

你感到身上的男孩有点委屈巴巴的,被质疑能力了又有些窘迫,试探性的伸手揉你的腰窝,无声的讨好你。

你不说动他就不敢动,你不说够了他也不会停止,简直比你的玉势好用几十倍。

他起初只会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无章法的乱撞,在你的指引下慢慢的上道。

本来澜就擅长观察你的情绪,在伺候你这一方面简直天赋异禀。

每一下抽插,都按照着你的想法插到想要的地方,你舒服到了,闭着眼享受时他眼里会悄悄地带上一些暖意,眷恋的看着你被他肏的情欲痴迷的媚态。

哪怕是平时,你要他的命,他都会毫不犹豫的给,更何况现在这种时刻,你娇滴滴的又娇又媚的在他身下轻喘。

经过此番戏弄,澜不仅是你的影子,还是你时不时的“玩具”。

说他是人体玉势也不为过,玉势还得你亲自动手,还操不到底。他的性器好用的多,想操到宫口就肏到宫口,又热又烫,比大丝瓜的体型还可观,轻易的就能顶到你的敏感点,将你伺候的酣畅淋漓。

玉势哪有他方便啊。

澜训练有素惯了,除了偶尔的粗喘闷哼,每次欢爱基本不发出声音,你不同,毫不掩饰的呻吟呢咛,按照自己舒服的方式命令他,要求他,他都会一一照办。

甚至你几次高潮了他还没到,让他拔出去他也会拔出去,等你穿好衣服他腿间还硬着,你满足了头也不转的离开,让他自己去解决,他自然也不敢反抗。

你知道的,他不会找其他女人,至于自慰吗?你高兴了便赏他一件被他脱下来的肚兜,趁机戏谑他一番,美名其曰上面还有你的奶香味,随便他是拿来一边闻一边手淫,还是直接包着性器幻想着你撸管。

但今晚不知道怎么回事,你泄了四回,累的睁不开眼睛,想让他拔出去,少年却一改往常的顺从,摁着你继续癫狂的肏弄。

你语气不善的推搡他的肩膀:“澜,拔出去。”

“在等会儿,我快好了。”澜深吸了一口气,难得开口说一长串话,尾音嘶哑带着一丝祈求。

你的小腹酸酸胀胀的,花穴越肏越湿,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响,膀胱处麻的控不住,就像是水坝要彻底疏通的前兆,那里在猖狂地酝酿大量温热的液体。

你意识到即将迎来什么,身体挣扎着想挣脱他的束缚,屁股扭动着想逃开他那根火热的粗棒子。

“澜,滚出去。”你是真的火大,身体里汇集的热流不受控制,让你有点恐惧。

哪知他像是着了什么魔,这次一点也不听话,摁着你越肏越深,越肏越快。

“啊啊啊…下贱的畜牲……狗东西……”你气急败坏的骂他,用仅存的力气去推他踢打他。

少年不为所动,也许是在你和司马懿的床上弄你,刺激的他急了眼,急切的想占据你的身体,让你在这张床上记住他给你的快慰。

他爱极了你骚浪淫荡的表情,也可能是想证明什么,他法,只想什么也不顾,只操你肥嫩的肉逼。

这样的酷刑不知道延续了多久,女人只是一息尚存,模样萎靡残喘,除了喉间偶尔发出几声类似“啊…嗯…好爽…疼…不要…啊…要…”之类惨怜的吟哦,就像个无生命的性爱娃娃供男人肏弄。

而晟好像是操不够一样,他都快爽疯了,越肏神经越兴奋,精液射的你的几个洞都装不下。

暃进来时已是寅时,天刚露白,还不见第一缕阳光,屋里弥漫着馥郁的欢爱气息,浓烈的骚水味和精液味萦绕整个房间,像水雾氤氲开来。

原本是有一些好消息与你分享,可眼前的一幕让他从未像现在一样悲愧交集,英俊的五官因怒意变得发白扭曲。

你被他的亲弟弟像荡秋千一样,悬在半空肏的口流涎水,肥硕的奶子上满是鲜红的牙印和指印,红肿的乳头被咬破了流着血珠,花穴饱受摧残,蹂躏到变形的穴口汩汩地冒精。

前方的地板和椅子洒满了黄白交加的液体,像人舀来一大碗水抛在黄沙里面,娇嫩的阴唇被操得又肥又肿,睫毛都沾着泪水,可怜兮兮的哆嗦着唇,眼神空洞失魂闷哭,除了挨肏,其他什么都察觉不到。

暃每一步都走的很沉重,脚底的声音好似你哀哀呜呜的啜泣声从他的胸口踏过,弟弟凶猛的抽插是锐利的风刀霜剑,把他的肌肤刺的血淋淋的混沌不清,他滚烫的心脏突然迎来冰雪严寒,一下子凝固了,听不到外界的其他声音。

晟从你的脖颈间抬头,边抓着你的臀部凶猛的肏干你的菊穴,边朝黑暗中走来的男人挑衅地勾唇:“哥哥,你的骚婊子是真他妈的好操!”

暃难得被弟弟堵的沉默寡言,凝固的心脏像被人连根拔起碎成一片片微小的雪花,他不知要如何隐忍,才能克制住想要弄死眼前最亲的、最疼爱的弟弟的想法。

而这个不知所谓的家伙还在噙笑着恶言讥讽他:

“哥哥,你的骚婊子被我肏开了,喏,前面的骚穴给你,我们一起双龙,一起干这个婊子。”

“晟,够了,拔出去。”暃艰难的挤出来一行字眼,想伸手去解绑住你的绳布,暃却猛的将你顶过去,你的四肢都在晃动,暃根本抓不住你的脚腕。

“呵!哥哥让我拔出去,是想自己来干这个骚逼吗?”

晟明明听懂了,但他却偏偏曲解哥哥的意思,看着眼前愤怒、失魂的男人,他的言语更加放肆淫秽,他如何看不到哥哥脖子青筋虬扎,手里捏紧的短刀用力到发响。

他的哥哥,动了杀他的心。

呵。

为了个人人能肏的骚婊子。

他冷冷的朝暃道:“我还没干尽兴,是不会放了这个婊子的,这个骚逼每个骚洞都他妈好操极了,啊…嘶…骚货别夹…。又湿又紧,天生就是吃男人鸡巴的,我总算知道哥哥为什么这么喜欢这个骚婊子了。”

看着哥哥越痛苦,晟就越恣肆,肉棒就会顶的更用力,特意让暃听性器搅拌花穴的滋溜水声,他的粗大又硬又烫,撑到你受不住夹穴时,晟就会惩罚性的抬手从侧面掌掴你的臀部。

怀里软绵绵的女人似乎注意到了针锋相对的争执,小身体哆嗦着往晟的臂弯里缩,脚趾蜷在一起,本能的抬起昏沉的眼眸,看着前面模糊的高大身影。

四目相对,水帘将你的呆滞的眼睛罩住,眼里没有一丝起伏。

暃明白你现在已经认不出他了。

果然女人很快把眼移开,扭头去讨好让她难受的起源。

酸涨的逼穴吃了太多精液,涨的肚子疼,你想扭动着屁股将身体里粗硬的鸡巴挤出去,舔着晟的锁骨,闷声轻哼:“呜呜…涨…难受…太…太多了…”

声音不大但足够两个男人听到,晟揉了一把手里酥软的奶子,看着哥哥的眼神一眨不眨地落在你媚态蛊惑的脸上,显然被勾的动了情。全根拔出鸡巴又恶狠狠地顶进去,然后别有深意的看了眼暃凸起的胯间讥笑道:

“难不成哥哥想杀了我?为了一个骚婊子要杀了你的亲弟弟?呵!哥哥自己也硬了不是吗?这骚婊子都这样了还他妈那么会勾人!活该被肏!”

不断缩吸的小穴紧紧裹住他巨大的龙根,它不仅要分神应付他的哥哥,还要抽隙揉你的奶用力肏你的来告诫你别夹他的鸡巴,“婊子…别夹…”晟的声音低沉的厉害,也快忍不住了。

你的尿眼已经完全被操到失禁了,他每顶一下,就如喷泉一样稀稀疏疏的喷出几股尿液,饶是药效太猛烈身体太淫荡都经不住他一晚上狂风暴雨的索取,你一边舒服的泄身,一边又受不住舔他的喉结、脖颈,娇媚酥软地求饶:

“啊…饶…饶…了我…婊子…受…不了…了…啊…坏…啊…坏…了…”

纵使大脑昏沉,但高潮太多次的身体还是让你意识到这样下去真的会坏掉,里里外外的坏掉,男人深埋在你体内的物什就像根铁棒一样根本不会停息。

晟看着暃忽红忽白的脸色,伸手抓起你勃起的骚阴蒂夹在两指之间,故意把骚豆子拉扯出来给暃观赏:

“听到了吗?哥哥,她说她是个婊子。”将鼓起的阴蒂拉长伸出阴唇外,夹在指间把玩时,使劲将肉棒朝湿暖的淫穴往前重重一顶,又说:

“呵呵!这个婊子被我下了烈性春药,这个骚逼没有人肏她一晚上的话,哥哥你猜猜,她会是怎样一个死法?”

“够了,把她解开,放在床上去吧!”暃愠怒的语气带着点哀求,其实他进来左右不过几分钟,却好似走过一个冷冽的寒冬。

你的身体被弟弟彻底肏熟透了,可表情时而青涩无辜,时而娇滴滴渴求着媚叫,嗓子都哑了,水还在流个不停,你的身子有多销魂他再清楚不过。

这副动情的模样可真好看,可真诱人啊,本该只盛放在他的身下,等一切结束后,成为他的妻,他的娇娇———

追根到底,都是他的错。

他就应该孤身一人,而不是把你扯入泥潭之中。

听着弟弟口无遮拦的辱骂,他也不得不咒骂自己畜牲,都这个时候还能对你硬起来,还在回味滚烫的肉棒被你的嫩穴磨得酥酥麻麻的快感。

你的四肢被绑住的地方已经红的看到血迹,惨不忍睹,他去解锁住脚腕的布条,已经扭成死结的地方就用手里的刀小心翼翼的割开。

暃肏自己的也没阻止他,抱着你的臀开始最后一轮抽插,期间不断轻慢地说道:

“哥哥不喜欢这样吗?你看这个婊子被吊起来双腿打开,不正好给我们肏?是不是很方便,像秋千一样摇起来,以前哥哥不也很喜欢和我一起荡秋千?把这个婊子当秋千一样荡,会很爽。”

等暃解开你的四肢,你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像海绵一样被晟抱在怀里肏。暃伸手来抱你时,晟破天荒的站着不动,配合着挪开环住你腰部的手掌,甚至从后面推了你一把,任由你跌去暃的怀里。

晟当然知道什么才最羞辱人,在暃抱你过去的同时,你的菊穴也跟着抽离他的巨物,等穴内只剩龟头,他抓准时机,然后就着你的菊穴射出今晚最后一泡浓精,攒了一宿的尿液也伴随着白浊宣泄出来。

温热的尿液比皮肤温度还高,大股大股淋淋沥沥的水尿冲刷到你的身上和逼穴里,你被刺激的往暃的怀里缩。

暃也没料想到这一幕,他的弟弟竟在和你分离时,狂妄的射精射尿射你的逼里、屁股上。

男人大惊失色一腔震怒的同时又被你猛然高潮的神情勾的满腹欲火。柔软的奶子靠在他的胸腹上,身体被他牢牢掌控在手里,暃深吸了口气,抱起你越过晟,把你放床上后给你清洗。

———————

玉城的人都说大王子疯了,陷溺一个青楼女子的裙下不说,还不顾兄弟情分打了向来明事理的小王子一顿,听说小王子被揍的鼻青眼肿,骨头都断了几根,在家里养了一个月手脚才能活动。

再后来,晟就算不满哥哥的“不作为”也不在像以前一样闹腾,也不在追问为什么,对哥哥耽于女色玩世不恭的行为也不过是嗤之以鼻,兄弟二人似乎真的形同陌路。

直到“鸿门宴”上晟设的计划被罗耶识破之时,暃为了救弟弟才露出马脚,将计就计手刃仇人。

罗耶死后,尽管暃几番请求,你并没有同意和他一起回到他的宫殿。

他给你修好了被大火烧成废墟的旧都察院宅子,你重新回到那个地方。

你知道暃还有太多事要做,他还要继续探寻玉城繁华的背后暗流涌动的秘密,还有太多想要守护的人和东西,而你只是其一。

不过,你始终都会同他站在一起。

正文完

——————

晟的独白:

小时候跌倒很多次都攀爬不到的高塔,现如今只是轻轻一跃便能很轻松的飞上来。

王兄曾说,这里是玉城最美的地方。

确实如他所言,这里真是玉城最美的地方。站在上面,可以俯瞰整个璀璨的玉城,尤其夜幕降临的时候,目光所及之处皆是万家灯火,似无数繁星坠地,温暖,闪烁。

还有放在这里的这颗宝石,王兄说它象征着荣誉和守望。

年少的他曾亲自为我取得这颗宝石,可现在这颗宝石上的裂痕赤裸裸的提醒着过去的我是多么无能又幼稚的蠢货。

我在想,我摔碎这颗石头的时候王兄在想些什么?

以前或许不懂,但经过“鸿门宴”、“英雄之夜”一系列的事后,我好像又懂了点哥哥,我想,他一定没有怪我。

毕竟在哥哥看来,重要的是宝石被赋予的意义:荣誉和守望,所以只要信仰在,破碎的宝石也能依然流光溢彩。

那她呢?

哥哥会怪我吗?

她会原谅我吗?

小时候,喜欢跟在哥哥身后的我,想来,也是一番愚笨,有哥哥保护着的玉城小王子,哪能真的长大,看人看物只如管中窥豹罢了。

所以当见到哥哥沉湎淫逸之时,愤怒蒙蔽了我的心智,我做了人生中最不可谅解的事情。

我还能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栗,她那双慌乱、绝望的眼睛。

我甚至还以为她会和大多数被欺辱的女人一样,寻死觅活,恨我入骨,可都没有。

正是因为没有,我才更加无法理解,更加想探个究竟,更加懊悔愧疚。

她也如愿的回到了属于她的家。

她似乎把那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依旧对所有人客客气气,看到我的话可能还会有礼的微微作揖。

如果眸子里没有那份若隐若现的疏远的话。

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真是可笑。

玉城最美的地方,雨点滴下时像无数晶莹的珍珠从空中洒落,犹如诗境唯美又朦胧。

这场雨,比那晚细,也比那晚平静。

这些雨,落入我的掌心,就像她的眼泪一样,溅起一串串水花,然后化成一颗颗痣,融入我的体肤。

高塔之上,能够眺望的地方太多。可都察院的旧宅却好似远在天涯,水中月,镜中花,浮在夜色中,永远也不敢触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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